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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進(jìn)萬人迷文的我人設(shè)崩了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以薛丹融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他還真怕對方一不小心用劍傷到了自己。

    薛丹融聽到方潮舟的話,先是握緊手里的斷水劍, 等方潮舟手伸過來時,他又慢慢松開了,由著對方將他的本命劍拿走。

    “真的?”他直直地望著方潮舟。

    方潮舟像哄孩子似的,“真的。”

    回答了薛丹融,他又開始發(fā)愁,如果不回宗門,薛丹融入了魔,魔氣只會越來越重,萬一到時候像原著里的他,回不了頭,那該如何?

    說來奇怪,此時再回想原著里原身的入魔片段,竟有幾分感同身受。

    入魔后,一旦做下無法挽回的錯事,就會眾叛親離。

    可他也不能強(qiáng)行把薛丹融帶回去,逼急了,說不定適得其反,畢竟薛丹融才與鐘離越水打了一架。想來想去,只有一條路可走。

    這個小鎮(zhèn)醫(yī)館大夫治不好薛丹融,那他先帶薛丹融去大城鎮(zhèn),徐徐圖之,待安撫好薛丹融的心情,再將人帶回去。

    正在方潮舟盤算這條路的時候,薛丹融突然又開了口,他聲音很輕,“師兄?!?/br>
    “嗯?”方潮舟聞聲看向他。

    薛丹融眼神還是直勾勾的,“我有話跟師兄說,師兄……”

    后面的聲音幾乎聽不清了,方潮舟以為對方是沒力氣,當(dāng)即俯下身體,湊近對方,“你想說什么?”

    薛丹融唇瓣翕動,發(fā)的聲音還是讓人聽不清。方潮舟又往下,偏著頭,用耳朵貼近對方的唇瓣,“嗯?”

    幾乎是同時,他的臉頰就貼上一個溫涼、軟軟的東西。

    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臉頰上的吻持續(xù)著,從側(cè)臉一直吻到耳垂,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又松開。薛丹融用臉頰貼著方潮舟,低聲道:“師兄,原諒我,也別丟下我了?!?/br>
    白到無血色的臉上,唯獨(dú)眉眼和唇瓣有些許顏色,眉眼烏黑如夜色,唇瓣嫣紅如海棠。這一個月,薛丹融瘦了許多,瘦到衣裳都不合身了,仿佛只要輕輕一碰,這個漂亮的花瓶就碎了。可事實上,這花瓶已經(jīng)被打碎過了,現(xiàn)在只不過重新拼起來了。

    華麗皮囊內(nèi)是破碎的瓷片,瓷片劃傷五臟六腑,血長流不止。

    薛丹融整日麻痹自己,五年里在地下妖境尋尋覓覓。努力修煉,也不過是為了更好找到方潮舟。他不管別人放不放棄,只要他沒找到方潮舟,他就會一直找下去。

    找了整整五年后,他終于再次見到對方,明知道對方情況有異,他還是卑鄙地做出了同對方雙修的事情。雙修了,他和方潮舟就不可能再回到原來單純的師兄弟關(guān)系。

    他想把方潮舟留下來,無論用什么方法。

    方潮舟若愛他的臉,他便用臉去留,方潮舟若愛他的身體,他便用身體去留。

    他只怕方潮舟什么都不愛。

    失而復(fù)得,再度失去的那一個月,他幾乎要瘋了。他滿腦子都是方潮舟被卷到地下和方潮舟被鐘離越水抱走的場景,兩次都是眼睜睜看著,卻什么都做不了。

    因為方潮舟回來而愈合的傷口,再次生生撕裂開。他不能讓方潮舟再離開他,除非他死。

    薛丹融的眼神越來越暗,他微微轉(zhuǎn)眼,看到方潮舟露出的那一截如天鵝頸的白皙脖頸,忍不住咬了上去,可是牙齒剛碰上,就停住。

    方潮舟此時臉有些紅,感覺到脖子上的異動時,博覽群書的他幾乎立刻反應(yīng)過來對方想做什么,“你想咬我?”

    薛丹融小聲地嗯了一聲,他問,“師兄,可以嗎?”

    “不……”方潮舟頓了一下,又改了口,“你咬吧?!?/br>
    說完這句話,他就等著疼痛傳來,可是沒有,咬換成了輕吻。

    “我舍不得師兄疼?!毖Φと诘吐曊f。

    這話隔任何人聽了,都要為之心動,更別提說這話的人還是薛丹融這樣的大美人,但事情總有例外,方潮舟臉迅速黑了下去,他咬牙切齒地說:“騙鬼呢,你上我的時候可一點(diǎn)都不含糊,放手!”

    *

    因為薛丹融執(zhí)意不回天水宗,方潮舟只能御劍帶人和兩只鳥一起去了最近的大城鎮(zhèn),大城鎮(zhèn)醫(yī)館大夫的水平果然要更高超一些,但也跟方潮舟說,開的藥只能調(diào)理薛丹融體內(nèi)亂竄的真氣,至于能調(diào)理到什么地步,還要看薛丹融自己的造化。

    至于薛丹融入魔,大夫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的。

    為了方便治病,方潮舟還將醫(yī)館旁的小宅子短租了下來。這個醫(yī)館很忙,第一回 是藥僮幫煎的藥,后面就是方潮舟自己上手了。

    大夫告訴方潮舟,薛丹融一天要喝四次藥。除了喝的藥湯,還有丹藥丸子要服用。這樣高頻率的服藥,才短短一天時間,薛丹融身上就染上了藥味,不過那藥味淡淡的,與他自身的冷香并不相沖。

    方潮舟原來沒煎過藥,第一爐藥就被他煎焦了,因為怕誤了喝藥的時辰,方潮舟只能端著煎焦的藥去薛丹融面前。

    薛丹融知道藥被煎焦了,卻一點(diǎn)不在意,倒是先檢查起方潮舟的手,“師兄煎藥有沒有被燙傷?”

    方潮舟搖搖頭,他看著苦味都要溢出來的藥,從儲物戒里拿出蜜餞,“煎焦了的藥更苦,待會你把蜜餞吃了?!?/br>
    這儲物戒是薛丹融的,只是現(xiàn)在放在他這里。

    薛丹融嗯了一聲,就將藥一口喝盡了,喝完他抬眼看著方潮舟,輕聲喊了一句師兄。方潮舟連忙把蜜餞遞過去,可薛丹融沒接,還望著他。

    方潮舟明白了,他用潔凈術(shù)洗干凈手后,才捻起一顆蜜餞,遞到薛丹融的唇瓣。如此這般,薛丹融才吃下。

    下午的藥,方潮舟吸取了教訓(xùn),寸步不離,死盯著火,火太旺或太小都不行,太旺會燒過頭,又把藥煎焦了,太小會耽誤喝藥的時間。

    這次他一看藥蓋子動,就迫不及待想把藥端下來,但太心急,連墊手的巾帕都沒拿。握住藥柄的瞬間,方潮舟就感覺到鉆心的疼,但他硬是忍住了疼,輕手輕腳地把煎藥罐子放回去,免得煎藥罐子被他打翻了。

    手心燙紅了一圈,方潮舟只看了一眼,就施了道法術(shù)將手心的燙傷變沒,重新拿起巾帕,端起藥罐子,開始倒藥。大夫說喝藥有時辰規(guī)定,誤了是大事。

    旁邊的褐馬雞看得直吸氣,可是它還沒開口,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下了禁言術(shù)。

    方潮舟端著藥碗從褐馬雞身邊走過,“這事別說出去?!?/br>
    他進(jìn)屋的時候,薛丹融昏睡著。

    薛丹融精神不大好,這一天都是醒一陣睡一陣的。被喚醒喝了藥,沒多久又睡了過去。方潮舟喂完了藥,才有時間處理手上的傷。

    撤掉障眼法,手心那一圈現(xiàn)出好些小水泡。

    大夫給方潮舟處理傷口的時候,方潮舟疼得齜牙咧嘴,大夫見了覺得好笑,“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怕疼?既然怕疼,就應(yīng)該選我說的第一種藥,那個藥雖然治療慢了些,但溫和許多,沒那么疼。”

    方潮舟吸著氣,“長痛不如短痛,一次性解決更好?!彼聪虼蠓?,不確定地問,“大夫,你說這藥一上就好的,對嗎?”

    大夫點(diǎn)頭,“對,保證立刻就好,所以也最疼。”

    *

    終于等夜里的那一碗藥喝完,薛丹融說想用水沐浴,方潮舟叫褐馬雞過來燒水。褐馬雞噴的火十分好用,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火候,不過好在還有金翅鳥在,噴的火大了,可以讓金翅鳥吞下一點(diǎn)。

    薛丹融的精神還是不大好,沐浴的時候就昏昏欲睡,等沾上枕,幾乎是立刻就睡了過去,只是他睡前還不忘握住方潮舟的手,即使雙眼里盡是疲憊,“師兄不跟我一起睡嗎?”

    “你先睡,有些東西還要收拾,我還沒沐浴?!狈匠敝壅f。

    薛丹融又問:“那明天我能見到師兄嗎?”

    “當(dāng)然能,好好睡?!狈匠敝凼刂Φと谒耍牌鹕沓鋈ナ帐八幑拮幽切〇|西,他今日也累得緊了,沒泡澡,匆匆沐浴完,就上了榻。

    他睡在外間,薛丹融睡在里間,褐馬雞則是睡在他的床尾,而金翅鳥則是比較可憐了,睡在凳子上,方潮舟倒無所謂床上再多一只鳥,可褐馬雞十分介意。

    “我才不跟那只傻鳥同床共枕?!焙竹R雞說。

    方潮舟打了個小哈欠,暫時不想管兩只鳥的愛恨情仇。愛情這種東西,自有自己的緣分,他不去瞎湊合。睡到半夜,他突然聽到里間有動靜,剛坐起來,就看到有道身影從里間閃了出來。

    薛丹融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來,他一把抱住了方潮舟,那張雪白秾麗的臉上還殘余著恐慌,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著。

    “我做夢夢到師兄不要我了,丟下我走了?!毖Φと诘吐曊f,聲音里仍有后怕。他緊緊地?fù)е匠敝郏路鸩粨Ьo了,方潮舟就會消失不見。

    這瞬間,方潮舟突然明白薛丹融今日反常的原因。薛丹融極少在他面前露出這種弱態(tài),可是今日便露出好幾回,因為薛丹融知道攔不住他了。

    如果他想回天水宗,薛丹融別無他法。

    所以薛丹融迂回地求他,別回去,留下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知過了多久, 也許只有短短一瞬,也許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方潮舟自己也不知道。他慢慢抬起手, 拍了拍薛丹融的背, 安撫道:“我不走, 回去睡吧。”

    薛丹融聞言微微松開手,轉(zhuǎn)臉看著他。屋里沒點(diǎn)燈, 就靠從窗紙透進(jìn)來的月光照亮。

    “師兄跟我一起睡吧?!毖Φと诘吐曊f, 眼神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方潮舟看著眼前這張臉, 幾乎沒有猶豫就點(diǎn)了頭。點(diǎn)完頭, 他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

    方潮舟不由看了下旁邊的兩只鳥, 褐馬雞之前經(jīng)過方潮舟太多次半夜爬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吵不醒了, 睡得正香甜, 但金翅鳥不是, 它此時正偏著頭,看著方潮舟和薛丹融兩人摟在一起。

    方潮舟對上金翅鳥的眼神, 莫名有種帶壞孩子的感覺, 雖然這只金翅鳥年齡肯定比他還大,但總有一種罪惡感。

    他低咳了一聲,又拍了下薛丹融的背, “你先過去,我待會就過來。”

    薛丹融沒動,似乎是想跟方潮舟一起過去。

    方潮舟看著金翅鳥還盯著這邊, 只能先施一道法術(shù),擋住金翅鳥的視線,再對著薛丹融屁股拍了一下,“乖,先去床上躺好?!?/br>
    這一掌拍下去,薛丹融身體一僵,隨后那張雪白的臉?biāo)查g變紅了,像是涂了一層淡淡的脂粉。他松開手,也不說話,聽話地回了里間。

    等薛丹融離開,方潮舟先下了床,他走到金翅鳥面前,撤掉法術(shù),對上那充滿好奇的眼神,他壓低了聲音,“你今晚什么都沒看到,知道嗎?”

    金翅鳥仍然偏著頭,像是沒聽懂方潮舟說的話。

    方潮舟對上那雙豆豆眼,覺得自己傻了,金翅鳥跟褐馬雞不一樣,金翅鳥不會說話,而且金翅鳥的性子一看就比褐馬雞穩(wěn)重,就算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也不會說出去。

    想到這里,方潮舟放心了,直接去了里間。

    被他拍了屁股的人正坐在床邊,見他來,似乎想下床走過來,但先一步被方潮舟攔住,“別下來了?!?/br>
    方潮舟走到床邊,看了看不算很大的床鋪,又道:“小師弟,你睡里面,還是外面?”

    薛丹融順著方潮舟的視線,也看了一眼床鋪,“我想睡外面,可以嗎?師兄。”

    “可以啊?!狈匠敝勐牭窖Φと诘脑?,就主動爬進(jìn)了里側(cè)。爬進(jìn)去的時候,他忍不住想薛丹融不僅是個人形造冷機(jī),還是個人形香水,被薛丹融睡過的被褥此時都透著香氣。

    他鉆進(jìn)被子里,看著還坐在的人,不由拍了拍旁邊的床,“還坐著干嘛?進(jìn)來睡覺?!?/br>
    明日一大早還要煎藥,不能睡過頭。

    薛丹融看著已經(jīng)躺進(jìn)被子的青年,垂下眼,抓著被子的一角,也躺了進(jìn)去。

    方潮舟見人也躺進(jìn)了被子里,便側(cè)過身,面對著墻壁,閉上了眼。他不太習(xí)慣跟人面對面睡覺。不過眼睛剛閉上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多了一只手。

    那只手慢慢收緊,隨后背后也貼上了一個身體。

    秋末的夜透著涼意,方潮舟一到秋冬季節(jié)就容易手腳冰涼,但他身后的人就不一樣,天氣越冷,身體越熱,一點(diǎn)都不像水靈根的修士,倒像是火靈根。

    方潮舟一開始還閉著眼,但被越抱越緊后,有些忍不住了,他半睜開眼,“你抱那么緊,我們還睡不睡?”

    他感覺到對方此時完全貼著他的,可以說,不僅僅是貼著,他都快被包圍了。

    “師兄好香。”身后人的喉嚨里突然咕嚕出一聲。

    方潮舟本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等薛丹融又重復(fù)了一遍,甚至親他的后頸時,他才知道自己沒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