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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不穩(wěn),東南西北四方有四位神君看守巡查,前些日子婁海受傷,西方空缺,其余三位神君巡查完自己的地盤還得抽空去一趟西方,忙得不行,等婁海終于能歸位了,他們趕忙把那些工作又丟到了婁海身上。 婁海忙得不見人影,莊潮的日子過得再愜意也無聊得數(shù)前腿毛,宮里的仙童們都看出來青龍神君撿回來的這個小妖怪太無聊了,便想著法兒的逗他樂和他玩兒,但玩兒到最后,莊潮總要問一句:“婁海什么時候回來啊?” “婁海是誰?”陪他玩兒的小仙童問了一句。 “大老虎啊,”莊潮頓了頓,補上一句,“白虎神君。” “神君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小仙童說完,頓了會兒,“不然我?guī)愠鋈ネ鎯喊桑磕銇磉@里這么久,還沒出過寢宮呢?” 莊潮猶豫了會兒,“他會不會這個時候回來?” “不會吧,”小仙童說,“西方邊境事物一向繁瑣,忙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 “……哦,”莊潮應(yīng)了聲,把下巴枕在前腿上,語氣沒多大起伏地說,“那就出去逛逛吧?” 其實不太想出去逛。 之前被青色的大高個拎到這邊來的時候他悄悄瞇開眼睛看了一下,天界空曠得厲害,處處都是白霧和不知道哪來的淡淡的金光,不遠(yuǎn)處有幾棵樹,葉子邊兒都泛著銀色的光,生出無數(shù)分寂寥的情緒出來。 莊潮被小仙童帶著出了寢宮,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沒找到有什么好玩兒的地方,猶豫了會兒,就讓他自己下去跑一陣兒,小仙童說在那顆銀邊兒葉子的樹下等他。 在宮里跑和在外面跑沒什么區(qū)別。 只是外面的路上都是白霧,有點兒看不清路。 莊潮埋頭跑了挺久,忽然撞到一個人,是個女孩兒,“哎呀,這是哪位大人養(yǎng)的小妖怪,養(yǎng)得真好。” 說罷就要伸手來揉莊潮的毛,莊潮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她。 “九韶,”后頭又走出來一個男人,“在做什么?” “這兒有個小妖怪呢,”九韶盯著莊潮,“夜江你過來看看。” “說了在外面要喊我大人,否則被哪位神君看到,該說我管教宮人無方……喲,這是誰家的腓腓?” “婁海家的!”莊潮喊了一嗓子,生怕他們把他帶走似的搬出婁海來震場,頓了頓又喊道,“白虎神君家的!” “白虎家的啊?”夜江愣了愣,“怎么跑出來了?是迷路了么?” 莊潮看著那個男人,猶豫了會兒,才說,“沒迷路,我是出來散步的。” “啊。”夜江笑了,“那便與我們一同前往白虎的宮殿吧,他今日就要回來了,我恰好有事與他商量。” 莊潮沒說話。 他腦子里都是那句,他今日就要回來了。 婁海今日就要回來了。 莊潮的心情像是被人拋上去了似的,一下子就揚了起來,原地跳了一下,呲著牙說:“那快走吧!” 九韶笑了笑沒說話,夜江也笑著,帶著他往白虎的寢宮走。銀邊兒葉子的樹底下,小仙童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了他,也瞧見了走在前面的夜江與九韶,連忙走過來行禮:“夜江大人。” 夜江點了點頭,又和小仙童說了兩句什么,莊潮沒聽清。 婁海回來了。 他腦子里就只剩下了這句話。 婁海回來了。 他終于不用一個人無聊的在宮里打轉(zhuǎn)數(shù)腿毛然后腿毛被風(fēng)一吹吹亂了又不知道數(shù)了多少根真是氣死了下次要在屋里數(shù)腿毛…… 推開寢宮的大門,婁海果真已經(jīng)回來了,大概是剛沐浴完,沒有往日回來時那種疲勞感,黑色的長發(fā)隨意地散在腦后,一個仙童正拿了發(fā)帶替他將額前的頭發(fā)束到腦后,穿了件白色的衣裳坐在那兒,腰間的劍依舊是貼身攜帶著。 莊潮覺得自己聽見婁海今天會回來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夠興奮了,等真的見到婁海的時候,興奮的情緒幾乎彌漫到了全身,他沒多想,隔了老遠(yuǎn)就一躍而起沖著婁海那邊撲了過去。 婁海原本是背對著他的,等莊潮跳起來后他輕笑一聲,仙童適時地收回手,婁海轉(zhuǎn)過身,將他摟進(jìn)了懷里,摸摸他的肚皮,“很好,胖了。” “是吃撐了,沒有胖,”莊潮在他懷里使勁兒拱了拱,“你總算回來了我好無聊你還要去嗎還要去多久我真的好無聊你能不能不要去了!” “慢點兒說,”婁海拎了下莊潮的后頸,想了想,又松開了,抱著他重新坐回去,“我明日還要去的,邊界不穩(wěn),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和一個朋友商量事宜。” “啊,還要去啊……”莊潮覺得自己屁股后面晃著的尾巴都隨著婁海這句話的落地而丟了力氣,把尾巴耷拉下來以后,他用鼻尖拱了拱婁海,“不能不去嗎?” “我……”婁海話沒說完,那邊的夜江和九韶就推門走了進(jìn)來,夜江笑道:“多日不見,你竟在宮內(nèi)養(yǎng)了個小妖怪。” “嗯,”婁海抱著莊潮,“養(yǎng)了挺久了。” “真可愛啊,”夜江摸了摸下巴,“我也想養(yǎng)一只。” “大人,”九韶在后頭慢悠悠地說,“您上次養(yǎng)的貓又已經(jīng)將您的櫻花樹干壓斷五根了。” “哎……”夜江嘆了口氣。 婁海笑了笑,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