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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到世界崩潰[快穿]_第231章

    ……他明明應該是在乎的。

    顏桐短促地笑了一聲。

    “我什么時候開始跟你談感情了,盛應閑?”他睜開眼,下巴揚了起來,“要么我現在找律師擬一份保密協定你簽了走人,我就當你沒聽過那句話;要么你去執法司告我故意傷害,我承認我先動的手,絕不賴賬。”

    盛應閑看著他:“我喜歡你。”

    顏桐:“你腦子有坑要跟我挑明?”

    “為什么不?”盛應閑壓抑著怒火,腿上被顏桐踢中的地方火燒一般疼了起來,讓他怒火更盛,“我喜歡你是什么很見不得人的事嗎?為什么不能挑明!”

    他狠狠說道:“明明我眼光好得很!”

    顏桐譏誚說道:“那謝謝你了啊。”

    盛應閑一把抓住他的肩,把他摁回了沙發上,目光釘進他的眼睛,“別不承認,你雖然表現得跟你父母深仇大恨,但你一直在模仿他們的行為。”

    他說著左手在顏桐肩頭找了找,對準他背后劃傷的位置,用力按了下去。

    顏桐身子猛地一僵。

    然后緩緩地放松下來,長長吐出一口氣,“盛應閑,有句話你聽過沒有?叫道不同不相為謀。”

    盛應閑看著他道:“但是我們走的是同一條道,只是你運氣不好,車道上被人放了玻璃渣。”

    ……運氣不好。

    顏桐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

    盛應閑總有辦法扎中他最脆弱的地方。

    二十五年來他聽到生日祝詞不超過十句,卻被盛應閑在他做好準備受傷甚至死的時候說了一句生日快樂;但凡了解他的人都承認他心思陰狠不擇手段,只有盛應閑說他只是運氣不好。

    盛應閑,又是盛應閑。

    顏桐用力仰起頭,把方才那片刻軟弱產生的淚水倒了回去,“我DNA是遺傳他們倆的,行為和他們倆相似有什么不對嗎?”

    盛應閑頭一次見渣得這么理直氣壯的,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看別人看得那么清楚,就看不清楚你自己嗎,顏桐?你跟我說你怎么引出徐介之的殺心的時候……你明明是在意的。我走了之后,你把碗砸了吧?你明明就不想我走,非不承認——”

    “我不承認?”顏桐看著他,一字一字地說:“盛應閑,我告訴你,上天注定,閻王殿里生死簿上記著,你會愛上我。”

    他猛地把手掙了出來,一把揪住盛應閑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后揚起臉,噙住了他的唇。

    盛應閑腦子里仿佛被人把整個源世界的火|藥堆在一起炸了煙花。

    顏桐的唇舌在他唇間纏綿,有那么片刻,盛應閑如在云端,恍恍惚惚想著——顏桐剛才那幾句跟毒誓一樣的話,四舍五入一下再翻譯成正常人類思維,勉勉強強應該能算接受他了……吧。

    ……什么人哪,情話都能說得殺氣沖霄。

    然后他醒了過來:都是穿越成了精的人,論吻技,他決不能輸給顏桐。

    窗簾半掩著,顏桐擱在煙灰缸上那半支煙還沒燒完,煙霧妖妖嬈嬈。潑灑的啤酒從茶幾淌到地上,碎玻璃屑散了一地。

    盛應閑跪在沙發上直起身子,攬著顏桐的肩把他也抱了起來,故意讓他以一個無處著力的姿勢仰在空中。

    ——煙,酒,和美人。

    他吮住顏桐的唇,舌尖淺淺地探了出來,極盡繾綣極盡曖昧地舐過他的唇紋,撩撥得人情難自己。

    他懷里的身子加重了喘息。

    顏桐忽地伸手拿起那半支煙,夾在指間,側過臉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仰起頭,成了仙墮了魔似地向他臉上一吐。

    盛應閑只覺得一把火從頭燒到了腳,燒得他連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煙繚霧繞,隔著那一口煙霧,顏桐微闔著眼,指間一點半明半暗的煙火,眼尾勾著銷魂蝕骨的妖嬈。

    他吻著顏桐的唇把他按倒在了沙發上,順勢抽出他扎在皮帶里的襯衫衣角。

    ……

    顏桐早在這幾天的頹靡里耗盡了精力和體力,架不住盛應閑年輕氣盛,事畢之后,直接就蜷在沙發里睡了過去。

    盛應閑拿自己大衣給他蓋上,見他仍是衣衫半褪的模樣,忍不住又心猿意馬起來——想起顏桐那樣形銷骨立的頹唐,方才卻被他強拖進了極致的歡愉里,在他身下,天上地下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清嫵妖嬈。

    仿佛在絕望邊緣盛開的、曼陀羅花一樣的罪惡。

    然后他清醒過來。

    ……完了,歷史遺留問題還沒解決,又搞出這種事。

    這下可好。

    盛應閑看著熟睡的顏桐,思忖著要不要去買份人身保險。

    第119章 主城Ⅲ(七)

    偏在這個時候, 盛應閑的系統還在不住地給他推薦保險公司:【大大, 您看這家呢?他們保險費是貴了點, 但是能索賠的也多——】

    盛應閑:【閉嘴。】

    屋內一片狼藉,空啤酒瓶散得到處都是,顏桐剛磕破酒瓶弄出來的碎玻璃片也沒收拾。方才他們在沙發上打翻了煙灰缸,煙灰也撒了一地。

    盛應閑知道顏桐睡眠不好, 也不敢在他睡著的時候大張旗鼓收拾屋子, 只好找了張沙發坐了。

    他環顧四周, 從地上的幾個外賣盒子推測:顏桐這兩天根本沒出過門。

    他想顏桐那么挑剔那么講究的人, 一件染血的襯衫三天兩夜沒換過, 便利店的廉價啤酒一個人喝了半箱,明明反感煙味,還抽了那么多根——他到底該是什么心情,要這樣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