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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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溫昫宗也起身,“既然如此,那爹也回府了。” 笑容滿面,好似勝利就在眼前。 溫景嘲諷地笑了笑,“女兒就不送爹了。” 溫昫宗擺了擺手,“不用不用。” 走時比來時灑脫多了。 果然是又送了一個女兒來將軍府,溫景就不重要了。 溫景看著溫昫宗離去時明顯輕快的步子,面色冷漠。 他們既然敢送,那她就敢收。只不過到時候回了溫府,還能不能完整,她就不能保證了。 若是溫曼香手段高明,能入了褚昴的眼,溫景倒是能高看她一眼。 錦竹帶了溫曼香去了四竹院,挑了一間最簡陋的屋子。 溫曼香看的直皺眉頭,“這是什么破屋子?能住人嗎?” 錦竹面色嘲諷,“既然不能住人,那二小姐還是回溫府吧,將軍府的丫鬟可都是能吃苦耐勞的。” 溫曼香一堵,“你!” 錦竹如今也不怕她,“我什么我!你以為你是誰?你如今不過和我一樣是個丫鬟,別以為還姓溫就是二小姐!” 溫曼香氣得臉都綠了,惡狠狠地瞪著錦竹,卻也不敢動手,如今她只身一人,真的打,她打不過錦竹。 算了,等她入了將軍的眼,成了主子,再收拾她也不遲。 錦竹斜視了她一眼,見她提步走了進去,錦竹冷冷道:“別磨蹭,既然是丫鬟那便要遵守丫鬟的規(guī)矩,待會去將南苑的落葉掃了。” 溫曼香咬緊了牙。 錦竹神氣揚揚地走了,走之前,還吩咐了院子里的其他丫鬟,都不許幫溫曼香。 錦竹還從來沒有這般揚眉吐氣過,雖然她氣溫曼香恬不知恥地住進將軍府,但能這么使喚她,錦竹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所以一回了云霽院,錦竹便向溫景說道溫曼香方才氣得發(fā)綠的臉。 溫景淡淡地笑著,聽她興致勃勃地講,可是到了后面,錦竹卻又不高興了。 “溫曼香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將軍頭上,看我不弄死她。” 說罷,錦竹又看向了溫景,“不過夫人,您真的不介意溫曼香接近將軍嗎?” 溫景淡聲道:“我為何要介意。” 見夫人面色冷漠,錦竹一想也是,將軍是什么人啊,將來府上進的女人也不會少。 夫人若是介意了,她才該警惕。畢竟女子若是失了心,就什么都沒了。 ———— 溫曼香雖然不情愿,卻也拿著一把掃帚去了南苑,掃地。 看著地面撲起來的灰塵,溫曼香嫌惡地站遠了,丟下了掃帚,在心底又罵了溫景一通后,才思索著該如何接近褚昴。 可一連三日過去了,溫曼香竟然連云霽院都沒能進去過。 后來溫曼香打聽了,原來將軍的書房是在墨居院,平日里將軍多數(shù)時間是在軍營,回府上后,也基本上是在云霽院,不過偶爾還是會去書房。 于是,溫曼香把目光放在了書房。 可現(xiàn)實是,墨居院竟然比云霽院更難進去。 所以溫曼香又不得不把目光放在了云霽院。 在第四日晚,溫曼香偷偷摸摸向平日里上茶的丫鬟下了瀉藥。代替她,端著茶進了云霽院。 彼時早已用過晚膳,夜已深,溫景進了凈房沐浴。 所以待溫曼香走進屋子后,一眼便看見了獨坐在屋子角落里看書的褚昴。 目光瞬間直了。 神色肆無忌憚地在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流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連身上的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氣都能讓她癡迷。 可就在溫曼香貪婪地流連于男人英俊的面龐時,褚昴卻猛地抬眸,寒氣逼人的眸子瞬間讓溫曼香入墜冰窖。 “滾出去!” 溫曼香嚇得發(fā)抖,“我……我是來給……給將軍送茶的。” 她的目光讓褚昴覺得惡心。 溫曼香說完后話,竟然徑直往屋子里走了進來。 褚昴身上的陰寒之色越來越重,可此時芳心亂跳的溫曼香竟然愿意冒險走進,也不愿意退縮。 她若是能入了這個男人的眼,那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溫曼香將茶放在了褚昴的身旁,柔聲道:“將軍,茶……啊!” 溫曼香的話還未說完,人便突然飛了出去,這一腳,竟然直接將溫曼香從屋內踢到了屋外。 溫曼香重重地跌落在屋子外的臺階上,只覺得五臟六腑都仿佛被移了位子。 疼得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褚昴走了出來。 此時他的眸子終于落在了溫曼香身上,可溫曼香卻全然感覺不到男人的英俊了,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恐懼。 竟然恐懼到連疼痛都忘了。 褚昴臉色陰沉,嗓音如冰,“拖下去,亂棍打死。”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晚上九點更新,結果我發(fā)現(xiàn),恩,我基本上都是在下午更新,捂臉,看來晚上九點這個時間拴不住我。 感謝“小伍”“陳子芥”的營養(yǎng)液。 第17章 霎時,溫曼香仿佛墜入了地獄,而那個曾經讓她癡迷的男人,如今竟讓她毛骨悚然,膽寒發(fā)豎。 更讓她驚恐的是,在褚昴話音落下的瞬間,竟然便有護衛(wèi)已經走近,一雙如鐵鉗般的手控制住了溫曼香,讓溫曼香本就斷裂的肋骨又疼痛了一次。 可她已經顧不上疼痛了,一張涂抹了胭脂的臉滿是淚痕和汗液,溫曼香恐懼地搖頭,“不,不……” 兩個護衛(wèi)抬起了溫曼香,突然的騰空,讓溫曼香驚懼不堪,不停地大喊,“將軍,你不能打死我……” 周圍的人似乎一點兒也不驚奇,連看著溫曼香的目光都充滿了嘲諷。 又是一個動了歪心思的丫鬟,企圖接近將軍,飛上枝頭變鳳凰。 畢竟這種事兒,幾年前也不是沒有。 下場嘛……都是亂棍打死。 所以溫曼香的結局讓將軍府的人并不意外。 但令人驚訝的是溫曼香接下來說的話。 “我……我是溫昫宗的女兒,我是溫曼香,是……是溫景的meimei。” 溫曼香嘶喊,這話一出,周圍人的臉色變了。 連抬著溫曼香的護衛(wèi)步子都不由自主頓了頓。 將軍府的人都曾聽說過,前幾日將軍夫人的meimei來了將軍府,且住在將軍府。 但將軍府規(guī)矩森嚴,這些話談都是私底下說一說,平日里下人們都是按部就班,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人會擅自離崗去瞧瞧將軍夫人的這位meimei。 所以除了四竹院里的那些丫鬟,云霽院里鮮少有人見過溫曼香。 褚昴停下了步子。 見褚昴停下了步子,溫曼香繼續(xù)大喊,“將軍,我是溫景的meimei溫曼香啊,將軍您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在溫府見過的。” 溫曼香話音落下,周圍的人憐憫地看了她一眼,心底想著,將軍夫人的這位meimei不光膽子大,看不懂臉色,腦子還不好使。 都到了如今了,還敢和將軍扯上關系。 褚昴轉過了身,眉眼間的戾氣又重了一層。 氣氛瞬間冰化。 溫曼香心底升起來的那一絲期待瞬間消散,她有種錯覺,在她這番話說出來后,這個男人想殺她的心更甚了。 溫曼香的身子不停地發(fā)抖,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丟下她。”褚昴出聲了。 聞言,護衛(wèi)丟下了溫曼香。 溫曼香撲騰落在地上,渾身仿佛散架了。 可她卻不敢出聲,此時站在門廊下,被燭火包圍的男人仿佛是那來自地獄的閻王,強大又恐怖。 所以待溫景從凈房走出來時,便見褚昴站在屋子里,眼神落在凈房的門口,眉眼間盡是寒氣。 溫景一愣,此時褚昴的周身圍著一層又一層的寒冰,戾氣沖天。 溫景還不知怎么回事,只能走近詢問:“夫君怎么了?” 褚昴垂眸睇著她,剛剛沐浴完,女子臉頰微紅,膚如凝脂,燭光下,美艷得過分。 只是不知為何,她并未走近。 中間空留的這點距離讓褚昴不悅,于是他提步走近。 “你留了溫府的人。” 男人一走近,溫景便感覺到了周圍充斥的壓迫感,可她還沒來得及適應,便聽見了他的話。 溫景似乎猜到了什么,于是輕聲詢問:“是她做了什么嗎?” 褚昴并未回應她,只看著她,而原本沉寂的雙眸此時似乎并不那么平靜。 在溫景以為他或許會發(fā)怒到時候,褚昴突然開口,“我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