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松陽老師總在自殺_分節閱讀_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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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松陽險些在他的電波漩渦里越陷越深時,銀時騎著他的小綿羊轟地撞塌了房間拉門,頂著那張松松垮垮的臉,把松陽一把搶上了車。 銀時說:“啊是阿銀忘記跟你說了。既然是待嫁狀態就不要接近其他男人了,尤其是這個ntr變態,不要看這家伙平時一本正經的,他可是能面不改色地說出□□□□和□□□□這種dirtytalk的人哦,保不齊哪天黑化起來比大師兄還喪心病狂。” 來天守閣辦事恰好經過門前的朧:“……” 不管桂在后面高喊著“愛他就先去領證啊啊啊!”,銀時耷拉著死魚眼,把松陽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拽了拽,讓他抱緊,然后一路風馳電掣地撞飛天守閣大門到了街上。松陽下巴擱在他肩上,悄悄問:“所以銀時要跟我結婚嗎?” 小綿羊拐了兩拐,差點翻車。 “……以后凡是這種像求婚一樣的臺詞都不許說。這是該由阿銀開口的好不好?!?/br> 啊,估計是等不到這個蹭得累開口了呢,松陽默默想。前面開車的銀時雖然不吭聲,從后背傳來的心跳卻有指數級加速的趨勢。他的頭盔給了自家不死不傷的老師,一頭銀毛就在風里嘩嘩飛揚,一綹卷毛老是撓在松陽唇邊,松陽看看街邊沒人注意,索性張口咬著輕輕揪了一下。 哐當一聲巨響,小綿羊真的翻車了。 曾經目睹[萬事屋老板被某不知名美人追了八條街]的經典畫面的歌舞伎町眾,這次又親眼目睹了萬事屋老板肇事車禍后,淚灑全場向對方求婚的名場面。 “所所所所以你要嫁給阿銀嗎嗎嗎嗎嗎??!” 大概松陽是唯一一個見證過銀時從小食尸鬼蛻變成人的人,一向痞里痞氣的銀發男人沒辦法很好地在他跟前維護自己的抖s形象。每當到了這個人面前,就會有種自己披上的所有外皮都蕩然無存、只剩最內里的一顆火熱真心交托給他的感覺。本來是想要好好準備一下,超帥氣地跟他求婚,誰知道一被激就嗷地喊出來了。他顯然自己也沒料到,死魚眼緊張過度,瞬間變成了轉來轉去的蚊香眼。 這會兒早就到了萬事屋附近,街邊的路人都認得他倆,銀時一開口,所有人都嘩然了,手舞足蹈跑過來看熱鬧。 有人喊:“老板,跪呀!” 銀時撲通一聲就跪了,但不是單膝跪地,是個標準土下座。 “救命啊松陽求你嫁給阿銀吧!雖然一生一次的請求說了太多次但這次是認真的!阿銀想跟你結婚真的想了好多好多年了!” 有捧著茶杯跑出來看求婚的吃瓜群眾,這會兒紛紛噴出水來。倚在居酒屋門口的登勢露出了完全不忍直視的神情,囑托了小玉幾句,上樓去翻了銀時的枕頭底下,把這家伙早就買好的戒指掏出來。趁著松陽還在發呆,小玉把戒指盒子從樓上精準拋到銀時頭頂,在他卷毛上彈了幾下,掉在地上。 銀時還沒來得及拿到手里,鐵匠鋪的鐵子拖著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名刀過來了。她一看銀時翻車求婚的架勢就知道藥丸,擔心那位正正經經溫溫柔柔的私塾先生不答應,去自家鋪子里抬出壓箱底的寶貝過來助陣:“阿……阿銀,你忘了上次托我給松陽先生打的求婚禮物了嗎?” 經她一提醒,吃瓜群眾反應過來了。萬事屋在江戶的影響力大得難以想象,當場回家搬禮物的搬禮物,打電話叫人的叫人,真選組甚至滿心誠意地把他們的家底——巨型蛋黃醬蛋糕推了出來(“個屁哦!誰要那種黏糊糊狗糧蛋糕當禮物哦!”)。 松陽看著要被熱情群眾的禮物就地掩埋的銀時,輕輕嘆了一口氣,小心地繞過高天原老板興致勃勃拉過來的人rou牛郎車,立在了銀時面前。 “謝謝大家的禮物,我想要這個可以嗎?” 他笑瞇瞇地把頹頹的銀時從禮物堆里拉出來。 “噫————” 猝不及防吞了一噸狗糧,歌舞伎町吃瓜群眾發出了酸溜溜的感慨聲。 這樣一來,萬事屋老板和私塾那位美人老師的關系,就等于是正式公開了。路上有放寒假的小孩子看見銀時,不太確定地叫他:“師師師師娘?” “師師師師娘你個頭,你看阿銀渾身上下哪里看著像師娘?” “師師師……師爹?” 哎,這就有點舒服。但是松陽很有可能會害羞得把他打進地里(?),銀時思來想去,扭捏道:“就叫‘那個沒日沒夜征服老師的男人’好了?!?/br> 小孩“汪”地一聲就跑去找松陽,炫耀剛學到的新稱呼去了。 私塾的假期通常都是一個多月,孩子們陸陸續續返回私塾的時候,發現私塾門口地面上釘著那個沒日沒夜征服老師的男人的腦袋,頂著一頭亂糟糟卷毛跟每個小師弟師妹打招呼。 說來奇怪,銀時居然很會帶孩子。歌舞伎町做生意忙不過來的人家太多,七八歲的學生背著自家小meimei來上學的事也很常見,有時松陽上完了課一拉門,就看見銀時跟一只大型犬似的生無可戀癱在門口地上,身上趴了好幾只睡到流口水的小奶娃。 松陽笑出聲:“銀時一定會是個好爸爸。” 銀時深紅的眼睛眨了兩眨,一骨碌翻身起來,把松陽往胳膊底下一夾,火急火燎地往沒有人的廚房沖。 “是不是暗示?是不是暗示是不是暗示?” 銀發男人把他推在廚房菜架后那塊沒有窗的死角里,堵上來的嘴唇是急切又guntang的,超熟練地往衣服里探的手心也是燙的。阿銀煩吶??!開學以后日松的機會大大減少了,正處于熱戀發情期的阿銀怎么可能憋得住嘛!有時候看著這個人站在講臺上溫柔淡靜地講著課,都會有種想發狂沖上去把人撲倒的沖動。 松陽當然知道自家養的白毛犬最近憋屈得厲害,但是大白天的,私塾里孩子又多,平時悄悄地推在角落里打個啵哄一哄就算了,真要在這里真槍實彈做完一套,松陽還是心驚膽戰的。 “我暗示什么啦?好、好了……噓,噓,銀醬乖,等晚上——” 松陽輕輕吸了一口氣,也有點扛不住了。銀時很聽話,就算自己憋得要死了,也知道不能真的做全套,扯開他半邊衣襟,對著人家右側白得發嫩的胸口又咬又舔,舔得松陽敏感得頭皮都在發麻。 “濕了。”銀時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