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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jié)閱讀_43

    不過這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的,濟度聲音也冷了下來:“既然如此,我等也只有冒犯了。”

    “你敢?!”福臨又驚又怒,下意識地往腰間一摸,可惜他慣常不愛佩劍,早在跟董鄂氏上馬車后就解了下來,現(xiàn)在扔在馬車的座位邊上。

    他回身想去取來,手剛摸到劍柄,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親兵給跳上馬車摁住了。

    這年頭滿清八旗聽的是各自旗主的命令,更何況這群人還是濟度的親兵,唯他馬首是瞻,執(zhí)行起命令來沒有任何猶豫。

    不過他們也不至于膽大包天到傷害福臨,下手時拿捏好了輕重,丁點沒有傷到他,只是簡單把人給制住了。

    就算是這樣,福臨也深覺受辱了,抬腿試圖往摁著自己的人腿上踹,吼道:“你們敢!小心朕誅你九族!”

    對方不避不讓任由他踹了好幾腳泄憤,仍然把人請著上了濟度帶來的馬車。

    濟度期間一直在一邊抱臂冷笑,他覺得福臨很有意思,一邊自己叫囂著不要皇位不要榮華富貴了,一邊又動輒拿皇帝權柄來壓人。

    不過好歹這個差事完成得還算順利,接下來的事兒就輪不到他過問了,該是這對天家母子彼此互掐的時刻了。

    濟度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攤上這么個差事實在是倒霉透頂,不過他好歹還有點能用來安慰自己的念想。

    ——現(xiàn)在絕對有人比他要倒霉一百倍,過了今天,安郡王府就要徹底倒下了。

    他也覺得很有意思,岳樂真心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成,竟然妄想能從這種禍事中把自己給摘干凈?

    ——難道岳樂覺得皇上能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拼盡全力把他保下來?

    濟度盯著自己的人馬護送著福臨和董鄂氏離開,一把火把他二人原先乘坐的馬車燒干凈,方才冷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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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臨緊緊摟著董鄂氏,帶著幾分驚慌地來回打量著所處的地方。中途他和董鄂氏聞到一股香味都昏睡過去了,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被從馬車中轉移到了這里。

    福臨依稀辨認出他們理當是進了宮,這里很可能是一處冷僻的宮殿。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到有些茫然和彷徨,旋即又自嘲地笑了一下,啞聲道:“想不到,朕貴為天子,回宮后竟然會被關入冷宮中軟禁起來。”

    在他原來的設想中,皇額娘終究是疼愛他的,是舍不得他的,她的感情更深,就意味著更加被動。只要自己鬧上一鬧,對方一定會先服軟的。

    然而現(xiàn)在的情況跟他設想的又全然不同,他們醒來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卻仍然不見有人來找他。

    福臨此時已經(jīng)完全慌亂了,又暗中痛恨孝莊對他是如此冷酷無情,把董鄂氏當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摟著,眼眶泛紅,顛來倒去抱怨了孝莊好幾句。

    董鄂氏此時也是六神無主、驚慌無比,她也沒想到太后娘娘竟然這般不顧母子之情,想歷史上也有呂后之亂、武周之禍,莫非太后娘娘想廢掉皇上不成?

    兩人正在惴惴不安地想著,一直都沒有把孝莊盼來,倒是蘇麻喇姑一臉難色地捧著太后懿旨,孤身打開緊閉的殿門走了進去。

    福臨見到是她,比見到孝莊本人還要親切,跳起身來道:“蘇麻姑姑,皇額娘她這是什么意思?為何把朕拘禁于此?”

    “皇上言重了,太后娘娘絕無此意。”蘇麻喇姑一句話就定了基調(diào),見福臨聽完后松了一口氣,繼續(xù)道,“娘娘也是為了您著想,如今jian臣當?shù)溃龍D把您引入歧途,壞我大清根基,娘娘出面給其懲治,在事情平息前,想您在此靜修為妙。”

    福臨頓了一會兒,猛然間明白過來她這是指誰,失聲道:“安郡王乃棟梁之才,今日之事也是朕……”

    他一句話說到一半,見蘇麻喇姑對著自己輕輕搖頭,便不由自主收了聲,半晌后才訕訕道:“此事卻為安郡王慫恿,但……也罪不至死。”

    這事兒明顯自己皇額娘氣得不輕,也就是說總得找人來頂缸,不能怪到他頭上,當然就得把罪過推給岳樂了。

    福臨也覺得這是最穩(wěn)妥簡單的法子來平息風波了,內(nèi)心隱隱覺得對不住岳樂,但也很快放下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自己又沒想讓他死,不就是背黑鍋么,能給皇上擦屁股,可是岳樂的榮幸了。

    蘇麻喇姑連忙笑道:“這是當然的了,安郡王只是一時糊涂,到底于國有功,太后娘娘自然不可能拿他如何。”

    命是保住了,因著這等丑聞不能聲張,也不能削爵囚禁,就先讓岳樂稱病閉門,過上一兩年都撈不到一件實權的差事,自然有早就看他不順眼的宗親們上來踩兩腳。

    福臨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岳樂如何了,低頭看了看臂彎里的董鄂氏,遲疑道:“那皇額娘可說,我倆之事如何了?”

    孝莊若是想責罵他,就該自己來了,卻只派了蘇麻喇姑來,說不定這事兒大有轉機。福臨放松下來,覺得自己這一鬧還當真管用了。

    蘇麻喇姑看著他輕輕一嘆:“娘娘病了。”

    福臨聞言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早前孝莊就拿這個借口拖了他那么久,難道還以為現(xiàn)在第三次施展出來,他還會上當不成。

    蘇麻喇姑見他如此,也就沒有細說下去,其實孝莊第二次就不是全然裝病了,確實是身體不適、這次就更不是裝的了,濟度把人帶回來后她就病倒了,不然說什么此時也該親自同皇上見上一面。

    她在心中嘆息著,盯著董鄂氏肅容道:“襄郡王府側福晉身染頑疾,纏綿病榻不起,今年恰逢選秀年……”

    這是讓董鄂氏改頭換面、另外找個身份參加秀女大選,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入宮為妃了。這也是太后病得著實不輕,加之心灰意冷之下,騰不出手來收拾她,便隨著他們?nèi)チ恕?/br>
    福臨一聽,大喜過望,跟董鄂氏深情款款對視了半晌,如夢方醒,對著蘇麻喇姑拱手道:“多謝姑姑。”

    你真正該謝的不是我。蘇麻喇姑張了張嘴,卻終究什么都沒說。

    ☆、巴掌甜棗

    孝莊退了一步,跟福臨承諾允許董鄂氏進宮,胳膊折了折在袖子里,真鬧得滿城風雨那才丟人呢,現(xiàn)在這樣退一步,雖說還遠到不了海闊天空的地步,好歹也不必讓她跟親兒子完全對立了。

    不過這事兒光跟福臨說了不管用,還得跟真正的苦主博果爾說一聲。這破差事還是落到蘇麻喇姑身上,她跟福臨說完,暗嘆了一口氣,沒有停頓,就捧著太后懿旨趕去襄郡王府。

    博果爾對她倒是十分敬重,特意出了書房迎接不說,還是笑臉相迎的,客氣道:“都是我等小輩荒唐,讓姑姑受累了。”

    蘇麻喇姑也是當真不想接手這個費力不討好的苦差事,可誰讓太后娘娘最信任她呢,這事兒除了交給她,也當真選不出第二個人了。

    她是帶著幾分愧疚而來的,畢竟奪下身子擱誰身上都不光彩。要博果爾是平民百姓,那自然無妨,可關鍵人家是皇上唯一的親弟弟,董鄂氏大小算是半個弟媳,扯上血緣關系就太難看了。

    都知道襄郡王惱了連皇上的臉面都敢打,蘇麻喇姑已經(jīng)做好了坐冷板凳甚至吃閉門羹的準備,沒成想對方這樣客氣尊重。

    蘇麻喇姑是自小服侍太后的,地位尊高,可仍舊是個奴才,別人把她捧得再高,她自己穩(wěn)得住,心知肚明自己所處的位置。

    所以對博果爾的笑臉相迎,蘇麻喇姑多少有點受觸動,被他迎進書房后,沉吟了一下才道:“這段時日,害得你受委屈了。”

    本來是誰都看好的天家貴胄,眼看著側封親王指日可待,冷不丁冒出來這檔子事兒,尤其事發(fā)還是在他為國出征、生死未卜之時,博果爾回來后就被解了身上所有的差事閑置在家,也不怪宗親和讀書人都戳福臨脊梁骨,這事兒就是他做得太不厚道了。

    博果爾笑容有點轉冷,似乎是不想當面給她難堪,拿起杯盞來遮住嘴角,頓了頓才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為君我為臣,不敢稱委屈。”

    蘇麻喇姑勸道:“皇上年紀輕,行事總有些荒唐,好歹還有太后娘娘在上頭看著,有她老人家在,怎么也不會虧待了你。”

    這就是代表孝莊在給他服軟了,博果爾也不可能一味強硬著撕他倆的臉面,聞言眼眶一紅,又硬撐著忍了下去,顫聲道:“皇額娘對兒臣愛護篤深,一片憫慈之心,兒臣隕首也難以報答。”

    蘇麻喇姑也很高興他懂得進退之道,此時若是跟太后跟皇上硬頂,只能是撞得頭破血流,吃虧吃到底。

    但博果爾主動退了一步,不僅太后把這事兒遮掩過去變得方便了,連博果爾也肯定能得到一定的補償——當然,考慮到這種補償類似于是賣媳婦賣的,人家不一定要,可太后是一定會給的,容不得博果爾推三阻四。

    蘇麻喇姑的表情變得越發(fā)和煦了,抖手把太后懿旨亮了出來:“好孩子,娘娘最疼的就是你了,現(xiàn)在你次子都快出生了,也該晉一晉你福晉位份了。”

    博果爾聽后心里有數(shù)了,赫舍里氏的肚子已經(jīng)老大了,眼看著臨盆在即,看來這次是想給她封個更高的誥命。

    孝莊也是想著,博果爾如今已經(jīng)是郡王,真要給他封個親王,福臨的位子該坐得不穩(wěn)當了。她想施恩,又不想施太大的恩,再封博果爾是不可能的,封封他的福晉就全然是抬抬手的小事兒了。

    博果爾對這個結果并不感到意外,也表現(xiàn)出了點些微的失落來,笑道:“那感情好,還望姑姑代為向皇額娘轉達兒臣的感激之情。”

    蘇麻喇姑倒不介意他有些小不高興,輕聲道:“娘娘另有一事需要委托你去辦,東三省乃我大清國龍興之地……”

    給爵位是不能給的,但給個肥差倒是無所謂,蘇麻喇姑見博果爾又露出喜色來,方才繼續(xù)說道:“自我大清定鼎北京之后,滿洲大批壯丁及其家口都跟隨八旗官兵移駐京師,造成關外地區(qū)人煙稀少,土地大量荒蕪,娘娘和皇上的意思是,得需要招民墾荒,這事兒交給別人也不放心,還是得勞煩你去跑一趟。”

    墾荒一事兩年前也是博果爾接手后看得非常出色,這次不過是改改條例,他府上還養(yǎng)著一大幫實干的幕僚正好能辦得漂漂亮亮的,也不用花費多長時間,聞言欣然應允下來。

    先把甜棗給了,讓人家的怨怒不那么多了,接下來就該打巴掌了。蘇麻喇姑緩了一息,方才道:“你府上側福晉臥病多年,叫了多少太醫(yī)來開方子都沒能好轉,別是身染惡疾——你是鳳子龍孫,關乎生死的大事兒可不能馬虎心軟,實在不行,就把她挪出去養(yǎng)病?”

    ——總算是能名正言順把那個蠢女人給甩開了,博果爾想笑,卻還得表現(xiàn)出一副惋惜傷感之色,低聲道:“不瞞姑姑,她確實是不好了,昨日就帶著一批仆從搬進京郊的小莊子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盡人事聽天命吧。”

    也就是說可以當董鄂氏病體沉疴,在莊子上等死,等過上一兩個月,大可以對外宣稱她身染重病、藥石無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