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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jié)閱讀_6

    ☆、截胡好戲

    福臨在自己弟弟府上一見了那位幕僚陳敬,第一個感覺就如同見到了知己,對方每一句話都那么戳他那顆寂寞孤獨的文青心,讓他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博果爾在旁邊前半程全程圍觀,還不忘對用眼梢偷瞄自己的陳敬幅度極小地點頭表達贊許之意。

    康熙朝一代名臣的陳敬跟他同齡,現(xiàn)在還不過是位十六歲的半大少年,辦起事來還略顯稚嫩,時不時謹(jǐn)慎小心地看博果爾一眼,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他自以為做得隱蔽,其實手段有限,要不是福臨此時處于見到了知己的興奮感中,八成已經(jīng)看出來了。博果爾對此倒是并不介意,一回生兩回熟,換了誰第一次拿著背好的稿子來坑皇帝都會信心不足,多鍛煉幾次就好了。

    陳敬的表現(xiàn)也很符合他的預(yù)期,博果爾雖說是以靈魂狀態(tài)圍觀了福臨和董鄂氏在紫禁城你儂我儂、互訴衷腸的全過程,但那都過去多久了,他多無聊才能把每句話都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大致記得零星幾句,都讓博果爾轉(zhuǎn)述給陳敬了,還順帶丟給他一沓福臨的字跡書畫,讓陳敬這幾天自行揣摩領(lǐng)悟的,沒成想還能說得很對福臨胃口,看得出來陳敬是下了大工夫的。

    看福臨跟陳敬說得一包帶勁的,尤其在陳敬給他展示了自己仿皇上真跡畫的水牛圖后,福臨更是對此人滿意極了。

    可惜皇帝是不能離宮太久的,尤其還是白龍魚服、微服出行,吳良輔出去了沒一會兒就苦著臉回來,小聲附到福臨耳邊告訴他孝莊太后派來的小轎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了。

    當(dāng)皇帝當(dāng)?shù)竭@個份上也是憋屈,老婆不是自己選的,旨意不是自己下的,連在弟弟家多玩一會兒老媽子就得來叫人。福臨氣吁吁的,他臉上火辣辣地?zé)梢黄?/br>
    ——當(dāng)著博果爾的面也就罷了,竟然還在博果爾的幕僚面前丟了臉。福臨踢了吳良輔幾腳,見這狗奴才趴在地上叫痛求饒,外面又來人催了幾次,方才怒氣沖沖地上轎子走了。

    陳敬跟在博果爾身后跪送皇帝起駕回宮,一回了書房就給博果爾又跪下了,恭敬萬分道:“小的行事疏漏,險些誤了貝勒爺大事,還請主子爺懲罰。”

    博果爾親自把人扶了起來。

    讀書人都講究風(fēng)骨,陳敬自小苦讀,雖還未有功名,卻也有些傲骨,肯為一點小錯就低聲下氣,也是為了顯現(xiàn)對他這個當(dāng)主子的敬重。

    博果爾自忖自己還沒有悲哀到需要借助折損手下人還樹立威嚴(yán)上,他笑道:“先生做得很好,不必多慮。”

    “小的幸不辱使命,未有辱貝勒府名聲。”陳敬聽到此,一顆亂跳不停的心才算是落了地,稍顯稚嫩的臉上呈現(xiàn)出激動之色,連垂在身側(cè)的手掌也微微顫抖著。

    對于一名讀書人來說,能夠跟當(dāng)今圣上面談近兩個時辰,還受到了對方的連連夸贊,絕對是夠讓人激動的了。

    他知道的并不多,此時還非常激動主子爺看重他,竟然還親自為他搭起晉上的通天梯,并不知道他的主子爺已經(jīng)在算計著要利用他弄死皇帝了。

    博果爾也不打算讓陳敬知道。他確實感念上輩子陳敬對娜木鐘表現(xiàn)出來的善意,也不代表他這輩子就得像二傻子一樣什么都跟陳敬說出來。

    上輩子是上輩子,陳敬固然是個顧念舊情的人,但這次他謀劃的可是牽連九族的大事,跟上輩子伸伸手就能幫幫忙可不是一個概念。

    忠誠度是需要培養(yǎng)的,博果爾正打算再勉勵他幾句,眼見自己的伴讀阿楚琿一路小跑著進了小院,停在書房門口三步遠處,焦急地在原地打著轉(zhuǎn)。

    這一看就是有事兒,博果爾把人叫進來,聽他附耳說了一句,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本以為都這個時辰了,福臨該乖乖回宮,沒成想這位爺似乎跟孝莊置氣上了,轎子半道轉(zhuǎn)了向,朝著湯若望設(shè)在京郊的教堂去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無論董鄂氏此時有沒有失望沮喪地回家,博果爾都冒不起這個險,真讓這兩人一見鐘情看對眼了,他的許多計劃就都要被迫提前了。

    所幸福臨是回宮回到一半才想起要轉(zhuǎn)道去教堂的,要繞過大半個京城,還是博果爾的貝勒府離得教堂近些。

    他心念一轉(zhuǎn),回內(nèi)堂換了身衣服出來。

    清朝初年為了穩(wěn)定局勢,對于服飾的規(guī)定還是“男從女不從”,即男性可以仍可以遵從漢人服飾,女性則需要遵從滿人裝束。對于男子來說,漢服和滿服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他一走出來,明顯穿著的是一身漢服,阿楚琿和陳敬都愣住了。

    博果爾并沒有在意屬下的失態(tài),叫來阿楚琿附耳吩咐了幾句,等他離開后半刻鐘,方才出了貝勒府,翻身上馬,抄小路朝著教堂方向快馬前進。

    他到達地方時,阿楚琿早已派人來跟湯若望打過招呼,說是襄貝勒從皇上口中聽聞湯神父種種,對天主教大感興趣,想來聽神父傳經(jīng)講道。

    博果爾對湯若望的印象并不深,他這輩子也從未見過湯若望這個人,但料想這名外國人能歷經(jīng)明清兩代不死,甚至得康熙封“光祿大夫”,就知道他不可能是個對政治和特權(quán)一無所知的愣頭青。

    果然他還沒到教堂,遠遠就能看到一位金色頭發(fā)、樣貌古怪的外國人守在門口等候著迎接他。

    他可是見過英法聯(lián)軍火燒圓明園的景象,見了夷人就覺得不爽。博果爾下意識地皺了一下眉頭,旋即舒緩開,從馬背上下來,笑道:“湯瑪法?”

    他一眼就看到站立在湯若望身后幾米遠處怯生生站立的董鄂氏,這女人倒是也不傻,一看能讓湯若望鄭重其事專程相迎的人一定身份不低——只可惜,他可不是她心心念念不忘的順治帝。

    “湯瑪法”的說法不是他說的,而是順治主動叫出來的——湯若望早在清軍入京時就冒死自薦,得到孝莊的賞識,連順治親政的日期都是他給選定的,很得順治的信重。

    博果爾喊出這個稱呼后都覺得燙嘴,汗阿瑪要是知道他的皇位繼承人叫過多爾袞“皇父”,又叫過一個外國人“瑪法”——前者福臨好歹還只是迫于時局,后者福臨叫得可是不亦樂乎——在九泉之下不知道作何感想?

    燙嘴歸燙嘴,也不妨礙博果爾叫出來,他現(xiàn)在還沒有權(quán)利挑三揀四、嫌這嫌那。

    湯若望本來還很詫異怎么襄貝勒突然間提出要來看自己,心中有些小忐忑,一聽到這聲“湯瑪法”,徹底放下心來,表現(xiàn)得也熱情親切了許多:“上帝與您同在。”

    博果爾隨著福臨稱呼自己,湯若望倒是沒有多想,他認為這是皇家兄弟親近,對方才一見了自己就特意借此表達善意。

    因著襄貝勒派來提前通報的人委婉表示了襄貝勒不希望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湯若望可以沒有說出尊稱,他對此也是習(xí)以為常的,這幫子皇親貴族都喜歡玩這套,像順治帝也是,不好好把他宣召進宮,反倒喜歡自己跑來找他。

    看這位襄貝勒還穿了一身漢服就知道,這位爺也是玩上癮了,順治來他這里也是都打扮成漢家公子模樣,這兩兄弟倒是一般性情。

    湯若望見博果爾一下馬還專門從腰間掛著的扇套中抽出一柄折扇來扇,嘴角的笑容都止不住了,恭敬又不是親熱地請他進去。

    湯若望有意后退半步,博果爾走在前面,他進門時自然要路過站在門口偷望自己、女扮男裝的董鄂氏——對方堵著門還一點要讓開的模樣都沒有,他要是特意繞道避開走,那也太明顯了。

    博果爾抬起眼來十分自然地從她暗含激動的俏臉上掃過,輕輕停頓了一下——倒不是特意這樣的,他現(xiàn)在看到這張臉就覺得惡心,博果爾就是有點感慨,他上輩子就是對這張臉一見鐘情,害了自己一輩子的。

    撇開當(dāng)年的少年懵懂青澀,他再看董鄂氏發(fā)現(xiàn)這女人漂亮是漂亮,倒也算不上是傾國傾城、八旗翹楚,她最迷人的反倒是周身氣質(zhì),朦朦朧朧,似幽似怨,一看就帶著詩情畫意,讓人想到江南水鄉(xiāng)的纏綿春水。

    當(dāng)初理當(dāng)就是這種在時下的滿族女子中獨一份的氣質(zhì)吸引了他,也吸引了福臨。博果爾眼梢轉(zhuǎn)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董鄂氏被他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地一掃之下竟然羞紅了玉面,還欲語還休地低下了頭去。

    這個震撼非同小可,他的腳步頓住了,博果爾特意又看了董鄂氏一眼——這次董鄂氏嬌羞的表情愈發(fā)明顯了,被他看得還轉(zhuǎn)身避開——博果爾趕緊收回目光,木著臉走進教堂。

    他總感覺渾身黏糊糊的,后背上非常不舒服,像是大熱天策馬過來,汗水浸透了衣裳,又像是有人正用傾慕的目光偷偷看他。

    博果爾趕忙拿扇子用力扇了幾把,才把心頭的惡心勁兒壓下去,他玩味地笑了一下,拿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自己的后脖頸。

    他一直以為董鄂氏是愛上福臨,才會在嫁給他后仍然不死心,一門心思要往皇宮鉆營——今天也確實該是董鄂氏和福臨一見鐘情的日子——只不過被他中途截胡了,男主角都換了人了,怎么看董鄂氏還是按照原本的劇本上演春心萌動的戲碼呢?

    ☆、一見鐘情

    有了這個插曲,博果爾在跟湯若望交談時一直有些心不在焉。過了約莫三刻鐘時間,才有一個他看得眼熟的御前侍衛(wèi)上前來跟他行禮而后又跟湯若望附耳交談。

    拖了福臨這么長時間,阿楚琿的辦事能力可真不算差了。博果爾把侍衛(wèi)叫起來,帶著幾分緊張道:“可是皇兄要來?”

    他一副“老天爺我怎么那么倒霉”的模樣,拿著扇子一個勁兒扇,扭臉對著湯若望,其實是在跟福臨的貼身侍衛(wèi)說道:“唉,我這是看皇兄敬重神父,他平時說得些話我都聽不懂,尷尬得不行,才專門來找您的,想不到正讓皇兄撞上了!”

    湯若望跟他交談自然是要避開人領(lǐng)進內(nèi)堂的,博果爾也不懼董鄂氏能夠聽到。

    湯若望心道怪不得這位襄貝勒來了就興致缺缺,明顯對他的傳經(jīng)布道不感興趣的模樣,原來是為了跟小皇帝套關(guān)系才硬著頭皮來聽的。

    博果爾趁機提出告辭,拿扇子遮臉道:“皇兄慣常就喜歡挑我不同文墨,這要真讓他知道我偷摸著來找神父,我還不得被他笑死!”

    湯若望用長輩看孫輩的慈祥目光很溫柔地看著他笑道:“貝勒爺放心,下官不同皇上提起您來就是。”

    反正只是不特意向福臨提起,又不是故意告訴福臨“襄貝勒沒來過我這里”,再加上不過是一點小事兒,根本算不上欺君之罪。以湯若望跟福臨的關(guān)系,壓根不懼這個。

    御前侍衛(wèi)本來是有些狐疑的,不過他想的是襄貝勒提前打聽到皇上的行蹤,才專程跑到教堂來聽禱告,想要跟皇上“偶遇”刷高好感度的。

    不過一來皇上是臨時改道的,這次出行不在計劃中,二來襄貝勒沒見到皇上就主動要求離開了。他去了心中的疑慮,連忙跟著道:“貝勒爺,奴才也不會專程跟皇上說起您的。”

    湯若望都答應(yīng)了,他答應(yīng)下來也無妨,反正確實不是大事兒,就算讓福臨知道了,不過口頭笑話弟弟幾句,那也是人家天家兄弟自己的事兒,跟他這個小人物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不如退一步賣貝勒爺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侍衛(wèi)見襄貝勒連連道謝,自覺這個人情賣得好賣得妙,客氣地提出請貝勒爺先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