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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臥斜陽為君傾_分節閱讀_7

    突然間,海鏡將他抬了起來,一把扔回林中。

    風相悅一驚,急忙穩住身子,平穩落地。他拽下海鏡的衣服,一抬首,眼中卻只余海鏡離去的背影,外加一句話飄入耳中,“那件外袍就送給你了,我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的。”

    “混蛋!我總有一天要宰了你!”風相悅咬著牙,將海鏡的外袍撕得粉碎,扔在地上,關節已捏得咯咯作響。

    他轉身向樹林走去,剛行幾步卻又走了回來,狠狠踩了踩衣服殘片,才冷哼一聲調頭離開。

    海鏡并沒有什么行李細軟,便沒有回悅卿客棧,而是向著海瀾莊所在茗城趕去。走著走著,他腦中莫名浮現出風相悅羞惱的神情,忍不住勾起唇角,語中興味盎然,“幽冥谷谷主,你倒和傳說中的不太一樣呢。”

    此時,悅卿客棧后堂里,一名嬌俏少女正舒舒服服躺在靠椅中,抬起雙腳架在方桌上,手里握著一把瓜子,吃得津津有味。那桌上的瓜子殼已堆得如同一座小山,頂端時不時跌落幾粒,散在地上。

    雪玉剛走出房間,便瞧見這副光景,忍不住上前道:“哎喲!我的妙意妹子!你就不能有個姑娘的樣子么?看看這滿地的瓜子殼,再看看你這模樣,今后誰敢娶你!”

    妙意將腳放下,還不忘往嘴里塞著瓜子,“少來少來,我看你是心疼你剛掃干凈的地吧。”

    雪玉瞪她一眼,轉身拿來掃帚,“你也知道這地是我剛掃干凈的呀?你知不知道打掃這客棧有多辛苦!”

    妙意將瓜子往桌上一放,從雪玉手中搶過掃帚,嘻嘻笑道:“雪玉姐,別生氣,我來掃我來掃。你知道我好奇谷主去收拾海鏡結果如何,所以一直在這候著……實在等得無聊,只有吃點瓜子了。”

    “這有什么可好奇的,谷主怎么可能會輸?……”

    誰料“輸”字剛落下,一道白影便刮過后堂,掀起一陣涼風,吹得桌上瓜子殼稀稀落落掉下,隨即風相悅房門一開,又“砰”的關上。

    妙意和雪玉一愣,二人扭頭望了望那緊閉的房門,又轉而對視,“谷主回來了?”

    “看谷主的樣子……難道真的……”妙意驚得一捂嘴,掃帚啪的落地,生生將“輸了”二字咽回喉中。

    雪玉立即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冷聲道:“你少說幾句,若是惹惱了谷主,你我怎么擔待得起!”

    “你好兇,人家只是隨口說說嘛。”妙意撇了撇嘴,從桌上抓了一把芝麻糖,便蹦蹦跳跳回了自己房間,“那我先走了,免得待會又不小心說錯話,晚安!”

    雪玉一拍桌子,咬咬牙追了過去,“臭丫頭!你打算讓我一個人收拾么?回來!”

    風相悅摔了門后,倏地將竹笠摘下,也不掛回床邊,而是信手扔在門邊案上,臉上依舊憤懣不已。他一拂下擺,一屁股坐在案邊,一想到海鏡就忍不住緊咬牙關,凌厲目中夾帶了幾絲不甘。

    他正一臉陰郁,門外忽的響起一陣沙沙聲,隨即一道人影落入廊中,單膝跪地,“谷主,我回來了。”

    風相悅一瞥門外那瘦削身影,平復了心情,道:“珈蘭,情況如何?”

    “正如您所料,暮雨水寨最近之所以勝績連連,是因他們拿到了一件利器——血雨奪命針。這個消息目前還被他們死死隱瞞,不為世人所知。”

    風相悅眼光一動,修長手指微微收攏。那血雨奪命針乃是天下聞名的暗器,據說只有三寸長,一寸寬,內中卻暗含幾百枚毒針,且所用毒藥均不相同,能夠在不知不覺間取人性命,中了暗器的人即便是神醫也難以救回。

    這暗器不知由誰所創,流落于江湖,因便于攜帶使用,許多人士競相爭奪,最終卻失了蹤跡,不想竟落在暮雨水寨的人手中。

    珈蘭見風相悅一瞬沉默下來,便問:“谷主,要我去將它搶來么?”

    風相悅擺了擺手,長身而起,“不必,血雨奪命針是那么重要的東西,他們自然會放在隱秘處嚴加看守,你不用去冒這個險。”

    “那谷主您的考量是……?”珈蘭不覺疑惑,偏頭望著門內人影。

    風相悅沉默片刻,冷冷笑起來,“以吳勝仙的膽子,只要稍加威逼,便能逼他交出奪命針,我們就先讓他嘗點苦頭吧。”

    珈蘭聞言,心中納悶不已,“谷主,何必對他如此仁慈?以我們的人力物力,要滅掉暮雨寨奪來那暗器也不在話下。”

    “區區一個暮雨水寨用不著大動干戈,況且,我也不想讓世人知道是我幽冥谷得到了奪命針。你今夜在客棧好好休息,我明日就和你同去赫陽,將那奪命針弄到手。”

    聽見風相悅要與自己一同行動,珈蘭心里一喜,清冷之色頓時褪去,臉上有了淺淺笑容,垂首應道:“是。”

    說罷,他向風相悅道了晚安,起身回房,卻按捺不住雀躍之情,就像一個期待著遠足的孩子一般,腳步愈加輕快。

    ☆、第005章 海瀾莊內憶故情(已修)

    茗城地處河畔,往來船只與商賈不少,平日人頭攢動,熱鬧非常。大街小巷有著不少叫賣攤販,許多旅人與江湖客穿梭于街衢,有的行色匆匆,有的面帶愜意。

    站在海瀾莊門前,海鏡的目光從大門上的銜環銅獸落到門楣的黑底鎏金匾額上,卻久久沒有邁入。

    他腦中忽然浮現出七歲時,海映星背著自己邁入這扇大門的景象。

    那時海映星曾親切地側過頭,和藹笑道:“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父親。”

    而今,這扇大門依然敞開如故,父親卻再不會同自己一起回家。

    海鏡無聲一嘆,眼神落在潔凈青石階上。他正要起步,視野中忽然現出一雙金紋黑底靴子,接著一個熱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海鏡,你終于回來了!我還擔心你是不是在悅卿客棧出了什么事!”

    “大哥。”海鏡抬起頭,直視著海淵,微微笑起來。

    “快進來,我馬上為你接風!”海淵攬著海鏡向里走去,一面吩咐小廝去做一桌好菜,一面帶著海鏡進入了廳堂。

    廳堂內,正中與兩側擺放著金絲楠木桌椅,上懸一方白底匾額,上書“擎天架海”四字。匾額下則掛著水墨字畫,筆走游龍,氣勢恢宏。

    此刻,兩側椅上正坐著四人,每人手邊均擺放著青瓷茶碗。見到海鏡,一名白須老僧便迎了上來,目光慈祥,周身滿溢出塵之感。他向海鏡雙手合十,語氣溫和,“老衲久聞海家二公子大名,今日一見確實是一表人才,氣質非凡。”

    海鏡看見他,已認出是天法寺的方丈玄默大師,忙回禮道:“哪里哪里,大師過譽了,晚輩實在不及您當年的風采。”

    一旁一個穿戴工整的虬髯大漢卻冷哼了一聲,“就是你抓住了三大惡人?看起來怎么像個娘們一樣柔弱!”

    海鏡側首看去,臉上依舊笑意盈盈,拱手道:“這位不是幻龍幫大弟子岳無恙么,久仰。”

    大漢聽罷非但沒有還禮,反倒鄙夷地啐了一口,粗魯地推開海鏡,大搖大擺坐下,就仿佛此處并非海瀾莊,而是他家一般。

    另一個玉冠束發的錦衣公子見氣氛有些尷尬,便溫和地拉住海鏡,笑吟吟道:“岳公子并沒有輕慢之意,他為人雖倨傲,性子卻很正直,還望二公子不要與他計較。”

    岳無恙聞言,大聲道:“練子嵐,不用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