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
“孫大人!”王方回頭一望,見是那兵部尚書孫承宗頓時拱手道。 “恭喜王大人高升!” “哪里,哪里,這都是圣上恩眷。”花花轎子人人抬,二人相互寒暄了一陣,見那孫承宗話語一轉,低聲道:“這一次王大人回京可謂是滿載而歸啊,可謂是可喜可賀,本應好好宴請王大人一番,為你接風洗塵,只可惜現在韃子勢力兇猛,前線接連失利啊。” 王方仔細聽著,他到是不認為他找自己只為感嘆幾句,聽畢道:“那韃子甚是可惡,決不可輕饒,對他們只有狠狠的打擊,直到他們知道疼為止。” 孫承宗雙眼頓時微微一瞇,笑道:“王大人這是贊同對韃子用兵了。” 王方笑道:“韃子狼子野心眾人皆知,除此之法,恐怕難以維持長久穩定,只有對他們進行打擊方為上上之策。”王方豈不清楚,他這是探尋自己位置,自己是站在哪一方,對于這站位王方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或與談判能夠獲得短暫的和平,但是那短暫之后呢,更何況他們會放棄到嘴的羔羊嗎?就算是會恐怕朝廷也會出大量的贖金吧,以朝廷目前的經濟狀況恐怕是負擔不起。 孫承宗頓時笑道:“沒錯,對付那些狼只有狠狠的打,把他們滿嘴的牙都打掉,聽聞王大人精通書法,前一段時間本人獲得一幅《梅石沉裊圖》不知王大人可否賞臉一同觀看一下,為我鑒定一下真假。” “哦,可是那宋人馬遠的梅石圖。” “正是!” “能觀馬遠真跡乃是我輩之福氣,豈有不去之理。”馬遠,字遙父,號欽山,乃是北宋宮廷畫家,精通工筆人物書畫祖輩皆為畫師,可謂是書香門第之家。 “請!” “請!” 二人一邊說笑便是回到轎子里面,在人群之中一雙陰歷的眼睛望著這一幕,嘴角冰冷的笑容一閃而過。 一路而來,王方與孫承宗多交談蘇州事物,一邊說笑,不知不覺之中便是來到孫承宗的府邸,進去之后,丫鬟上好茶:“不知孫大人邀請我來所謂何事。”一路上王方都沒有問他邀請自己到底所謂何事,他可不認為這孫大人邀請自己而來是為了那所謂的梅石圖,要知道這孫大人可是武將出身,雖說是半個儒將,但是對于書畫上面并沒有多高的造詣。 孫承宗笑而不語,只是從一處抽出一卷。 王方打開一看,正是那《梅石沉裊圖》,頓覺驚訝。 “王大人可鑒此畫真偽!“ “待我細致觀看一二。”王方倒是不敢夸下海口,而是細細的觀看,而孫承宗到也是不急,在一邊品茶,一邊等待,許久,見王方放下書畫,頓時道:“可知真偽!” “真的!此乃馬遠之真跡。” “馬遠繼承李唐之風,并在其上有所突破,此畫山石俊巒猶如刀斧劈過,其梅樹形態多枝,筆法有力,入紙三分,并且采用了大膽的取舍剪裁,描繪出此山水之一角,水上寒鴉神態動人,躍然于紙上,天水相交,其意境之深遠,筆法之深厚,乃是罕見,不愧為北宋一家。” 在觀其紙張,雖說有贗品能作舊,但那皆是浮于表面而已,細致觀之,能見不同……。 聽王方之語,孫承宗頓時一愣,本乃是隨意而已,卻沒想到他能談訴如此之多。 “看來我這一千兩銀子倒是沒有虧!”孫承宗頓時笑道。 “沒虧,沒虧,這絕對是賺了,此畫乃是上品,沒有五六千兩銀子休想到手。” 鑒定完畢之后,孫承宗道:“你心中定然疑惑,我一個武夫,請你來鑒定書畫干什么。” “既然你是從軍出身,那我也不瞞你,現在大明形勢已經岌岌可危已,此次韃子的攻勢比以往更加兇猛,并且還有火器之利,以往我方與韃子交戰雖然不敵,但也是堪堪可以守住,但是這次不知韃子從何處弄得四門紅夷大炮,并且還有其他火炮數十門。朝廷大臣見那韃子勢力強大不可力敵,一些人員便是心生妥協,想要通過雙方談判來停止交戰,這幫朽木其知曉那韃子野心,豈是區區談判能夠停止的。” 王方心中訝然,以前和那韃子交戰便知那韃子手中有紅夷大炮,但是那時候可是沒有四門之多,沒想到如今居然有如此數量,那可是朝廷禁止之火器,韃子從何處得知,上一次王方便是懷疑這朝廷里面有被韃子收買的人,現在看來,可以肯定了。 那韃子一心吞并中原,以前便是吃了那火器之虧,現在有了強大火器他們豈會善罷甘休。想要通過談判來阻止韃子的步伐,那無異于做夢。 “現在韃子雖說沒有進一步攻城,但他們正在積蓄力量,企圖進行下一步動作。” 王方道:“孫大人所言有理,是打是和想必圣上心中已有定論,我們為人臣子,在這方面……..。” 王方沒有說完,那孫承宗頓時嘆道:“就是因為圣上心中沒有一個底所以才會鬧出如今朝廷上面爭持的局面。這樣一直拖下去恐怕于戰不利。” “那依孫大人之策?” 孫承宗頓時道:“我知王大人一心為國,依本官之理,對付韃子我們需要打而不是妥協,他們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狼崽,只有消滅方能穩固。” “孫大人你這是叫我去勸圣上,可是孫大人你也知曉,以我之力恐怕是難以勸說圣上。”王方豈不明他話中之理,但是要自己去勸說圣上,就算是自己去,恐怕也是難以達到目的,雖說目前自己在圣上心中有一定的地位,但是依圣上性子恐怕是很難。 “王大人切勿妄自菲薄!” 許久孫承宗又道:“估計用不了幾天圣上便會召見你,到時候王大人你試一試吧?”說道這里孫承宗也是無奈,身為臣子幾十年,他豈會不明白現在天子的性子。但他又不甘,因為依照以往的列子,這談判的可能性可能要大一些,可是這一次不同于以往,如果想要讓那韃子止兵,那得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那絕對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孫大人如此之說,我又豈會有不依之理。” 王方之說以答應,那也是因為他清楚韃子的野心,正如同孫承宗所說那樣,他們便是一群喂不飽的狼崽,豈會那樣輕松放棄到嘴的肥rou。 二人接著便是一同商量一些事物,目前袁將軍以經調集兵馬駐守在灤州,以防止那韃子對灤州發動突襲,為京師建立防線,而那盧象升也調集兵馬駐守豐潤,可以及時支援灤州,另外可以發動輕騎對韃子的后方進行sao擾,拖住韃子的補給,只不過這種sao擾的效果并不大,因為韃子一般采用的都是以戰養戰的策略,本身便是抱著劫掠的性子而來,補給一般都是就地解決。 另外從他口中,王方得知了一條重要消息,那就是昨日朔州傳來戰報,說朔州同亂軍作戰,失利,目前正龜縮于朔州城內,懇求朝廷派兵支援,原來那洪承疇低估亂軍戰力,見一支亂軍居然敢到城外叫戰頓時大怒,于是出兵攻打,哪知陷入到埋伏之中一萬士卒皆被亂軍殲滅,如今被將近三十萬亂軍困于城中,他只能憑借城墻之堅固和其周旋一二,但是想要出城叫戰難之甚難,他知道如果長久被這樣圍堵下去,終究會有彈盡糧絕之時,故而便向朝廷求援,但現在朝廷正被那韃子弄的揪心,哪有功夫去管其他,要知道那韃子的如果繼續攻下去,那可是要打到京師腳下了,雖知道軍務緊急,但也無兵去支援。而孫承宗深知此理,更知道此事奏折遞上去并沒有任何的結果,故而還沒有遞上去,想著等一個好時機才把這事情遞上去。 想著這事和王方說一下,到時候圣上召見王方,王方從旁說一下,到時候自己在遞上奏折,可免圣上將怒火傾瀉在自己身上,這也算是一種保身之法。 等王方回到自己府邸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此事的太陽高照,微微有些炎熱之感,乃是夏日將至之前兆。 隨后又有一眾官員前來拜訪,王方一一會見。其中有張維樞等人,他等于王方密談,從他們口中得到關于這京師局勢果然堪危,而張維樞等人在朝中保持著中立之態,目前并沒有任何表示,在觀望這形勢,并問王方對于此局面有何看法,王方一一而說,聽聞王方主戰,張維樞并沒有什么驚訝,只是笑了笑,隨即表示會同他站在一條線上面,最后有詢問了關于那遂發槍事宜,并從這里拿走了樣本,供工匠參詳。 目前以李標內閣大學士為首的一行官員勸諫圣上以談判之法停止兵戈,甚至必要的時候也可以采用聯姻的手法。圣上被他們說的有些心動,或許圣上考慮到那樣有損天顏,在加上心中不甘,不甘就那樣妥協,故而心中一直搖擺不定。 在加上目前那韃子并沒有新的攻勢,朱由檢又認為或許和以往一樣,不久之后他們會自行退去,但是他又豈會知道,這一次韃子的狼子野心。 第二天,王方前去拜訪了王承恩,并把自己想法一一說出,他也沒有多說,只是告誡了一番,叫他小心謹慎,誤陷入沼澤之中,雖說他沒有多說,但是王方知道這義父心中還是贊同自己想法的,要不然他就不會說現在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說如果可以會給他在軍中謀一個好差事,雖說現在王方乃是巡撫,但是管的并不多,雖說正是被冊封,但是權利也被削弱了,僅僅只管著那通商等一些俗物,其監察之權被剝奪了。故而王承恩才想著給他軍中謀一個差事,獲得軍功,為后面提供提升提供方便。 王方得到他的支持,心中甚喜,有義父支持,估計要說服圣上便是容易許多,隨后王方派人去拜訪朝中一些官員,帶上一些好禮,對于朝廷這些官員,王方早就通過錦衣衛調查清楚,知道他們喜愛。 銀子的力量是巨大的,雖說不能讓對方改變立場,但是至少別人望向他的目光要好一些,沒有刁難王方,當然對于宮中公公,王方可是送去大禮的,那可是將近八十萬銀子的大禮,里面又各種珠寶首飾等等,甚至還通過公公向宮中一些嬪妃娘娘送去一些珠寶首飾,那些都是王方精心挑選的,可是海外精品。 為了仕途順利,王方可是付出了大手筆。 果不出其然,第五天的時候宮里面便是傳出了圣旨,王方穿好衣物便是朝那宮中而去。 第三百七十二章:新軍 第三百七十二章:新軍 王方心中揣測著,懷抱著激動的內心便是前去面圣,經神武門,過乾清門,隨即拐彎進入在公公的帶領之下來到保和殿,隨即出保和從右翼門進入武英殿,不得不說這宮殿里面的門頗多,如果不是有這位公公帶路,就算是王方有著良好的記憶恐怕也是會繞昏了頭,王方望見一處,那不正是當初自己隨地解決生理問題的小園子的地方嗎?想當初自己搖曳生姿,還被那周皇后一窺究竟,想到此處便汗顏不已,幸好她沒有事后追究,否則自己定然少不了被咔嚓了,如果就那樣沒了小命,那是多么窩囊的事情,至少在王方看來便是如此。 可王方又想到當初那周皇后那吃驚的申請,那檀口微張,眼眸之中盡是驚慌之色,王方又有一種微微成就感,不過不得不說一點,那就是王方覺得自己虧了,自己被偷窺了,可是自己卻沒有看回來,這是讓人多么沮喪的事情,不過估計就算是給王方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瞧吧,至于暗地里,那又有誰能夠知道呢? 途中遇見了不少的宮女,他們見王方過來紛紛行禮,那李公公掐著蘭花指,輕輕哼了一聲,算是表示了,只見那纖長而后皓白的手指微微一翹,道:“王大人隨奴家來,一會兒便是可以到,切勿四處張望。”聲音非常的尖利,猶如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卻又要裝出優雅的聲音,結果發出的是一陣陣怪異之聲。 王方聽畢到也是沒有多想,知道這公公的性子便是如此,到并非他一心想要為難自己,在平時王方可是沒有少孝敬他們,也是從他們手中獲得了不少好處,雙方可謂是各取所需,皆大歡喜。王方孝敬他們,給他們提供外援,而他們在皇帝身邊給自己說說好話。 見李公公笑道:“這一次王大人從南方回來,并為國解決了一部分困難,其功業眾人皆看在眼中,這一次圣上定然少不了對你恩賜。” “不知道公公可否指點一二。” 李公公沉默一二道:“今天圣上心情不錯,軍機處廣大人剛剛離開不久,據說是關于士卒訓練事宜。” 王方一聽,心中便有一個底,別小看這幾個字,那可是關系重大,聽聞軍機處和圣上商量士卒訓練事宜,不禁微微一愣,這軍機處和兵部一個掌管兵符一個練軍卻無調軍之權,不過雖說如此,但是有一些事宜二者還是有些焦急,畢竟他們需要相互合作方能打好戰。 正想著便是來到御書房。 “微臣見過圣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免禮!” “謝圣上!” “這一次你在江南所作所為,朕皆看在眼中,愛卿能取得如此成就,朕很是欣慰。” “這都是圣上統協有方!” 朱由檢不禁微微一笑,對于王方他還是非常的滿意,畢竟自己是看著他成長起來的,對于他,朱由檢抱有很高的希望。 “朕自從即位以來,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松懈,哪知那韃子之徒挑起禍亂,擾我大明百姓,殺我大明兒郎簡直就是罪不可赦,罄竹難書,而如今他們已經攻下我大明灤州,正向開平進軍,是可忍孰不可忍,朕已經號令全國前來勤王,定要一舉殲滅他們。”說道這里朱由檢那蒼白的臉泛出微微的紅色。 “圣上英明,那韃子小人在我大明的鐵騎之下定然會化為灰灰湮滅,雖然他們目前占領著我大明的幾處城池,但是我大明乃是天命所歸,那韃子此舉不得人心,定然潰敗。”王方一頓馬屁便是拍過去。 “愛卿所言甚是,等我大明天軍一到,定然要剿滅他們。”雖然他自己心中也是沒有底,但是怎么可以眼睜睜的看著祖宗打下來的江山在自己手中敗退,如果這樣,自己又有何顏去面見九泉之下的祖宗。 隨后圣上又詢問了王方一些關于蘇州一些事宜,外加如何在杭州進行一系列等事宜,說道最后面,朱由檢突然問道: “愛卿以為如今組建新軍如何?” 王方雙眼頓時一跳,雖說自己從李公公的口中得知圣上和廣大人在商量關于士卒方面的問題,本以為是關于士卒訓練問題,可沒有想到圣上居然想要組建新軍,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大明士卒這些年和韃子等交戰可謂是接連失利,就連剿滅亂匪也是沒有取得非常好的成就,在加上陜西邊軍叛亂,這些讓朱由檢對大明士卒產生了不好的看法,隨即便是萌發了想要組建新兵的念頭,這種想法自從登基到現在便是,沒有改過,只可惜這個想法雖好,倒是非常難以執行,故而一直便是拖到如今。 王方陷入沉默之中,而圣上也是沒有催促,王方看了一眼王承恩,見義父對著自己微微點頭,心中便稍微有底。 許久,王方道:“圣上此舉甚好,如今大明士卒雖說強大,但需要新鮮血液的注入,尤其是地方駐軍,想必圣上也是知道他們吃空餉的情況非常嚴重,如今國庫里面本就是非常的空虛,如何經得起他們折騰,組建新軍能夠加強我大明的軍事實力,楊我天朝國威,震懾四方宵小之輩,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王方苦笑道:“圣上想要組建新軍,恐怕有很大的困難。” “說!” 王方清了清嗓子道:“第一,圣上想要組建新軍,定然要有一定規模。”“那是當然,朕組建新軍預定規模為十萬之眾。”朱由檢點頭道。王方聽畢點頭道,圣上既然組建如此規模新軍,其錢糧定然要不少,十萬新軍外加上后勤等一系列,起碼會有是十二萬之眾,這么多的人馬,武器鎧甲甚重,而如今國庫空虛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銀兩來支持新軍的組建。 朱由檢點了點頭,并沒有表示什么意外,這些他都是知道。 “第二:新軍成立至少需要一兩年的訓練時間,而如今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訓練。” “這些朕可以從其他的地方抽調士卒進入新軍里面。” 王方搖頭道:“圣上如果這樣做和以往那士卒又有何區別,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名字而已,雖說可以從其他地方抽調士卒進入里面,但是絕對不可以太多,另外其他各地士卒到一起,這難免會出現將令不通情況。” 朱由檢見王方說完這些便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頓時道:“愛卿還有何想法,不如一同說來。” 王方咬了咬牙,最后道:“微臣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說,朕恕你無罪!” “謝圣上!” 王方道:“圣上想要組建新軍,其好處是巨大的,也是能夠極大的提高我大明的戰斗力,可是身上一組建新軍,那大明的地方軍該置于何地,圣上組建新軍,定然會打亂以往的地方布置,外加上軍費困難,定然會消減地方軍餉開支,甚至會取消地方駐軍,如此一來圣上置軍機處于何地。”要知道從開朝以來,這地方駐軍便是歸軍機處管理,如果連地方軍隊也沒有了,那軍機處那些大佬門管理什么,在加上遣散那些地方軍,安歇地方將領該如何處理? “朕可以保持地方原狀,從工部和軍機處之外特設一軍,歸朕所管轄。” “圣上此法可行一時,但非長久之策。” 朱由檢手,顯然不想繼續在這方面多說:“朕組建新軍心意已決,朕這次召喚愛卿前來,是希望愛卿能夠為朕解決新軍餉銀問題。” 王方頓時一臉的苦笑,這是找自己要銀子來了,自己剛剛把銀子運回來,又哪來的銀子,這組建新軍,并且還是十萬之眾,其餉銀,鎧甲,武器,房屋建造,訓練等等錢財加起來沒有五六百萬兩銀子是組建不起來的。 朱由檢也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難的難題,如今空虛的國庫根本就沒有銀子讓自己組建新軍,更別說組建十萬之眾了。 “圣上,雖說已經開了蘇州與杭州的海禁,但是如今的稅收也并不是很多,想要支付如此巨大的銀子恐怕是非常的困難,望圣上三思。” “那愛卿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朱由檢非常的失望,本以為這位愛卿會給自己提供好的辦法,可是沒有想到什么也是沒有,不過想想便是恍然,他才到那地方短短一年時間,能夠取得如今這般成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看來還是朕期望過高了。 “圣上,微臣倒是有一法。“ “哦,說來聽聽!”朱由檢不禁便是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