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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難為在線閱讀 - 第107頁

第107頁

    蕭斂風蹙起劍眉,“姑姑,遙斗膽一問,盒中之物原是什么?”

    魏怡宣目光凝于天字鐵盒,仿若要將它看穿。六年光陰回溯,深冬子夜,房門外當朝權臣容顏依然清冷,半掩于黑色斗篷之下。月色淺薄,而她的雙眸格外明亮,有如劍尖寒光。

    “連相的左劍。”

    第八十五章

    有的人死了,但她還活著,澤蘭算是明白了,雙耳嗡的一聲,被問題連番轟炸。放遠了,想問晴姐為什么要留劍?為什么只留了左劍?怡宣姑姑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把劍交給阿風?難道晴姐儀式感超強,要他用自己的劍結果汪名燈?放近了,想問偷劍之人是誰?為何要偷?這鐵盒子這么六,他或她是怎么偷的?

    實干派蕭斂風沒那么多問題,抓住星點痕跡就開始推測,“只有石小閣主的心腹方知如何開合天字密盒,偷劍之人定在其中。雖未能知確切動機,但還需請師侄連夜趕回宣州,通知石小閣主,天機處有內鬼。”

    魏怡宣點頭稱善,道:“我將密盒封在議事堂匾額之后,只有顧掌門與我知曉如何開啟機關。那賊人定是這幾日才下的手,只需詳問哪些弟子近日不在處中,想必能有眉目。”

    女相之劍的確有歷史及社會價值,但也不至于這般搶手,這又是藏又是偷的,澤蘭摸不著頭腦,“晴——”

    蕭斂風:“咳。”

    沒大沒小!怡宣姑姑可是潛淵禮師,便是看著二姐長大,也得稱她一聲“連大人”。你雖然是她弟媳,又怎能直呼其名。

    哦,懂了懂了。

    澤蘭把晴姐二字吞回肚中,改口道:“連相的劍有何特別么?竟要大人您看管了六年之久。”

    “特別之處,”魏怡宣將發簪插回發髻,“就在于不知有何特別。”

    連縵瑞當年交代魏怡宣妥善保管她的左劍,問起因由,只說時機到了自有用途。連相的心思,誰能窺看一二。“遙兒滅賊在即,我便覺得這時機應當到了,如今劍被偷去,看來事情果真不簡單。”

    蕭斂風沉吟須臾,道:“那偷劍之賊應當知情,待人落網便知根由。如是想來,此人應當與牽骨之變有關,不知是明門之人,還是連相之人……”

    他轉眸與澤蘭對視,兩人心有靈犀,都想到了同一個人。

    百靈。

    可她盡管能在兩邊都尋到位置,在天機處卻沒有容身之地,何況只有石無怨的親傳弟子,才能學會開閉天字密盒之術。而她雖會潛淵劍法,弟子冊卻沒有她的名字。她素未涉足潛淵,又如何得知密盒之中乃是連相左劍?

    魏怡宣自連縵瑞入淵時便為人師,她入朝以后與她又時有書信往來,兩人素來交好。蕭斂風問她可知連相身邊,有否一位名為百靈的姑娘?她微微搖首,“連相與我筆墨往返,談的多是潛淵。她的國務與私事,我從不過問。”

    兩人正失望,以為這一線索算是斷去,聽魏怡宣接著道:“天機處當與遙兒說過,天辰八年連相火燒丞相府卻無一人傷亡,實是因她臨終前委以各種借口,將心腹親信都發往安全之地。她曾大力提攜由潛淵入朝的新官文和,天辰六年又將人調配至渙州。若這百靈是連相之人,天辰八年她應當不在京城,如何得知連相將左劍交予我來保管?”

    如是這來龍去脈便更是撲朔迷離,蕭斂風眸色始終凝寒。連家的人都長了同一對眼睛,清冷得很。他蹙眉抿唇的模樣,似極了連縵瑞,魏怡宣不禁改口喚道:“三公子,其實連大人并不如謠傳般薄情寡義。潛淵長老眾多,連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何獨獨器重我,將貼身之劍予我?”

    不過是因她幼時中了風寒,因著傲氣不肯給人知道,卻給魏怡宣逮個正著,照料了一段時日。她感念在心,且貫之多年,對待至親,又怎會冷血無情,要他以死為她報仇雪恨?“此次鏟滅汪賊,她應早有安排。三公子,你的二姐十歲放你離開詭譎官場,改名為遙,她是盼你一生能隨心如意的。”

    蕭斂風六年以來都被連縵瑞死去魂靈控制,冒著走火入魔之險修行六川劍法,只知仇恨與家國,若非遇見澤蘭,還是行尸走rou一具,斷不會被魏怡宣三言兩語說勸。倒是澤蘭頗為感動,“得姐如此,夫復何求啊!”

    蕭斂風便道:“怡宣姑姑,二姐護住了她的心腹親信,可與她血自一脈的連氏族人呢?”

    滿族問斬。此問,她當真不知如何作答。

    “人既逝去,何知所思所想,況且她是連相。”這連相二字自他口中而出,生疏非常,“姑姑眼中的二姐對風極盡愛護。但風閉關六川五年,眼中所見二姐,凡事只以家國為先,近乎頑固。”

    文和如今是御史臺諫官,“臣字正中一張口”,他因此揚名。斂風聲氣還是溫和有禮,字字卻都不容置喙,與魏怡宣說這是二姐親口所教,文和必受連相同樣教誨。她凡事以家國為考量,留下心腹親信,是因尚有未竟之志。汪名燈掌管朝政以后大肆殺戮朝臣,不問忠良,不問才德,想殺便殺,全無跡象可尋。漸漸被換上來的,難道沒有連相早年安埋在各處的種子?文和便是一例。

    “連氏族人因我父親一脈享福三朝,空佔供奉,正是連相最憎惡的皇親國戚一流。她倒不會真盼本族亡盡,只是亡與不亡,她并不在意便是。”

    “哎呦!”澤蘭又給說服過來,“這不近人情的,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