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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家破人亡后我嫁給了權宦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老祖宗,太后娘娘提了個御馬監監督太監,硬要將司禮監的批紅分出去給他,奴才和汪公公兩人死扛了十幾天沒讓他們得逞,太后娘娘瞧著這條路走不通,又打起了馬場的主意,言說御馬監本就是主管內府馬政,比東廠盡心,好在您回來了,東廠那頭汪公公都快焦頭爛額了,”連德喜道。

    汪袁吞盡瓜rou,直嘆氣,“太后娘娘著實不消停啊,禁軍都已經是她孫家的了,還想獨占騎兵,若不是騎兵有皇上按著,恐怕得分一半出去。”

    魏濂手撐在桌子上,譏笑道,“御馬監算個什么東西,伺候馬的奴才也想碰騎兵,她倒是以為御馬監能和司禮監抗衡了。”

    他啄一口水解了甜膩,問汪袁和沈立行,“我讓你們辦的事你們辦的怎么樣了?”

    沈立行齜牙笑,手掌往大腿上拍了好幾下,激動道,“廠督,趙璋宏這廝睡了皇后娘娘!”

    話說得粗鄙,不過魏濂愛聽,“辦的漂亮,都什么時辰去蒼瀾殿的?”

    “未時一刻去,申時溜出來,而今他們正你儂我儂,趙璋宏每日都會摸進蒼瀾殿,”沈立行嘖聲道,后又聊表羨慕,“連皇后娘娘他都敢睡,真是色膽包天。”

    “孫家人的特色,融進骨子里的浪蕩,死也要死在色字上,”魏濂輕蔑道。

    他置了杯,看向汪袁,“你那邊呢?”

    “廠督,劉王兩位御醫近來常去鳳璋殿請脈,番子去他們二人的府邸探了一周,拿到了太后娘娘的藥方,”汪袁將腰間大綬拆開,就有一個小袋子顯出,他打開小袋子,把折成塊狀的兩張紙遞給魏濂,“這兩張藥方一模一樣,開的都是保胎藥。”

    魏濂望著上面的藥名,道,“確定是保胎藥?”

    “奴才找了好幾個大夫問過,這份藥方是開給孕初期婦人保胎用的,”汪袁道。

    保胎,這么看她還想給江寒英生個娃,濫情人也生心,這個把柄好。

    魏濂將藥方鋪好,從腳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紙袋裝好塞一旁的架子上,轉頭囑咐沈立行,“沈立行,我才從江南回來,皇后娘娘那事兒我不好出面,你自行去找皇上,這功勞該你的,皇上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要跟他唱反調。”

    沈立行卻夷由道,“若皇上畏懼孫家而忍聲不發,那咱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除了是皇上,他還是個男人,”魏濂嗤一聲,將桌上的杯子倒扣住,“他若凌厲,趁這次就能將禁軍踢出宮,騎兵聽令于他,他想親政實在太輕松。”

    沈立行挺起腰桿,“卑職今晚就進宮。”

    魏濂瞥他,“我給你提個話,別說錦衣衛跟蹤趙璋宏,皇上雖說被禁錮了龍爪,但是后宮還是他的后宮,錦衣衛在后宮盯梢,扯出來到時候他一個不高興,先斬了你。”

    沈立行便犯了難,“那您給個由頭,卑職也好將錦衣衛摘出去。”

    魏濂往他笑,“你們哥兒幾個一起吃酒,就不帶他趙璋宏?”

    “打先兒是帶的,這不您說過后,卑職就不再和他們廝混了,”沈立行不好意思道。

    魏濂說,“要我說你就是驢腦袋,蠢的喝花酒都要包場。”

    沈立行朝他作揖,“廠督,您直說吧,卑職確實鬧不懂您話里的意思。”

    “你只說趙璋宏在那一眾好友面前吹噓他和皇后娘娘的風流韻事,還把皇后娘娘的貼身小衣拿出來炫耀,你聽說了此事,只覺震憤,才連夜入宮去告與他,這話都不會說?”魏濂傷腦筋道。

    沈立行茅塞頓開,“如此一來,我們錦衣衛就不沾邊兒了,趕巧兒再提一提趙璋宏何時入蒼瀾殿,皇上必定氣急,皇家最重顏面,哪能容許他□□宮闈還往外宣揚此事,這逼著也得殺趙璋宏捍衛皇家尊嚴。”

    魏濂交握著手,言笑吟吟,“得親自抓到jian夫□□皇上才有動作,你們錦衣衛這個職責跑不掉。”

    “份內之事卑職義不容辭,”沈立行摩拳擦掌道。

    魏濂掏一勺冰放嘴里,“連德喜,你方才提的那個監督太監,名兒有嗎?”

    “回老祖宗話,叫徐閻秋,本名叫徐富貴,這新名是太后娘娘欽賜的,”連德喜道。

    魏濂嚼碎了冰,呵笑起來,“咱們的太后娘娘取名兒有一絕,瞧我攜了水,她便給這個人添一把火,這是要克死我啊。”

    “太后娘娘除了給他賜名,還給他和如意賜了婚,前兒才出外落府,正貼著安樂侯府,”連德喜揣度著他的面色接道。

    魏濂冷哼一聲,“太后娘娘這籠絡人心的手段比以往高一層了。”

    三人噤聲,皆面面相覷不知作何答話。

    魏濂倒不介意他們沉默,他拽下腰邊的錦囊往桌上一扔,便能聽“砰”一聲,他將隨身的礦山文書拿給汪袁,道,“淮安府的礦山文書,你瞧瞧。”

    汪袁翻著那文書研讀,半晌道,“這個……”

    魏濂道,“直說。”

    “這金礦耗費的人力財力巨大,但據這上面所述,挖出的并不是純金礦,淮安府上報時卻明里暗里的點出一定是純金礦,這算欺瞞了,”汪袁據實道。

    魏濂抬一下手,“這還不算,他們征調一千五百名民工,還想將人扣到年底,那礦山還沒西峰山的馬場大,他們磨嘰到我來都沒挖出金礦,還存著朝廷下發掘金款的算頭,想再拖一拖在中間大撈一筆。”

    汪袁擰起眉,“這幫人想錢想瘋了,待奴才去東廠調緹騎下去辦人。”

    魏濂說道,“這事兒不用你出面,讓督察院的人去。”

    “督察院說不定會推,”汪袁忖度著。

    魏濂把桌上的袋子扔他手里,“淮安府藩司布政使給我的賄銀,這個歸督察院管,這差事他們推不掉,咱們東廠不插手他們官員之間的臟污,沒得惹一身sao。”

    汪袁應著好。

    魏濂乏力的捏捏眉心,想著還有什么事兒要交代。

    沈立行端量著他道,“廠督,您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吶。”

    魏濂放下手,眸子起冽,“盯我倒靈,要你管?”

    “不不不,不要,”沈立行連忙搖頭道。

    魏濂朝外斜眼看,“黑天了,不是說要進宮?還擱這兒討嫌。”

    沈立行立即沖他拱手抱拳,腿一邁蹦出了門。

    魏濂拎著茶壺掀兩茶杯倒水,“我不在這段日子,你們辛苦了,能幫我抗住太后娘娘,我跟你們說一聲謝。”

    他把杯子朝兩人推去,對著連德喜溫笑道,“騎兵我暫時分不出精力管,我想把你調去,那個什么監督太監你不用擔心,他想養馬,我讓他進皇家馬場,你若不愿,就當我沒說。”

    五千騎兵,放誰手里都是個不安定因素,他卻愿意信連德喜,憑這份信任也足以讓連德喜熱淚盈眶,“老祖宗,您把奴才當貼心人,奴才自是愿為老祖宗赴湯蹈火。”

    汪袁在一旁鄙薄道,“哭個什么勁兒,這不是高興的事,跟喪門星似的,瞧著磕磣。”

    “我這是喜極而泣,我瞧你眼紅了吧,在老祖宗面前說喪,也不嫌晦氣,”連德喜提袖子抹掉眼淚,回駁他道。

    他一個秉筆太監會眼紅他?汪袁青黑著臉,還想呸他。

    魏濂就煩亂的止住他們兩人道,“我瞅著你們頭疼,一個好哭,一個看著穩重,做事也沒靠譜到哪兒去,吵吵吵,耳朵都炸了。”

    兩人就老實了。

    魏濂朝外指指天,“都回去吧,晚了。”

    兩人便起身與他告辭了。

    魏濂長長吞吐出一口氣,出書房轉去了蘭苑。

    進蘭苑一路亮堂,燈籠掛了一順,他上房時,聽里面人笑。

    “它怎么亂舔?”這是傅晚凝的嬉笑聲。

    “以為您給好吃的,”香閣笑道。

    魏濂推門進來,見她赤著足跪在貴妃榻上,伸指敲拂林猧兒的頭,被它的小舌頭舔個正著。

    他當即沉下臉,沖香閣道,“把它抱下去。”

    香閣頂著他的黑臉匆忙抓起拂林猧兒走出屋子。

    傅晚凝端坐好,微帶氣道,“它又沒惹你。”

    魏濂沒理話,端水來將她的手洗了。

    傅晚凝盯著他的側面道,“你在外邊兒受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閱,鞠躬。

    第43章 四十三個串兒

    魏濂捏毛巾幫她擦水, “你跟那狗太親近了。”

    “它是母的, ”傅晚凝鎖起眉道。

    魏濂手一訕, 還穩著聲道,“人說狗改不了吃屎, 狗的嘴巴很臟,你讓它舔了還碰,回頭生病找誰哭?”

    傅晚凝鼓一下腮,“我記下了。”

    她從榻上下來,在妝臺上隨便拿了只簪子絞住發。

    香閣站廊上喊,“老爺,夫人,晚膳擺在花舍了。”

    魏濂脫了直綴僅著貼里, 看她穿的單袍,便拿了褙子讓她穿好,才帶人出了屋。

    蘭苑的花舍建在西面, 離主屋有點遠, 花草長得繁盛, 有些藤蔓都攀上了屋頂又倒垂下來, 這時節開著各色花,芬香喜人。

    他們一進來,就將門關嚴實了, 花草多,蚊蟲也多,里頭剛熏了香, 再朝外開能引它們進來。

    魏濂拉椅子坐下,先揀了塊雞脯吃下去,奔波一天,他早餓了。

    傅晚凝坐他旁邊,問道,“你進宮了嗎?”

    魏濂夾一筷子一捻針吃下去,凝眸在她臉上,“明兒去,你別擔心。”

    傅晚凝盛一碗湯放他右手邊,看著他吃。

    “太后娘娘提拔了徐富貴,他現兒是御馬監的二把手了,”魏濂快速劃光碗里的飯,又挖了兩勺米飯放湯碗里,瞧她,“怎么不吃?”

    “熱得很,吃不下,”傅晚凝舀了半碗藕粉粥,揀腌芥菜和粥吃。

    “富貴以后是太后娘娘的人了……”她落寞道。

    魏濂夾一塊rou放她碗里,“你可不能叫他富貴了,他連名兒都改了。”

    傅晚凝嫌rou膩,撥到一邊只喝粥,固執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叫富貴。”

    “可他現在叫徐閻秋,而且人家已經娶了夫人,”魏濂笑對著她,神情很怡然自得。

    傅晚凝喝完粥,咬著那rou慢慢咀,“他夫人是哪家的?”

    “前次來咱們府上的如意,你見過的,”魏濂瞧她吃進rou,又給她加了一勺rou丸子,“府邸在安樂侯府臨邊,正和你們家做了鄰居。”

    傅晚凝眉心起蹙,“我不想吃rou。”

    魏濂望著她的細腕,道,“不吃rou怎么長rou,別任性。”

    傅晚凝便戳了丸子一點點的啃,“那個如意jiejie生的秀氣,就是大了點。”

    她說的委婉了,如意比徐閻秋大整整八歲,尋常男人都不定愿意娶個大自己這么多的老婆。

    魏濂笑了,“大些好,曉得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