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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我平生不足_分節閱讀_22

    “是嗎?”

    人不可貌相,莫三不敢小瞧年方九歲、說話時還隱隱帶著奶音的秦云,謹慎地問:“國公爺可會為了這事,猜疑我祖父、父親、兄長?”

    秦云笑道:“你放心,父親不是糊涂人,待查明此事跟你祖父、父親不相干,自然會放下芥蒂。”

    莫三小心翼翼地聽著外間動靜,依稀聽見插在翠竹上的羽箭被風吹得嗡嗡作響,料到外頭沒有旁人,便在秦云耳邊說:“那關紹行蹤十分可疑,且似乎,凌家八小姐也對有了懷疑,公子不若,借著勉強還算年幼,多多親近凌八小姐——那關紹居心叵測,又身為關宰輔之子,在雁州府里地位超然,若是他有心謀害國公爺,只怕,防不勝防。”說著話,嘴里嘶聲連連,待要捂住火辣辣疼得臉頰,又怕觸碰到傷口。

    “凌家八小姐——”秦云白嫩嫩的臉頰高高地鼓起,想起方才萬綠叢中的一點紅,思忖著如何接近凌八才最順理成章,忽然一擊掌,“有了,女大三、抱金磚!”

    “咳……”莫三忽然被口水嗆住,那掃把星兄妹斷了他短暫的帝王夢,豈能做了他的主母?!

    作者有話要說:

    ☆、約法三章

    “二公子當真懂,什么叫做女大三,抱金磚?”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莫三的帝王夢,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無知、懵懂,甚至尚未成型,是以這帝王夢煙消云散了,他實際上也不是十分怨恨——但壞了他算計的人,若是成了他日后效命的主母,似乎,又顯得他大度得過分了。畢竟紆國公若能成事,秦云少說也是個王爺。

    秦云睜大一雙被臉頰上的rou擠成細細一條的眼睛,脫口道:“這有什么懂不懂,自古以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難道,你覷見我jiejie隔三差五地想法子來見你,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三眼皮子跳了一跳,委實如秦云所說,他雖算不得情竇初開,但若說不知怎么回事,又像是裝傻,只是,那紆國公府的大小姐,實在是讓他難以消受——若是紆國公大事成了,那大小姐就是日后的長公主!

    “提起我jiejie,你怎么就這副模樣?——只怕你祖父追究起誰給你弄來的書,要將你二哥從外頭弄回來呢!”秦云蹙著眉,托著白胖的臉頰,絞盡腦汁地想為父兄排憂解難。

    “回來就回來唄,早該回家了。”莫三嘴上嘀咕著,滿心琢磨著如何擺脫那身份尊貴又性情倔強的秦大小姐,思量著,心思轉到因她提起風箏才叫關紹將話頭引到段龍局書本上的凌家八小姐頭上,拉了被子蓋在腿上,旁敲側擊地說,“二公子,你可知道,為何凌家八小姐會在我房里?”

    “為何?”秦云茫然地問。

    到底是年幼一些,莫三在心里嘀咕著,又引著他說:“男女有別,你猜,那凌家八小姐怎就來了我房里?”

    秦云恍然大悟,忙道:“莫非你跟凌八小姐兩情相悅?”聽見窗子外小廝呼喚了一聲“二公子”,便從床上下來,挺直腰板地說,“放心,我們紆國公府不論男女,都不是強人所難的人,天涯何處無芳草,待我回家勸說大姐去。”

    “……多謝。”莫三長出一口氣。

    “當我jiejie是豺狼虎豹不成?”秦云搖頭笑了一笑,又聽小廝連聲催促,忙快步向外走去。

    打發了一個大麻煩,莫三心情大好,若不是腿上也磨破了皮,恨不得翹起二郎腿,蓋著被子躺著,正待要閉目小睡一會,聽見屋子外明霞倉皇地一聲“老太爺來了”,忙慌裹著被子坐了起來。

    “祖父——”瞅見莫思賢臉色不好,莫三嚇得心一墜。

    莫思賢臉色鐵青地進來,舉起一只鐵掌,待要重重地扇在莫三臉上,覷見他臉上的傷,又恨恨地放下,“混賬東西,幾乎將一家老少都害了!”

    “……孫兒知錯了,孫兒一時好奇……”

    “好奇?就算你沒那份心,難道不知懷璧其罪的道理?”莫思賢冷笑一聲,“你那二哥也太胡鬧一些,這非同小可的事,也肯替你去辦!”

    “祖父,孫兒胡鬧慣了,只是好奇而已,絕沒旁的心思。”

    “當真沒有?”莫思賢緊緊地盯著莫三的眼睛,

    “沒有。”莫三不似早先那般胡鬧,直直地回望著莫思賢的雙眼。

    “哎,你這小子!”莫思賢忍不住寵溺地一嘆,憐惜地撫摸著莫三的腦袋,“這事可大可小,如今雖紆國公本往小了辦,也不可掉以輕心。這一二年里,你只管游山玩水修身養性去,莫再往那些大事上湊!待紆國公徹底放下疑心,再提前程二字。”

    “是,孫兒都聽祖父的。”莫三掙扎著要送莫思賢出門,待被莫思賢按回床上,便扭頭去看莫思賢的背影,嘴里無聲地喃喃道“游山玩水、修身養性?”,這兵荒馬亂的年頭,能安心游山玩水,也是莫大福氣。

    暖風熏人,蒼天之上,一只杜鵑鳥展開雙翼肆意翱翔,投在青磚地上的影,好似一只昂揚的雄鷹。

    跟長安伯府隔著兩條大街的致遠侯府內,凌雅崢在角門后下了轎子,覷見那影子在眼前滑過,待要去踩,又追趕不及。

    “紹兒快回去歇著吧,少年人,不知仔細保養身子,待到我這個歲數,有的后悔呢。”凌詠年背著手,一一打量了一對孫兒、雁州七君子,最后將目光落在關紹身上。

    關紹謙遜有禮地站著,急切地問:“侯爺,長安伯府里的事……”

    “都忘了吧,日后見了長安伯府的人,也別提起。”凌詠年手掌微微攥拳,他對紆國公信心十足,不信紆國公會為這點子事,便猜忌長安伯。

    “可是,瞧著,長安伯府,似乎有了‘謀反’之意!”關紹眼眸向凌韶吾掃去。

    凌韶吾登時心一提,巴巴地轉向凌詠年。

    凌詠年眼皮子一跳,輕笑道:“紹兒怕是被京城里的事嚇著了?哪來那么多謀反的事,三子性子不定、素來沒個輕重,況且又是二公子送他的書,跟謀反有什么相干的?紹兒不知情才這樣說,等跟三子熟了,便知他就是那么個皮猴一樣的性子。”伸手向凌韶吾腦袋后一拍,“混賬東西,隨著我去書房說話。”

    “老太爺,我們……”元澄天怯怯地出聲。

    凌詠年一蹙眉,再次將雁州七君子打量一番,開口道:“隨著我來吧。”

    “是。”元澄天歡喜地望向結拜兄弟。

    “走吧,以后再跟著五少爺胡鬧,看我怎么收拾你們!”凌詠年嗔怒地一鼓眼睛,思忖著如何教導自己這五孫子御人之道,便背著手帶著凌韶吾、雁州七君子向自己內書房搖晃過去。

    被撇下的凌雅崢垂手站著,目送凌詠年等進了內書房院子,便轉身向后走。

    “崢meimei。”

    凌雅崢一怔,覷見關紹還在原地站著,含笑道:“關大哥?”

    關紹打量了凌雅崢一眼,戲謔地說道:“人人都說京城禮樂崩壞,誰知雁州也不遑多讓。”

    “關大哥這話是什么意思?”凌雅崢微微一怔,不過眨眼間,前世善解人意的關紹成了眼前陰陽怪氣之人。

    關紹抽出那柄麋鹿骨折扇,手指一顫,折扇唰地一聲展開,“不過是提醒崢meimei一聲,免得崢meimei自毀前程。”望見錢謙扶著墻遠遠地站著,便見好就收地住口,豐神俊朗地踱步向錢謙走去。

    鄔簫語只覺關紹這話是忠言逆耳,忙對凌雅崢說道:“小姐,關少爺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小姐今兒個大咧咧地站在紆國公、長安伯面前,只怕,這兩家,背地里要嫌棄小姐沒規沒距。”

    “那不正好?”凌雅崢勾著嘴角瞥了鄔簫語一眼,兩根手指夾住衣袖上的皺褶奇用力地一扯,便將那皺褶抹平。

    “小姐,老爺在三暉院里等著小姐呢!”留守在三暉院里的楊柳腳步匆匆地跑來,到了凌雅崢跟前喘息著站定,“瞧著,老爺一盞茶功夫前從外頭回來,先進了芳草軒,出了芳草軒,便在三暉院里翻箱倒柜,不知在找什么東西。”

    “知道了。”凌雅崢幾乎忘了還有見過了凌雅嶸的凌尤勝要對付,帶著三個婢女匆匆地向三暉院去,到了院門前,便見芳草軒門前袁氏探頭探腦,三暉院前,方氏帶著麗語、爭芳等坐立不安地左右徘徊。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快進去瞧瞧,老爺究竟是怎么了?”方氏趕緊地迎了上來。

    “知道了。”凌雅崢腹誹道:事到如今,凌尤勝還理直氣壯不成?踱步走了進去,聽見唧唧地兩聲,覷見廊下種著的芭蕉邊上落著一只白瓷筆洗,忙向芭蕉葉里翻找,只翻了一下,便見長滿羽毛的兩只白頭翁耷拉著腦袋趴在青翠欲滴的芭蕉葉上。

    “還不給我進來!”隨著一只筆筒從窗子里飛出來,屋子西間里凌尤勝怒喝了一聲。

    凌雅崢將兩只白頭翁放回筆洗中,不急不緩地上了臺階,撩開簾子后對屋子里一片狼藉視而不見,待將筆洗放在還未倒塌的高幾上后,便踱步走進西間里。

    只見西間里,一只湘竹湖筆折斷在地上,滿地落著的,都是尚未畫完的宣紙。

    凌雅崢撿起地上一團畫紙,展開一望,覷見那畫紙上畫著個三分像謝莞顏、四分像柳如眉的呆板無味美人,狐疑地向凌尤勝望去,“這是,父親畫的?”怎么會……書骨詩魂的凌尤勝筆下,也有這般不堪的畫作?

    凌尤勝氣急敗壞地將畫紙奪回用力地撕碎,咬牙切齒地問:“你是如何知道的?”聽見窗外動靜,覷見一個水靈的小丫鬟怯怯地探頭探腦,一怒之下,便胡亂抓了硯臺向外丟去。

    先前尚且對凌韶吾、凌雅崢懷有些許愧疚,此時得知凌雅崢、凌韶吾知曉真相后連年幼純良的凌雅嶸也不放過,那些愧疚立時煙消云散了,只剩下惶恐不安帶來的盛怒。

    “究竟是誰告訴你的?薄氏,還是,侯氏?”凌尤勝蹙著眉,將知情人一一想了一遍,只覺薄氏、侯氏嫌疑最大,畢竟,凌雅崢一反常態地將鄔簫語帶回三暉院、鄔音生又跟隨在凌韶吾身邊,實在蹊蹺。

    “怎么,薄mama還沒出小月子,父親就想要作踐她?”凌雅崢口中嘖嘖出聲,瞅著虛張聲勢的凌尤勝,忍不住冷笑一聲,遠遠地在窗下坐著。

    “果然是她!”凌尤勝一口銀牙咬碎,雙目淬火地緊緊盯著凌雅崢,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流下,滑過了臉頰上傷口,火辣辣得疼。

    “父親,要除了我跟哥哥?”凌雅崢直直地盯著凌尤勝。

    凌尤勝咳嗽一聲,“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