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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閱讀_25

    她特意看了好幾眼,愣是沒有從貝勒爺臉上看到丁點的怒火,章嬤嬤杵在那里正不知所措呢,聽到貝勒爺輕聲道:“自古忠心難得,今日有勞嬤嬤了。”

    章嬤嬤沒想到自己上報了這樣一條糟糕到極點的壞消息竟然還得了這樣高的考語——嗯,雖然她肯冒著被拖下去打死的心思跑來說這事兒,就是想向貝勒爺表忠心,成為貝勒爺的心腹——可是這個節奏不大對啊?

    該是先大火,讓人打她板子,然后再怒氣沖沖去側福晉院里對質,隔上十天半個月消了火,才能為她此時表現出來的耿耿忠心動容。

    結果貝勒爺直接就大加表揚了她的忠心,連對側福晉的事兒問都不問,中間的所有步驟全都省略了?

    ——章嬤嬤傻了一下,被博果爾的貼身太監輕輕撞了一下膝蓋,才反應過來,急忙跪了下去,趴在地上道:“奴婢必定肝腦涂地,為貝勒爺誓死效忠。”

    她說完后重重磕了一個響頭,心中喜不自勝——因為她和李嬤嬤都是太后指來了,說貝勒爺和太妃娘娘沒防著她們是不可能的,可關鍵是她們還真不是太后娘娘派來的。

    博果爾其實也知道孝莊還沒有無聊到連幫他教導側福晉規矩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得安插上眼線,不過他之前也一直冷著這兩個人,就等著她們自己憋不住好好表現。

    能在宮里站穩腳跟的人就沒有簡單的,他就不信這兩個嬤嬤能耐得住寂寞就把下半輩子都跟董鄂氏耗盡了。

    現在章嬤嬤肯咬著牙出頭了,估計李嬤嬤也要坐不住了。博果爾倒是從來不愁手底下可用的人太多,安撫了章嬤嬤幾句,叮囑她不要把這個猜測向董鄂氏露出一點痕跡來。

    章嬤嬤發揚自己中老年婦女的特長,腦補這是貝勒爺不想打草驚蛇,其實在暗中準備捉jian事宜,鄭重一點頭,表示自己即使是對李嬤嬤也絕不會透露一句。

    博果爾揮揮手讓她下去了,而后開始盤算著要怎么利用“岳樂跟董鄂氏有曖昧”一事來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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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果爾從赫舍里一族中挑選出了五個得用的小子放到手底下辦差。赫舍里氏一族雖然也算是大姓,但比起滿洲八大姓來說還要欠點火候少點底蘊,這族人真正發跡還應該算是在康熙年間。

    索尼父親碩色和現任族長索尼倒是位于權力中心,可是族中其他人還沒有發跡露頭。兩家是通家之好,女兒爭氣早早懷了貝勒爺長子,索尼倒是很樂意看到族中小子跟著襄貝勒行事,還給博果爾推薦了幾個好的人選。

    博果爾從他們中選出了兩個反應迅捷、眼明心亮的來,私底下吩咐他們多關注著點鄂碩府上的動向——算來嫡福晉和側福晉也算是天然立場敵對,他倒是不怕赫舍里氏的族人不牟足了勁兒給鄂碩挑茬。

    一個月后他收到了岳樂前往鄂碩府上待了一下午的消息,博果爾看過嘆了一句岳樂還真是沉得住氣,就隨手把信燒掉了。

    有了無為教趁人不備大加擴散的前車之鑒,福臨日前派遣數位巡撫巡視全國各地,把他們當做耳目,讓他們代自己安撫當地官員民眾,還嚴厲警告他們禁止任意行私、貪贓枉法。

    福臨還打算著等這群人回來后自己得跟他們促膝長談,讓他們依次說說這一行的所見所聞,結果這批人放出去沒有多久,從南邊傳來消息,抗清將領李定國派遣部下將永歷帝迎入云南,定都昆明,將云南府改為滇都。

    滿朝文武為之震驚,福臨更是勃然大怒,在朝堂上發了好大的火,當堂革了云南巡撫的官職,就要點齊兵馬,攻入云南。

    還是幾位老成持重的肱骨大臣出面攔下了,朝堂上暫且把這事兒擱置,等到了議政會議政時才重新被提出來。這是如今的重中之重,議政會大臣們倒是都摒棄前嫌,放下手頭的所有雜事,一并聚攏而來。

    博果爾進議政會時,岳樂這個領事大臣因為當得名不正言不順,被福臨調派出去了,他還是第一次在議政時見到岳樂。

    如果手頭的消息沒錯,那岳樂現在還沒有把董鄂氏所做《水牛圖》呈給福臨,博果爾隱約覺察到岳樂時不時隱蔽萬分地盯自己一眼,也懶得搭理他。

    連從福建回來就一直告病的濟度都來上朝了,岳樂坐在最靠近福臨的席位上,而他的位次擺得跟岳樂幾乎平齊,福臨借此表現出一副在猶豫領事大臣一職究竟要分派給誰的架勢來,希望借此幫岳樂分擔一點壓力。

    濟度前番多次領兵出征,他擅長水戰,對付南方瘴氣也應對有度,可惜今日福臨幾次三番明示暗示,他都擺出一副虛弱無比的模樣來,甚至還誠惶誠恐地跪下請罪。

    鬧得福臨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只好把大將軍人選暫且擱置了,匆匆結束了議政大臣會議,剛回到乾清宮,就聽吳良輔來報說:“啟稟萬歲,襄貝勒在外求見。”

    福臨還當弟弟這是來主動請戰的,不禁有些頭疼,也只好把人叫來,正琢磨著如何回絕他,聽到博果爾請安后沉聲道:“請皇兄恕臣弟直言,此次圍剿南明,怕多有人推脫塞責。”

    福臨禁不住冷笑道:“可不是?連濟度都不敢沾手,朕原屬意鰲拜,無奈他前月起舊病復發,臥病在床不起。朕不缺身經百戰的優秀將領,可要從中選出一個能確保一舉擊潰南明小朝廷的,還真得好好思量。”

    他得先把這事兒的基調給定下來,打南明要的是一舉殲滅,所以所選的必定得是可靠人選,像博果爾這種身上沒有軍功沒上過戰場的,想都不要想。

    博果爾嘆息道:“叫臣弟說,也不怪濟度,他自從鄭親王過世后就一直病體沉疴,剛從福建回來時看著跟去了半條命似的,如今在府上調養了數月方才看著好轉了。”

    濟度跟他關系好,聽福臨說他壞話,博果爾當然得幫著回轉,一來讓福臨消氣,二來此番對話傳出去,也能讓濟度承他的情,更顯得他親厚了。

    他頓了頓,看福臨的模樣似乎聽進去了,方才繼續說道:“濟度勇武,絕非貪生怕死、好逸惡勞之輩,不然也不會剛出了孝期,就帶兵遠赴福建。只是他如今確實損了身體,此行事關重大,他這是生怕誤了國家大事。”

    ——這倒也是實話,濟度那人永遠只會嫌風頭出的不夠,人殺的不多,這確實是頭一遭他站出來推脫,看他瘦得衣服掛在身上都打晃的模樣,也確實沒了之前驍勇將軍的威風凜凜。

    福臨聽完后沉默了半晌,終究長出了一口氣:“那你來跟朕說說,這次鏟除南明余孽應該派誰去?”

    他們在朝堂上收到了八百里加急,接著就開了議政會,福臨回來后屁股剛碰到龍椅,博果爾就趕來了。他這是趕在慈寧宮把福臨叫去前,所以孝莊還沒有來得及給福臨點明白真正的問題所在。

    清初得用的滿族將領大多是宗親權貴,要么本身就姓“愛新覺羅”,要么跟愛新覺羅家關系很近。普通武將還好,但像濟度,本來在宗親中威望就很高了,血緣又相近,他是絕不可能出征去打南明的。

    好不好打還是兩說,打不下來是天大的罪過,可要真打下來了,這天大的功勞,落到他頭上,就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濟度日后睡覺都睡不安穩了。

    看他從福建回來就裝病,嚴重時還能病得下不來床,明顯是日后都不打算再碰軍權一下。

    這人上輩子跳得還是很歡的,沒這輩子表現得這樣低調睿智,博果爾懷疑可能是比上輩子晚死了半年的鄭親王臨行前把其中的機巧掰開來跟濟度細細講明白了,才讓濟度起了收斂光芒、低調做人的心思。

    不過這話不能跟福臨說得太過直白,博果爾鄭重道:“簡郡王也是一片忠心為皇上著想,他雖然受身體所累無法帶兵出征,但手下兵將各個身經百戰,曾隨郡王征戰福建,都愿為皇上盡忠效勞。”

    這是在提醒他大可以借此把濟度的兵權收回來,那批士兵也正好都在南方作戰過,這次若是派他們前往云南,也會有事半功倍之效。福臨恍然大悟,被他一點,皇帝的職業素養就全被激發出來了——他一下子就想通了博果爾沒有說出來的那些話。

    福臨一時間頗為動容,從龍椅上站起身來,示意吳良輔把博果爾領得近一些,前傾身體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喜道:“好小子,哥哥承你這個情了!”

    不是真心實意為他著想,博果爾是不會冒著這么大的風險跑來跟他說這些的,今日的談話若是傳出去,被收回了兵權的濟度肯定會恨死博果爾,連向著濟度的那幫宗親們都得暗地里指責他薄情寡恩。

    福臨一時沒有想明白其中涉及的權力斗爭,但看今日議政會無一人敢應聲上,起碼絕大部分人都是看得通透的,偏偏只有博果爾敢火急火燎地跑來告訴他,這不是弟弟真心向他盡忠是什么?

    福臨越想越感動得不行,一肚子的悶氣散了大半,看了吳良輔一眼,沉聲道:“讓今日當值的都給朕閉緊嘴巴,敢漏出一個字去,你們都別想活命!”

    ——博果爾嘔心瀝血冒著得罪一大幫宗親的風險跑來給他說這個,福臨覺得自己對弟弟就負有責任,他得讓手下人盡力保守這個秘密,免得博果爾在外面被人戳脊梁骨。

    福臨這個皇帝一向當得寬厚,這還是他難得沉下臉來跟人放狠話,吳良輔“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連忙指天畫地表白忠心。福臨又讓他下去警告宮女和侍衛們,而后苦想半晌,寫了封圣旨讓吳良輔出去宣旨。

    博果爾在旁邊看得有點好笑——他前腳進了乾清宮,后腳福臨就奪了濟度的軍權,有點聯想能力的都得想這是不是襄貝勒告得刁狀搞得鬼啊?也不知道福臨這是太天真了沒有想這么多,還是覺得完全正好可以借此讓他和濟度徹底成了死敵。

    這事兒傳出去,肯定會有不少跟濟度玩得好的人在背地里罵他,但博果爾壓根不在乎。這半年來千方百計想要把手中燙手的兵權扔出去的濟度終于達成所望,肯定會暗暗感激他的,看著簡郡王是權力大減,不復往日威風了,可總算是不用被架到火上烤了。

    只要濟度明白他這是在暗中幫他,以簡郡王的性格,自然會約束手底下的人不得跟博果爾為難。

    博果爾對自己此行還算滿意,不過動動嘴皮子,福臨和濟度兩方都得承他大大的人情。

    他跟福臨又說了些有的沒的,博果爾便說不敢耽擱皇兄寶貴時間云云,主動提出告辭。福臨對他的熱乎勁兒還沒有退下去,連忙讓剛從濟度那里宣旨回來的吳良輔親自把他送出宮去。

    吳良輔跑得腿都細了,深覺讓自己一個總管大太監一路送到宮門口實在是有點丟份,卻也不敢說什么,恭恭敬敬送博果爾離開,路上還不忘恭維道:“貝勒爺對皇上的忠心,皇上都看在眼里呢。”

    博果爾看著他笑了一笑。

    福臨會這樣感動也是他沒有想到的,明明博果爾就提醒了這一次,而想想每次有事兒都要去點醒兒子的孝莊,就從來不被福臨如此感激。

    博果爾說的跟孝莊說的沒有什么不同,可后者說的福臨就總是聽不進去——誰讓那是他額娘呢?

    作者有話要說:

    Ps:寫到清朝和南明的事情時感覺有點怪怪的,從作者這個漢人的立場上當然是希望是漢家天下,可如果站在主角立場上,他兩輩子都是土生土長的滿人權貴的,所以滅南明在他眼中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出謀劃策什么的是撈功為日后晉身做鋪墊。請相信作者沒有任何跪舔清朝跪舔滿族的意思,如果是寫明末時期爭霸的事肯定絕壁會寫把滿人打跑的事情了,寫清朝尤其還是清初其實有點費力不討好的意思,無奈也就只有順治朝有皇帝搶弟媳封貴妃再逼死弟弟的破事兒了。

    文中主角的思想不代表作者的三觀,求勿掐。

    ☆、相邀賞畫

    岳樂本來打算的是借著把福臨請到自己府上鑒賞書畫的名頭把董鄂氏畫的《水牛圖》“不小心”漏給皇上看的,如果福臨看過后反應平平,那這事兒自然沒什么好說的了,可要是福臨一見之下引為知己,真跟董鄂氏勾搭上了,那他這個月老最多也只能算是“無心之失”。

    只可惜最近一件事兒接著一件事兒地不讓人消停,福臨作為皇帝,也是忙得腳不沾地,別說是被他請出宮去賞花逗鳥了,聽乾清宮漏出來的口風,有時候連用膳都顧不上了。

    岳樂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好耐心等待著,橫豎再多的事兒也早晚有忙完的一天,最多再往后推一個月,就不信皇上到那時還不得閑。

    這期間還出了一件讓岳樂睡覺都能樂醒的事情,簡郡王濟度被皇上借圍剿南明而剝奪了手中的兵權,這表示對方在議政會領事大臣一職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競爭力,對他來說構不成威脅。

    然而緊接著就來了一條壞消息,皇上兩個多月前派出去的一批奉旨巡邊的巡撫惹出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