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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失心瘋王爺沖喜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她其實還是很苗條的,但是這種每天養膘的生活,繼續下去真的堪憂,前兩天因為緊張焦慮還瘦了點,怎么感覺一頓就吃回來了。

    杜書瑤羨慕地拍了拍泰平王緊實的肚子,感嘆,“活動量大就是好啊。”

    泰平王不會說話,但無論是從前作為狗,還是現在作為人,每次杜書瑤說話的時候,他都會很認真地聽,全都能聽懂一樣。

    兩個人晚上睡著的時候,蓮花安排侍衛守著杜書瑤的屋子,自己則是趁夜去了暗巷,找她的小相好去快活了。

    一夜安然,第二天早上醒來,杜書瑤照常被翠翠叫醒,早飯還未等吃完,就聽聞門口來報,說是于家的二小姐于安青,來給她賠禮了。

    杜書瑤正和翠翠在談論祝良平因何獲罪的事情,罪名不是謀害王爺,被挖出了一些其他的害人罪,這其中甚至還有他府內的小丫鬟,工部侍郎被連累直接貶出皇城,去往地方修建水壩了。

    聽到于安青還愣了會,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想起來于家二小姐是哪塊小餅干。

    不過經由翠翠提醒,杜書瑤才算想起來,要翠翠請人進來,先帶到會客廳,她吃完了早飯再去見。

    杜書瑤心里想著今天要少吃,但是泰平王吃得太香了,她陪著陪著,就吃了好多,撐得肚子突出很小的弧度,扶著肚子打泰平王肩膀,“都怪你,吃起來沒完害我跟著吃了這么多。”

    泰平王嘴里還塞著吃的,閉著口咀嚼得兩腮鼓鼓,是杜書瑤教的,做狗子吧唧嘴可愛,做人了總要顧忌一些形象的。

    他被杜書瑤蠻不講理地責怪,眼白向上翻,做出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樣子,惹得杜書瑤發笑。

    捏著他耳朵又罵,“就你會裝可憐!”

    養寵物都知道,小東西總是在你憂傷的時候治愈,在你快樂的時候比你歡實,在你無聊的時候被你欺負。

    從前串串有毛毛,杜書瑤就喜歡徒手給他梳毛,揪掉的毛,有時候疼了急了,他也會咬上來,不過咬住也是輕輕的,又委屈又不舍得用力,因為喜愛總是雙方的,你愛著你的寵物,他當然更是十倍地愛著你的。

    但是穿成了人,沒有毛毛了,一頭順滑的長發發質偏硬,摸起來不好玩,杜書瑤還真的別扭了幾天。

    不過現在她找到了新的欺負方法,揪耳朵,挖鎖骨的窩窩,晚上的時候摁著,硬給他后背上搟皮,每次惹得泰平王嗓子里嗚嗚,杜書瑤就有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奇妙愉悅,道理和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差不多。

    吃飽了,又和泰平王追逐打鬧了一會,消化得不撐了,杜書瑤正準備和泰平王找個地方窩一會,就被翠翠提醒了。

    “王妃,于家二小姐還在會客廳里等著呢。”

    杜書瑤這才想起來,但也沒有怠慢了什么客人的心理,畢竟她不是說了,來道歉了么。

    杜書瑤不想見她,反正上一次的事情,皇帝幫她處理了,聽說她在家被關了不少天數,現在又被按著頭來道歉,那么心高氣傲的,怕是現在想吐血吧。

    她不打算和這于家二小姐一笑泯恩仇,更不打算計較,對于杜書瑤來說,她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她往后也不會和她有任何的交集。

    不過既然都來了,直接打發走好像也太過分,杜書瑤還是帶著泰平王去了會客廳。

    一進門,就見于家二小姐正站在大廳的正中,她今天本來來道歉就是被按頭,她不服氣,她分明知道那天泰平王妃是裝的,是她陷害她!

    于安青轉頭看到泰平王妃進來了,還一副悠悠閑閑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她在這里足足等了快要一個半時辰了,說是用早膳讓她稍等,怎么不吃完了晚膳才來?!

    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這個小心眼的陰險女人!

    于安青長這么大,幾乎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況且因為這女人,連帶著皇后也開始不待見她了,前些日子送去的東西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來了,這分明是還在生氣。

    心里早把杜書瑤罵得四腳朝天,但是面上于安青好歹還得裝,她父親說,若是得不到王妃的原諒,她就還要繼續禁足。

    所以她壓著怒火,捏著嗓子還是恭敬道,“見過王妃……”

    于安青見到杜書瑤身后的泰平王,卡了片刻,這才又道,“見過王爺。”

    她是第一次見到泰平王,和傳聞中說的瘋瘋癲癲簡直天差地別,雖然眸色異樣,可這泰平王分明比她哥哥還要俊逸。

    杜書瑤沒有察覺也沒有心思去察覺于安青任何小心思,她只是隨意地說“起來”然后徑自坐到了首位。

    于安青抬眼看去,眉梢跳了下,那個位置,在家中從來都是父親的,即便是父親不在,也沒有姨娘敢上去坐。

    可這泰平王妃,泰平王還在身側,就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坐在首位?

    即便他是個失心瘋,這王府中難不成沒有規矩……

    她的驚疑惹得杜書瑤皺眉,“我也不跟你繞彎子,那件事情就這么過去,我原諒你了。”

    杜書瑤直接說,“你往后再見到我,最好繞著走,你我不要再有任何的交集,你就此回去吧。”

    這就是連表面上的臉面都不要,于安青驚訝地張了張嘴,她本來以為杜書瑤要她等了這么久,一定是要為難她,可是誰想到她上來便是這般干脆直白的一棒子要把她抽出王府去。

    還以后繞著走不要有交集?

    她于安青還未曾繞著誰走過!

    “王妃這話是何意?”于安青說,“家父要我來給王妃道歉,但那天之事,王妃與我都心知肚明,王妃難道不因為將我的婚事就此攪黃而心生愧意嗎?”

    于安青本來就是個火爆性子,被杜書瑤給弄火了不顧及什么直接開始還嘴,說完之后一陣神清氣爽,她甚至有些快意地想要看著杜書瑤被氣得撕下面具和她對著吵一場,這樣倒也比她陰人來得痛快。

    杜書瑤卻是皺眉沉默,半晌才開口,說話倒也沒有提高什么音調,但是卻也不再客氣。

    “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杜書瑤說“你本就想同祝良平取消婚約,不過是拿我做個幌子,你若是真心喜歡他,現在他落難了,你怎么不去為他送行?再舍不得你可以和他辦冥婚,還覺得難過你可以生死相隨啊。”

    于安青確實惹得杜書瑤撕破臉了,但她是萬萬沒想到杜書瑤戰斗力這么強,張口就這一串,說得她啞口無言。

    她憋了半晌,憋得臉通紅,最后說道,“即便是我想要退婚,可當時我有說錯什么嗎?王妃確實同祝良平有過婚約,成婚后險些因為他抑郁而終,這是整個皇城都知道的事情!”

    “是又如何?”杜書瑤說,“再說你又知道我為何抑郁?你那日說得沒錯。”

    于安青還以為杜書瑤承認了,表情正要得意。

    杜書瑤又說,“可你為了一己之私,當眾說出那樣的話,可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人言又怎么,反正……”

    “你無所謂不代表別人無所謂,”杜書瑤說,“你可知一旦出了任何的謠言,不利的一面都會傾向女子那一方,你那般言辭引人誤會我同祝良平勾纏不清,若非我當日裝昏,謠言四起,你又待如何?”

    “當然,你成功退婚,你說這和你沒有關系,反正難聽話不是從你口中說出,”杜書瑤說,“可若我夫君不是個失心瘋,而是個正常人聽信了謠言,我會落得什么樣的下場你可想過?或許一生便被你毀去,夫妻情分自此煙消云散。”

    于安青張嘴還要辯駁,杜書瑤又說,“再比如,我若不是泰平王妃,只是個普通女子,你那番作為和言辭,我自然毫無化解的能力,最終的結果會是被謠言活活逼死。”

    杜書瑤站起身,朝著于安青走,“你真的以為,你肆意妄為是真性情,你口不擇言間接害了人,你的手上就不沾血嗎?!”

    于安青被杜書瑤吼得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連說什么都想不起了。

    杜書瑤又說,“念你生母早逝讀書還少,這番便就此作罷,翠翠,送于小姐出王府。”

    于安青又開口,“可我……”

    杜書瑤徹底沒耐心,“我與你無親無故,沒有替你母親教你做人的義務。”

    “滾。”杜書瑤抬手指著門口。

    第24章 不平凡的夜

    誰也不是天生的包子, 要不是到了這個世界須得步步小心謹慎,杜書瑤對付這種只長了腦袋沒長腦子的錘子,有數不清的方法讓她栽跟頭。

    一般從小不受家里面重視, 在成長過程中心理造成各種創傷的孩子,通常會變為兩種性格, 大部分自卑, 少部分尖銳,社會群體代入感差,更容易受傷, 甚至行為上出現偏差。

    但是有很少的部分, 她們一樣的自卑, 容易受傷, 但是他們自愈能力強悍,所有傷疤都在經年累月中變成了鎧甲, 一樣的社會群體帶入感差,卻不會有彷徨, 孤獨, 寂寞等等心理現象, 因為他們甚至不需要什么朋友。

    這種其實是存在一定的創傷反應, 但無疑這種更能夠擺脫旁人的影響去享受生活, 杜書瑤恰好就是后面一種。

    別人以為她很寂寞, 其實她很快樂。

    杜書瑤生活在現代社會的時候,只要有吃喝, 有狗, 她能長達一兩個月不和任何人有超過三句話的交流。

    而撿到串串之后, 串串成了她天然的保護傘,因為它雜毛, 又長得大,還兇,牽著出去沒有人會想要靠近的。

    所以杜書瑤并不是借機會教訓于安青,她是真的煩,想要一勞永逸,讓她從今往后都離自己遠遠的。

    于安青也確實生平沒有這樣被狠狠地下過臉面,她和杜書瑤正好相反,從小千嬌百寵長大,頭回被這樣指著鼻子教做人,整個人磕磕巴巴,你你我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要她這么走,她卻又不甘心,面紅耳赤地站在原地,嘴唇直哆嗦,眼見著又是沒憋好屁,杜書瑤不想和她再牽扯,當機立斷命令,“不走?”

    “翠翠,叫人給我把她叉出去!”

    然后于安青是真的被兩個膀大腰圓,先前用來制服泰平王的那種壯丫鬟,腳不沾地面地架出王府的。

    人走了清凈了,杜書瑤知道這于家小姐但凡是要點臉,往后絕對會繞著她三丈遠。

    順了氣,她又拉著泰平王在院中的軟榻上躺著休息,看畫本子,十分悠閑,不過到了下午,太醫們據說是準備好了藥,要泰平王配合治療的時候,杜書瑤這才發現,今天似乎翠翠形單影只,連嗑瓜子都是自己。

    “蓮花呢?”杜書瑤起身,整理泰平王的衣服頭發,準備送他去他自己的院子,據說太醫們弄的藥湯,就在泰平王寢殿的浴池,杜書瑤那里只有浴桶,不方便,無法加熱。

    翠翠上前回道,“正想和王妃說,蓮花昨夜就走了,據說是去王府在皇城中的產業查賬,命我暫時替她,可是今日到此時也未曾回來。”

    杜書瑤蹲下抓著泰平王修長的小腿,半蹲著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隔著步襪捏住,抬頭有些奇怪,“查賬查了一夜未歸,今日還未回來?”

    杜書瑤拿過旁邊的鞋子,給泰平王套上一只,泰平王老老實實地垂頭,手按在杜書瑤的肩膀上,伸腳配合。

    “派人去找找,知道的還成,不知道的查賬查了這么久,別人還以為整個皇城都是王府產業。”

    翠翠領命去了,杜書瑤套了幾下鞋子沒有套上,抬手就照著泰平王的腦袋抽了一巴掌,“伸伸伸!讓你伸!你勾什么勾,魚鉤嗎?!”

    泰平王被抽,又露出委屈的神情,杜書瑤暴躁得像個教小朋友寫作業的家長,齜牙咧嘴罵罵咧咧,也不知道誰更像個狗子。

    好容易兩只腳穿完了,泰平王頭發她又給抽亂了,她過了手癮,又笑著起身哄人,“哎呦呦,這委屈的,誰讓你穿個鞋都不會!”

    杜書瑤捧著泰平王的臉,把他的俊臉擠得變形,“一會就去泡浴湯了,你要乖乖的,我聽說還得加熱呢,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撒點鹽,把你直接燉成狗rou湯。”

    泰平王頓時嚇得把頭朝著杜書瑤的懷里鉆,杜書瑤欺負自己狗子毫不手軟,從前也老是用這辦法嚇唬他,但泰平王一鉆她懷里,她就抱著他的腦袋笑起來,摸著他的頭改口可快,“串串不怕,串串不怕啊,我哪兒舍得吃你,我稀罕都還來不及……”

    說著捧著泰平王的頭,在他光潔的額頭上狠狠木嘛了一下,剛巧這時候翠翠也派好了人去找蓮花,回來正撞見杜書瑤親泰平王,即便是她一天得撞著個十回八回的,卻也還是覺得眼睛燒得慌。

    杜書瑤陪著泰平王去泡藥湯,要針灸,還要吃藥,又要浴池煮人,一套下來,泰平王被折騰得像個落水狗,杜書瑤坐在邊上看著都累得夠嗆。

    太醫們一開始個個都有些害怕,別的倒還好說,施針這種事情,深淺都是很致命的,若是泰平王一個不慎撞在哪里,將銀針撞斷或者撞得太深,他們這一群人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他們心里是想要穩妥起見,有人弱弱地出聲建議,把泰平王捆上,施針結束再將人放開。

    然后他差點讓泰平王給咬了不說,杜書瑤還十分堅決地拒絕了他的提議。

    “王爺并不會亂動,我在這里看著,出了什么意外我擔著。”杜書瑤話說得很負責,可是太醫下手還是戰戰兢兢的。

    不過泰平王果然聽話,他雖然被折騰得一身濕漉漉的,想抖,但是杜書瑤一直溫柔軟語地和他說話,就坐在藥池的邊上抓著他的手,他則是老老實實地趴伏在池邊,任由太醫在他精瘦的后背上扎滿了針。

    藥湯黑乎乎的,還真的有點像燉湯的底料,只是藥味十分的濃郁,杜書瑤時不時掏出個rou干給泰平王,看著他頭發都濕貼在后背,側躺在她的掌心,皮相真是十足十的好。

    整個治療的過程一直持續了足足兩個半時辰,結束的時候別說泰平王要按不住了,連杜書瑤都在池邊上坐得快要腰間盤突出了。

    她忍不住問,“每日都要這些步驟這些時間嗎?”

    太醫比泰平王也沒好哪去,兩個人輪流呢,還是汗流浹背的,一方面是藥浴蒸騰,一方面是真的害怕。

    聽聞杜書瑤這樣問,他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額頭,腰身有些佝僂,“回王妃,初始幾天耗費的時間長些,只要過了十日,便能夠將藥浴的時間縮短一些。”

    杜書瑤聽得腦子嗡嗡的,她剛看了可憐的串兒腳指頭都泡抽抽了,十天這么折騰,誰都受不了的,她晚上回去還得好好哄哄狗子。

    “勞煩太醫了,”杜書瑤看著兩個太醫都是一臉的菜色,真心實意地施禮,又命翠翠好生地備下些酒菜,又撥了兩個婢女過去燙酒布菜,這才帶著洗漱好的泰平王回了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