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爸媽年少時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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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世界里,連移民都變成了一件退而求其次的事情。 周宴禮笑道:“你震撼什么,故事里擁有數不清的財富,并且權勢滔天的男人,就是你未來的丈夫。” 江會會心里嘟囔,又開始胡言亂語。 周宴禮是個沒什么正形的人,不可一世,莽撞散漫。 或許是極致的反差才能帶給人最深刻的感觀沖擊。 他認真嚴肅起來,比常人更有信服力。在說完這些后,他又開始夸他:“江會會,你今天很勇敢。你在被冤枉的時候努力為自己辯解了。” 她低下頭:“可我的辯解沒有作用。” mama認定了是她做的,無論她怎么解釋都沒用。 “那是因為姥……你mama她不可理喻。和你無關。你做的很好。” 江會會突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從小到大一直都處在否定和被忽視的家庭中。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無條件的信任和夸贊。 “周宴禮,謝謝你。” 他挑眉:“謝我什么?” “謝謝你陪著我,還……總是幫我。” 他笑了笑:“不管我為你做什么,都是應該的。江會會,我的命是你給的,是我應該謝謝你。” 話音才剛落下,她所在的方向傳來一陣極輕的抽泣聲。 她之前一直覺得他是腦子不正常的騙子。 可是現在,她突然開始奢望。 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家人該多好。 周宴禮無奈又好笑:“又哭了?” 江會會吸了吸鼻子,嘴硬說沒有。 周宴禮突然后悔自己前十七年里沒什么和女生相處的經驗,不然也不會她一哭自己就開始手足無措。 只能故技重施,繼續轉移她的注意力。 他問她:“手機帶了嗎?” 江會會哭到一半,被他的問題打斷,表情還有點懵:“帶了。” 他朝她伸手:“給我。” 書包就放在床頭的柜子上,江會會爬起來,從包里拿出手機遞給他。 周宴禮看著手里的小靈通,這玩意兒在二十年前估計都算得上古董了。想不到她居然還在用,看來自己得想辦法再從周晉為那兒多撈點,然后給她換個手機。 他按照記憶撥通了一串號碼,沒想到居然打通了。 雖然這么做不太厚道,大晚上給人打sao擾電話。可誰讓你老婆心情不好,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哄,你就犧牲一下自己的睡眠。 周宴禮按了免提。 鈴聲大概響了幾聲之后才被接通。 男人的聲音低沉疏離,染了夜色更顯清冷:“哪位?” 周宴禮壓著聲音,問他:“辦保險嗎,這兒什么業務都有。生命安全險,意外險,不孕不育險,你想辦哪種,我可以給你打折。” 江會會瞪大了眼睛,他居然敢給周晉為打sao擾電話? 那可是周晉為,他不要命了嗎? 打什么折,把他們的腿打折嗎? 周宴禮聳了聳肩,讓她別擔心,他聽不出來的。 結果下一秒。 男人沉聲開口,準確無誤的認出了他:“周宴禮?” 周宴禮一下子就坐直了,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玩世不恭。 他嗓子壓的都可以直接去喊麥了。這他媽也能聽出來? “cao,你是怎么認出來的?” 對方言簡意駭:“聲音很欠揍。” 周宴禮臉色難看:“你他媽說誰聲音欠揍呢?老子的聲音還不是遺傳了你!” 罪惡源頭反而嘲諷起他這個受害者來了。 周晉為沒有理會他的胡言亂語,語氣從容地報出一個地名:“河津酒店。” 中年男人聲音渾厚:“是,少爺。” 緊接著響起的就是車輛引擎發動的聲音。 河津酒店就是他們現在住的地方。 江會會的第一反應是恐懼。完了,周晉為找他們算賬來了。 周宴禮的第一反應卻是,財神爺來了,苦日子終于他媽的要到頭了。 第12章 第十二時間 平江是個小地方,現在還窮得叮當響,屬于鳥來了都懶得拉屎的落后市。 所以平江一中那幾位少爺小姐的到來,整體拉高了平江市近兩年的gdp。 那些人位高權重,校長都不敢貿然得罪。單獨供給他們的那一棟樓就是學校獻出的最具誠意的一份禮物。 雖然也有傳言,建樓的錢是學生家長捐的。 甚至連平江修了十年都沒修好的路,也沾了那些少爺小姐們的光。 為了給他們提供便利,短短半年時間就修好,并開始通行。 外界傳的神神秘秘,周宴禮心里清楚,出這錢的是他爺爺,修路的也是他爺爺。 也就是財神爺他爸。 財神爺很快就來了,那輛加長林肯停在樓下,財神爺也停在樓下。 他有潔癖,這座酒店整體都透著一股霉菌的氣息,讓他不想踏足一步。 周宴禮罵罵咧咧地從樓上下來:“你他媽怎么這么龜毛。” 周晉為對他不予理會,目光落在他身后。 那里是慢慢跟上的江會會。 在結束通話之后,他看著上面的號碼,想起來。 這是在貧困生申請上和江會會的姓名一起出現過的。 周晉為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根煙,詢問起他們怎么會在這兒。 孤男寡女,同齡人,半夜來酒店。 這三條里但凡占了兩條都很能不讓人想歪,更何況他們三條全占了。 江會會想解釋,但她一面對周晉為,那種天然的恐懼就使她沒辦法完整思考。 周宴禮將來龍去脈縮減成一句話:“她被她媽打了,離家出走,沒地方去,我就帶她來這兒了。” 周晉為撣煙灰的動作頓了頓,他抬眸:“被打?” 江會會解釋說:“沒有這么嚴重,只是隔著衣服拍了幾下。” 周宴禮不懂這有什么好解釋的:“那還叫只是隔著衣服拍了幾下?我在樓下都聽到聲音了。” 她低著頭,沒有繼續開口。 看到他們自然流露的互動,周晉為莫名煩躁,于他而言很陌生的情緒,所以他掐了煙。 剛好旁邊有喝到爛醉的男女勾肩搭背進了酒店,一路上纏吻,難舍難分。 他找到垃圾桶將煙蒂扔進去,當即決定:“去我那兒住吧。” 周宴禮擔心江會會和他爺爺奶奶會在那兒碰到。 “算了,太遠。”他想起來,“你在水江路不是還有棟別墅嗎,我們去那兒住就行。” “我說的就是那里。”周晉為看他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你怎么知道?” 周宴禮下來的時候在衛衣外面隨便套了件外套。 頭發比剛來這邊時稍微長了點,從美式寸頭變成了碎蓋,海廢h男男文言情文都在裙寺二耳兒霧九依似柒他的骨相和皮相都很好,除了一點就炸的脾氣之外,渾身上下幾乎找不出一丁點缺點。 寬肩長腿,個子高,長得還帥。 頭發沒怎么打理,估計是嫌額發遮眼,他隨意往后抓了抓,凌亂中帶了些隨性。 少了幾分鋒利,少年感更足了。 他踢開面前那塊石子,雙手揣兜,站姿隨意:“我知道的多了,你生日是9月13。輕微色盲,吃不了辣。幼兒園只上了半年,因為教室總有人尿褲子,你嫌惡心,就再也不肯去,所以你媽單獨給你請了老師在家里上課。” 他說起這些如數家珍。 每說完一件,周晉為的眉頭就多皺一分。 這些事情除了他家人,沒有外人知道。 江會會聽到后面不去上幼兒園的原因,有些震驚,但她不敢開口去問是真是假。 因為她幼兒園也尿過褲子。 周宴禮倒是平等掃射,問江會會:“你尿過幾次來著?四次還是五次?” 江會會臉色一變,急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你別亂說!” 她眼神慌亂,動作反倒比平時敏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