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妖妃你中計了在線閱讀 - 第177頁

第177頁

    她當真是愛這個女人阿,愛她如命,卻總不甘心自己還愛她。

    像個左右互搏的瘋子一樣,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夏秋瀲早就知道燕挽亭在門外。

    只是她不進來,夏秋瀲也就不親自去請了。

    不進來便不進來,喜歡在門口站著便在門口站著。

    夏秋瀲這般煩悶的想著,便低頭繼續看自己的書。

    只是書上的字突然開始變得生動活潑了起來,在書卷上跑來跑去,眼睛怎么也抓不住。

    她微微苦笑著搖了搖頭。

    也許她不曾告訴燕挽亭。

    前世也好,今生也罷,她燕挽亭當真是唯一一個能讓她無法靜下心來看書的人。

    夏秋瀲不知自己何時這般沒定力了,她站起身,想著她就先將門開了吧。

    那人愛進不進。

    只是才站起來,門外就傳來一身輕輕的嘆息。

    夏秋瀲怔住了。

    門外的人卻轉身離開了。

    第110章 琴音亂!

    第二日一早就起身往青州去。

    青州離江都府并不遠,幾十里的路,一天就能趕到。

    又因車里護著的是公主娘娘,為求穩妥,一律走大路。

    每過一個驛站,就停下歇歇腳。

    燕挽亭果真帶著詔袖要去青州,特地給她多備了一頂轎子。

    阿素甚是不明,為何燕挽亭非要將這個可能是細作的女人一直留著,不僅留在君笑醉,這才還要帶去青州。

    燕挽亭笑而不語,她心中自有打算。

    詔袖雖然身份有些可疑,但是她讓君笑留在身邊監視了這般久,詔袖也從來未有過異樣的舉動。

    隱藏的這般深,許是當真清白,許是她的身份愈發不簡單。

    她逃不脫,燕挽亭便將她留在身邊。

    也許日后,還有它用。

    公主殿下和獻妃娘娘要去青州避寒的休息,早早就傳到了青州太守的耳中。

    不僅將華清宮收拾了出來,青州的布防和守衛也增多了。

    每次皇家的人一來,青州太守就又驚又喜。

    喜的是,若是伺候的好讓皇家的那些貴人高興了,得了寵,他的官路就一路亨通。

    驚的是,以往就常有些不識相的刺客,趁著皇家人來青州,就循機行刺,若是疏忽了讓公主殿下或是娘娘被行刺。

    別說是受了傷,就算是驚著了,他著青州太守的官帽也定是要摘下來的。

    所以此事萬萬不能馬虎,青州太守特調了青州最精銳的守衛,嚴密防守華清宮四周,每十步便有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當真是連一只鳥飛進去,都要被打下來。

    護送公主的車隊進了青州,進了華清宮。

    青州的天氣溫暖如春,與滿天雪花的燕飛城相比,仿佛不在同一個季節。

    湖邊的垂柳青綠盎然,路邊的花草也開的正盛。

    燕挽亭與詔袖一路走在花園中,圍著翠柳湖走了好幾圈。

    燕挽亭與詔袖并肩,負手而行,她換上了一身輕便素白的衣裳,沒有繁復的花紋,只是衣襟袖角邊,用銀線細細的繡著幾朵淡粉的桃花,衣裳一貫有些凌亂。

    她膚白如雪眉目如畫,狹長的鳳眸深幽清冽,青絲隨意的挽在腦后,唇角一抹灑脫的輕笑。

    “詔袖姑娘倒是一點也不意外本宮的身份。”

    詔袖微微落了半步,她偏頭看著燕挽亭。

    就算知道了燕挽亭不是燕姑娘,而是燕國尊貴的公主殿下,她也絲毫沒有畏懼,就如同以往一樣,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笑道。

    “殿下又何時有心隱瞞自己的身份。”

    緩步走著,燕挽亭突然伸手,纖細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撩開了一支垂落下的柳枝,順便輕巧的摘下了一片柳葉,夾在指間輕輕把玩。

    “確是如此,不過詔袖姑娘的確也不是尋常人。若是尋常人見了本宮,哪還會這般自如的與本宮說話。”

    “那殿下是希望他人畏懼殿下。”

    “自然不是,若是詔袖姑娘當真畏懼本宮,本宮也不會邀姑娘來華清宮。”

    詔袖輕笑著垂頭,眼角的余光卻瞥見燕挽亭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有幾道細微的紅痕。

    她頓住腳步,低聲喚了聲。

    “殿下。”

    燕挽亭停了步子,扭頭看著她,見她略有些擔憂的頂著自己的脖子,便疑惑道。

    “怎么了。”

    詔袖從袖間拿出一個只有兩指寬的小玉瓶。

    “殿下脖子上,有幾道紅痕,像是撓傷。奴家這有些驅癢消腫的藥膏,殿下可要凃上一些。”

    燕挽亭楞了楞,似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詔袖手中的那個小玉瓶。

    隨意的伸手摸了摸脖頸,不在意的道。

    “這根本就算不得是傷,想來是今日在車上本宮不小心撓的,不必理會,一會便消了。”

    詔袖輕輕搖了搖頭,似打趣似認真的問道。

    “殿下莫不是怕,奴家這膏藥中有毒,若是殿下不相信,那奴家便先在身上用些給殿下瞧瞧。”

    說完便從玉瓶倒出兩滴透明黏稠的清色液體,掀開衣袖,涂在了胳膊上。

    燕挽亭搖頭頗有些無奈的笑道。

    “本宮怎會懷疑詔袖姑娘,雖與姑娘不常見,但本宮與姑娘也相識了三年有余,自是了解姑娘的心性。罷了,姑娘若當真擔憂,那便給本宮涂上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