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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閱讀_46

    慈寧宮外,兩位當值的嬤嬤低眉垂首守在門口,她們的面色都帶著幾分惶然,大氣都不敢喘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側耳傾聽著宮內的動靜,準備著一旦太后有吩咐,就得第一時間應聲。

    宮內就只有蘇麻喇姑一個,她的面容還算平靜,拿著小錘給太后砸著肩膀,半天后才輕聲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皇上兒子女兒都有這么多了,您無需太過cao心。”

    這是在委婉勸她皇上終究已經這么大了,再事事給他拿主意,就算孝莊有那個心神精力,也得先問問福臨肯不肯。

    孝莊聽得真切,卻沒有應聲,半天后才長嘆了一口氣:“什么時候他把哀家活活氣死了,才算是稱心如意了。”

    瞧這話說得,蘇麻喇姑久歷風雨,都承受不住,心下惶恐下意識就想跪下來,看孝莊神情冷落的模樣,猶豫了一下,便沒有多余的動作,仍然給她錘肩。

    她看得出來太后這次當真是被傷了心,不然斷然不會說出這樣不詳之語,不好就著剛才的話音說下去,改勸道:“娘娘何必如此呢?皇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全天下的女人予取予求,這也不過是野花迷人眼,才動了心思,等真的到了手,未必還會放在心上?!?/br>
    孝莊聞言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這一點哀家沒有看出來?他這是被拘束得久了,但凡哀家反對的,他就一定要大贊特贊。”

    她先前是怒火沖心,當局者迷了,還是前幾個月方才想明白其中的關竅。福臨如此迷戀董鄂氏,固然有兩人確實興趣相投的因素在里面,也是有心借此想落一落她這個太后的臉面。

    孝莊又道:“你看哀家這不是什么都依著他了嗎?他自不要臉,非要封那女人為賢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哀家都能應下來。”

    說到這里,想到一事,她打起精神來,壓低聲音問道:“哀家讓你辦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蘇麻喇姑垂眸道:“娘娘神機妙算,那董鄂氏……果然未同襄郡王圓房,這在整個郡王府都不算是秘密,人人盡知襄郡王嫌惡于她,正眼都不看一眼呢?!?/br>
    孝莊神色一動,笑道:“哀家就知道是如此,博果爾早幾年時還懵懂質樸,這幾年氣性是越發大了,董鄂氏剛入府頭一晚上就哭得跟淚人似的,這打臉打得夠響,他能忍下來就怪了。”

    有傳聞董鄂氏在鄂碩府上待嫁時就同小廝有染,想博果爾娶側福晉第一夜就怒而離去,日后又怎么可能再進她的院子?這些王公貴族子弟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蘇麻喇姑盯著桌上燭火跳動的光影,用極低極低的聲音道:“娘娘,奴婢還查到,董鄂氏一向對鄂碩府上的下人不假辭色,不像是跟小廝有私情的模樣?!?/br>
    孝莊微微一挑眉梢:“那她怎么……”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其實早在董鄂氏入宮初選時,雖因身份特殊,本身就沒有劈開腿被嬤嬤檢查過,但被派去的嬤嬤眼睛何等老辣,觀察了幾天,已經確定她絕非處子,當即來稟報了太后。

    本來董鄂氏已為人婦三年,非完璧也沒是理所當然的,可想想博果爾有一年多時間是出外征戰的,并不在府上,其余時間是不停地同福晉和兩個格格生孩子。

    他府上兩個格格還是孝莊所賜,也算是半個眼線,孝莊也知道他寄厚望于嫡子,在福晉未入府前連兩個格格都未碰,就更不可能碰董鄂氏了。

    孝莊還疑心是福臨所為,特意拿話試探過,見福臨還茫然未知,便認為是董鄂氏果然水性楊花,四處勾搭男人。

    不過她早先也只以為是跟鄂碩府上小廝,聽蘇麻喇姑這么說,倒是起了興趣,孝莊問道:“給哀家詳細說說?”董鄂氏是嫁給博果爾之前就有了問題,一個閨閣女子,不是跟小廝,又能跟誰呢?

    蘇麻喇姑遲疑了一下:“奴婢查到,似乎她六七年前就經常出入一家賣字畫的店鋪,那也是安郡王經常去的地方……有人看到兩人相談甚歡……”

    孝莊面色微變,重重拍在桌子上,皺著眉頭嘆道:“岳樂殺早了?!彼幌氲皆罉氛f媒拉纖,沒成想竟然跟董鄂氏另有一層關系,若是留著此人,日后說不定就能有大用。

    她思維一向縝密,又覺得不對,立刻指出道:“若是岳樂同董鄂氏有染,如何敢把她獻給福臨?”

    要是兩人談情說愛也就算了,這都在一個床上睡過了,尤其博果爾沒碰過董鄂氏,岳樂這樣做,也未免太大膽了。孝莊生性多疑,當即覺得這別是有人設了套給自己鉆吧?

    蘇麻喇姑下了大功夫去查這事兒的始末,早就備著她有此一問,便道:“皇上同董鄂氏似乎是在莫子軒偶遇的……倒是后來他二人相熟了,才有安郡王在其中穿線搭橋……”

    “世上哪里有這么巧的事兒?”孝莊還是不信,思忖半晌后,倒是笑了,“博果爾倒是長進了,這一手隔岸觀火做得漂亮?!?/br>
    蘇麻喇姑一愣:“您覺得是襄郡王所為?”言語中大有不信之意,她印象中博果爾絕沒有這樣深的心機。

    “哀家怎么覺得不重要,關鍵是看皇上怎么覺得?!毙⑶f心中郁火盡去,淡然道,“不論是岳樂干的,還是博果爾干的栽贓給岳樂,都無所謂了,只要事情的發展對哀家有利,哀家幫他一把又如何?”

    蘇麻喇姑笑道:“也是呢,襄郡王與皇上自然是兄弟情深,但想必已經恨死董鄂氏了,暗中下手把她推向火坑,也是人之常情?!?/br>
    她畢竟看著福臨和博果爾長大,加上心腸軟,再看孝莊不像生氣的模樣,想著在此時幫襯博果爾一把,也全了舊時的情誼。

    孝莊沒有應聲,她是有點氣惱博果爾暗中算計福臨不假,但想想若是經此一事讓福臨厭棄董鄂氏,自然也是大善,兩人的最終目的是一致的,對方的計策不可說不妙。

    她再怎么想,都只是認為博果爾想誣陷董鄂氏,哪里知道人家其實是在覬覦她兒子的皇位,甚至連福臨和董鄂氏相遇,都是博果爾悉心謀劃的。

    蘇麻喇姑問道:“娘娘您看,是不是給皇上提個醒?免得皇上得知真相后怒火攻心,傷了身體?!?/br>
    “冊封七日后,新妃嬪就可侍寢,到時皇上自然知曉?!毙⑶f冷笑道,“哀家何苦去當這個惡人?”就是不知道福臨清不清楚博果爾沒碰過董鄂氏一事,要是不知道的話,她還是得提前漏漏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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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果爾次日就接了太后口信,說是要辦宮宴,讓他帶著太妃、福晉和側福晉都去參加,大格格體弱,二阿哥年幼就都不用去了,倒是大阿哥可以帶入宮中。

    博果爾跟來人說德色勒克換季時染了風寒,暫時還沒調養過來,就不去了,其余人一定準時參加。

    他先讓人去跟娜木鐘說了一聲,自己去正院跟赫舍里氏吩咐了,后者微微一愣,倒是笑了:“剛大選完,正是各府都要休整的時候,如何宮中又要設宴?”

    “各府上差不多都指了新人,怕是太后想借此聯絡一下感情。”博果爾對此心中有數,他的伎倆瞞得了福臨,但要說連孝莊都能瞞得過,那就太異想天開了。

    不過他很有信心,事情做的很干凈,有過了一年多了,孝莊最多是猜出大概,別想查清楚他的具體謀劃。

    示敵以弱,對方覺得看透了他的手段,自以為占據了主動權,不自覺地就會松懈大意。博果爾盯著董鄂氏輕聲道:“太后點名側福晉也得去,你們女眷單獨開席,她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你多看著點?!?/br>
    “這是自然?!焙丈崂锸蠎耍瑤退麚Q了外出的衣裳,兩人坐著說了一會兒話,聽博果爾低聲道:“太后怕是有事兒想問你,到時候照實答就行,無需隱瞞?!?/br>
    赫舍里氏聽他話中有話,用心記下了,還想著旁敲側擊問問是什么事兒,自己心中也好有點底,聽到博果爾繼續道:“咱們滿人不禁改嫁,自然也沒漢人那么多繁文縟節,對女子向來寬泛。改嫁無妨,但若是婚前失貞,就是大丑聞了。”

    這不是暗示,而是直接明示了,赫舍里氏如何還聽不懂,心頭一顫,眼睛微微睜大,張了張嘴巴,輕聲道:“王爺說得是……”

    博果爾目視前方,冷冷一笑。他倒是想看看,福臨自詡愛的是董鄂氏美麗無暇的靈魂,會不會在意這一點?

    這可不是簡單的貞潔問題,還在于董鄂氏的品行。像福臨這樣愛胡思亂想又在骨子里有點自卑的男人,說不定會由此懷疑董鄂氏對他的真心呢。

    ☆、你問我答

    宮中宴向來無聊,所有人都得關注著上首太后的一舉一動,人家笑了就得跟著笑,人家嘆一聲她們就得抿眉垂首。

    赫舍里氏嫁與博果爾三年有余,參加大大小小的宮宴也有近百,早就駕輕就熟了,但這次她罕見地頗為緊張,卻又努力不表現出來,若無其事地同旁邊的命婦們交談說笑。

    一直等到宮宴進入尾聲,席間熱菜都撤掉換上了點心瓜果,吳良輔稟皇上之命來問太后娘娘可還另有囑咐。

    孝莊這幾日對福臨稱得上是百依百順,無一事橫加阻撓,哪怕對暫且不能承寵的董鄂氏,不僅任由福臨日日送珠寶書畫上門,甚至自己也大加稱贊。

    福臨只覺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親額娘這樣好過,心道若是孝莊早對他如此貼心,他何至于時時頂撞于她?

    福臨生性很有幾分軟乎,一旦孝莊主動退了一步,弄得他也不自覺反省自己日前所作所為是否有不妥當之處,也覺得自己做得似乎略有些過分了。

    因而他這幾日對孝莊格外殷勤小意,時時以孝子自居,莫說是宮中設宴這種正可以趁機揚他孝名的場合,就算孝莊平日里的飲食起居,他都樂于派人來問詢。

    今日也不曾例外,守在乾清宮的眼線早在皇上命吳良輔前往慈寧宮時,就悄無聲息地在正殿中退下,急匆匆趕往慈寧宮報信。

    孝莊接到蘇麻喇姑的暗示,知道吳良輔即將抵達慈寧宮了,故作惆悵地嘆息了一聲,對著赫舍里氏道:“哀家看著,博果爾新娶的側福晉倒是人品不凡?!?/br>
    此番側福晉倒是也出席了宴會,不過若是孝莊略過嫡福晉直接同她交談,那就是在打襄郡王府的臉面了,便只同赫舍里氏說話。

    赫舍里氏連忙笑道:“meimei乃皇額娘親自為王爺選定的,自然人品端莊貴重,萬無一失?!?/br>
    孝莊嘆道:“早先你府上側福晉,也是位妙人,可嘆她心中另有所屬,哀家便是犯了不查之錯,這次自然要多方打聽清楚了,再妥善行事。”

    此言一出,殿中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許多,誰都知道襄郡王府原側福晉不守婦道,可由太后這么明著說出來,這也未免太打臉了。

    ——別忘了一個巴掌拍不響,董鄂氏固然不是好貨色,可皇上勾引弟媳,這也不是什么好名聲啊。

    赫舍里氏聞言也很明顯地愣了一下,登時變得極為憤慨,臉頰都跟著漲得通紅,半晌后才沉道:“皇額娘乃天下婦女之典范,為了我大清江山日夜cao勞,此等小事,絕不會累皇額娘清譽?!?/br>
    頓了一頓,她似乎又覺得這句話說得太過冷硬了,連忙往回找補,強笑道:“再者說了,董鄂氏雖則入府前就另有青梅竹馬的情郎,天下女子何其多,我們王爺也并非奪人所愛之輩,同董鄂氏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br>
    殿中諸位命婦本來還納悶怎么太后好端端的提起董鄂氏來了,也不怕丟臉晦氣,聽到后來倒是隱約品出味來,覺得這是太后跟襄郡王府唱的雙簧,給皇家找塊遮羞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