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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靈陰陽錄_第11章

    邵逸靠著窗戶看著外面,聞言頭也不回,語氣硬邦邦地嗯了一聲。

    馬車走了一個多時辰,從軍營外圍經過,前方出現一條岔路,車夫是當年跟在董秀英身邊退下來的老兵,他道:“當年,就是從這條路,白雪一身刀傷,全身的血,跑進軍營倒地后,聲音都沒發出一聲就死去了,它是憋著最后一口氣,把董將軍給馱回營地的。”

    那一幕,老兵至今想起還覺得酸楚,白雪即便死亡,眼睛也是睜開的,它看著自己昏迷重傷的主人,眼里全是牽掛。戰馬雖不是人,但作為騎兵來說,它們是生死相托,比戰友更親密的伙伴。

    第8章 相像

    進入岔道,他們又走了快一個時辰,終于來到了當年的戰場,那處亂葬崗。亂葬崗里蹲守著幾個董家的下仆,他們遵照董秀英的吩咐在這里守著,只是可惜,蹲守幾天也還是沒什么發現。

    方北冥來之前聽董秀英說了,便告訴她,普通人是看不見鬼魂的,之前那幾個遇到濃霧與白馬的,要么病著要么本身就是體弱陽氣不盛之人,這種人比較容易撞鬼。而董秀英戰場殺伐多年,周身繚繞著濃重的煞氣,將軍府里的下仆,多少也沾了點她身上的煞氣,即便是能見鬼,但弱小一些的鬼魂,也根本不敢往他們身邊湊。

    一下馬車,顧九就被一陣陰風吹得打了個哆嗦,忙快走兩步追上邵逸,厚著臉皮跟在他身邊。

    古時候國與國之間發生了戰爭,為了防止發生瘟疫,戰爭結束后都會打掃戰場,基本是勝方清理,自己國家已亡士兵的尸體會帶回去,敵對國家的尸體,一般是就地焚燒掩埋。亂葬崗這里最后一場戰爭過后,夏國也是這樣清掃戰場的,結果就是幾十年后時光變遷,隨著亂葬崗的地形緩慢發生的變化,原本被埋在底下的累累白骨也重新見了天日,被野狗叼得到處都是。

    亂葬崗在顧九眼里就是個大型的垃圾場,爛衣服、破席子,走幾步咔噠一聲,是不小心踩斷的人骨,草叢時而簌簌抖動幾下,那是受驚穿梭在里面的老鼠、野物,顧九甚至還在旁邊發現了幾具腐爛的尸體。幸而如今入了冬,不然這處的味道簡直沒法想象。

    顧九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邵逸后頭,他環顧四周,干凈得很,半只殘魂都沒有。這看似正常,卻最不正常,這里既是亂葬崗,無主孤魂應該有不少才是。

    方北冥拿著羅盤在周圍查看許久,沒發現其他異常。他收起羅盤,道:“看來還是只有等兩天后的酉時再來這里看看。”

    據方北冥的推算,兩天后的酉時,是下一個“七”的到來。要確定推算對不對,兩天后再來就行。

    三人回到將軍府,給董秀英回報了一下,之后兩天,他們便要繼續住在將軍府。

    晚上吃過飯,顧九學習結束,回房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后,再次敲響了邵逸的門,“師兄。”

    邵逸剛洗過澡,臉蛋紅撲撲地過來開門,少了幾分冷峻,讓顧九沒那么害怕了。

    邵逸看著顧九懷里抱著的枕頭,“你又要干嘛?”

    顧九捏捏軟乎的枕頭,低著頭一點一點往邵逸身邊蹭,“師兄,我冷得睡不著……”

    “你是賴上我了吧。”邵逸面色不善。

    顧九沒吭聲,他也不想的,實在他體質特殊,七月盛夏他都會冷得睡不著,更別說現在天氣本身就挺冷的了。他失落地垂著頭,手里無意識地捏著枕頭,執拗地站在門口。

    這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蹲在顧九腳邊的小弟見邵逸又吼顧九,護崽心切,生氣地一直沖邵逸喵喵叫。

    顧九在心里數數,數到九的時候,上方終于傳來邵逸不耐煩地妥協聲:“進吧進吧,別跟木頭似地杵在這了,讓你跟我睡,就當是償還我吃你的那些rou。”

    “謝謝師兄。”顧九靦腆道謝,心里卻想只要能讓他睡個好覺,管他是償還什么呢。

    小弟再次跳到了床尾,和邵逸來了一番“你下去”“我就不”的拉扯。

    顧九多了個學劍強身的課程,早上邵逸起的時候就把他叫醒,提溜著出了屋,甩了把木劍給他,從最基礎地開始教。顧九跟著像模像樣地學了半個時辰,差點累成狗,手臂酸得都要抬不起來,吃早飯的時候手都在抖。

    見此,方北冥笑道:“等會兒出去買東西,小九還出去嗎?”

    顧九是很想跟著去啦,不過邵逸卻一個刀眼斜過來,“他還有一百遍的幾個錯字要抄。”

    顧九頓時無精打采,夏國的特別是玄門里的好多字,結構太復雜了,有些字頭天學了第二天顧九就不記得怎么寫了。邵逸這個老師嚴厲得很,你不是記不住么,寫個一百遍總能記住了,最可怕的是,他還要檢查作業。

    于是吃過飯,方北冥和邵逸帶著董秀英給的錢袋子出了門,顧九在小弟的陪伴下,可憐兮兮地在房間里抄大字。

    幾百遍的大字抄寫完,顧九將作業好好地放著等邵逸回來檢查。外面傳來小弟憤怒地叫聲,顧九一看,小弟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他趕緊走出去。

    四處找了一圈,沒看到小弟的身影,出了院落,循著聲音,顧九才看到站在一個屋頂上的小弟,正沖對面一只白貓叫。

    這是在爭地盤呢。

    顧九繞了幾條小道才走到小弟站著的那棟屋子,他壓著聲音道:“小弟,下來。”那白貓看著干凈,可能是將軍府里養的,小弟是黑貓,很多人對此都比較忌諱,所以顧九看它這樣就很擔心惹得府里哪位不喜。

    小弟搖了搖它的斷尾巴,回頭看了顧九一眼,不太情愿地沿著旁邊的墻跳下來。

    顧九輕輕敲了敲它額頭:“這是在別人家,不能亂跑知道嗎?”

    小弟在他懷里溫順地咪嗚了一聲。

    顧九摟著小弟往回走,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恰與從別處過來的董秀英遇上,她膝蓋上還放著個籃子。

    顧九急忙站在原地行禮,“將軍安好。”

    董秀英點頭笑道:“小道長沒跟著師父、師兄出去嗎?”

    顧九不好意思道:“昨日課程寫錯字了,今日留下抄寫。”

    董秀英:“寫完了嗎?”

    顧九:“寫完了。”

    董秀英道:“那你要去看白雪嗎?”

    “白雪?”顧九先愣了愣,然后反應過來,應該是白雪的墳墓,他沒拒絕,點頭:“當然。”

    白雪埋在董秀英現在居住的院落。

    董秀英將籃子放在墓前,里面裝著白雪曾經最愛吃的馬草,她說:“當初它到我身邊時,還是一匹出生沒多久的小馬駒,我也還只是個六歲孩童。一眨眼,白雪離開我已經五十年,我亦老矣。”

    顧九不知道說些什么,他也明白,董秀英只是需要一個安靜的聽眾。顯然,董秀英也不覺得讓一個才八歲的孩童當聽眾是件尷尬的事情。

    董家世代為軍,董家兒郎從會走路起,就要學著耍刀槍棍棒,為的是練就一副好體魄,守衛邊疆。董秀英有三個哥哥,她為女兒身,那時的她不明白哥哥們自小與家人聚少離多的心酸,只是很崇拜他們騎著馬耍刀槍的英姿,從小便嚷著將來要跟哥哥們一樣,威風凜凜地騎馬上戰場。

    董秀英六歲生辰那天,父親和三個哥哥從軍營里趕回來為她慶生,并各自送了禮物。三哥送了一副馬鞍,二哥送了一條馬鞭,大哥送了一柄長槍,父親送的一匹小馬駒,便是白雪。那時候白雪在董秀英眼里,只是一匹長得很漂亮,讓她很喜歡的的白馬。

    世事難料,在她八歲那年,夏國內亂,雪上加霜,邊境遭領國侵犯,一時間夏國岌岌可危。她的父親被敵軍重傷身亡,哥哥們代替父親的位置,上陣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