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臥斜陽為君傾_分節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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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瘦弱青年顫抖著手,指向男子,“你、你該不會就是海瀾莊逃出的三大惡人之一……” 男子大笑起來,“三大惡人?小爺也正巧在找他們呢,你們若是知道他們的行蹤,就快快告訴我!”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其中有人鼓著勇氣道:“這位少俠,你難道想要將那三人擒住?勸你還是不要魯莽行事,現在大家聽見那三人的名字都避之不及,海瀾莊也并未發出懸賞,何必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男子“呿”了一聲,“海瀾莊懸不懸賞干小爺屁事,小爺只是想找人切磋切磋罷了。” 方才那人聽罷,還想說些什么,卻忽的被一陣話音打斷。只聽一個笑嘻嘻的男聲從門外傳了進來,“小沐,你酒喝完了沒?我打聽到那三人去向了!” 說話間,費源光扶著門梁,進了大堂。他今日沒有再穿打鐵時臟兮兮的衣物,而是著了一件墨色纻絲長袍,披了件蔥白色斗篷,將長發認認真真束在腦后,看起來儀表堂堂,分外精神。 但他方一進屋,入眼的便是凌沐笙要取人性命的景象,急得他幾步上前,摟了凌沐笙便向后拽開,“小沐!別發火,在這兒惹出事來可不好!” 隨著費源光的動作,凌沐笙隨手將大漢一扔。那大漢順勢直直撞上墻壁,呻吟著癱坐在地,面上青紫一片,鼻梁似已被撞腫,鼻孔血流不止。 凌沐笙瞅了大漢一眼,將費源光撞開,又在他胸前拍了一把,“這混蛋方才戲弄小爺,小爺只是想給他點教訓罷了!” 費源光聽著這話,再一看大漢血流滿面的模樣,實在想不出他怎會有膽子調戲凌沐笙,便湊到凌沐笙耳邊安撫道:“那樣的小角色,何必與他多費口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三個惡人的行蹤么?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下落,再耽擱恐怕他們要聞風而逃了。” 凌沐笙似乎很吃費源光這套,注意力立即轉移。他推著費源光走出食肆,末了還不忘給大漢一記眼刀,“今兒算你運氣好,小爺就不與你計較了。” 大漢捂著鼻子唔唔慘叫,瞧著他們徐徐離去,眼中只余下驚恐之意。 二人走出食肆,凌沐笙便用胳膊肘撞了撞費源光,“喂,瘋子,究竟打聽到什么了?” 費源光立即樂顛顛答道:“小沐,我告訴你啊,那三人確實是向著倫楓方向而去,雖不知他們是如何得知海鏡和谷主行蹤的,但必定是沖著他們去的。” 凌沐笙登時眼神一亮,“很好,小爺早就想找人練練手了,順便把他們三人當做禮物,送給谷主和海鏡好了!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么?” “當然知道,我費源光出馬還會有辦不到的事?跟我來!”費源光得意地摸著唇上八字胡,攬了凌沐笙腰肢,便向城外走去。見對方沒有推開自己,他更是心花怒放,得寸進尺地將凌沐笙往懷中拉了些許。 海鏡和風相悅回到烏蘭村落時,已是隔日下午。二人直奔村長屋中,與村長寒暄幾句,便將天生草交了出來。 村長拿著天生草端詳片刻,又湊在鼻下聞了聞,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沒想到你們二人真能將天生草采來,之前真是小瞧你們了。” 風相悅不耐地偏了偏頭,厲聲道:“既然草藥已經采來,該把奇仙果給我們了吧。” 村長走出門,沖門邊一名握著長矛的侍衛低語一陣,那侍衛便轉身離開。村長回身進屋,掩了房門,端坐榻上,大掌在膝上一壓,“稍等片刻,這就為你們將奇仙果取來。” 海鏡用眼角瞟了瞟房門,笑著走上前,“村長,其實我們此來,除了尋求奇仙果外,還想向您打聽一些事。” 村長揚了揚下顎,輕輕一笑,語氣不似前日那般兇惡,“我早就猜到你們的目的不會那么簡單,不過既然你們為我取來了天生草,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想問什么盡管說吧!” “多謝多謝。”海鏡先道了謝,又向村長靠近了些,“你們的住民中,曾有人離開過這里嗎?” 村長擰了擰眉頭,“你指的是離開烏蘭再也沒回來過的人?” 海鏡連連點頭,村長嘆了口氣,神色沉了沉,“這么多年來,只有一個人離開了這里,再不曾回來過。” 海鏡試探地道:“那個人……姓薛嗎?” “薛?我們這從沒有姓薛的人。”村長頓了頓,“那人原本叫做思茫,據說離開烏蘭后,便給自己冠了個姓氏,叫做司馬。” 司馬?!……海鏡與風相悅一時怔住,面色不覺一變。 村長似乎沒有注意到二人的表情,繼續道:“他和我年齡相仿,算下來,而今也年近花甲了。” 這時,屋門忽的被敲響,村長抬眼望了過去,“進來。” 大門吱呀打開,只見侍衛端了一個樸素的梨木盒子,健步走入。村長隨意一揮手,他就將盒子遞到了海鏡面前。海鏡接過盒子,將木蓋揭開,一株嫩黃的圓形果實便出現在眼前,其上還閃爍著晶瑩水露。 他關上盒蓋,回身將其遞給風相悅,低聲道:“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想問問村長。” 風相悅挑眉凝視他,“你有什么事要問?我不能聽嗎?” “聽話,我回去就告訴你。”海鏡拍了拍他肩頭,柔和地道。 風相悅撇撇嘴,抱著盒子便推門離開,回到那破敗小屋。他取來一個棉布包袱,將盒子小心翼翼包好,放在那斷開的床板上。 而今奇仙果到手,妙意已有了康復機會,風相悅頓覺寬心,不經意間展顏一笑,面容甚是欣慰。 不一會兒,海鏡便回到了小屋。風相悅見到他,立刻收了笑容,來到他面前,“喂,你方才是不是在問村長那個離開烏蘭的人?” 海鏡嗯了一下,隨手帶上門,攜了風相悅走到床邊,“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人恐怕正是幻龍幫長老司馬悟。” “但他與薛家有什么關系?為什么那個木牌會落在薛家房里?”風相悅將手環起,一臉不解。 海鏡抬起手指,慢慢撫著下顎,“這就不清楚了,不過現在至少能確定司馬悟就是朱蓮島派到幻龍幫的jian細。” 說著,海鏡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了什么,“我們必須再去一次豐夜莊,到了那里,很多事便能有定論了。” “什么事?”風相悅好奇道。 “只是我的一些猜測罷了……”海鏡摸了摸風相悅發鬢,聲音低柔了些,“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我們去看看那棵神木怎么樣?” “你知道它在哪里?”風相悅有些驚奇。 海鏡哼哼一笑,滿臉得意,“當然知道,我方才問過村長了。” 風相悅挑了挑眉,“還背著我去問?你是不是打了什么主意?快說!” “主意自然是打了的,你看。”海鏡淺笑道,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木牌,兩指挾著提在他面前。 “這是什么?”風相悅接過木牌,疑惑道。 那木牌與他們在豐夜莊找到的十分類似,只是圖案變成了兩只交頸廝磨的鳥,下面還刻著海鏡與風相悅的名字。 “這是祈求白頭偕老的木牌,我前天夜里趁你睡覺時刻出來的。” 海鏡眉梢眼角俱是溫柔笑意,風相悅看得心中一暖,好笑道:“你怎么知道祈求白頭偕老的牌子是這樣的圖案?” “圖案不重要,心意最重要,不是嗎?”海鏡強詞奪理道,探手輕輕揉著風相悅后頸,與他額頭相抵,“我們倆一起把它掛上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