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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莫名的激動從室內蔓延,傳遞到樓梯上,直到宿舍內外圍著看熱鬧的人都在鼓掌,一邊還問著到底在鼓掌做什么。 到底是從眾心理,當所有人都在做同一件事的時候,你要是不做,就是異類了。 郁深流臉上浮現出點滴自豪的表情,此時他與有榮焉。畢竟在這廝看來,他和陳圓嘛,都是一體的。大家現在在表達對陳圓的崇拜,他臉上也有光。他在陳圓看過來的時候沖著陳圓眨了眨眼,居然意外俏皮,甚至讓習慣了郁深流就算死皮賴臉都穩重的陳圓嚇了一跳。郁深流居然有這么一面?然而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方才的舉動是不是都被人看在眼里?不由覺得有些羞赧,強自壓抑著臉紅的感覺。 只是,這不會是結束,所有人都明白,孔泉陸僅僅是周勤的弟子,而周勤才是和陳圓齊名的那個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種比斗方式在現實中很扯淡,這章這樣寫主要是為了文的節奏和裝酷而已= =等下,為了裝酷這種話我居然說出來了囧,大家就當沒有聽過吧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沒說過。 ……每次我寫一個人物的命格的時候基本都是直接按照我寫出這個人的大致時間來算命的,這樣不用我亂編……不過這次藍經緯沒注意,所以算出來這家伙有個屬性寫文的時候就不能寫進去了,因為他光是說命格的話,會和霍簡的家人相處不好……捶地要是早知道的話我怎么能讓芋頭就這么放過他了呢。啊這個小小的BUG大家就無視過去吧。 第75章 話鋒一轉忠jian難辨 華夏人,是一個愛憎分明的種族。 所謂的愛憎分明,無非就是愛之欲其生,恨之愿其死。捧高踩低,錦上添花而落井下石。 嘗有人說,這便是所謂趨炎附勢,世態炎涼。然而,依附更強者,鄙棄弱者,本來就是進化的常態。弱者注定會被法則所摒棄淘汰。 不過是更類似于切磋的活動,然而在陳圓勝利之后,幾乎所有人都直接把玄學社拋在腦后,光顧著關注陳圓這邊了。 孔泉陸早就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況,所以他只是帶著自己的社員直接離開,避免更尷尬的情況出現。不過,在這件事上他倒是想多了,畢竟孔泉陸的手段西蜀學院的人都知道,多親近親近陳圓是大家都會做的事情,但他們不會蠢到去惹玄學社。到底,比起在送仙橋工作的陳圓,就在學院內的玄學社有著天生的地域優勢。 回到玄學社的辦公室之后,孔泉陸做的第一件事是,掏出手機,給自己師父打電話。不是他不想隱瞞下發生的事情,而是這種事情必定會傳得沸沸揚揚,根本就沒有辦法隱瞞下去。 “喂,師父,我是孔泉陸。”在向電話對面的人打招呼的時候,孔泉陸整個人身體都是緊繃的,即使對方看不見他在做什么,他也是畢恭畢敬的模樣,甚至于微微彎著背脊,極盡謙恭。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泉陸啊?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發生了一件大事,所以我不得不打攪您。事情是這樣的:之前學校里有個人,原本說是要向我們玄學社訂符紙招桃花運的,但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所以放棄了他本來的想法。”孔泉陸敘述著事情始末,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引起電話對面人的情緒。 “啊,之后呢?”對面的人隨口問著。 “原本這件事也沒有什么,但是作梗的那個人也算是行內人,所以如果玄學社這邊不出手的話,于情于理說不過去。但是,作梗的那個人他本身雖然算是行內人,卻基本不明白什么玄學相關的東西。主要是他的身份問題,他是送仙橋陳圓的徒弟。” 這一回,電話那邊的聲音停滯了一下,方才問:“陳圓?你說的是那個陳圓?” 即使對方看不見,孔泉陸依舊點了點頭,臉上是認真的神色。他說:“是的,就是那個陳圓陳半仙。” “嘶……所以說,陳圓他居然壞了行規?”電話那頭的人喃喃說著。玄學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最基本的潛規則之一,對于同一個顧客,如果之前已經有人接手了這個顧客的活,后面不管是手段再怎么高超的人都不能隨便橫插一杠子。而如果有人隱瞞了之前的事情,請了旁人來插手的話,這個顧客同樣可能遭到報復。按理說,陳圓這樣的人應當是不會違背這個行規才對,結果他卻偏偏在這件事上插手了,難道說他是故意想要和自己對上?畢竟西蜀省就只有自己和他齊名。而未來,作為玄學這一行的人,都是要競爭“國師”這個位置的。 “嗯,應該是這樣。”孔泉陸老實地回答,他并不清楚實際上這件事就是藍經緯在玩手段,畢竟整個玄學社說是西蜀學院下屬的社團,倒不如說是周勤設置在西蜀學院的一個辦事點,玄學社中的人對于整個西蜀學院來說都是相對孤立脫離的。所以學員中的小道消息,他們根本就不了解多少,也難怪孔泉陸以為陳圓真的壞了行規了。不過,陳圓也不清楚藍經緯的問題,在他看來,玄學社用的手段不正,過分斂財這件事的嚴重程度,足夠讓他無視這一條行規介入了。 孔泉陸繼續述說著之前發生了的事情:“為了玄學社的名聲和師父的威嚴,今天陳圓到了西蜀學院來解決這件事的時候,我挑戰了他。” “哼,想都不用想,就你現在這水準,一定輸給了他,對不對?”手機那頭的人輕蔑地說著,“再怎么樣,對方也是和我齊名的人,你不可能比得過陳圓。而且,你會輸得非常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