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到世界崩潰[快穿]_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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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桐上身立刻就露了出來,小聲叫道:“冷!” 方輕詞給他把被子橫著搭到了背后,甚至還掖了掖被角,然后伸手把他的褲子退到膝蓋。 顏桐嚇了一跳:“你做什么?” 方輕詞頭也不抬地答道:“給你看看。”他說完仔細(xì)在顏桐身后查看了一番,重新給他把被子拉好,板著臉道:“他不知道愛惜你,你自己也不知道愛惜自己?我問你,你是不是經(jīng)常在房|事之后不休息就直接騎馬?” 顏桐給他說中隱私,臉色便有些紅,瞪了他一眼道:“那寨里的事我又不能不管——” “沒事,等你腸子斷了之后,自己跟自己解釋去吧。我要是你師父,早把你跟沈定文一起打死了。”方輕詞說著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剛要開門,突然回身,指著顏桐甩下了一句話:“你就給我趴那兒別動,等我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dalao們新年快樂! 狗富貴互相旺! 第94章 世家神醫(yī)×山賊首領(lǐng) 方輕詞再回來的時候, 駱紅眉真的很聽話地“沒動”, 連姿勢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原本擱在茶幾上的刀跑到了他枕頭底下,因為刀太長,刀柄還橫著一截在床外。 方輕詞假裝沒看到那個刀柄,冷著臉坐到床邊, 掀開被子, 拿過剛?cè)ニ幍昱浜玫乃幐嘟o顏桐擦藥, 一邊擦一邊跟他講解:“早晚各一次, 按道理來說事后也要擦一次, 不過我覺得你最近是不太可能了,除非你想去和沈定文重修于好——” 顏桐小聲接道:“——那我會先被他砍死。” 方輕詞沒理他,接著說道:“里面也要擦到,不用太深。”說著滑進(jìn)了一個指節(jié), “喏, 就像這樣。” 藥膏上雖然沾了方輕詞指尖的溫度,仍然是冰涼的。顏桐猝不及防之下, 驚得身子一挺差點跳了起來, 被方輕詞按住后背按了回去。 “大驚小怪。”方輕詞一手仍按在顏桐背上,緩緩站起身來,“一看你就是那種生病也不肯吃藥非得撞到棺材才肯回頭的白癡, 對不對?” 顏桐搖了搖頭,逐條反駁道: “第一,我不生病;第二, 我撞到了棺材也不會回頭。” 方輕詞:“……” 方神醫(yī)洗凈了手,看著趴在床上的顏桐,點了點頭:“看出來了。” 顏桐一愣。 方輕詞繼續(xù)道:“跟你說了不能動真氣,你還非要把你那把破刀抱著。你打算萬一有人找來拿刀嚇?biāo)浪麄儐幔俊?/br> 顏桐:“……那總比刀都沒有的好。” 方輕詞緩緩挑起眉梢,盯著他。 就在顏桐被他盯得有點發(fā)虛的時候,方輕詞突然冒出來了一句:“——那你當(dāng)我是吃白飯的?” 顏桐:“……” 他張了張嘴,剛想扯一通什么這種粗活不敢有勞神醫(yī)之類的,方輕詞已經(jīng)坐到桌邊,抽過一張宣紙,龍飛鳳舞地寫了起來。 顏桐于是沒再多說,轉(zhuǎn)而專心致志地看他寫字。 他看了一會兒,覺得和他之前見過的文人全然不同,和“賞心悅目”這四個字根本沾不上邊兒——只見一根杵著的筆桿子毫無章法地瞎晃蕩,晃得人頭疼。 好在方輕詞也沒寫太久,很快就扔下筆,把那張寫了字的宣紙一抽,裹在一個小瓷瓶上,對著顏桐便扔了過去。 顏桐伸手接過,將紙拆開一看—— 滿紙銀鉤鐵畫筆走龍蛇的狂草,桀驁之氣撲面而來,字跡也是濃淡干濕錯落有致,頗有前代名家風(fēng)范。 總而言之:好看是好看的,就是一個字都認(rèn)不出來。 他于是翻了個身仰面躺著,將紙折好,轉(zhuǎn)頭望了方輕詞一眼。 方輕詞顯然遇到這種目光不止一次了,哼了一聲,道:“按這個方子,每日一服,十五天之后你就可以拿刀砍人了。”他說完之后,停頓半晌,又低聲道:“棋盤寨就別回了,你自己也知道要亂,傷好之后,找你師父去吧。想來你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師父再怎么樣也不會讓你被朝廷捉了去。” 顏桐搖頭道:“這種小事,不用勞煩他老人家。” “……小事。”方輕詞嘆了口氣,“你往后若是有事,可以去東寧城找我。東寧方家就行,很好找的。” 顏桐養(yǎng)傷的客棧在棋盤寨半日路程之外,也不知道那天方輕詞是怎么把他帶出來的。雖然方輕詞勸過他不要回棋盤寨,顏桐自己也知道這個時候回去不太妥,在客棧住了四五天之后,還是忍不住雇了輛車往棋盤山的方向去了。 臨走時他拿起那柄地道里帶出來的刀,想了想,最終還是留在了客棧里——一來方輕詞交代過不要動武,顏桐不想帶著刀在身邊惹人耳目;二則他這一趟回棋盤山,也存了幾分把自己的刀和愛馬骕骦弄回來的心思。 他雇的是騾車,車走的慢,他自己也不敢離棋盤寨太近,于是只叫車夫停在棋盤寨以南五十里的白木鎮(zhèn)上。 好巧不巧,正是他第一次見沈定文的地方。 顏桐在車?yán)飳⒁律佬淇谟媒z帶系緊,沒等車夫找到馬行停車便提前翻了下來,只在座上留了一錠銀子,充作路費。 他原意是要在白木鎮(zhèn)上探聽一下消息,探著探著,就探到了當(dāng)年牽馬避雨的書畫鋪。 沈家的書畫鋪倒是沒關(guān),留了個年輕人在打理。顏桐進(jìn)去問了問,知道了那年輕人是沈定文不知道遠(yuǎn)多少房的表弟;又四下看了看,墻上竟然還掛著沈定文的字畫,顯然這些年生意慘淡至極。 他有心想把這地方一把火燒了,想起沈家人無辜,只好作罷。 原本探聽消息最方便的地方是妓|院一流,顏桐對姑娘沒什么興趣,又終歸不想在對沈定文一見鐘情的鎮(zhèn)子里去這種地方,只好給自己胡亂找了個理由,道這里的窯|子太過破爛想來探聽不到什么,轉(zhuǎn)而去了酒館。 他在酒館里坐定,沈家書畫鋪的模樣卻一直不依不饒地在眼前晃蕩,導(dǎo)致顏桐消息一句都沒聽到,酒倒是先喝了三四杯。 他想自己受傷之余喝酒定然不妥,方神醫(yī)卻沒有特地交代,也就只當(dāng)不知道。 駱紅眉好酒,以前在邊軍的時候頭頂上還有軍規(guī),在山寨里時身上又總是壓著一堆事務(wù),難得暢飲一次,現(xiàn)在索性軍職、山寨、部屬、情人都沒了,無債一身輕,反倒能無所顧忌地喝點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