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作死奇葩自救手冊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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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背后說人都被聽見了,重案組的三個男人還是很尷尬的,只能看著馬幗英的背影走遠才再次放松下來。 “你們聽說沒有,之前那幾個強jian未遂的,下身全都爛了??!”沈雄又想起來一件事。 “你還說?還不趕緊去買咖啡然后去做事!”張sir看沈雄還不長記性的要說話,氣得吼了一嗓子出來。 而被吼的偉勝和沈雄趕緊說了聲“Yes,sir”,之后小步跑著去買咖啡了。 —— “馬先生!”丁禮從警局出來正要上律師的車回家,就被古澤琛在停車場叫住了。 “是古醫(yī)生啊,有什么事?”丁禮笑著跟古澤琛打招呼。 “有時間嗎?不如我請你喝杯東西?”古澤琛同樣回了丁禮一個溫和的笑容。 丁禮思考了一下,反正今天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就點頭答應了。轉過頭來丁禮就對等著的律師說抱歉:“麻煩方律師了,我稍后自己回去,您先走吧?!?/br> 律師離開之后,丁禮和古澤琛兩人就到警局外面的咖啡廳落座,只是古澤琛心里對丁禮十分好奇,又覺得自己的推測有些匪夷所思,所以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最后還是丁禮主動開口說話的:“不知道古醫(yī)生到底想問我什么?咱們倆總共這才是第二次見面,恐怕沒有什么話題可聊的?!?/br> 古澤琛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因為丁禮單刀直入說話方式的尷尬,然后才開口說:“其實之前卓小姐案件的時候,我就奇怪你能一腳把人踢到內出血。后來那幾個犯人海綿體損壞之后,我協(xié)助警察部調查的時候看到了當時走廊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馬先生曾經在警局和幾個犯人有肢體沖突。當時你的手勢,似乎是彈了什么東西出去一樣。我推測,那些人現(xiàn)在的傷勢恐怕和馬先生你有關。” “夠證據(jù)就抓我嘍!”丁禮歪著頭帶著敵意的看向古澤琛,然后立刻就笑了出來,“古醫(yī)生你不會覺得我會這么說吧?” 古澤琛被丁禮的態(tài)度弄得一愣,然后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其實這幾個人的行為的確是觸犯了法律,所以才應該交給法律來解決,審判和懲罰他們,而不是我們私人的去做義警,隨隨便便就出手懲罰他們?!?/br> 丁禮聽了古澤琛的話就笑了:“我也覺得交給法律最好。只是有的時候,我會覺得法律的量刑有些輕。不過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那個能力做義警的。那是超級英雄才能做的事情嘛!” “馬先生說笑了,你之前是學過散打的,爆發(fā)力能夠做到只用一腳就把人踢到內出血,這已經很厲害了?!?/br> “沒那么夸張啦!”丁禮擺手,“其實很多職業(yè)的拳擊手或者散打運動員都是能做到的,我那晚只是借著一股正氣嘛!你也見過新聞里說,mama看到自己的孩子墜樓,百米只用了3、4秒就徒手接住孩子吧?那都是奇跡嘛,你現(xiàn)在讓我把人打成內出血我也做不到了?!?/br> 不管古澤琛是因為什么才來問詢自己的,丁禮都不打算承認事情和自己有關。他才不傻呢,雖然已經是好幾十年之前的記憶了,可大陸和港臺的刑偵劇什么的他看的還是不少的,里面的套路也都知道一點……刑偵劇……港臺…… 丁禮忽然如遭雷劈。他終于想起來幾年前在Tony家附近看到的那個黑胖子為什么覺得眼熟了!果然人老了記性就變差了,那個黑胖子說起來還是他第一輩子很喜歡的一個明星來著……是叫歐陽什么來的? 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丁禮的情況和此刻的心理活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吐槽丁禮一臉:你很喜歡的明星你還連名字都想不起來??? 不過遺憾的是沒有這樣的人!所以丁禮理直氣壯的在古澤琛面前發(fā)著呆努力回憶那個明星到底叫什么名字。 古澤琛其實也只是因為好奇心才來的。他的直覺和經驗告訴他,這件事情一定和丁禮有關,可他沒有強有力的證據(jù)。而且丁禮說話滴水不漏的,根本就沒機會從對方口中套話出來。所以古澤琛索性把一開始想要弄清楚真相的目的先放到一邊,先和丁禮熟悉起來再說。 古澤琛此刻充分發(fā)揮了自己做義工時候死纏爛打的耐性,岔開了話題開始和丁禮談天說地,要從各個角度對丁禮的思想有個了解。 丁禮也是被古澤琛磨得不行,有點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鍥而不舍的小伙子,帶著點欣賞和長輩對晚輩的縱容說:“其實古醫(yī)生你知道為什么那么多的人本著人道主義要廢除死刑,可它依然存在嗎?” 古澤琛搖頭又點頭,不明白丁禮怎么忽然主動的開啟話題了。 “大多數(shù)犯人在即將被行刑之前,會因為死亡而恐懼,這個時候他們才會知道、才會明白那些曾經因為他們的行為而失去生命的人的感覺。感同身受,這就是死刑的意義。當然我也并不是鼓吹死刑繼續(xù)存在。畢竟我們不是神,不能夠清楚的斷定一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含冤而死。因為科技手段的限制,你們的工作也會出現(xiàn)偏差。我沒有責怪的意思,這是時代的限制。” “那么馬先生的意思是,犯人唯有感同身受受害者的遭遇才算是贖罪?所以那些強jian犯就應該被割除作案工具?”古澤琛又把話題轉到了一開始。 丁禮搖頭,“如果能夠預防犯罪呢,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目前來看是不可能的。而事后對罪犯就算再怎么懲罰,恐怕也彌補不了受害者的創(chuàng)傷,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我猜等科技發(fā)展到一定程度之后呢,就會有辦法讓罪犯每天重復感受受害者所受的傷害了,直到受害者不再在意為止,這種懲罰都不要停下,讓罪犯日日夜夜都被折磨著,才對得起法律的公平、公正。” 古澤琛因為丁禮說的話有些背脊發(fā)冷,實在沒想到自己面前這么一個溫和的青年竟然有這么危險、冷漠的思想,有些欲蓋彌彰的轉換了丁禮話中的重點:“馬先生的話是不是有些科幻了?要達到那種程度的科技,恐怕沒有幾百年不行??!” 看著古澤琛有點發(fā)白的面孔,丁禮收回了故意營造出來的恐怖氣勢:“你說的對,所以現(xiàn)階段還是把一切都交給法律吧!” —— 丁禮告辭離開之后,古澤琛回到了警局里。他的姐夫高彥博已經泡好了咖啡等著:“怎么樣?” “毫無收獲??!”古澤琛搖頭,有些不甘心的說,“可我就是覺得和他有關!” “別說我沒提醒你,做我們這行的呢,最重要的就是講證據(jù)。雖然我們在監(jiān)控錄像上看到他有彈手指的動作,但那真的不是確鑿的證據(jù),不能證明那幾個犯人的事情和他有關。”高彥博是個堅定的唯物論者,堅信科學和證據(jù)。他不相信有人彈幾下手指,就能讓和自己擦肩而過的幾個人都變成現(xiàn)在這種只能等著做手術的情況來。 不管法醫(yī)還是法政,最后都沒能找到這件事情的真相。只能推測是這幾個人不知什么時候受了傷,成為了一宗懸案。 而丁禮呢,自從這次之后就被郭綺芬拉去香江的各個有名的寺廟拜拜,希望能洗洗晦氣。 其實呢,郭綺芬拉著丁禮四處拜拜還有一個原因。兒子又乖又聽話,也不出去惹事,真的是很好。只是現(xiàn)在都大學畢業(yè)了,也不知道交個女朋友回來,實在是讓郭綺芬擔心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郭綺芬的擔心是有根據(jù)的:她又不知道丁禮因為練習北冥神功,元陽緊鎖從來不會有精滿自溢的情況,她光是聽傭人說兒子的內衣清洗情況就很擔心了??墒撬鰦屵涞哪?,又不能這樣直接問兒子,也怕兒子生氣或者面子上過不去。憋著這樣的擔心,郭綺芬領著丁禮換著地方的祭拜,每次都添很多香油。 一開始丁禮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后來家里的食材忽然多了很多補腎益氣的東西,又聽見郭綺芬自言自語,這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能怎么解釋?難道是直接頂起來給親媽看?。靠晒_芬的性格又不是解釋兩句能說的清楚的,丁禮一時之間陷入了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進退不得。 第22章 第二單元 2008年,香江國際機場。著名腦外科手術專家Tony李歸國。丁禮木著一張臉抱著胳膊等著自己快一年沒見的好友。 自從Tony去英國念書,之后又去了美國做臨床研究,中間丁禮旅游的時候去看過Tony,除此之外兩人除了電話和郵件以外,最近也就是視頻通話的時候見了面。之前Tony說要回國來,第一個通知的人就是丁禮。只是除了通知好兄弟要來給自己接機以外,還說自己帶了一個朋友回來。 “國宏,這里??!”Tony一出了閘口就四處張望,立刻就見到了人群后面正抬手像自己示意的丁禮。 “麻煩讓讓?!倍《Y面前是兩個在他面前自說自話快半個小時的女性。自我介紹說是模特,認得丁禮是馬錦濤的公子,就過來看看能不能釣上個凱子。 “喂,剛才那兩個很正點啊,你怎么又臭著臉趕人?”Tony開口先調侃了一句,然后親熱的照著丁禮的肩膀捶了一下,就不管手里的行禮給了丁禮一個熊抱,“這么多年你還是這么清心寡欲啊!” 丁禮也笑著回抱住好友,在后者背上拍了兩下,“不清心寡欲不行啊,現(xiàn)在每天狂蜂浪蝶都要把我生吞了,我要是來者不拒恐怕早就精盡而亡了!” 兄弟兩個好久不見,一個帶著點顏色的玩笑就把多年分離帶來的隔閡都消除了。 “啊,對了,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在美國臨床的時候認識的同事兼好友,Jim方洋。他是心理學的專家,很厲害的。”Tony又把和自己一起回來的人介紹給丁禮認識。 丁禮這才看到了離兩人兩三步遠的方洋,笑著伸出手和對方握手:“你好,我是馬國宏,你可以叫我Daly。很高興認識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