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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說他是地球人_第114章

    因為主人太過能打,灰狼沒有表現的機會,它就只好見縫插針地咬咬地上人的胳膊大腿,給他們的傷口上撒鹽。

    北淵轉過駕駛位的座椅,抱著小天馬施施然坐下,如果星艦中央智能足夠識時務,怕是這時候就反水給即將歸屬的新主人奉上熱茶了。

    再抬首,衛轍靴邊已經倒下若干不是蜷縮□□就是直接暈厥的男人,抱著槍一通亂射的男人終于在能量耗盡槍支啞火之后喘息著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張似笑非笑且俊美異常的臉。

    “好漢饒命,我,我是被逼的啊,我家里還有三歲的兒子和病重的老母親要養活啊。”男人撲通一聲直接跪到了地上,再漂亮的臉他現在也生不出半點審美的欲望,只覺得眼前是一只心狠歹毒的鬼面修羅,“我再也不敢了,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吧!”

    星艦內,北淵把剛尋到的一捆繩子纏小天馬脖頸上,對著不開心、耍性子、鬧罷工的天馬壓下眉尾冷聲道:“干點活。”

    數秒僵持后,小天馬認慫,乖乖撲棱著短小潔白的翅膀飛去和衛轍匯合,再同另一邊“我自己來,我自己捆”的男人一起協助衛轍,成功把八個人通通捆成了粽子。

    首領以為他裝暈裝得很逼真,還妄圖悄咪咪掀開一條眼縫偷窺現場情況,再趁其不備機智脫逃,結果在他什么都還沒看清的時候便被衛轍一拳揍青了右眼。

    衛神將傲氣地昂起下顎,“再裝死就讓你真死,既然醒著就自己走進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首領只覺得自己眼睛疼面子更疼,就算熬過這遭,他在手下當中也顏面盡失再也無法抖起威風,首領破罐子破摔罵罵咧咧地叫囂道:“龜孫你竟敢這樣對我,知道我是誰嗎,大爺我是薩黑,信不信我讓九哥一指頭碾死你?!”

    對這兩個人名一無所知的衛轍當然不會有什么反應,更不會有薩黑期待的大驚失色、驚慌失措、虔誠供養的反應,衛轍給了薩黑一個你是湊撒比的眼神,利落地用繩把起個人串成一串,卸掉全部的個人終端壘小天馬背上,接著左右手各拎起了兩名暈死男人身上的繩子,中途再順走地上的裸男,像拎熱水瓶一樣把五個人扔進了之前關押少年哨兵的牢房里,后面剩下三個下餃子一樣被帶進去。

    薩黑這人本事沒有,察言觀色也不會,見衛轍不準備殺他還以為是自己搬出九哥名號有用,雖然敵人面容不改還是心有余悸,一路上不停地逼逼他和九哥的關系有多鐵多鐵,一起吃喝嫖賭,逢年過節都會互相走動。

    話多到衛轍恨不得把他嘴巴撕了,關進牢房鎖上門隔絕聲音之后他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時北淵也悄然出現在牢門的一邊,“沒受傷吧?”

    “你不是都在監控里看到了?”衛轍扔給北淵一件方才從首領身上剝下來的上衣和長褲,“這人穿的料子最好,你將就套上吧。”

    北淵很是嫌棄地接過,放鼻子底下聞了聞,再擱到一邊,“不要,一股汗臭,我還不如去他們寢室里拿一套新的。”

    “……喲。”衛轍笑起來,食指勾了勾北淵的下巴,“沒看出來還挺挑的。”他笑完又想起什么,問道:“對了,那位小哨兵呢?我在牢房里沒見到他的……嗯,沒見到他,你帶哪里去了?”

    把身上堆疊的個人終端抖到駕駛臺上,小天馬再次精神抖擻地去找衛轍玩耍,它嗅對方留下來的氣味,在一間沒去過屋子里找到了兩個人。

    房間里的氣氛難以說出的凝重,即便是略通人性的小天馬也被影響,垂下了它的尖耳朵,衛轍坐在床沿上用手指理順少年衛忠的額發,抬起頭看向北淵的眼睛,“生前沒去過塔,也沒得過塔的庇護,死后也不必安置在哨兵陵園了吧……”

    “嗯?你的意思是?”北淵輕輕將身體靠過去,讓衛轍挨在自己腰間。

    “要不我們就把他埋在這兒了吧?”衛轍雙手摟住北淵的腰,臉頰在上面蹭了蹭,“如果是我,比起陌生冰冷的水晶棺,我還是更喜歡自由的原野……我愿化去骨rou,順著泥土順著溪水,走遍世間,直至銷作一粒塵埃。”

    北淵手指輕縮,攥住了衛轍肩上的衣服,“胡說什么呢,你要死了我就把你尸體泡進福爾馬林透明缸池里,放在客廳每日邀請行硯同我一起觀賞。”

    衛轍:“……”

    衛轍:“你這說的我都不敢死了。”

    “那樣最好。”北淵彎腰掀開衛忠身上的軟被,衛轍也迅速又溫柔地環抱起少年單薄的身軀,哨兵的雙臂沉穩有力,懷抱炙熱可靠,但擁有這一切的少年卻無福享受。

    “放在哪里?”衛轍問道,北淵垂眸思索半晌也做不出決定,兩人緩步走出星艦,陽光籠住三人的身體,他們方一揚眉,便看見安置帳篷的空地上站滿了熙熙攘攘的羊鹿族群。

    作者有話要說:  病態北淵露出了端倪,再迅速躲進了溫柔表象中。= =?

    第90章 回歸

    這次不比初見時那般三兩分散, 似散亂的珍珠,此時上百只羊鹿親密又整齊擁作一團, 白色蓬松的絨毛在光線下熠熠生輝。北淵無言環視過面前所有的羊鹿,忽然,悠長的鶴鳴從頭頂傳來, 吸引了大部分羊鹿的視線,丹頂鶴尖唳著在低空盤旋一圈, 落在了其中一只羊鹿的背上。

    史詩般的場景背后,具體緣由卻是北淵和衛轍根本無法從這一群根本一模一樣的羊鹿中分辨出誰才是薇薇, 所以才請同是動物的丹頂鶴出山,現場辨認。

    這種說出來太過傷感情的背后原因被深深地埋在了地下, 薇薇顯然不是頭羊, 站在稍偏的前排,因為丹頂鶴的指認,它默默向前走出羊群, 昂起腦袋,北淵也迎過去,溫柔地摸了摸它的側臉。

    “它知道我們要走了。”北淵輕聲對身后的衛轍說, 哨兵托了托懷里的人, 道:“是來送別的?那太好了, 我就怕它們誤以為我們和后面那幫人是一伙的, 現在來興師問罪了。”

    “……”北淵恨不得摳開衛轍的腦袋看看里面都裝著些什么,到底是過度高于生活的藝術品還是□□故事。薇薇邁著小碎步踢踏踢踏走到衛轍的身前,用柔軟的吻戳戳少年無力低垂的手指, 它哀傷的叫了聲,就連不同綱目的動物也在為人類幼崽的離去而傷感,衛轍越想越覺得星盜那群人真不是東西,還想回去繼續暴打小朋友。

    幾聲悠長的鳴叫接連傳遞到羊鹿群的尾端,逐漸地,它們如流水般迅速而有序地向山下涌去,直至剩下薇薇和另兩名羊鹿,貓犬蓓蓓這才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尾巴繃直一臉警惕,貌似對大批羊鹿群有陰影。

    薇薇咬住北淵的衣擺,示意跟它走,蓓蓓則是拿尾巴卷住衛轍的腳腕又松開,脖頸一歪讓他跟上。

    北淵本來是想把衛忠放在他們之前藏身的地下巢xue里,沒想到卻被三只羊鹿帶路走了整整三里路,穿過一道窄細的山谷,眼前倏地豁然開朗,踩在矮坡之上,腳下遍是盛開的火紅色花朵,既非哨兵白也非向導粉,全是火焰般旺盛的顏色,衛轍選了一顆成人懷抱粗的樹桿底放下衛忠,燃燒的赤色映向少年哨兵蒼白的臉頰,讓人恍惚覺得他下一秒就會睜開雙眼。

    “他沒死,是精神黑洞而已吧?”衛轍退后兩步問不遠處的北淵,后者著重強調了兩個字:“而已?精神黑洞百年來只有六起蘇醒的案例,包括你在內。”

    “說不準這就是第七例啊!”衛轍理直氣壯地反駁,他繞著茂密的樹木走了兩圈,最后拍板讓小天馬飛回星艦取來星盜八人所有的個人終端,讓北淵幫忙恢復初始設定,再連接到他們的個人終端上,七枚關機,另一個調節至最低耗能待機模式。

    北淵安靜地看著衛轍忙前忙后,還要把八枚終端擺個好看的造型,然后不管小天馬聽不聽得懂,先嚴厲地甩鍋:都怪你亂叫亂叫把人刺激混沌了,再和顏悅色叮囑它為了補償記得每周來摘點果子擱人手邊,最好再加一捧清水,沒事來掃一下少年臉上的灰,刮颶風了人被吹走記得撿回來……北淵忍不住按住衛轍的后頸,輕柔地吻上對方的唇,堵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你說得對,興許這就是第七例。”

    風驟起,緋紅色的花瓣漫天飛舞,飄過北淵的眼角,留下一抹血色殘影,他闔上眼睛,牽起衛轍的手,再次走過遙遙長路,回到星艦上。

    只可惜這一次身邊不再有那幾只善良可愛的動物,它們就在安頓好衛忠之后挨個離去,沒有過多的告別和離愁,就像最普通的朋友的再見,碰頭相聚度過愉悅的一日,再紛紛回到自己生活的正軌上。薇薇隨其他羊鹿去覓食,貓犬則是爬上樹枝,鉆進葉片間不見了,小天馬沒有選擇回到自己巖石中的巢xue,而是伏在衛忠的身邊,打個哈欠埋頭睡熟了。

    星艦中,北淵坐在駕駛臺前,有條不紊地將即將載他們回歸的機器發動,衛轍靠在窗前向外看,手指有規律地點在小臂上,語意不明地嘆了口氣:“這群沒良心的,還真不來送啊。”

    “有什么好送的……我們也沒接觸多久,一共才落地幾天,有三天還是在結合熱當中度過的。”

    提起結合熱衛轍的尾巴又翹起來了,他屁顛屁顛地湊到北淵身后,腆臉道:“我的向導導,這里也算是留有我們美好第一次的地方吧,極有紀念意義,要不要我們每隔三、五個結合紀念日都來住幾天?”

    “……你自己住,以天為蓋以地為床,風吹日曬雨打,我更愿意去水星的海景別墅度假。”

    “你,你都不想念這里嗎?”

    “連件能穿的衣服都沒有,我想念這里的受罪嗎?”

    衛轍根本受不了北淵如此毫無浪漫氣息的宣言,他翻了個白眼,手臂環胸坐到副駕駛位置上,交疊雙腿,百無聊賴地看著駕駛屏上的各種數據和線狀圖,封閉的透明窗外從碧綠色轉為藍白,接著逐漸變暗,再到濃稠如墨,不一會他就睡著了。

    輕緩的呼吸在耳邊縈繞,北淵被帶得也開始發困,但他驚喜地發現這該死的古董星艦的自動駕駛功能竟然壞掉了,而且中央職能里還沒有意外情況應急方案,他強撐著一口氣,按耐著去牢房里揪一個人來駕駛的怒意,終于熬到了個人終端亮起了第一格信號。

    星艦也在這里猛地一躍,勻速跨上了星際航道,北淵悠悠然熄滅引擎,讓星艦隨著慣性在軌道上航行,他點開聯系人界面,劃了劃,多番考量下邀請行硯進行視頻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