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婚禮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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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夕頂著兩枚黑眼圈,在可可的陪伴下回到了乾宅。 她的一夜未歸竟然未對這個家造成任何影響。 乾方徹夜未歸,兩個包子昨天被恰好哦特訓后鬧起了脾氣,倆人結伴逃跑了,不知道到哪個地方玩去了,一晚上沒回來。 整個世界就好像忘記了風夕的存在似得。 家里的傭人進進出出,卻沒一個會對主人們的私生活加以過問。 風夕坐在客廳的沙發里,傻傻的看著門的方向。 “要不去他公司看看?”可可提議。 “恩,也好。”經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風夕決定跟他把話談開講清楚。 可可說的對,她應該將自己的處境告訴給他,至于他聽完后的選擇就由他做決定,逃避不是辦法。 倆人剛站起身,就見門開了。 乾方回來了。 “乾方,我——”風夕的話凝在嘴邊。 她看到了乾方身邊的風洋。 風洋手里拖著一支巨大的行李箱,風夕的臉有些蒼白。 “乾方,我想跟你談談。”她掐著自己的手,借由疼痛強迫自己保持理智。 他竟然把風洋領到這個屬于她和他的私人空間,看風洋的行李應該是打算長住下去。 “也好,我也有話跟你談。” 乾方的眼眸深不見底,風洋站在他身后,乾方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可可和風夕看的卻很清楚,那分明是一種來自勝利者的得意之色。 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只用了一個照面,可可就將風洋歸類到惡毒女配那個版塊里面了。 茶色大波浪紅色緊身衣,這絕逼是書里面準備奪人丈夫的女配標準配置,還有臉上那欠扁的表情,乾方當年眼睛是讓蛤蜊糊住了嗎? 風夕這樣獨立自強的女人不喜歡,喜歡這樣的惡毒花瓶女? “你,過來幫我拎行李!”風洋以為可可是家里的女傭人,指著她讓她過來給自己拎行李。 “我?”可可指著鼻子。 “她是我朋友,你不可以這樣對她說話!”風夕擋在可可面前。 可可遞給她一個頑皮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沒關系,我幫她拎行李,你跟乾方慢慢聊。” 可可走到風洋面前,接過她的行李,語帶嘲諷的問乾方。 “請問錢大少爺,你準備把你未來的大姨子安排在哪個房間啊?我記得后院的傭人房間還有空閑...” “帶她去樓上主臥對面的客房。”乾方目不轉睛的盯著風夕,風夕低著頭,因為他的回答而心微刺痛。 二樓是她和他的私密空間,就算是小艾回來也不能住在那里,他竟然讓風洋搬過去! 風夕因為乾方的安排心在刺痛,但是中國好閨蜜可可卻是滿滿的戰斗狀態。 “呦呵,錢大少爺這是命令我嗎?我雖然就是齊昊養的小情兒吧,但是也沒淪落到給你錢大少爺當使喚丫頭吧?” 乾方揮手喚來傭人,示意傭人接過可可手里的行李,可可故意將手一抖,行李里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哦買糕的!這些都是神馬?”可可驚呼一聲,演技要多浮夸就有多浮夸。 地上散落了各色的透明薄紗蕾絲神馬的,竟然還有護士裝? 風夕臉色變的更難看了。風洋被可可揭了底子面上也有些掛不住。偏偏可可對她又不依不饒的。 “這位大姨子,你說你跑到人家新婚小兩口家里當電燈泡也就算了,還拎了這么一箱子東東?話說你難道是拍動作愛情片的?我實在想不出除了職業需要,什么人會放一箱子這玩意當行李?” 表小看狗血文寫手哦,關鍵時刻還是很毒舌滴。 “這是我的隱私,你管不著!”風洋低頭飛快的將東西往箱子里塞。 “呦,我是管不著,可是你拎著這么多讓人想歪的玩意跑我閨蜜家里我就不得不多想了,該不會你就想在家里穿成這樣晃來晃去吧?” 被猜中心事的風洋臉漲成了豬肝色。 “夠了,齊可,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插手。”一直冷眼觀望的乾方開口了。 可可痞痞的望天,裝死無意的嘟囔。 “這人啊,心里總是有兩朵紅白玫瑰,得到哪個就不知道珍惜,千帆閱盡后你那紅玫瑰變沒變蚊子血就沒人知道了,這么多年過去,你不是你她也不是她,能不能回到過去還真不好說。” 風夕和乾方都是一凜,乾方的眼睛看了眼被可可氣的臉色通紅的風洋,又看了眼臉色一直煞白的風夕。 可可覺得自己提點的差不多了,遞給風夕一個鼓勵的眼神就退了出去,風洋指揮著傭人將她的行李拎到樓上。 可可坐在院子里默默的看著湛藍的天空,朵朵白云都幻化成齊昊的樣子。 她可以看透好友的感情,卻怎么也放不下自己的那份羈絆。 屋里面,風夕強迫自己站的筆直,她在等著乾方開口。 “風洋要在這里住下。” “哦。”可笑,已經做了的決定何必多此一舉的通知她。 “當年你為什么要騙我?”他望著她平靜的臉,怎么也不愿相信她是城府如此深的女人。 “我說沒騙你,你信嗎?”她平靜的看著他。 “我昨天找過你的父母,他們說你早就知道,只是嫉妒風洋一直不肯告訴我。”這個認知讓乾方特別痛苦。 他無法接受他兒子的母親心機如此之深,也無法忍受她的私心讓他和風洋分隔多年。 “既然已經知道了,何必多此一舉的問我。”她已無力替自己辯駁。 她的人緣到底是有多差,竟然把親人都得罪光了聯合起來坑她。 風夕恍惚的想到一個月前父親曾經找過她,讓她想辦法弄到乾方的資金支持,她拒絕了。 她不想要自己的感情里夾雜利益,大概就是因此惹怒了父親。 這個女兒不聽擺布,他就找到了另外一個嗎? 風夕的心灰意冷看在乾方眼里卻是心虛的表現,他心如刀割。 “這些年我對你百依百順,你就是這樣處心積慮的算計我?” 如果風洋不出現,他一輩子都將被她蒙在鼓里。 被信任的人欺騙的感覺蒙蔽住乾方所有的理智,他只想問風夕為什么要這么做。 但是風夕早已失去解釋的力氣,他的質問與不信任將她推入萬劫不復。 “我算計你什么了?我算計了你的孩子然后自己背井離鄉含辛茹苦的將他養大?我算計你對我的感情還是怎樣?之前是誰嚷著離開我就活不下去裝病逼著我嫁給他的?” “那時候我并不知道——”他的話啞然止住。 她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冷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 “不知道你的真愛還活著,現在她回來了我這個高仿就可以下臺一鞠躬了是吧?” 乾方想說不是的,看著她的臉色他心痛不已,但卻又不想伸出手。 風夕覺得世界一點點的冷掉,明明外面艷陽高照,心卻一寸寸的結成冰... “乾方,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