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入心_分節(jié)閱讀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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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著自己那顆支離破碎的心,將所有的溫暖都給了沉醉不醒的辛沐。 * 這次醉得可謂是天昏地暗,辛沐睡了整整一天才醒來,再次清醒的時候,他稍微回憶了一下醉酒之前的事,而后又立刻打住。 從前的事情就像是沉入湖底的船,辛沐不愿再去想了。 找了一會兒思緒,他才發(fā)現(xiàn)好好地躺在床上,臟了的外衫和鞋襪都被脫了下來,臉被擦得干干凈凈,甚至身下的被單都換了一套真絲的。 辛沐想不出除了容華還有誰會做這些事情。 辛沐坐起,這才瞧見桌邊坐著一個人,那人聽到動靜也回過了頭。 卻是許久未見的應心遠。 作者有話要說: 問一下大家,現(xiàn)在覺得虐嗎?這是屬于虐攻還是虐受?誰最虐? 我自己覺得好像不太虐,有點當局者迷,不知道是我太心軟了下手不夠狠,還是我太心硬感覺不到虐_(:з∠)_ 晚安~ 第65章 應心遠見辛沐醒來,便急忙上前握住辛沐的手腕把脈, 片刻之后, 他松開手, 道:“暫時看來是沒什么問題,不過最好還是再多瞧瞧,觀察些日子。” “謝謝, 多虧了應神醫(yī)。”辛沐說了感謝, 可又覺得說這些都太輕了, 若不是應心遠, 自己現(xiàn)在恐怕還解不開那要命的情毒。 解毒之后的一段時間, 辛沐滿腦子都是離開越國公府和父親的死, 他一直沒有正式地感謝過應心遠, 好不容易能與應心遠這樣安靜地面對面,辛沐倒是真的很想表達自己對應心遠的感謝, 可他不善于此,斟酌了半天, 又重復了一遍方才的話:“多虧應神醫(yī)。”說完想了想,又補上一句:“若是有我能幫上應神醫(yī)的地方,您盡管說就是。” 應心遠笑笑, 道:“我無非是盡了醫(yī)者的職責,你不必太過介懷。” 而后二人便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應心遠繼續(xù)說:“國公爺在隔壁養(yǎng)傷,他需要靜養(yǎng)一個月才行。既然毒已經解開了,你以后, 可有什么打算?” 之前的打算是回昭月,而如今卻是什么計劃都沒有了,辛沐只剩下一個想見的人,那便是至真。 因而辛沐便說:“暫且在這短暫休養(yǎng)些日子再說。” 應心遠看著辛沐,認真地說:“我在臨洲有一小宅,雖說不算豪華,卻也算是精致,說得上是宜居之所,若你有意,我可將這越州的濟世堂遷回臨洲去,我也有辦法帶你離開這里。余雖不才,這淺薄的醫(yī)術,也足以護你一生安康。” 若是從前,辛沐大約是不會明白這番婉轉的表白,可這幾日辛沐仿佛突然開竅了,他聽出了應心遠言語中那一點點綺麗。 辛沐從未發(fā)現(xiàn)過原來應心遠有這般心思,短暫地詫異之后,辛沐立刻對應心遠保持了禮貌的疏離,拱手行禮道:“應神醫(yī)對我的大恩已無以為報,不敢再勞煩您。” 應心遠何其聰慧,從這淡淡的三言兩語便聽出了辛沐的拒絕,他其實早知道自己沒有可能,從前辛沐中毒的時候不提,即使解了毒,應心遠也覺得辛沐和容華之間那種難以言說的羈絆無法阻斷。 即使是知道辛沐會拒絕,應心遠還是開了口,不問結果如何,只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而后他得到了想象中的答案,心中自然滿是遺憾,但他向來豁達,仍維持著風度翩翩的模樣,得體地道:“失禮了。” 辛沐答:“無妨。” 應心遠搖搖頭,輕笑自語:“可惜。” 辛沐微微點頭致意,應心遠告了別,若無其事地便提著藥箱,離開了辛沐的臥房。 等應心遠離開之后,辛沐又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很快他便不去糾結應心遠的事情,那人如此瀟灑,根本用不著辛沐去cao心。 辛沐不再亂想,從床上起來,叫小二送熱水進來讓他沐浴,他剛剛安排完,便有兩人提著熱水來了,像是一直備著在等他,可以說是十分得妥帖。辛沐瞧了瞧那送熱水進來的二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客棧的小二,倒像是武夫。 “等等。”辛沐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兩人,說,“請出去。” 那兩人互相看了看,有一人便帶著笑,說:“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嗎?這水很干凈,是小人方才燒的。” 辛沐看也沒看他,接著說:“二位軍爺何必如此客氣。我一介草民,受不起國公爺如此照顧。” 那兩人面露尷尬,悄悄低語幾句又抬著水退了出去,在關門之前,辛沐又說:“勞煩二位將這床上的寢具也一并帶回,國公爺?shù)暮靡猓谙滦念I,只是無功不受祿,在下并不想麻煩國公爺。” 那兩人只好應了,不多時,便又來了兩人,將床上的真絲寢具收走,換上了客棧原本的純棉寢具,接著才是真正的店小二提著熱水進屋,將浴桶給滿上,又為辛沐準備了一套全新的衣衫。 辛沐這才開始沐浴,將自己泡在熱水之中,紛亂的心緒終于是漸漸清明平靜,他又變成了從前那個無悲亦無喜的冰冷雕像。 將衣裳穿好,辛沐便感覺到了有人一直在房門口磨蹭,故意弄出不大不小的聲響,想引起辛沐的注意。 辛沐知道門外的人是容華。 他醒了過來,又拒絕了容華獻上的殷勤,容華知道了必然是想和他談談,這無可避免,辛沐便走去門口將房門打開,果然瞧見了站在門口的容華。 這些天容華瘦了許多,臉色也相當蒼白,看上去有些可憐,但到底是身體底子強硬,都這樣了,他還能下床走動。 容華沒想到這么容易辛沐就給他開了門,當即心中一喜,可猛然轉念一想,又怕辛沐要給他說什么一刀兩斷之類的話。容華面色又白了幾分,竟不敢和辛沐說話了。 “請進吧。”辛沐轉身回了房間,在桌前落座。 容華一咬牙跟了上去,關上門,坐在了辛沐的旁邊。 二人暫且無言。 辛沐自然是不記得昨夜醉酒時見過容華,容華也不想提,那沉重的一夜就這樣被掀了過去。 容華咽了口唾沫,殷切地說:“你……你好些了沒?可還要……” “國公爺。”辛沐快速打斷他,說,“請問您這是什么意思,打算換一個地方將我關起來嗎?” 容華忙道:“不,我說過,我不會再勉強你,從前是我錯了,我對你的心是真的,只是……我確實不懂該如何……” “那么請國公爺收回自己的東西。”辛沐舉起手臂,再次露出那條玄鐵的鏈子。 容華看著那鏈子,臉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