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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說他是地球人_第12章

    衛轍捕捉到這只在他臉上搗亂的手,他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向導對于每一位正常取向的哨兵,吸引力都是致命的,衛轍扣住北淵的五指手指,反壓在兩人的脊背與胸腹之間,終于張開了嘴。

    正在這時,外間驟然響起一陣劇烈急切的敲門聲,毫無規律且究極粗魯,聽得即將結合的衛轍頓時赤紅著雙目抬頭,神情猙獰暴躁萬分,“滾!!”

    門外唰得停下了敲門聲,半秒后又更為激烈地重新響起。

    北淵急忙轉身用手按住衛轍的腺體,“冷靜,衛轍,冷靜下來。”衛轍也意識到自己目前的狀態不對,他閉上眼睛,跟著北淵撫摸他后背的動作長長地深呼吸。

    屋外的動靜還未結束,就有兩人以外的護士厲聲止住他的行為,“你是誰,你在干什么!這里是醫院,請保持安靜。”

    “屋里的病人情況不對勁!”一個陌生的男人喊道,語氣是真的焦急,護士心里也一慌,這間病房屬于一位重要病人,她剛想通過查班醫生專用的探視口往里看,房門就從內被打開了,一個面色潮紅的男人陰沉沉地擋在門口,“什么事。”

    “北淵,竟然是你。”屬于第三個人的聲音插入中間,北淵抬首,看見一個哨兵朝氣磅礴的臉,準確說是提前退伍的哨兵。

    護士奇怪地走進病房巡視一圈,病人好好地側坐在床上,還朝她比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你瞎說什么?”

    “不好意思,是我看錯了,我以為我朋友出了什么問題,心里太急沒顧得上那么多。”

    “再急也不能喧嘩呀,這里可是哨兵醫院,鬧了會出大問題的。”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男人一應付完護士就要沖到衛轍面前去,北淵不動聲色地擋下,冷聲道:“你是誰?”

    其實他認出來了,面前人就是曾在衛轍病房門口徘徊的向導,但其粗暴打斷北淵與衛轍標記的行為實在令人不喜,所以北淵的態度自然也壞上三分。

    另一位哨兵連忙老好人般地解釋道:“北淵,我是周之毅啊,你不認識我了?你在白塔的時候我還——”“我知道,他呢?”“他是青喬,我們和衛轍都是同一屆的,我和他還是同班同學呢。”

    北淵面無表情沒什么反應,衛轍聽完全身一抖,什么心猿意馬都飛出腦海,只有一種隱約大禍臨頭的劫難感。

    青喬自進門起視線就從未離開衛轍,周之毅也在衛轍搞出動靜時看過去,他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居然,居然是真的,衛轍你……”他倒吸一口涼氣,“你醒了……”

    “我不是我沒有。”衛轍痛苦地遮住自己半張臉,“你們認錯了,我不是衛轍我是胃疼。”

    “保密。”北淵留下這么一句話就不再干擾他們老同學談心,施施然理好外套準備出去轉一圈,衛轍眼看北淵要走豈能坐以待斃,“北淵!不行,那個好像快沒了,疼……疼疼疼!”他捂住耳朵又揪起頭發,咣咣咣以頭搶地,再啪得倒在床上。

    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做作到北淵都吃不準是不是裝的,因為太假,假到他反而開始懷疑根本裝不了這么假。青喬和周之毅都嚇得撲到床前詢問怎么了,北淵也只好走到床位另一邊握住衛轍的手,給他送去一縷精神力。

    “我失憶了,什么也不記得。”衛轍造作完畢之后捧著一杯熱水滿懷歉意地說,而剛給他遞過水,指尖有過短暫相觸的北淵清楚地聽到了衛轍的心聲。

    【都是哪兒冒出來的同學啊!堂堂神將不應該鼻孔看人走路向天,不屑于任何人類做朋友,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為伍,孤寂地品嘗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嗎?!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真不記得了?”周之毅點開個人光腦,從若干文件里挑出他和衛轍的單獨合照,兩人各坐在高低鋪的上下床,一個人擺著陰鶩的臭臉,一個對鏡頭笑得陽光明媚,“我們因為一個宿舍的關系,經常被老師安排組隊完成任務。”

    確定不是因為你一臉人畜無害,脾氣好,熱臉貼得住冷屁股,老師怕其他同學搞不定才派你和衛轍搭伙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滿三萬字了,申榜申榜。

    發現人啊,真的不能有存稿,一有存稿就會懶惰。

    第11章 過去

    “我是青喬……你真的,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也沒有嗎?”興許是向導眼中的期待太過炙熱,衛轍心中不忍,他仔細思考了一分鐘,這才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沒有。”

    冷酷哨兵為求自保,無情粉碎向導僅存希翼,面目很是丑惡了。

    “能醒過來就已經是萬幸,記憶都是次要的,能想的起來最好,想不起來就算了。”周之毅特別看得開,從始至終都是笑呵呵的,他確實就是這樣樂觀的一個人,兩年前他在任務中被恐怖分子殘忍地破壞腺體,自此精神長期不穩定,感知能力失靈,被迫提前退役。

    因為在役不足十年,他只得到了一筆傷殘人員撫恤金,沒有長期的退伍人員生活保障金,無奈之下周之毅只能拋棄在塔里學會的戰斗技能,去做一些普通人的工作,去適應枯燥無味的生活,去忍耐雜音喧嘩。

    不是每個哨兵都能遭受如此大打擊之后仍舊積極開朗,但周之毅的臉上從未看到一絲一毫的憤世嫉俗,這也正是北淵佩服他的原因。

    不過要不是因傷退役,周之毅怎么可能有空來醫院看望病人,他們這屆年輕力壯的哨兵都不知道在哪里搏命呢。

    至于青喬,他身上沒有哨兵信息素的味道,還是一名未被標記的向導,受到向導法保護和制約,不得從事危險前線工作,更不得進入公會服役。

    “那你看看這個?”青喬不知道又從哪里翻出一張合照,照片中約十個青春朝氣的男男女女,狼狽不堪的裝束擋不住他們臉上的笑容,中間站的是周之毅,捧著什么比賽頭名的獎杯,青喬在旁邊也笑得很開心,所有人都簇擁著擠在一起,而衛轍照舊一臉全世界都欠了他的表情,陰沉沉地環胸斜靠在最外側,雖然站位遠,但過分英俊的臉龐和胸口那個鮮紅的最佳表現獎章,無疑都十分抓人眼球。

    衛轍當然不會有任何印象,但原身的強大讓他也與有榮焉,“零七一二屆八年下學期第四次體能模擬訓練。”他一字一頓地讀完照片后綴名,語氣全然的:其實我看不懂但這時候保持微笑就好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得小組賽第一,”周之毅很是懷念地望著照片,眸中流光閃爍,“不過最佳表現你早就拿到手軟了,畢竟是唯一的雙S 哨兵,名副其實。”

    名不副實的衛轍十分害臊,他看過兩張照片又問有沒有其他的,青喬和周之毅對視一眼,為難地搖了搖頭,“你原來……”周之毅小心措辭,“不怎么合群。”

    這完全不出所料,衛轍之前給神將的評價也是如此,他扯開衣領最上方的兩顆紐扣,又掀了幾掀讓冷空氣灌進去,“沒事。”

    話題就此說死,氣氛尷尬。

    衛轍秉承著說多錯多的原則自然不會主動開口,周之毅與神將十多年不見,之前的關系也說不上鐵,再自來熟也很難找到合適話題,至于青喬,這位向導從始至終都是握著胸口的懷表佩帶一臉欲言又止。

    “你們很熱?”半晌周之毅忽地問道,衛轍捕捉到這個‘們’字,他愣一下回頭看向北淵,對方也正眼角泛紅地注視著他。

    情況非常明了,暫時結合失效,他們的信息素相互交匯,胸悶氣短是結合熱的前兆。

    青喬咬緊牙關有些憤懣地問道:“北淵老師,你進哨兵醫院都不服用小白片的嗎?”小白片是抑制藥的別稱,在進入異性較多的場所前,比如哨兵進入白塔學院,向導進入塔學院,都會提前服用抑制藥,以免發生結合熱等意外情況。相比于緊急抑制針劑,小白片的副作用幾乎為零。

    北淵當然吃了,醫院大門的看守員又不是傻瓜,不吞服抑制藥誰給你進門?但目前市場上所有的抑制劑都只能針對二級相容度引發的結合熱,他和衛轍的除了標記根本無解。

    周之毅自從腺體損壞之后很少接觸結合熱、相容度等字眼,他經青喬這話提醒才有些尷尬地站起來,再聯系初進門時北淵輕微赤紅的臉頰,“真是抱歉!那我和青喬先走了,”周之毅快速對衛轍道:“我回家翻翻有什么過去的東西,到時候再帶來找你敘舊。”

    說著他拉了青喬一把,掌心卻明顯感受到對方的抗拒,但下一秒青喬又站起身,深深看了衛轍一眼,不執一詞率先走出門。

    周之毅心頭一突,因青喬這番異常舉動疑惑漸濃。

    昨天晚上是青喬突然聯系他,說在醫院看見了衛轍,周之毅還以為是什么新型騙術當即掛斷通訊。

    兩人來回折騰好一會終于解釋清楚,周之毅今天來得還是半信半疑,致死率高達99.9%的精神黑洞,哪是那么容易醒來的,但眼前的哨兵讓他不得不承認這世間確實存在奇跡。

    周之毅邊走邊在思考怎么開口,沒想到青喬走出醫院大門后突然看向他,語氣焦灼道:“北淵肯定利用衛轍失憶這一點在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