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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閱讀_66

    福臨這段時日因為只能夠橫躺在床上修養,視線范圍也就只有頭頂這么大的地方,因而很注意聽周遭的聲響。

    就這么一聲,他就感覺出來不對了,從門推開的聲音看,來人用的力道很輕而且動作很慢,而且在門開了后并沒有第一時間進來,反而在門口頓了頓。

    福臨的一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里,心道莫非這人是博果爾派來斬草除根、趕盡殺絕的?

    他的額頭上一時間有點冒汗,幸而來人輕聲呼喚道:“皇上,皇上您醒著嗎?”

    這個時節還敢稱呼他為“皇上”,那應該就不是博果爾的人才對。福臨還有點猶豫自己應該如何應對,來人就已經快步撲了過來,在他的床前哭道:“皇上,您怎么成了這副模樣了?!皇上,是何等小人竟然下這樣的手?”

    福臨一聽,徹底放下心來,也帶著幾分心酸,艱難地轉動脖子扭頭看過去,卻發現來人非常眼生,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遲疑道:“你是……”

    來人是個太監裝扮的,看身上的袍子制式,那就是個最低級的小太監,看年齡卻有三十多歲了。他擦了一把鼻涕眼淚,抽噎道:“奴才是管著冷宮外圍灑掃的……”

    他一邊說,一邊在福臨的手心寫了一個“后”字,抬手指了指頭頂,塞給了福臨一張小紙條。

    福臨的眼睛一瞬間就如同見了血的狼一樣亮了起來,他甚至差一點從床上用斷了的胳膊支撐著起身來,幸而對方急忙制止了他。

    他低聲道:“奴才等不敢待太久,只能替娘娘來看看皇上,還請皇上千萬振作起來,莫要中了小人的jian計。”

    福臨雙眼綻放出異彩來,就如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樣死死捏住了他的手,都在手背上扣出血印來,顫抖著嘴唇道:“皇額娘……皇額娘可還好?”

    那太監為難了一下,嗓音仍然壓得很低:“娘娘并蘇麻姑姑都十分惦念皇上……那……那逆謀篡位的歹人倒行逆施,并不得民心,我等都在盼望著迎您回去以正乾坤……”

    他這句話剛剛說完,福臨千頭萬緒多少話想要詳細問來,偏偏卻聽到房門再次被推開的聲音。

    董鄂氏是心煩得不行,好不容易把福臨哄睡了,到周遭簡單逛了逛。冷宮里也沒什么好看的,破敗的宮殿。荒涼的環境都只能讓她更為煩躁而不安。

    想想這幾年的時光,董鄂氏當真感覺如同做了一場夢一樣,她從一個小小的郡王側福晉,成了得皇上專寵的賢妃,眼看著就要成為皇后了,一夕之間又一無所有,被打入冷宮伺候一個喜怒無常的廢物。

    董鄂氏心中的郁郁可見一斑,她逛到覺得福臨一定已經醒過來,實在是不能再拖著了,這才不甘不愿地往回走。

    她本來還在心中盤算著怎么跟福臨解釋自己晚歸的行徑呢,沒想到一推門,卻看到一個眼生的太監跟福臨鬼鬼祟祟地說著什么。

    那太監十分乖覺,一聽到她進來,立刻就收了聲,匆匆站起身來,拿袖子遮著臉,低頭快步跑走了。

    董鄂氏又不是傻子,這種明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弄得她滿心的狐疑,更別說福臨接著就發了大火,罵道:“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種時候滾回來,真是喪門星!朕的霉運都是你帶來的!”

    其實早在福臨還是皇帝的時候,早就已經有紛紛的流言傳出來了,說許多人禍都是董鄂氏帶來的。不過那時候福臨完全不信,他整個人都處在“全天下人都在跟朕作對”的中二階段,恨死了暗中傳播流言的人。

    可現在沒有任何人還樂意搭理他倆了,沒有了作對的人,福臨自己沒事兒琢磨著,反倒覺得空xue來風,未必無因,民間的傳言還真是有幾分道理的,連自己這個皇帝都被董鄂氏克得被篡位了,慘得不能再慘,說不是董鄂氏的緣故,有誰信呢?

    福臨越想越覺得可疑,尤其這次他見到了那個太監,簡直就是升起了奪回皇位的希望,正在興頭上,冷不丁董鄂氏回來把太監給驚跑了,福臨惱恨得恨不能把她的臉皮給撕下來!

    他當然撿著難聽的罵了,多少日子來積攢的火氣都一股腦地往外倒,罵得越來越過分,董鄂氏的臉色都跟著變得難看了。

    她這時節也沒有了跟福臨哭得梨花帶雨刷同情憐憫的心思了,冷笑道:“皇上何必如此,您既然看不上我,當初又為何要罵這樣天大的罵名把我從博果爾那里給搶過來呢?”

    福臨怒道:“朕要是早知道你這樣,你就是脫光了白送朕,朕都不稀罕!”

    董鄂氏一下子也徹底火了,上前走了兩步,咬著牙根嘲諷道:“我倒也寧愿沒遇上你呢,不然我現在起碼也是博果爾的妃子,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長著呢!”

    想想要不是她最開始在教堂遇到了“福臨”,也不會有后來的兜兜轉轉了,她若是從一開始就老老實實當博果爾的側福晉,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說不定夫妻兩個從一開始就伉儷情深,博果爾若是愛她,冊立她為嫡福晉,現在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后了,哪里還有赫舍里氏的份?

    董鄂氏一直都撐著不去細想,現在一想,悲從中來,直接摔跪在地上,掩面痛哭。

    ☆、濟度自陳

    福臨百日過后,博果爾總算是完成了一系列對先皇的追封程序,改國號為天承,改順治十五年為天承元年。

    他對“死人”一向慷慨,福臨上輩子死后的種種祭奠哀榮,這輩子丁點沒少,甚至還加厚了三分。不僅文武百官覺得他厚道,連博果爾自己都覺得自己寬厚容忍,簡直都可以立地成佛了。

    自己吃了rou,肯定得給別人留點rou湯,當初跟著濟度一塊闖入皇宮的王爺們,大多得了實差,像多尼和勒度還升了親王。

    畢竟這群人逼宮推博果爾上位,更多的還是不滿于福臨執政這些年來,從來都重用漢臣、輕視滿臣,他們絕大多數人都只能空擔爵位,話語權已經越來越少了。

    博果爾當然也沒打算重用他們太長的時間,畢竟軍權和皇權都必須牢牢掌控在他的手中,這群王爺能推他上位,哪天說不定就能推第二個人來取代他的位置。

    不過這一切都得徐徐圖之,福臨就是太急躁了,才引起了很大的反彈。博果爾對此很有信心,他連二十歲都不到,身強力壯,起碼還有四十年的功夫可以讓這個國家按照他的意志來運轉,他可以開辟一番太平盛世。

    倒是濟度主動找上了他,博果爾聽到德九來稟報簡親王求見時,微微頓了一下,讓人把桌子上的奏折都清理干凈。

    德九明白過來他的意圖,火急火燎地讓人去膳房讓御廚抓緊置辦一桌午膳端上來,又稍稍磨蹭了一下,方才抽身去請濟度進來。

    等濟度一邁進乾清宮,看到御案上竟然已經擺好了涼菜,微微愣了一下,一下子就笑了。他一邊笑著一邊下跪高呼萬歲,等起身后方才道:“得蒙皇上這么高規格的款待,奴才可擔待不起。”

    他們以往倒是經常在博果爾的書桌上用膳喝酒,那是從隱蔽度考慮的,可現在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對方是從善意的角度故技重施,可濟度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樣坦然接受了。

    御案不是擺放酒席的地方,這樣的恩寵他自認承受不起,而濟度再三推辭的態度,也讓博果爾很滿意。

    他此舉是為了試探濟度的態度了,若是對方以推舉他為帝的大功臣自居,那他恐怕就得考慮下手了。既然濟度這樣知情識趣,博果爾當然很高興。

    濟度算得上是他兩輩子數得上號的知己了,從兄弟向君臣轉變,可能要度過一定的磨合期,得需要他們雙方共同努力。這個朋友博果爾還是不想失去的,最起碼他不想自己親自下手卸磨殺驢。

    最終博果爾命人在下面單設了小桌,兩人分兩邊坐下,酒過三巡,濟度長嘆了一聲:“奴才今日入宮覲見,是想像皇上討一個恩典。”

    這個措辭有些含糊,可濟度早就通過剛才表明了態度了,博果爾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朕初等皇位,四方未穩,尚還需要眾位愛卿輔佐。”

    福臨“死”前,白蓮教爆發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規模起義,博果爾派出去平叛的是溫郡王猛峨和自己的伴讀阿楚琿。

    濟度早在統領逼宮之前就知道,無論成功還是失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上戰場的機會了,他會失去一位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可大清會多一位盛世明君。

    正如福臨若是沒有失德,濟度再看不上他懦弱的性格,也會盡心盡力輔佐他一樣,等到福臨病危大清眼看就要面臨翻覆之災時,也是濟度第一個站了出來。

    他是真心實意期待著這個國家走向繁榮昌盛,也從來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聞言笑道:“這是自然的,能為皇上鞍前馬后,盡忠效勞,也是奴才等的榮幸。”

    稍稍一停頓,他又道:“皇上有所不知,奴才自從阿瑪死后,生怕親王府的名聲,憂思愁慮,日夜不得安寢。奴才請太醫診治過,說是日后都不得cao勞。”

    本來應該有皇帝親自擔任旗主的上三旗都早已經被博果爾收攏在手中了,加上他本來就掌控了的鑲紅旗,八旗中已經獨具四旗。

    濟度手里捏著這個鑲藍旗旗主的位置,已經想要讓出去了,不過他也知道博果爾肯定不樂意在這時候收回來落得個卸磨殺驢的壞名聲,所以得一步步鋪墊。

    都“不得cao勞”了,就表示他手頭的大部分實權差事都要讓出去,其余時間干些邊角料的小差事,安心當個享福享樂的閑王,拖上五六年的功夫,自己就可以退了。

    這筆生意還真的不虧,濟度知道博果爾升勒度為親王就是一種暗示,鄭親王一脈出了兩個親王,已經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榮寵了。

    自己得主動把權交出來,博果爾才好放心用他弟弟,等幾年后他的長子成長起來出來交際,博果爾照樣還會重用的。

    用經營這么多年的人脈和威望給弟弟和兒子鋪路,濟度還真沒什么不滿的,總好過現在看著鮮花似錦烈火烹油,其實一家子人都被放在火上烤。

    什么時候博果爾正式把他的旗主之位撤下來,那就齊活了,可惜現在他還得先領著。

    兩人交談了差不多三炷香時間,博果爾好生安撫了濟度一番,還順便塞給了他一個去盛京接人的任務。

    主要是大清新換了主事的人,蒙古各部落當然就得進京請安,正好試探試探新皇帝對他們的態度。這群人得先去盛京再轉道北京,大清就得派人去接,濟度身份尊貴,又是實打實的實權派,派他過去應人,想必也能給部族首領吃顆定心丸。

    根據上輩子的記憶,大清一二百年后,對蒙古還得采取拉攏手段,就算皇帝的后宮沒有他們染指的地方了,可不知道有多少公主枉死在那片草原上。

    福臨在位時,也嫁過去了幾位公主,他自己的女兒還沒有成年,嫁過去的都是從各個王府接入宮中的養女,這才幾年的功夫,已經死了一大半了。

    愛新覺羅家的女孩兒不能枉死,這筆賬當然要算,但現在時機未到,還得先忍著。博果爾有時想想也覺得頗為憋屈,他頭腦中的規劃能排到一百年后,想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可現在都剛開了一個頭,什么都得往后拖。

    濟度出發三天后,赫舍里氏誕下了一個女嬰,博果爾為其取名為“寧楚格”,有東珠之意。

    二格格滿月時,濟度跟蒙古各部落臺吉匯合后一并返還京都,還發來了四百里加急,說蒙古部落想的還是和親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