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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我平生不足_分節閱讀_155

    大莫氏嗔了凌雅崢一眼,叫她看莫老夫人的臉色。

    凌雅崢為難道:“當真沒有銅錢了。”

    “那就拿了銀子來也是一樣。”大莫氏笑盈盈地望著莫老夫人,“母親,不如將籌碼加大,免得數那些銅錢,數得人頭疼,一分就算一兩銀子得了。”

    “一兩?”凌雅崢大吃一驚,“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怎么,三兒那延春侯還拿不出這點銀子?”大莫氏托著臉頰,慵慵懶懶地問。

    “不是,沒想到會玩那么大的。”凌雅崢低頭說著,怯怯地說:“祖母、姑媽,要不要玩得小一點?”

    “侄媳婦,也不是我說你。自家娘兒們在一起逗趣,輸了贏了,銀子總跑不出莫家。只管高高興興地玩,計較銀子多少,反倒叫人看不上。”大莫氏一本正色地訓斥著。

    莫老夫人吭了一聲,虎著臉說道:“你姑姑說的是,正玩著興頭上,怎地就不玩了?叫你祖母、伯娘們瞧見,還當我們合起伙來,欺負你呢。”

    莫紫馨勸道:“崢兒,叫簫語去取了碎銀子來,再陪著祖母、姑姑玩一會子。”

    凌雅崢勉為其難地點著頭,對斜簽著身子坐在她身后矮凳上的鄔簫語說:“去找了爭芳,取了碎銀子。”

    “是。”

    “這就對了。”大莫氏打了個哈欠,似是防著莫紫馨偏袒凌雅崢一般,敲打道:“馨兒,你跟樹嚴也成親好幾年了,還沒動靜?皇后就罷了,先在孝期里后頭又跟皇上兩地分居,你可是跟樹嚴一直在一起。先前打仗,沒人理會,如今天下太平了,你也該上上心了。”

    莫紫馨一笑,“姑姑,我總比婉玲嫂子小兩歲,不急。”

    聽莫紫馨提起女兒,大莫氏眼神一暗。

    “銀子拿來了。”鄔簫語說著話,將錢匣子放下,依舊斜簽著身子在凌雅崢身后坐著,一雙眼睛止不住地向大莫氏舒手腕上的翡翠鐲子、莫紫馨臂膀上不經意露出的金玉臂環望去。

    “姑姑,這是不是一對天牌?”凌雅崢忽地問。

    莫紫馨立時來了興致,笑道:“人家說,新手運氣好得很,果不其然。崢兒,我替你算算,大姑姑要給你多少銀子。”

    大莫氏兩只手按著自己的牌往桌上一揉,笑道:“馨兒,不用你算,難道,我們還跟侄媳婦耍賴不成?”

    小莫氏也急忙將牌揉進桌上,隨手抓了一角碎銀子,撩起鄔簫語捧著的匣子蓋,就將碎銀子丟進去,只聽叮當一聲,那碎銀子落在成錠的一塊金子旁,煞是刺眼。

    “小姑姑,您這莫非是鎏了銀的碎金子?不然,就太少了一些。”莫紫馨心道虧得小莫氏豁得出去。

    小莫氏本以為自己那一角碎銀子丟進凌雅崢錢匣子里就再翻不出,不料她竟裝了金子來,當即冷了臉就又胡亂抓了一塊約莫三兩二錢重的碎銀子丟進去。

    大莫氏只覺凌雅崢贏得湊巧,被莫紫馨盯著,就也丟了一塊約莫五兩重的碎銀子過去。待一連輸了兩局后,就支著臉給小莫氏遞眼色,二人都疑心到莫紫馨身上,于是很有默契地說:“馨兒,你去瞧瞧晚間吃什么?我瞧著你祖母興致很好,興許要打到二更天呢,叫廚房里準備下參茶。”

    “是。”莫紫馨識趣地起身,出了這船艙,見莫三正跟關紹、白樹嚴站在船舷上說話,就轉進莫寧氏房里,見莫寧氏躺在床上,就坐在她身邊給她捶打著腿腳。

    莫寧氏略轉過身來,見是莫紫馨,就問:“你弟妹呢?”

    “還陪著祖母、兩個姑姑玩呢。”莫紫馨說。

    莫寧氏嘆了一聲,她是講究“德、言、工、容”的女子,這會子卻也忍不住嘀咕道:“你那兩個姑姑,當真是……還當她們知道姑父們平安無恙,就能一家子和和睦睦。誰知道,又一門心思地對付起三兒兩口子來。”

    “母親竟然知道?”莫紫馨詫異了一下。

    莫寧氏嘆道:“我只是不擅跟她們斗嘴罷了,豈會當真不知?”

    “……那是凌家的嶸兒嗎?”莫紫馨忽地湊到窗戶邊。

    莫寧氏緊隨著去看,只見岸邊一艘小小的船艇上,進去了六七個披紅戴綠的清秀女子,其中一位,臉龐身段,都跟凌雅嶸煞是相似。

    “這是人販子,要販賣了人去南邊?”莫紫馨問。

    莫寧氏忙道:“馨兒,好歹相識一場,快些跟凌家人說,叫人攔著人,將人救下。”

    “母親,你瞧,她遮住臉呢!像是怕甲板上的人瞧見。”

    莫寧氏打眼一瞧,果然瞧見那船上跟凌雅嶸相似的女子拿著袖子遮住了臉三兩步鉆進艙中,嘆道:“既然她自己躲開,就是不肯進京了。那就罷了吧。”她本是心善之人,瞧見這場面,不由地感慨起人生無常來。

    莫寧氏只得陪著抹了淚,眼見天漸漸黑了,得知大莫氏、小莫氏癮頭上來,也不放莫老夫人、凌雅崢吃飯,還將人押在賭桌上,去勸說了一次,見莫老夫人心甘情愿被兩個女兒“挾持”,就也懶得計較。

    只是一更時,權姨娘進了莫寧氏房里,訕訕地說:“夫人,兩位姑夫人說,三少夫人太不懂事了些。原本娘兒幾個在一起湊趣,就是為了哄老夫人開懷。放在誰家,誰家的孫媳婦都要設法叫老夫人贏才是,誰知,三少夫人自己個贏上癮了。姑夫人叫夫人去提點三少夫人兩句。”

    莫寧氏登時頭疼起來,對莫紫馨說:“看吧!怎么做,她們都有閑話說!”扶著莫紫馨的手臂坐起身來,就領著莫紫馨去看,到了那矮腳八仙桌邊,瞅見凌雅崢的錢匣子早不在了,身邊只放了一個做針線用的笸籮,笸籮里放著一層一層的碎銀子,并一把銀剪子一把小小的銀秤。

    “嫂子來了。”大莫氏嘴角耷拉著,給莫寧氏使眼色,叫莫寧氏看她兒媳婦做的好事。

    莫寧氏瞅著莫老夫人臉上能滴得下水來,忙拍了拍凌雅崢的肩膀,不好說破,只對著笸籮皺眉。

    凌雅崢立時站起身來,為難道:“天晚了,祖母、姑姑,明兒再玩吧。”

    “侄媳婦,你該不是贏了,就想走吧?”大莫氏氣得心里不住地叫罵。

    小莫氏附和道:“侄媳婦,玩的好好的,為什么不完了?”

    凌雅崢哭喪著臉,瞅見元晚秋、白樹芳、馬佩文結伴過來瞧熱鬧,就為難地說:“一心想叫祖母、姑姑贏的,誰知我不大懂這里頭的規矩,鬧到最后,都是我贏……這有什么意思?雖銀子是小,但若氣到祖母、姑姑們……”

    “侄媳婦,你也太不將你們姑姑房在眼里了,我們是為那幾個錢,就大動肝火的人?”大莫氏冷笑一聲,聽見莫老夫人打了個哈欠,唯恐莫老夫人要歇,趕緊地看過去。

    莫老夫人坐得腰酸背痛,奈何兩個女兒總拿著被莫思賢哄得守了活寡的事“挾持”她,只得強打精神,對凌雅崢嗔道:“孫媳婦,聽見你姑姑們說的了吧?正玩在興頭上呢,快坐下,接著玩。”累得眼皮子直打架,就對白樹芳笑道:“親家姑娘,坐到我身邊,替我看牌,贏得算你的,輸得算我的。”

    大莫氏心中一動,只覺有元晚秋、馬佩文在,不怕凌雅崢不知道怎么叫其他三家贏錢,于是笑嘻嘻地對元晚秋、馬佩文說:“晚秋坐在我這、佩文坐在你小姑姑那,來吧,既然母親玩得高興,咱們就陪著她老人家再玩一局。”

    馬佩文借著哄孩子推辭了,只元晚秋坐在大莫氏身后,覷見莫老夫人不住地打瞌睡,心嘆大莫氏、小莫氏一準是莫老夫人前世欠下的債!一不留神,瞧見凌雅崢又贏了,納悶地瞧她一眼,就幫著大莫氏剪銀子,覷見笸籮里的碎銀子越來越多,心道凌雅崢還真敢贏。

    二更的梆子聲響起,大莫氏喝著參茶提神,悄悄地掐了一下虎口振作起來,見梨夢在門邊一站,就給她暗暗地遞眼色。

    “地胡!”忽地白樹芳拍手笑道。

    大莫氏嚇得心亂跳,瞥了一眼白樹芳,心道又來了一個不懂事的,覷見梨夢一點頭就出去了,嘴角登時翹了起來,瞥著凌雅崢說:“侄媳婦當真好手氣,明兒個換個玩法,你瞧怎樣?”

    “都聽姑姑的。”凌雅崢一笑,瞧著笸籮里的銀子,越發地有了興致。

    “再換了參茶來。”大莫氏催促著。

    小莫氏會心一笑,想著船樓上莫三吃了那藥……這船就那么點地方,動靜傳過來,莫三丟了人以后還怎么有臉跟她們頂嘴!凌雅崢若吃醋鬧起來,那就再好不過……思量著,就沖著大莫氏挑眉,姊妹二人默契地呷著參茶,一瞬間,連輸了銀子也不那么心堵了。

    “侄媳婦可聽說過一句話。”大莫氏嘴角高高地翹起,因高興,臉頰發燙起來。

    小莫氏也高興地口干舌燥,連連地灌起參茶。

    “什么話?”凌雅崢謙虛地問。

    “叫做賭場得意、情場失意。”大莫氏一笑。

    凌雅崢見大莫氏、小莫氏臉頰緋紅、眸子含春,笑道:“我在家時,并不喜歡賭博,并沒聽說這句話。”見元晚秋在桌子底下輕輕地碰她的腳,登時心領神會。

    “當真沒聽說?那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話,總聽說吧?小孩子家家,在牌桌上,最忌諱的就是贏心太大……”

    “丁三配二四,這算是什么牌?”白樹芳故作不解地蹙眉,正打瞌睡的莫老夫人驚醒過來,連忙望向凌雅崢:“孫媳婦,你四嫂子贏了。”言下之意,就是叫凌雅崢出銀子。

    “大姑姑、小姑姑……”凌雅崢訕訕地一笑。

    莫老夫人瞅著大莫氏、小莫氏輸了個大頭,登時瞪起眼睛來,見大莫氏、小莫氏紅著臉神色古怪地扭了身子,就問:“你們姊妹兩個怎么了?”

    大莫氏有苦難言,待要強忍住,偏又按捺不住,雙雙將骨牌往桌上一丟,丟下一句“母親,明兒個再玩”,就夾著腿趕緊地回房。

    “這是怎么了?”莫老夫人蹙眉。

    白樹芳只覺大莫氏、小莫氏太慳嗇了一些,連銀子都不付就夾著尾巴走了,笑盈盈地說道:“今兒個天晚了,不如,咱們明兒個一早再約個牌場?”

    莫老夫人敷衍著說:“左右無趣,明兒個一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