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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鴿交友須謹慎_第21章

    你動凡心啦?滿月擺出夸張的訝異,把書雙手奉上。

    呸。人美,就連口出惡言都是一幅畫。關山盡斜倚在窗邊的美人塌上,他今日有些懶洋洋的,上午結束cao練后,回房洗了個澡,整個人連發也不束,就穿著單薄的中衣賴在美人塌上,閑適地翻著那本鯤鵬志。

    如何?滿月坐在一旁,心癢難當的問。

    關山盡沒回答,用玉石般的長指一頁一頁翻看,他向來博學強記一目十行,沒多久功夫就翻完了大半本,就剩下薄薄沒幾頁了。滿月在一旁心痛,鯤鵬志中可都是好男人啊,別的不說,他這幾個月交上的飛鴿之友,全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對象,溫文儒雅者有,豪氣干云者有;出入朝堂者有,鼎足一方者也有。

    可照關山盡這種看法,就算是珍珠也只能被當魚目拋棄了。

    突然,關山盡腰身一挺,從美人塌上唬地站起身,懶洋洋的神色大變,那雙多情的桃花眸隱隱泛出紅光。

    滿月心理喀噔一聲,猛然驚覺大事不妙,也跟著跳起來,伸手就要搶鯤鵬志......當然,這也就想想而已,他的手才動,一柄烏黑銳利的長劍,就指向他咽喉了。

    要命,這一言不合就出劍的脾氣何時能好!

    收回你的劍!我好歹也是你的副將啊!滿月連忙退了兩步,這才敢出聲抱怨。

    所以?關山盡瞥去一眼,長臂一振收回長劍。

    你這是......滿月嘆了口氣。好歹讓我知道你看上誰了?雖想靠上前,但評估了下關山盡眼中的晦暗,滿月還是決定不拿自己的脖子去拚了。

    告訴我,所謂飛鴿交友是什么樣的章程?關山盡沒回答滿月的問題,反問道。

    這個嘛......總之就是寫封信給你看上眼的人,將信寄去飛鴿傳書點,自然有人會去收信。滿月不得不乖乖回答,先安撫好眼前這人,才能阻止慘劇發生啊。

    飛鴿傳書點?是,上頭不都寫了嗎?鵝城、香城、馬面城、京城等等,這些就是鯤鵬社提供的飛鴿傳書點了。滿月估摸著關山盡心情好了些,這才走近了幾步。怎么?你真的動凡心了?關山盡還是不直接回答他,只勾了勾唇角:備馬,找四個人跟著我,我要去鵝城。你要去鵝城?滿月這下跳起來了,渾身的軟rou抖呀抖的:你要是看上誰,寄信也就是了,犯不著如此啊!嗯?關山盡尾音柔媚,就算是滿月也扛不住鬧紅了臉,心里癢絲絲的,張著嘴沒法子再說什么了。

    關山盡畢竟是將軍,他能怎么辦?派人綁了將軍不讓走嗎?真這么做,那柄沉鳶劍又可飽餐一頓了。雖說不至于出人命,但在床躺上一兩個月都算輕微的。

    將軍啊,你就不怕魯先生知道了不開心嗎?滿月也只能做最后的掙扎了,他是百般不樂意在將軍面前提到魯先生的,真要說這藍顏禍水才是病灶所在啊!可現下,似乎也只能飲鴆止渴了。

    這不正順了你的心意?關山盡冷笑,用力闔上鯤鵬志。等我離開了,派人告訴魯先生我去哪兒打算些什么,有任何消息都送信告訴我。我可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滿月真不開心了,向來笑彌勒似的圓臉陰沉如水。

    強搶民男罷了。關山盡順手擰了滿月臉頰一把。快叫人準備,我收拾完就要離開。那急切的模樣,滿月只得領命而去。

    第12章 鎮南大將軍2

    馬面城到鵝城快馬約要十到十五天,關山盡卻硬生生用九天就到了目的地。

    風塵仆仆趕到鵝城,在城內最大的客棧要了三間上房,洗去一身塵土用過飯后,關山盡本想直接找去鯤鵬社,然而一同前來的屬下將他勸下,說是滿副官有交代,希望將軍休息好了,神清氣爽了,再去找鯤鵬社麻煩。

    心里知道副官跟下屬是為自己好,關山盡也沒多為難大伙兒,還真回房睡了一覺。他可不知道四個下屬為此緊張了一晚上沒睡好,擔心著他半夜摸出去鬧事,第二天每人眼下都是一大片青黑。

    鵝城確實是個熱鬧的地方,并不若馬面城經歷過五年前的戰亂,盡管近五年來總算得以休養生息,但到底是傷到了根本,沒這么快緩過勁來,遠遠不及鵝城的繁華和平,居民們也不似馬面城人民那樣,多少帶了些弒煞的血氣,每個都像鵪鶉似的,柔軟溫和傻呼呼的。

    久住邊城,關山盡一時半會兒習慣不了,索性先在市街上逛了圈直晃到了鵝城最繁華的那條街道,他才領著下屬直接進了鯤鵬社用來當幌子的骨董鋪子。

    這地方讓他想起了京城。

    布置也好、氣氛也好,全都是奢華但不張揚,極其精致卻大氣,雖說是打掩護用的鋪子,還真有不少好東西,客人三三兩兩的,從衣著氣度來看,肯定是鵝城里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

    這位客人,請問您打算找什么?一名伙計迎上來,長得很是討喜,笑容帶點市儈卻不令人討厭。

    這董書誠倒很會教底下人。

    爺就想先看看,你別在一旁礙眼。關山盡揮揮手,他雖醉翁之意不在酒,卻突然想起來滿月沒告訴他進鯤鵬社的切口。這家伙連膽子都養肥不少,也是他心急竟著了道。

    以為這真是看骨董的客人,伙計便告著罪退開。

    正想著要怎么從滿月嘴里問出切口,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清澈溫柔,軟得像三月春風的聲音。

    有漢玉寶塔嗎?就聽伙計回:客官要的是什么樣的漢玉寶塔?那聲音帶點局促,柔柔地道:是、是董賢把玩過的。董賢嗎?伙計笑了笑。這位爺,這東西小的說不準,不知您愿意去后頭跟掌柜聊聊嗎?當然當然......那男子想來是大松了一口氣,關山盡難得好奇地看了過去。

    只見著一個背影,套著一襲半新不舊的鴉青色外袍,長發綰得一絲不茍,插著簡單的竹簪,后頸極為蒼白,隱約可見肌膚下泛青的血管。

    那頸子很細,彷佛一折就會斷。這人也細細瘦瘦的,將袍子穿出了一種空蕩蕩的寬大,腰間收起盈盈不及一握,看得人心癢難當。

    董賢?關山盡低低地念了聲,即將走進后堂的男人似乎是聽見了,耳尖微微一紅,偷偷地轉頭看了他一眼。

    那張臉,讓關山盡愣了,直到那抹細瘦的身影消失遠去,都未能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