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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失憶后我寵冠六宮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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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溫映寒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最終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捧了一邊的茶過來輕飲了一口。

    她病了這些天唯有柳茹馨一個人前來探望,這后宮眾人都是什么心思便皆以知曉了。她自幼生長在王侯將相家,雖不比宮廷中人心叵測風云詭譎,但也是聽得多見得多了,眼下的狀況不得不事事格外小心著,以防行差踏錯,言多必失。

    柳茹馨垂了垂首,“娘娘大難無礙必有后福。過兩日天氣暖了身子好的便更快了。”她唇邊微微帶了點笑,連帶著眼尾都跟著輕挑著,與溫映寒似醉非醉的桃花眸大不相同。

    “那便借meimei吉言了。”

    兩人說了這會子話,茶水也飲了不少。溫映寒瞧著她輕合了茶盞,偏了偏頭望向一旁的蕓夏低聲吩咐:“再去沏盞茶來。”

    柳茹馨將手中的空杯遞給了身旁的下人,“jiejie莫要嫌我太過叨擾才好,各宮嬪妃都不是好相與的,我也是許久沒有個能說話的人了,宮中無依,皇上也從不來后宮……”

    她驀地輕掩了雙唇,“瞧我這張嘴,總是無遮無攔的,總念著咱們從前在宮外的日子,順口喚jiejie了。原是宮里是不同的。”

    溫映寒斂了斂神色,聲音溫沉:“無妨,這兒也無旁人,就像你所說,拘著這些禮也顯得生分。”

    柳茹馨眼眸里立刻露了笑意出來,語氣間盡是親近:“那往后我便時常來看jiejie。”

    溫映寒將茶盞一并交給了蕓夏去添些熱茶,雖輕勾了唇角只字未提,卻留意到柳茹馨剛剛話語中不經意間說出來的意思。

    柳茹馨那番話無非是想提示溫映寒后宮嬪妃分庭抗禮各據勢力,可溫映寒卻注意到了她后面無心說出的那半句。

    許久沒有個能說話的人……

    也就是說她們從前并不是常常見面了。

    蕓夏端了朱漆描紋的暗色托盤往外走,開門邁出去的那一刻驀地一驚,“朱婕妤?”她看清了門邊站著的人,慌忙俯下身行禮,“婕妤怎么站在外面?”

    溫映寒聽見了門口的動靜,循著聲音望去,“出什么事了?”

    蕓夏將小托盤交給門外值守的宮女,忙進來回稟道:“娘娘,是朱婕妤在殿外,像是靜候多時了。”

    溫映寒眉心微不可見地輕蹙了一下,“門口的宮人是怎么當的差,竟也不進來通傳?”

    門邊值守的宮人垂著頭,蹲下身來請罪。門扉外的厚簾被風吹開了一角,隱隱能看見一個嬌小的女子站在外面。近日天冷,多云雨溫差大,也不知這人是在門外站了多久了,若是蕓夏不出去,她還要一直站著了?

    溫映寒抿了抿唇,吩咐道:“快將人請進來。”

    “是。”蕓夏回身撩開門外掛著的垂簾,輕聲跟門外的人說著什么,很快便領了朱婕妤進來。

    她看著像是個年歲不大的,身材嬌小,巴掌大的臉上五官精致,一身素色的淡梔紋衣衫穿在身上更顯瘦削,像一陣風就能將她吹了去似的。

    也不知是因為剛剛那一下受了驚還是在凜風里站了太久的緣故,溫映寒瞧著她,總覺得她的臉色有些過白。

    朱蘭依垂著視線進來便向坐在主位上的她行了屈膝蹲身禮,聲音細而輕緩:“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她自始至終不敢抬頭瞧溫映寒,一副生怕自己做錯了什么越矩了的樣子,謹小慎微得很。

    “平身吧。”溫映寒打量著她的模樣,尋著記憶細細思索,隱約對朱家有些印象,但朱婕妤卻好似第一次見。

    朱蘭依起身又向側面位子上坐著的柳茹馨行了一禮,“淑妃娘娘安。”

    柳茹馨微微頷首算作是回應,神色間倒也有些意外朱婕妤回過來,“meimei快請起吧。”

    溫映寒示意身旁的宮人賜座,待到茶盞一并端上來,輕輕開口道:“門口的下人不懂規矩,也不知道通傳。”

    朱蘭依臉色白了白,“皇后娘娘莫要怪他們了,是我聽見馨jiejie在和娘娘敘舊,便自作主張在外面等一等的,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溫映寒總覺著自己若是再說些什么便要將人嚇壞了,她頗為無奈地開口道:“無妨,早晚天寒,先飲盞熱茶吧。”

    朱蘭依這才小心翼翼地端了茶杯坐好,低頭小口小口地輕抿著。旁邊的柳茹馨斜著眸子打量她,“今日倒是巧了,若是提前知道meimei今日也要過來請安,我便約著meimei一起了。”

    朱蘭依垂了垂視線,“是蘭依辦事不妥,合該跟淑妃娘娘知會一聲的。”

    “也是咱們想到一塊去了,有緣。”柳茹馨淺淺一笑,回眸朝溫映寒介紹道:“娘娘可能忘記了,是玉清宮的朱婕妤。”

    朱蘭依站起來又福了福身,“聽說皇后娘娘出事,原想著第二日一早就來探望的,只是聽聞皇后娘娘在靜養,總怕來了叨擾娘娘休息,便一直拖到了現在,還請娘娘恕罪。”

    她這話與先前柳茹馨所說得那番如出一轍,其實溫映寒聽說了在她落水那日各宮的嬪妃都曾過來,只不過皇上嫌人多紛擾便讓她們都回去了。

    溫映寒不是天真之人,自然不會以為那些宮嬪是好心過來探望她的,眼下瞧著這情形,那些人當時會過來不過是為了尋個見皇上的機會,順便演給皇上看的。

    這兩人倒有些許不同。

    “坐吧。”溫映寒淡淡地開口。

    朱蘭依這才抬頭望上溫映寒的面容,關切道:“皇后娘娘身子可好些了?數日不見娘娘瞧著娘娘又清減了。”

    “已無大礙。許是御醫開的藥還在喝著苦味太重便少了些胃口,也不打緊的。”

    朱蘭依微微松了口氣,“娘娘放寬心就好,切勿多思了。皇上心里還是惦記著娘娘的,忙完前朝政務總歸會來探望。”

    提及皇上,溫映寒神色微微頓了頓。蘇醒的這段日子她未見過他一面,唯一的一段印象還是在從前的記憶里。

    柳茹馨隨著朱蘭依的話附和道:“是啊,皇后娘娘莫要多想,想來之前禁足不過是皇上正在氣頭上,話說開了便好了……”她說道一半戛然而止,像是忽而反應過來自己的失言,忙拿帕子輕掩了嘴唇不再說了。

    她抬頭暗自打量著溫映寒,誰知對方只是睫毛輕輕掩了掩,仿若未聞,神色間看不出一點情緒上的變換,“勞你們憂心了。”

    柳茹馨略顯僵硬地笑了笑,和身側的朱蘭依又說了幾句寒暄的話,朱蘭依默默地抿著茶應著,不知不覺閑談了許久算起來竟也有了半個多時辰。

    雕花鏤刻的云窗外又起了陣風,柳茹馨瞧了瞧外面的天色,起身行禮道:“就不叨擾娘娘用午膳了,改日再來向娘娘請安。”

    朱蘭依聞言也一并站了起來,她福了福身子,“看見娘娘無礙便好,那嬪妾也告退了。”

    溫映寒微微頷首,偏頭向身側吩咐道:“蕓夏,送淑妃和朱婕妤出去。”

    兩人行了禮默默退出正殿。偌大的殿內只留溫映寒一個人坐在扶手椅上若有所思,許久她輕輕抬了手揉捏在眉心上。

    正殿的門開了又關,一個宮人拿了件淺碧色的披肩輕披在了溫映寒身上,“娘娘,您身子剛好些,別再著了風寒。”

    溫映寒抬眸望向身側的人,“明夏,你來了。身上的傷可都好了?”

    明夏點點頭,俯下身子替她將披肩的領口系好,“多謝娘娘關懷,奴婢身上的傷不打緊的。這段時間沒能侍奉實在于心不安。”

    到底是自幼便跟著她的丫鬟,溫映寒神色松了松,“正好,有些事想問你。”她換了個姿勢望向身邊的明夏,“我失憶前的禁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當時不提,不代表不在意,只不過不想當著朱蘭依和柳茹馨問清罷了。她總有種預感,這次禁足很有可能導致了這次的狀態。

    明夏動了動唇,臉色有些發白。

    溫映寒將她的為難盡收眼底,“你但說無妨,反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但我總得知曉我跟皇上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禁足究竟因何而起?”

    明夏垂了視線,直接跪了下來,“娘娘恕罪,前些日子您病得厲害,御醫囑咐了不能讓您憂思過重,奴婢便自作主張沒告訴您這件事。”

    “說吧,無妨。”

    “起因是老爺被牽連進朝中的一樁案件,具體的奴婢也不知,只知道老爺在朝中遭人彈劾了,還被羅列了不少罪名。”

    溫映寒眉心微蹙,“父親出事了?”

    明夏點了點頭,“是,具體的奴婢也不知,是老爺親自給娘娘寫的家書,奴婢只知道那樁案子牽連甚廣似是很嚴重,皇上已命人徹查。”

    “后來呢?”

    “后來、后來許是娘娘您得知了這件事,四處奔走,想為老爺求情。禁足前那晚皇上難得來了德坤宮,當時面色便不大好,后來在內殿不知怎的您與皇上似是起了爭執,內殿所有宮人都退了下去,奴婢實在不知緣由,只知道皇上發了好大的火氣,下令禁足后便離開了。”

    溫映寒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扶椅上精致的雕紋,四處奔走,這著實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后宮不得干政,她就是再憂心家中也斷不會失了這樣的分寸,更別提是同皇上直接為這件事爭吵了。那日在內殿一定發生了別的事。

    她眸色微深,“父親現在如何?”

    明夏如實道:“案子還在查,老爺暫時被停了職。事情不過是您落水前,前幾天的事。”

    溫映寒聽出了些話中的問題,她眉心微微蹙了蹙,“我既被禁足,為何還能去千荷池?”

    “娘娘有所不知,禁足的命令下了沒兩日,皇上便忽然改了主意解了禁足之事,但也沒恢復您掌管六宮的權力,外面人都說、都說……”

    “都說皇上是打算直接廢后?”

    明夏慌忙開口:“娘娘別聽外面那些流言胡說。皇上和娘娘這不是好好的。那些都是他們胡亂編造出來的。”

    溫映寒微微搖了搖頭,纖長的指尖輕觸在額角上,“只怕若不是我意外落水,這道圣旨已經下了。”

    這段時間她雖病著,但并不代表外面的事她便一概不知了。暗中觀察著她的人不少,動了別的心思的人更是不必說了。就像她們會輕而易舉地了解到她最新的動向,覬覦她現在這個位置的人又會有多少呢?

    怕都是盼著她被廢了。

    從前的自己可能是未曾理會這些事,又或是遠不如她現在這樣草木皆兵。失了憶后,她總覺得自己比過去要想得多些,忍不住事事揣摩。旁人的話可以信,但也不能盡信。凡事皆需多存一分心思,細細斟酌。

    她自幼便常常入宮伴在姨母身側,怎會不明白這后宮中的明爭暗斗。一切像一張晦暗的織網般朝她覆壓下來,偏偏她卻已經置身其中,無可奈何。

    溫映寒輕輕開口:“禁足之前,我與皇上關系如何?”

    明夏抿了抿唇,“娘娘與皇上……相敬如賓。”

    溫映寒知道她在拿捏著措辭,相敬如賓?只怕是甚寒吧。

    她起身踱步到窗前,“當年我是如何嫁入皇子府的?”

    明夏望著她的背影,眸光有一絲閃爍,“娘娘當年是被賜婚給還是七皇子的皇上的,老爺明明已經認同了您與八皇子的婚事,卻不料圣旨一下一切成了另一般模樣。娘娘雖不想嫁但也無可奈何。”她抽噎了一聲,“當年皇位之爭甚是激烈,皇上是為了得到鎮北侯府的助力,娘娘自嫁過去便是一人獨居王府的。”

    窗外晦暗的光線透過窗柔柔地灑在溫映寒身上,原本便瘦削的身量在這樣的映襯下更顯不堪盈握,一雙動人心魄的眼眸遙望著窗外的場景,屋子里是說不出的沉靜。

    自明夏提起八皇子時,她便已經輕輕蹙了眉心。聽著明夏的描述,就好像她與八皇子兩情相悅一樣。可她即便失了記憶也清楚地明白,她喜歡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八皇子。

    因著幼年與文茵公主要好,溫映寒與宮中諸位皇子也都相識。倒不是說八皇子為人不好,沈宸卿性子溫和儒雅,常常一身淡色的衣衫一把折扇,玉樹臨風,廣受城中貴女們的青睞,就連對待宮人他也是一貫的溫潤,宮女們也不曾懼怕于他。

    可溫映寒偏偏不喜歡這樣的,說不上為什么,就是出于本能地想要疏遠,平常在宮中望見也是點到為止地行了個禮,最多同文茵在一起的時候同他淺談幾句。父親原想將她嫁給八皇子的事,讓她實在有些琢磨不明。

    明夏到底也只是個丫鬟,跟在她身邊只能看到些結果卻未必能知道這其中的緣由,許是理解差了也未可知。

    只是皇上他……當真是為了權勢娶她的嗎?

    溫映寒抬眸望向遠處厚厚的云層,即便失了這樣多的記憶,她也仍記得她第一次見沈凌淵的場景。

    隆冬的天里,飛著鵝毛大雪。她去赴宴卻找不到文茵,一時也不想擠在那些貴女們之中,便獨自溜了出來。

    白雪皚皚的湖心亭,不知是誰擺了一把古琴在里面。一曲白雪,她再抬眸時,亭外已不知何時站了一人。

    他深色的披風上已落了些浮雪,墨色的長發半束而微垂,一身藏青色錦緞而制的衣衫上繡有繁雜的暗紋,鳳眸狹長而深邃。

    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漫天飄雪之下一切仿若出自上古絕美的畫卷。溫映寒一怔,指尖輕搭在琴弦上最終只能微微頷首算作了回應。

    也是事后她才從文茵口中得知,那日的男子正是七皇子沈凌淵。

    蕓夏從門外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溫映寒孑然而立地正站在窗前沉思的樣子,她輕輕走到她身側福了福身子,“娘娘,淑妃和朱婕妤已經都送回去了。”

    溫映寒斂了斂神色,輕輕點了點頭,“送回去就好,我沒什么胃口,扶我回寢殿吧。”

    蕓夏垂了視線,“娘娘,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