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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閱讀_12

    她轉身遞上喜秤,迎側福晉的禮可大可小,聽宮里來人的意思,是希望大辦的,無奈貝勒爺自己沒有多大的興致,在府中放了話指名要一切從簡,喜娘再想在主子面前施展手腳,也只好湊合著簡略安排,想著等迎娶嫡福晉時,可就一定能讓自己大顯身手了,一個側福晉,倒是不值得什么。

    博果爾輕輕把蓋頭挑起來,露出下面董鄂氏滿面都是亮晶晶淚痕的臉,她出門前畫的妝都花了,在臉上暈開一片,再漂亮的人也經不起這樣折騰,迎著燈一看慘不忍睹。

    丑不丑的倒是其次,在婚禮時哭成這樣,實在是不吉。旁邊的喜娘看清楚情況,兩條腿一下子發軟,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癱在地上,再看貝勒爺一張俊臉也沉了下來,拉得老長。

    笑話,上輩子董鄂氏還沒有這樣出格呢,雖然從頭到尾一點喜色都沒有,也沒調一滴淚。如今竟然敢在今天哭成這樣,這是不滿這個側福晉了?博果爾站起身來,把喜帕摔在地上,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喜娘嚇得肝膽俱裂,掙扎著爬起來,膝行著一路追過去:“貝勒爺,貝勒爺,您息怒啊!貝勒爺!”

    博果爾重重一腳把她踹開,都懶得回頭看董鄂氏是什么神色了,怒火沖天地拂袖而去,出來后還直覺得晦氣。

    他上輩子喜滋滋挑起喜帕來,看到日思夜想的意中人神情寥落時也覺得掃興,但也體諒她是驟然離家,悲傷些也是難免的,好言好語地勸了數月,連董鄂氏硬撐著不肯跟他圓房都能默默忍下來,連對著太妃都沒有抱怨一句,在人前還事事幫她遮掩。

    他那是太給她作臉了,狂得董鄂氏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難道他博果爾就合該骨子里賤,低聲下氣去哄一個看不上他的女人?博果爾才不打算這輩子還委屈自己,董鄂氏瞧不上他,他也瞧不上董鄂氏,正好兩不相見。

    他打消了好歹在董鄂氏屋里過新婚之夜的念頭——雖然本來就沒打算圓房,但現在他是決定見都不要再見那個女人了——對方給臉不要臉,他也不會上趕著伺候。

    喜娘攔貝勒爺沒有攔住,嚇得哭都哭不出來了,大好的日子這是鬧得什么事兒啊,好事沒成不說,貝勒爺連合巹酒都沒喝就氣哼哼地走了。她守在院子里盯著博果爾的背影也不敢出聲喊他,真把事情鬧出來喊得滿院子都聽見那就壞事兒了,只好如喪考妣地退回來。

    這可讓她怎么跟太妃還有紫禁城里那兩尊佛交代啊,太后娘娘派她來,可是下了令務必要把事情辦得漂亮無比的,鬧成現在這樣,她的命都能不保了。喜娘盯著董鄂氏,恨不能一口咬斷她的脖子,勉強勸道:“側福晉,您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貝勒爺年輕能干,人還體貼溫存,您說您這是有什么過不去的呢?”

    這事兒要她說也是董鄂氏做的不對,皇上下旨指的婚,難道還有你說“不”的權利?別說貝勒爺金尊玉貴,當今圣上唯一的弟弟,就是換了個尋常農戶,成親的大喜日子回屋見新娘子哭得跟死了爹似的,氣性大的都能直接把人就地打死。

    再說了,你一個內大臣的女兒,也不是天仙下凡,能嫁給貝勒爺真是祖上燒高香了,竟然還不知足。喜娘直埋怨董鄂氏不知好歹,說出來的話不覺就硬了點:“側福晉,咱們經手過多少王公貴族的婚禮,這還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兒,您這樣害苦了自己,咱們可不知道怎么找補回來了。”

    貝勒爺這是脾氣還不算差,只是摔了喜帕走人了,最起碼沒當場定董鄂氏的罪。喜娘心知肚明,這還不算完呢,皇太后娘娘如何不好說,光太妃娘娘一人就能生吞了董鄂氏。

    她忽輕忽重地說了幾句,怎么提點暗示對方還是找個機會給貝勒爺好生賠罪,把人哄回來要緊,見這位側福晉只是愣怔怔看著前方一言不吭。喜娘有千般手段也沒了施展的余地,只好按捺住心口的驚慌,把滿臉的油汗一擦,起身去找太妃請罪。

    董鄂氏等喜娘關了門出去,單薄瘦弱的身體才開始止不住地顫抖——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人……那個人怎么能跟皇上生得如此相近?

    她在喜帕被挑開的一瞬,迎著牛油大蠟明亮的燈光看清楚眼前的人,心緒一瞬間復雜難辨,連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喜還是悲。

    襄貝勒比她記憶中的那個人黑一些,眉目間更多了幾分沉沉的威嚴,但中間相隔了六個月,這個年紀的少年正是一天一個模樣的時候,董鄂氏也說不準究竟是天家兄弟樣貌酷似,還是貝勒爺去江南數月歷練出來了。

    她忍不住把記憶中的人跟博果爾相比較,眼前的這位更有氣勢,隨便一眼掃過來,她的心現在還在劇烈跳個不停。

    再好他也已經走了。董鄂氏深吸了一口氣,拿帕子按住心口,長長吐了一口氣,一時間竟然感覺有些心安,從他對自己的態度也能看出來,這不是一個能交心的知己,脾氣暴烈成這樣,生得再好氣勢再大,她也不稀罕。

    董鄂氏閉上眼睛,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她絕不是這樣輕浮的女人,只憑著一個人的相貌、只憑在人海茫茫中看一眼就愛得死去活來。

    世人都說當今圣上溫文爾雅、素喜漢學,這樣的人才值得她托付終身。不論皇上是否是她那日在教堂見過的那位,她的心都不會動搖。

    她想找的是可以白首偕老的良人,不是粗暴無禮的莽夫。董鄂氏擦干凈眼淚,目視床邊點著的喜蠟,事已至此,對方沒給她一點補救還轉的機會,那她也不會厚著臉皮貼上去。

    不論日后的道路有多么艱難,她都絕不會毫無風骨地搖尾乞憐,跟其他女人去爭寵,她有她的堅持,有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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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勒府一共多大小啊,何況從兒子陪客喝酒到進洞房,娜木鐘都讓人全程跟著,所以不用等到喜娘來跟她稟報,幾乎在博果爾踹門怒沖沖離開的一轉眼,娜木鐘那就聽到了消息。

    她風韻猶存的俏臉登時就變了顏色,等到喜娘來顫顫巍巍地把事情一說,娜木鐘再也坐不住了,先讓人封了喜房,再去兒子的房間看。

    這事兒實在是太丟臉了,她氣憤之余,倒有些摸不準兒子的心思,照理說胳膊折了折在袖子里,這種事兒當然應當想著辦法遮掩,再怎么生氣也得先把新婚之夜熬過去,省得傳出風聲去惹得滿京城笑話。

    但知子莫若母,娜木鐘從博果爾沒有任何猶豫,摔了東西就走上又隱約覺出來兒子并不想簡單地息事寧人,琢磨著得去探探兒子的口風。

    她到了博果爾的房間,發現博果爾十分平靜地坐在書桌邊上正自個兒磨著墨呢,瞧他拿著墨錠慢悠悠一圈圈轉的架勢,怎么看都不像是著急上火的模樣。

    博果爾對自己親額娘這么快找過來一點都不感到吃驚,等把墨磨好后才抬眼看過去,笑道:“額娘,坐。”

    娜木鐘得了他的笑臉,徹底放下心來,到主位上坐下,忍不住埋怨道:“鄂碩府上是怎么叫女兒的,就教出來這么個玩意?”

    ☆、福晉人選

    娜木鐘老大的不爽,一個勁兒說要治鄂碩府上不敬之罪,再不濟也得千挑萬選選個拿得出手的嫡福晉。反正是福臨母子許了她的,側福晉娶成這樣已經沒辦法了,嫡福晉可千萬不能再差了。

    她說了老大一通,見博果爾有點心不在焉,勸道:“額娘不知道你要拿這個董鄂氏如何,橫豎已經這樣了,自認倒霉吧,可嫡福晉千萬要選個好的來。夫妻一過就是一輩子,要再選個不知冷不知熱的,額娘也心疼你。”

    看福臨在皇宮中跟皇后鬧得不像話,成天想著要廢后又根本不現實,可見嫡福晉是不一樣的,選了就是一輩子,不合適也不能再改了。

    至于其他的誰誰,娜木鐘則壓根不放在眼里,光想起來就覺得心里憋屈,皺眉斜眼道:“什么側福晉庶福晉,都是些什么東西,你不喜歡了,正眼都不用看她們,回頭額娘再給你要幾個更好的回來。”

    其實對滿人來說,側福晉也不算差了,前期他們還沒有被完全漢化,沒有完全遵從漢人的一妻多妾制,從本質上來講還是多妻制,側福晉和嫡福晉從名分上來說也不差什么了。

    不過娜木鐘在氣頭上才不管這些,她說側福晉不值錢就不值錢,說完后還心疼地摸了摸博果爾的腦袋瓜。

    博果爾被摸得回過神來,對著她笑了一下,而后繼續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半晌后才道:“董鄂氏大喜的日子鬧成這樣,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他估計是這個世界除了董鄂氏本人外最了解她想法的人了,但有些話并不能明著說,得探探娜木鐘的口風。

    “這還用說,依額娘看,分明就是心里沒你。”娜木鐘氣惱地說完,一時間又后悔話說重了,生怕再傷了兒子的心,急忙補救道,“你見識的少,不知道就有那樣不守婦道的人,被豬油迷了心竅,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跟你無礙,全賴她瞎了眼罷了。”

    在世上每個母親心中,自個兒孩子都是千好萬好的,娜木鐘看博果爾真是從頭到腳無一不是閃亮亮的優點。她現在就想著幸好抬進來之前有嬤嬤去驗明正身了,董鄂氏倒還是清白的,不然他們貝勒府的臉面就真被撕得破破爛爛的了。

    滿人現在還很興改嫁,也不太講究失貞不失貞,三從四德什么的也沒太拘束。但這改嫁和初次嫁娶可不是一個概念,就是擱草原上,未婚女子有情郎無所謂,真失了身那可就成了笑柄了。

    博果爾托腮嘆息道:“都說空xue來風,未必無因,我本還不信呢——兒子有件事兒一直沒跟額娘提起過,怕您聽了糟心。”

    娜木鐘聽話音就聽出不對來了,臉梢一沉:“怎么,難道有人嚼舌頭嚼到你那里去了?”莫非董鄂氏的名聲一直不好?

    博果爾因把京城中流傳董鄂氏跟家中小廝私奔一事說了出來,這事兒阿楚琿說不出口沒有告訴他,還是他回來這一個月時間,在京中撒眼線時得知的。

    廣大人民群眾的想象力真是奇妙無窮,他聽過后也沒有生氣,反倒覺得有幾分意思——上輩子董鄂氏跟福臨勾搭上的時候,看不上眼的人很多,但京城中主導風向還是“沖破一切束縛的真·愛”。

    這輩子八卦的男主角換了個普普通通的小廝,所有人的口風都變了,這一對就成了“不要臉的jian·夫·yin·婦”,董鄂氏的形象也從“勇于追求真愛的先進斗士”變成了“沒有教養的蕩婦”。

    博果爾從中悟出了一個道理,可見真愛也是有階級屬性的。他說完后再看娜木鐘的神色,發現自己額娘氣得面色都變了,生怕再把她氣出好歹來,連忙補救道:“沒事兒,兒子都當笑話聽了,也幸虧是有這條真假不知的流言打底,兒子今日見了她那樣行事,也沒多生氣。”

    他是這樣說的,娜木鐘仍然渾身顫抖,咬著后牙槽怒道:“你怎么不早告訴額娘?我要是得知她是這樣的名聲,絕不會讓這樣的女人進咱家的門,丟光了你的臉面!”

    博果爾親手給她倒茶,捧過茶盞去,裝模作樣嘆息道:“我聽過就算了,想著別是鄂碩不知道得罪了哪里的小鬼惹來這場口角官司,正一品內大臣的女兒,誰想到竟然真是這樣的,只嘆自己倒霉吧。”

    娜木鐘氣了一場,被兒子溫言勸了好久,總算是把這口氣給咽了下去,冷笑道:“周遭這么多雙眼睛看著,準保過不了今晚,宮里那位就能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母子是什么個打算!”

    她說完后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博果爾一眼:“你說說,當初要不是你迷了心竅似的非要背著額娘跑進宮去跟皇帝把這個女人求來,也不會惹出這檔子破事兒。”

    只是側福晉罷了,可也夠憋屈心塞的了,偏生還是兒子自己求來的,怨別人都沒處怨去,娶個這么個女人還不如娶個蒙古貴女呢。

    博果爾剛重生那會兒也一個勁兒怨自己運氣不好,要是早上一天,他也不用跟董鄂氏又糾纏在一塊。不過老天爺都給了他一次重頭來過的機會了,他要是還挑三揀四那也忒不知足了,博果爾糾結了幾天,也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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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貝勒迎側福晉當天就怒氣沖沖從喜房沖了出來,從此再也沒有踏入側福晉房里一步,這事兒不僅孝莊和福臨從喜娘那里聽說了,在苦主本人不著痕跡的推波助瀾下,京城里差不多的人家都得到了消息。

    博果爾是在為以后鋪路,董鄂氏的名聲越臭,越有利于他的后續計劃展開,此時受到人指指點點一些,倒也無妨,大丈夫能屈能伸,比這更難忍受的屈辱他都承受過。

    要是董鄂氏是嫁了他再跟下人小廝攪和在一塊,那戳他脊梁骨的人就多了,可關鍵根據流言判斷,這位貝勒府側福晉是在家中就不清不楚的,跟貝勒爺沒有多大關系,廣大人民群眾雖然也有幸災樂禍的情緒在,倒也都覺得錯不在博果爾。

    也只有福臨母子和博果爾母子清楚董鄂氏是他去求福臨賜婚的,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眼中,襄貝勒就純屬倒霉攤上這么個媳婦,皇上指給他的,有什么辦法呢?

    福臨聽后十分不好意思,雖然是弟弟自己求得,可正因為是自個兒賜婚,打不能打罵不能罵的,就算往角落里一丟正眼都不看,光想想也覺得膈應。他為此多次把博果爾宣進宮中好生撫慰,還特意賜了兩個格格到襄貝勒府上。

    格格不格格的,博果爾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這上面,倒是瞅準機會跟福臨探了探口風,先說自己從董鄂氏這兒得到了教訓,再說娶妻娶賢納妾納顏古人誠不欺我,后又說赫舍里家風一向嚴謹。

    福臨聽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仔細追問了一番,試圖從很不好意思的弟弟口中探聽到他看中的是赫舍里氏哪家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