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靈異世界撩漢[無限]、收養偏執神靈們后、異世大佬成長計劃[系統]、我靠煎餅成富賈[種田]、陳灘舊夢、靈媒、我在古代年入三十萬、不算卦就會死、我靠漫畫拯救自己、天生命犯Alpha[重生]
澤蘭知蕭斂風心動,便打斷他婉拒之言,替他說好。蕭斂風得了愛人應許,敞懷大飲,心中盤算要裝醉宿下,繼續與澤蘭交頸而眠。他是醉至不省人事不能回房,掌門大人又能奈他何。 江從岸筆直如鋼柱,察覺不到兩人眉眼之間的濃情蜜意,問他們可是又和好了。澤蘭忍不住罵他傻,沒和好他還會來潛淵么?又問他與百靈如何。江從岸道:“你一去不回,我只好先來潛淵,還沒去找百靈姑娘。你們既準備在宣州玩樂,我便想一道跟著離淵,去京城找她。” “那當然好。”澤蘭問,“不過我有個問題,你知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朝廷密探,她不是說過嗎?” 澤蘭搖首道應不僅如此,問蕭斂風可否看出她那套雙劍的門路。 “她唯一一次使劍時受了內傷,劍勢太虛,幾下便輸了,我來不及判斷。不過她說她懂潛淵劍法,生有資材者雖可修幾套劍法,對武時多只慣用一套,如此劍招方不易斷。她既首先說出潛淵,當是主修此法……” 二人目光交匯,彼此了然,都露出復雜神色。江從岸看不透,連連追問。澤蘭反問:“雙劍、潛淵,你能想到誰?” 江從岸大驚:“連相!” “我也曾想過,百靈執意要殺澤君,滿心家國大義,這作風的確很像她。”蕭斂風道,“只是相黨勢力已被連根拔起,她的親信多被斬殺,百靈何能毫發無損,至今仍掌蟒蛇銅牌,為朝廷辦事?” “你們潛淵能有影徒,晴姐不能有影衛嗎?” “晴姐?”江從岸插嘴,“這是你該叫的稱呼嗎?” 澤蘭心想我可是她弟媳,我不該誰該。蕭斂風笑道:“澤君是金真人,不懂漢人規矩,說話向來沒大沒小,不必較真。影衛確有可能,若當真如此,我等自該放心。既是連相的人,便是站在潛淵這邊的。” 只怕不是。除卻潛淵劍法,百靈也懂明門掌。而這片江湖,有一位明門圣姑,走的也是雙劍流。 飲至深夜,江從岸搖搖晃晃地離開望星樓。蕭斂風邊鋪被褥,邊聽澤蘭說這百靈實在特別,“潛淵明門兩大正邪陣營,她在哪方都能找到位置,實在想不通,她是正還是邪?” 吹滅燭火,只剩月光。蕭斂風寬衣解帶,將冷床上的澤蘭收進懷里,“你既要經朝廷回金真,與她或會再相遇。她知你懂毒,恐怕會從中作梗。” 他本只想用體溫暖一暖這朵怕冷的小蘭花,可酒后肌膚相親,難免生出些別的綺思。澤蘭背對他胸膛,輕易察覺他加重的呼吸,笑著扭過腰來,連帶著將腿架到他身上,一手從自己雙股間穿過,隔著褻褲去揉蕭斂風胯下,“想要就說啊,我會不給你嗎?” 他一對桃花眸里春水蕩漾,看得蕭斂風就要溺斃。歡愛之事,既已起頭便一發不可收拾,況且有澤蘭在,想要禁欲是絕對不可能的。小妖精已麻利地脫光自己,用股縫蹭它,“睡前運動,暖暖身體。” 蕭斂風從善如流,擴張后就著側躺的姿勢插入,不多時這被窩就熱乎起來。做了一會兒,蕭斂風將澤蘭的一條腿折起壓在腹上,以便進得更深,又擔心他不舒服,問他如此可否。得了準許,才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澤蘭閉眼享受,暗嘆這具rou體太過sao浪,嘗不來男主的美妙滋味,還是有點可惜。但一想到不發瘋的風哥在床上可是位絕世好攻,會說sao話活又好,有腹肌有腰力,持久兼猛烈,最重要的是不會單顧自己爽,處處照顧他的身體反應,叫他做下面也心甘情愿。 “從中作梗……嗯啊……可就危險了……” 蕭斂風舔著他的耳垂,說出好男人必備三字:“有我在。” 澤蘭被蘇透了骨頭,用力夾緊他,擺著腰配合他的進出,說盡了勾引人的話,也沒能讓他把子孫后代留進他身體里面,全慘兮兮地撞到地上。澤蘭裹著他的余溫,看他蹲身清理,半睡半醒間,不知發了什么夢,忽而難過起來:“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恨不得把澤蘭拆吃入肚,這一句不要,無疑是他聽過最荒謬的話了,“胡說!” “你要和汪名燈同歸于盡,留我一人在這世上,不就是不要我嗎?我這樣說很孩子氣,也很自私,可是阿風……阿風,你不要走好不好?” 澤蘭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蕭斂風趕忙與他扣緊十指。 何種劇毒他都能下肚,懸崖說跳就跳,長著一副異族面孔也敢獨闖列府。他其實不怕什么危險,他只怕失去至親。“不要再留下我一個人。” 月色之中蕭斂風冷厲眉眼更顯清寒,澤蘭等了很久,沒有等到他應諾,暗暗苦笑私情到底只是私情,蕭斂風何等人物,自是先公后私,于是不再奢想,由著困意襲來。意識渙散后好似聽見他沉聲說了什么,只是為夢境所纏,聽不真切。次日問他答話,才親耳聽到他說答應,歡笑之余,竟又覺出一絲不安。 第五十五章 澤蘭于潛淵暫時安頓下來,權當尋處溫暖的居所過冬。望星樓外雪霞紛飛,樓內一盤炭火燒至通紅,暖氣盈盈。蕭斂風不知從何處找來一摞閑書,讓澤蘭翻著解悶。他是愛看書的人,自是受用,一頭扎進故事里。后來蕭斂風發現他懂音律,又搬來一架古琴。只是天寒手僵,澤蘭興之所至,才會撥弄幾下。 某日蕭斂風帶他去梅丘賞梅,本想折枝,聽他攔說真花會凋謝,想要留住花色,不如畫下。回去便點了朱砂畫了一枝栩栩如生的臘梅,掛于案上。蕭斂風試探問他懂棋否,布子廝殺一場,才知他不是懂,是很懂,竟能與自己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