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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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給她陰影得多大,大到從今往后每一個女情敵都叫喬恩兮。 顧西決哭笑不得,想要罵她就為這個下手沒輕沒重,又舍不得,女人的眼淚勝利。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又湊過去親她的頭發:“男的,哪來的喬恩兮。” 姜鶴就聽懂了前面兩個字,紅著眼眶抬頭看他:“女字旁。” “……錯別字。”顧西決停頓了下,嘆了口氣,誠實地說,“我故意的。” 心臟就像坐了過山車。 她茫然地抬著頭望他,尖細的下巴尖頂著他的胸口,顧西決低頭看了她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此時此刻他十分感慨,根本不懂姜鶴到底在擔心什么,現在她這個樣子…… 明明比以前更讓人想把她掛在褲腰帶上。 “你這個暑假都不搭理我,話也不跟我說,笑也不對我笑,當我他媽是神仙還是柳下惠能不著急?” 他絮絮叨叨,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完全像是自言自語似的。 隔著病號服,溫暖柔軟的一團抱在懷里,快三個月了,他這才前所未有的感覺到整個人的心踏實地放回胸腔里。 他側頭親吻她的面頰,帶著灼熱的吻落在她顫抖濕潤的睫毛上。 “我們講和,行不行,嗯?” 他垂眼低聲地哄她。 “寶貝,不分手,好不好?” 姜鶴把腦袋從他懷里抬起來,十分受傷地問:“不是和好了嗎,早就?” 顧西決:“……” 顧西決:“?” 第119章 慫包 —西行:一個提問。 —一行白鶴上西行:啊? —西行:我們沒分手嗎? —一行白鶴上西行:分過,兩天? —西行:那這個暑假我他媽連你手也沒碰過? —一行白鶴上西行:……我又沒讓你不碰? —西行:? —一行白鶴上西行:?? —西行:我不碰你你就不能來碰碰我? —西行:不定期來檢閱下屬于你的腹肌,萬一等你能拆封時候發現它已經沒了呢,你不擔心? —一行白鶴上西行:…… —一行白鶴上西行:你天天板著個臉,我才不熱臉貼冷屁股呢! 顧西決難以想象這個人居然還一臉坦然 振振有詞,說什么“熱臉貼冷屁股”。 這筆賬她怎么不從盤古開天辟地開始算起? 她從他懷里掙脫了,坐到一旁,白嫩嫩的指尖穿過頭發撩了撩發梢,瞥了他一眼,仿佛在問:你為什么一臉被欺負了的樣子? 顧西決感到一陣窒息。 電視里天天都在說青春短暫,他在最青春的青春里浪費了兩個月,把自己逼成了和尚,每晚恨不得聽著《心經》入睡才能放下每天都很想殺人的念頭。 —西行:心平氣和地問,所以我們什么時候和好的? —一行白鶴上西行:? —一行白鶴上西行:上次你罵完我之后? —西行:我什么時候罵過你? —一行白鶴上西行:那天你振振有詞問我“虧著你什么了嗎”的時候,我承認我被你問住了,原本想跟你道歉的,但是第二天你自己又出現了。 —西行:你的語氣有問題,我不該出現? —一行白鶴上西行:也不能這么說,你最后當然還是會出現的,只不過中間省去了一點步驟。 —西行:比如? 姜鶴放下手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坐在離她近在咫尺的少年,她嗅到了空氣中危險的氣味,所以她挪著屁股往后縮了縮。 他長臂一伸攔著她的腰,把她好不容易挪開的距離又拉了回去。 “嗯?” 他從鼻腔里發出一個單音節。 姜鶴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手,被他掐疼了都。 最近她天天在醫院吃了睡,睡醒就坐著看書,躲過了太陽還天天養生喝顧西決帶來的花式養生湯,別人夏天都曬黑了也熱瘦了,就她養了一身白里透紅的大白rou…… 手一掐一個紅印,嫩出了巔峰。 可惜顧西決鐵石心腸,沒撒手。 姜鶴急得給他打字。 —一行白鶴上西行:顧西決,你怎么欺負病人? —西行:我看你精神得很,住在你隔壁那個八十歲的老頭才是腦梗進來的,你在這裝什么柔弱? —一行白鶴上西行:…… —一行白鶴上西行:顧西決,你變了,你剛才抱著我說什么了? —西行:說什么了? —一行白鶴上西行:不知道。我沒聽懂。 —一行白鶴上西行:…………反正語氣不是現在這樣的!!! 顧西決面無表情地把她的交流工具抽走了,她伸手去搶,他手一拋直接把她手機扔到遠處的床上,順手把她撈過來放自己的腿上……沒辦法,一想到能光明正大的抱了他就不想撒手。 生怕一撒手又發現自己在做他媽的白日大頭夢。 他擰過懷里小姑娘的下巴搖晃了下:“說話,別一天天用手機,養成了依賴更不愛說話了,你復健課都白上了?” 姜鶴就聽懂他前面兩個字,完了還覺得他語氣依然有點兇,還以為他還在糾結上面那個問題,“哎呀”了兩聲,她倒在他肩膀上。 顧西決以為她又要耍賴。 沒想到她蹙眉,伸手捏著下領口校服襯衫的一顆紐扣,摳了摳,很糾結地樣子。 顧西決抬了抬大腿,帶著她顛了顛:“嗯?” 幾秒后,他聽見她用略微沙啞 聽上去異常乖巧的聲音,緩緩地說:“顧西決,對不起。” 顧西決:“……” 在顧西決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時,她根本不敢看他,揪著他的領口,特別尷尬地把臉埋進他懷里。 與此同時,顧西決已經整個愣住。 心臟都不會跳了,血液都凝固在了血管里。 他稍微動一下腦子,就知道姜鶴在為什么道歉。說實話一言不合自顧自把人往外推說什么要分手,一點不相信他這種行為,她確實應該道歉……只是她不說,事到如今顧西決也不是很想跟她計較這些破事。 談戀愛又不是跑步比賽,非要分個高低勝負又是什么鬼。 ……可是她真的道歉了。 道歉完鉆進他懷里,死死地抱著他的腰,仿佛生怕他把她給扔了,露在柔軟蓬松卷發外的耳尖都泛著紅。 垂眼盯著那一抹紅,顧西決也覺得他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對不起”三個字他聽多了,真誠的,屁滾尿流的,痛哭流涕的……他從來沒想過有個人,能把“對不起”說得連接受道歉的他都跟著心臟調停。 比他媽的“我愛你”還動聽。 “姜鶴,你……” 他的欲言又止。 最終歸結于一句。 “我cao。” 有句話說得好,當喜悅 心酸 欣慰 心動 妥協 心疼 感慨 滿足,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情一涌而入可以籠統用一句“我cao”來概括時,何必廢話太多。 感激中華語言博大精深。 連臟話都顯得這么文雅且有水平。 正感慨,突然感覺到有只不怎么老實的爪子探進他校服襯衫里,飛快地摸了把他的小腹。 “俯臥撐別落下。”她語重心長地說,“身體,鍛煉,注意。” “……” 她還是有點擔心十八歲后,她的禮物忽然變成了啤酒肚的。 一周后,江市一高迎來了他們本年度的第一個小插曲。 作為省重點,今年數學奧賽班培訓點被設在了江市一高,全省各大高校的奧賽尖子生空降江市一高,做了個簡單的入學考試后,按照成績分入各個班級。 就像很早前蔣凈說的,像他們這種十項全能冠軍,一般最后都是走普通高考路線考取心儀重點大學,選擇范圍大,也相對自由些,不用搞那些孤注一擲的cao作。 但是高中之后,人在某些科目上面的天賦漸顯,總有那么些人偏科嚴重,只對一個科目有濃厚興趣且能力突出。這些人就合適去參加對應科目的奧賽,拿名次,保送相應的大學,繼續深造。 顧西決把這個消息帶回醫院的時候,姜鶴反應不是很大。她正抱著一本物理的參考書做一道電學題,睫毛都沒抬一下。 因為從沒考慮過走競賽路線,這些人她也沒放在眼里過。 隨手給顧西決打了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