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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失憶后我寵冠六宮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溫映寒輕斂了神色,微微垂首,“是兒臣愚鈍了。”

    孫太后拿帕子掩著咳了兩聲,緩緩靠在了身后繡有深黃色暗紋的軟墊上,“哀家這些日子病著,但是六宮中發(fā)生的事,并非不知。”

    溫映寒猜測著,近來六宮中沒有旁的狀況發(fā)生,她這番話便是在說柳茹馨的事了,“您一向明察秋毫。”

    孫太后嘆了口氣,聲音沉緩“近來宮中發(fā)生的事,哀家也是十分痛心疾首。宮中自古尊卑有序,萬事不容越矩。妃嬪對皇后不敬,那便是僭越。淑妃生了歹念,這種人活著也留不得宮中。”

    這些嬪妃皆是她昔日精心挑選,如今接二連三鬧出了這樣多的事端,叫她病中也難以安心。后宮不寧便會牽動前朝,這其中千絲萬縷的勾連,著實不是她當(dāng)初想看到的局面。

    “后宮諸事,皇后需得再盡心些才行。”

    溫映寒起身輕輕行了一禮,“兒臣謹(jǐn)遵太后教誨。”

    孫太后又咳了兩聲,身側(cè)侍奉的陳姑姑忙遞了杯溫水上來。太后輕飲了兩口,抬眸重新望向溫映寒。

    拋下過去的事情不說,這個皇后如今看來也算得上是賢良淑德,行事穩(wěn)重。但愿她往后真的能一直謹(jǐn)言慎行下去,替皇帝管理好后宮。

    “如此便好。”

    她所放不下的,無非是先帝所留下來的社稷江山。需要她cao心的事還有很多。

    孫太后將杯子緩緩放了下來,“自從離了皇城,發(fā)生了不少事,如今宮中嬪妃倒是所剩無幾了,實在不成樣子。”

    溫映寒微微一怔,正想著該如何對答。沈文茵卻忽然先她一步開了口“太后說的是,但現(xiàn)在還未到每年大選的時候。之前已經(jīng)破過一次例了,若是再單獨選那么幾位,對皇城中的眾多世家大族而言難免有失公允。”

    孫太后輕輕頷首,確實是這個問題,“如今高位空缺得太多,自開國便沒有哪位皇帝的后宮是這樣的。”如今宮中所剩的大多是些才人和采女,這樣的位份若不承寵,實際上與宮女無異。

    “這批中選的嬪妃們,也入宮多時了……”孫太后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了兩下杯蓋,而后緩緩端起飲了一口里面的溫水。

    這番話分明是別有深意。

    對溫映寒而言,太后的意思明顯。溫映寒眉心微不可見地輕輕一蹙,這樣的神情轉(zhuǎn)瞬即逝,未叫任何人察覺。她開口道“那依太后之見,該晉一晉誰的位份為好?”

    “如今宮中能晉的……”孫太后停住了語聲,微微思索了片刻,“哀家聽聞這次揭露淑妃,有位朱婕妤做的不錯。晉為朱嬪吧。至于封號,叫內(nèi)務(wù)府?dāng)M定一個。皇后覺得如何?”

    她又提及了幾位才人,溫映寒倒是沒什么印象,不過按照太后的意思,是想將那幾位晉為婕妤。

    溫映寒默默聽著,垂眸掩去了眼底的眸光,她輕輕開口道“太后一向思慮周全,只是兒臣也不好代皇上做主,太后若覺得可以,兒臣便去和皇上商議。”

    孫太后眸光落在她身上,許久。

    “罷了,你去吧。”

    溫映寒福了福身,“兒臣遵命。”

    孫太后將杯盞遞到了一旁的宮女手中,她正襟危坐地望向溫映寒,“身為皇后,也不止是要替皇帝管理好后宮。皇帝登基這么久了也未有一兒半女,皇后該勸一勸皇帝雨露均沾才行。”

    “……是,兒臣明白。”

    ……

    孫太后又隨意叮囑了幾句旁的事,身子也乏了,便讓她們兩個人離開了。

    一出了宮門,沈文茵便忍不住走到了溫映寒身邊,她撇撇嘴,“太后最后那幾句話分明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溫映寒無奈搖了搖頭,“太后哪句話不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從頭至尾,全都是帶著目的的。先是提及淑妃稍加安撫,而后便是想晉一晉這宮里頭的人。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單獨選拔這種事有一不能有二,況且這次她所選的嬪妃夾雜了不少心術(shù)不正的,太后一向精明,是不會再攬這樣的事到自己身上。

    太后也在等大選,但是大選是在春季,故而便提了晉位份這樣的法子出來,意在皇家多多延綿子嗣。

    可溫映寒卻注意到了別的事……

    “寒寒,你別往心里去。你可不能傻傻地真回去跟皇兄提大選的事。”因著沈文茵有好些話想說,兩人便索性上了同一頂轎子。

    轎子是事先便備好的,里面寬敞,并不會感到擁擠。溫映寒心里想著別的事,并未留心沈文茵都說了些什么。

    沈文茵見她不語,頓時皺眉,“寒寒,你聽見我說的了沒有?”她拉了拉溫映寒的胳膊,輕咬了下唇,“不過你今天倒是有點和平常不一樣,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應(yīng)下晉升之事呢。”

    向來皇后該做的沒有她不做的,今天倒是反常了。說同皇上商量便是緩兵之計,這件事就還有轉(zhuǎn)變的余地,若是她當(dāng)時也應(yīng)下了,晉升位份的事基本上就要這樣敲定了。

    “寒寒,我有點好奇,你為何沒答應(yīng)?”

    溫映寒停頓了片刻,朱唇輕輕抿了抿,“你有沒有注意到,太后提及晉朱蘭依位份時,都說了些什么?”

    “她?”沈文茵蹙眉細(xì)細(xì)思索,“說起來,這次晉升到高位的也只有她一人。太后說是因為她這次揭露淑妃立了功?”

    溫映寒微微點了點頭,她低聲開口道“這事太后是如何知曉的,當(dāng)時在場的除去朱蘭依,只有你我二人,咱們可都未曾聲張過此事。”

    “你這么一說……是啊,太后是怎么知曉的?”沈文茵恍然想起了什么,“你先前是不是就注意到了那個婕妤有問題。我上次問你時,你還沒來得及告訴我。”

    溫映寒望了望掩好的轎簾,“你還記不記得那日,她看到你那副畫時的樣子?她當(dāng)時確實表現(xiàn)的很驚訝,可卻沒問你為什么要畫那枚耳墜,而是直接提及了看柳茹馨戴過的事。”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她好像一點也不好奇這副畫是怎么回事,直接就指認(rèn)了出來。”

    溫映寒輕輕頷首,“而且依照我對她的了解,以她的性子,應(yīng)該是膽小怕事的。她同你并不熟悉,除去宮宴,差不多可以算是第一次接觸。她那么主動給你看那阿膠做什么?”

    沈文茵一怔,“你是說她是故意碰掉那幅畫的?”

    “很有這個可能……不過一切都是我的猜測而已。不管怎么說,這一次確實是她了線索。”

    沈文茵咬了咬唇,輕嘆了口氣,苦笑道“太后選中的這些人,當(dāng)真是沒一個讓人省心的。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你都能留意得到,你是不是早就懷疑過她?”

    溫映寒眉心微微蹙了蹙,“也不算是懷疑,就是先前發(fā)生了一件事……”

    沈文茵頓時好奇了起來,“快說來聽聽。”

    溫映寒頓了頓,“曾經(jīng)有一次,薛慕嫻和劉嘉宜兩人買通了一個御醫(yī)和御藥司的小太監(jiān)在我的湯藥里做了手腳。”

    “當(dāng)時那件事也是朱蘭依到我宮里時發(fā)現(xiàn)的,她說她天生嗅覺敏感些,是聞出了那碗湯藥味道不對。可是事后……她卻辨別不出薛慕嫻的香囊和凝神香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樣。”

    沈文茵眉頭一皺,“這個人在說謊?”

    溫映寒朱唇輕輕抿了抿,“只是不知她的目的是什么。”

    溫映寒剛剛便在細(xì)思,當(dāng)時宜嬪和朱蘭依是住在同一個宮殿里的,許是宜嬪行事莽撞,讓朱蘭依覺察了什么,又或者她原本就知道這件事……?

    雖然看似是在幫溫映寒,可是卻給人一種在借旁人之手達(dá)到自己目的的感覺。

    溫映寒遙想自己剛剛失憶時,柳茹馨和朱蘭依一前一后登門拜訪的場景。現(xiàn)在她明白了柳茹馨當(dāng)時過來是為了確認(rèn)她還記得多少,但是朱蘭依是為了什么?

    ……為了盡快獲得她的信任?

    第129章

    沒有從前的記憶時,溫映寒還不會想這么多,可她現(xiàn)在清清楚楚地記得,她落水前同朱蘭依的關(guān)系是怎樣的。

    絕算不上是熟絡(luò)。

    這樣一個人在聽聞她失憶后忽然登門拜訪了……

    溫映寒細(xì)細(xì)回憶,將前后這些零零碎碎的事一一講給了沈文茵聽。

    沈文茵抿了抿唇,“這些事單獨聽起來都還好,可是連下來想就覺得有些過于巧合了,你看她每次出現(xiàn)的時機都很準(zhǔn),不是你剛蘇醒時,就是事情毫無頭緒的時候。對了,那她平常有去你宮里嗎?”

    “偶爾也過來,都是來請安,或是像上次一樣帶些阿膠之類的補品什么的,坐坐便走了。”

    沈文茵斂眉微微頷首,“若是平常也去那還好些,我方才還以為她只有在那些時候才出現(xiàn),興許真是湊巧了也未可知。你剛剛說香囊那件事,會不會是她只能辨別出藥味兒,對熏香便沒有那么敏|感了?”

    溫映寒沉默了片刻,“我記得她是提起過她母親從前身子好像不大好,經(jīng)常用藥,她自幼跟在身邊耳濡目染了不少,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當(dāng)回事,只是近來發(fā)生的事讓我下意識地多想了許多,也可能是我多慮了。”

    沈文茵長舒了一口氣,“我一會兒先叫宮人去查查近來去太后宮中拜訪的人,看看有沒有那個朱婕妤,如果不是她將消息傳出去的,那么也有可能是太后在你宮里安插了人,你自己得多小心些。”

    溫映寒輕輕點了點頭,“行宮不比宮里,咱們行事格外留心些總是沒錯的。”

    “總歸是有些奇怪,不過以她那個謹(jǐn)小慎微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想依附于你。之前薛氏身邊的人不是總欺負(fù)她么?也可能是想趁著你失憶,給自己找一個靠山。”

    溫映寒朱唇輕抿未語。朱蘭依到現(xiàn)在確實是還沒有真正害過她,但人若有野心,絕不會僅止步于此的。不然她報復(fù)完貴妃和宜嬪就該收手了不是嗎?

    “待我再查一查。”

    沈文茵聞言點了點頭,她若有所思地微微恍神,忽而細(xì)眉一蹙,驀地意識到了什么,“等等,寒寒!你是不是恢復(fù)記憶了!”

    溫映寒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好在轎子顛簸著,她聲音也沒有那么大,未叫旁人聽見。

    沈文茵頓時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斷了,“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沒告訴我呢!”

    方才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溫映寒為什么會記得朱蘭依以前的事,只跟著溫映寒的思路走,滿腦子都是朱蘭依的事,這會子沉下來自己仔細(xì)一琢磨忽然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溫映寒可是講了好多她落水前的事!

    “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是還未來得及。記憶是兩天前恢復(fù)的,就是我去皇上宮中的那日傍晚,正在飲茶,忽然就憶起來了。”說是忽然,其實溫映寒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可能前一陣也隱隱有了些征兆。

    只不過她當(dāng)時將那些頭痛都?xì)w結(jié)于是晚上沒有休息好了,故而并沒有當(dāng)回事,許是先前張御醫(yī)和董大夫的法子真的奏了效,也有可能是她自己自然痊愈了。

    但不管是因為什么,有了過去的記憶總歸是好的。

    沈文茵緊緊攥著她的胳膊,顯然比她這個當(dāng)事者還要激動,“真的真的都想起來了?完全恢復(fù)了?”

    溫映寒被她搖晃得有些無奈,她溫聲開口“差不多都記起來了,偶爾有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比較模糊,不過我估摸著再過一段時間應(yīng)該能全都好起來。”

    沈文茵微微松了一口氣,打心底慶幸。

    “誒等等,你說你是在我皇兄宮里?這么說我皇兄他也知道了?”

    溫映寒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件事你先別聲張,只有你和他兩個人知道。”

    “那你們……”沈文茵有些擔(dān)憂地悄悄瞥了她一眼,轉(zhuǎn)念一想若是真吵架了,溫映寒就不會同現(xiàn)在這般了,更何況她一連在承和宮宿了兩日,明擺著感情好得很。

    沈文茵輕輕一笑,“還是我皇兄會哄人。”

    溫映寒臉側(cè)驀地微紅,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抬手戳了她的額角讓她趕緊閉嘴。

    沈文茵笑著便要不依不饒地追問,好在轎輦在這個時候緩緩?fù)O聛砹耍置魇且呀?jīng)到了地方的意思。

    尚不知曉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的蕓夏上前撩開了轎簾,她行了一禮,“皇后娘娘、長公主,林縈殿到了。”

    溫映寒回眸望向正坐在她身側(cè)的沈文茵,“我先回去了。那件事有什么進(jìn)展了我再同你說。”

    沈文茵故意不滿地輕嘖了一聲,“旁的事就不跟我說了?”

    溫映寒才不理她,直接下了轎輦。

    沈文茵不死心地撩開轎簾追問“那我可去問我皇兄了。”

    溫映寒眼眸微挑,“你真的敢去?”

    沈文茵撇撇嘴,還真不敢去。她方才不過是說說而已,就她那個皇兄還是少招惹為好,偏心得很。

    沈文茵輕輕哼了一聲,直朝外面喚道“起轎,起轎。”

    重色輕友,兩個人都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