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到世界崩潰[快穿]_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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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這時,一個小孩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向酒館掌柜報信:“爹,是上棋盤山的。” 掌柜揉了揉那小孩兒的頭,“駱紅眉終于接受招安了?” 孩子脆生生應(yīng)道:“是啊。” 掌柜放下手,嘆了口氣,卻聽不出是喜是憂,向堆在門口的客人們道:“各位客官,沒什么事兒,請繼續(xù)用飯。剛才那兩位義士——” 顏桐突然一腳踢起地上的刀,抄在手里。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浪了幾天,接下來得日更惹 第95章 世家神醫(yī)×山賊首領(lǐng) 其時酒館里一半的客人都堆在門口圍觀青州府上棋盤山的儀仗, 見顏桐將刀這么往手里一拎, 立刻便嚇得四散開來。 成蛟因為是從街上退回的, 不幸站在最前面,眾人這么一散,就把他讓了出來。 成蛟正沉浸在棋盤寨接受招安的消息里,等刀風(fēng)逼到頸后的時候才注意到。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顏桐就這么用那把卷了刃的刀至后往前砍下了他的腦袋, 因為刀刃卷口, 斷面十分粗糙, 血濺了周圍人一身。 他手中刀鋒一轉(zhuǎn), 以刀尖挑起成蛟的腦袋, 從衣襟里摸出銀子放在桌上,向掌柜的道:“老板,賠償您店里的東西,應(yīng)該夠了。煩請再借件衣服我。” 掌柜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自己外衣脫下, 隔著三四張桌子拋了過去。 顏桐伸手接過, 抖開來披在身上遮住血跡,道了聲謝。他剛往門外邁了一步, 突然想起什么, 又回頭對掌柜的說了一句: “駱紅眉沒接受招安。” 說罷,他右手一揚,單刀白練似地飛了出去, 連著成蛟的頭一起,奪地一聲正正釘在儀仗正中的官轎上。 頭顱被刀尖至眉心貫入,眼睛卻兀自睜著, 直勾勾地盯著灰色的天空。 東寧城。 方府。 方家在本朝極為顯赫,方府所在的自然也是東寧城的清貴地段。方府的門房(不管是正門的還是側(cè)門的)早習(xí)慣了迎來送往的要么是朱袍金帶的官兒、要么是風(fēng)流倜儻的名士,因此在發(fā)現(xiàn)這次的來訪者竟然是個窮酸之后,十分輕蔑。 這窮酸穿著一件多日沒有換洗的文士長衫,滿面風(fēng)塵,向門房遞上銀子,道:“煩勞向你們方輕詞方少爺通稟一聲。” 門房拿到銀子,在手里掂了掂,見這銀子總算沒跟這人一樣窮酸,終于哼了一聲,鼻孔朝天問道:“閣下何人?” “就說我姓駱,是方少爺?shù)呐笥选!?/br> “姓駱?”門房終于提起了點精神,居高臨下問道:“最近有個姓駱的欽犯,把一個人頭釘在了司馬爺?shù)霓I子上,青州上上下下出動了無數(shù)人馬抓捕,不會是你吧?” 顏桐笑了笑道:“那當(dāng)然不是。” 門房又哼了一聲,“看你那樣也不像。”原本他說那句話也就是想嚇唬嚇唬輕詞少爺?shù)倪@個“朋友”,說完之后轉(zhuǎn)過身,一路掂著銀子往方府內(nèi)走去。 不多時,那門房又轉(zhuǎn)了出來,語氣依然很不客氣:“少爺讓你進去。” 顏桐又花了點兒銀子讓門房帶了個路,七彎八拐,終于繞到了方輕詞的住處。 門房正打算交代幾句少爺?shù)牧?xí)慣和忌諱,屋內(nèi)方輕詞已經(jīng)開口道:“阿白,你退下,我和老朋友敘敘。” 門房又看了一眼顏桐,雖然還是很瞧不起,到底不敢違逆少爺旨意,轉(zhuǎn)身走了。 顏桐等門房走遠后,一只腳剛邁進門檻,就聽方輕詞冷冷道:“你喝酒了?” 顏桐:“我……我都半個月沒喝過了你怎么看出來的?” 方輕詞原本正靠在榻上把玩一串佛珠,聽到這話,呵地一聲,“半個月?棋盤寨的人都在東寧城住好幾天了,圣旨昨天剛到,你怎么才來?” 顏桐一愣,另一只腳就僵在了半空,“圣……圣旨到了?” “那是自然。”方輕詞神色間頗有些不耐煩,“要不是你非要殺個人把頭釘我叔叔轎子上,哪有那么多官兵啊捕快啊的捉你?你還來得及把圣旨截在半路上。” 顏桐往外看了一眼,“這話大逆不道,不可亂說。” 方輕詞無所謂道:“大逆不道的罪名我沾了一堆了。進來說話,門關(guān)上。” 顏桐跨進門檻,反身閂好門,道:“就算能截住圣旨,除了往我自己頭上多安一道罪名,還有什么用?編制都歸朝廷了,還剩什么辦法?” 方輕詞忽地抬眼看著他,“你要是真沒辦法,就不會來找我了。” 顏桐笑了笑,卻不答話。 方輕詞看他這幅樣子,知道他對自己還沒信任到能把計劃全盤托出的地步,索性扔下佛珠,從榻上站了起來,道:“也罷,先不說這個了。你這一路有沒有受傷?” 顏桐脫下外衣,“還成。” 方輕詞見他外面穿著一件文士長衫,雖然臟亂了點兒,款式還是看得出來的,于是笑道:“駱大寨主什么時候改行考狀元了?——我的天哪!” 他瞪著顏桐:“你這叫還成?” 顏桐脫下外衣之后,原本打算連底下的勁裝也一塊兒脫了,無奈受傷之后血將衣服和肌膚凝結(jié)到了一起,只好作罷,向方輕詞道:“活著,沒死,甚至還能砍人,那不就是還成?” 方輕詞看著他身上的傷,搖了搖頭,“你故意落了這么多傷來找我?” 顏桐:“還好,我從邊軍跑出來的時候比這還多。” 方輕詞道:“我怕你付不起診費。”他想了想,又道:“算了,要是付不起,你以身相許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給你看一下,就是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