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可是當(dāng)看到眼前這個猶如惡魔一般的士卒,拿著鋒利的小刀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面色不禁大變了起來。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看到那士卒黑衣人感覺到一股異常強大的危機感,這種強大的危機感,讓他不得不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 “嘿嘿!我想干什么!” “聽說過剝皮沒有,沒有聽說過,那也是沒有關(guān)系,想必你也是知道剝豬皮吧,這個道理和那個完全是一樣的,你放心,到時候你是不會死去的,剝掉老的,會有新的不是嗎?到時候把你在放到太陽底下好好的曬一曬,呵呵!那是一種何等美妙的享受。 聽到這話,那黑衣人面色頓時大變了起來。 一想到如果自己那樣的結(jié)果,如果那樣自己和死了又有什么兩樣,就連王方目光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個平時和自己交談的最多,看起來最為健談的小旗居然還有這樣一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雖然王方覺得有些殘忍,但是王方確是沒有拒絕,而是默認了這一種舉動。 在王方看來,既然他來殺自己,那么自己定然是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這就是法則,一股不變的法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殺之。 那小旗見王方?jīng)]有阻攔,而是默認了這種舉動,神色不禁微微一笑。 “看來自己的這個總旗大人也并非是一個善類,恩,這樣也是好,好人在這個亂世是活不了多長時間,只有懂得保護自己的腹黑之人才能活的瀟灑快活。” 幸好王方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如果知道,定然會欲哭無淚,自己是那樣的人嗎?自己看起來向是一個腹黑之人嗎?我這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已,記住,這僅僅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已啊,其他的我可是什么也是沒有干啊。 {某人正在極度的鄙視之中} 黑衣人看到那小旗陰笑著朝著自己的右腳望去,頓時崩潰了,急忙大聲喊叫道: “我說,我什么都說!我什么都說!” 說完這句話,黑衣人頓時蹋軟在在地,他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就表示自己一切都完了,自己的美夢,自己的前途全部完了,甚至連自己性命也是有可能完了 “早這樣說不是挺好的嗎?害的我還興奮了好久,以為自己終于可以一顯身手了,真是讓人失望,讓人失望啊。”說道這里小旗神色很是沒落,好像錯過了自己心愛之物一樣。 王方猛的便是往后退一步,心中暗想,看來自己以后得要遠離一下他才是可以,這樣的家伙好像就是一個牢獄里面的牢頭,專門以審問犯人為樂的家伙。 不僅僅是王方,其他的士卒也是猛的后退一步,他們知道這家伙有這方面的愛好,以為以前他便是一個牢獄里面的頭頭,經(jīng)常弄這些為樂,但卻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到達這種地步。 可怕! 真是一個可怕的家伙。 遠離他,一定要遠遠的離開他才是可以。 看到隊友們的變化,小旗呵呵一笑,尷尬道:“其實,其實,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平時是不會這樣虐待犯人的,只是給予他們一點小小的懲戒而已,你們看,你們看,我現(xiàn)在不是沒有動手嗎?你看他不是好好的嗎!”說著還用手指了指正龜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黑衣人。 黑衣人聽到這句話,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丫的,剝皮居然還不是小小的懲戒,那么他說的小小懲戒到底是何等的恐懼,同時也是暗暗的慶幸,慶幸自己做出了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 王方嘴角一笑:“沒事!沒事!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他能夠把消息說出來便是可以,其他的我什么都是不會去管。” “真的!”小旗頓時雙眼一亮,目光上下又在那黑衣人身上逡巡了起來,幸好此時的黑衣人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如果他現(xiàn)在還是醒著的,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會不會又昏迷過去。 “當(dāng)然是真的了。” 王方絲毫沒有感覺到周圍的士卒正目光怪異的望著他,依舊和小旗有一句沒一句說著,這個小旗的名字叫做毫仁,他果然是一個好人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云集遷安 第一百一十二章:云集遷安 所有的結(jié)果王方如愿得償?shù)闹懒耍?dāng)知道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王方不禁苦笑不已,這黑衣人本乃也是一個小旗,在軍隊里面混的也算的上市不錯了,但他貪心不足,想要更上一層樓,如果他勤勤懇懇的工作,或許還是有機會上去的,可是這個人平時便是一個游手好閑之輩,喜歡干一些偷雞摸狗,殺人越貨的事情。在戰(zhàn)場上面那可是跑的最快的一個。他哪會花心思去爭取戰(zhàn)功,盡搞些什么歪門左道。可是楊春卻是異常的看重他,但奇怪的是,雖然非常的看重他,但是卻從來不提高他的官位,一直讓他在小旗上面呆著。 黑衣人以為不會有機會了,哪想那楊春猛然對自己說,只要自己去殺一個人,便是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好處,甚至可以把自己提升到千戶,當(dāng)時他就心動了,不久之后便是付之于行動,可他哪知道這卻給他帶來性命之災(zāi)。 看了看天空,王方覺得很是無奈,那人本也是沒有什么過錯,不過就是被迷住了心竅而已,可是一失足便是會成為永遠無法挽回的敗局,甚至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這很是不值得。但這又是能夠怪的了誰,人性本就是貪婪的,高的還想更加的高,有錢的還想更有錢,恨不得全世界都是他的,全世界都圍繞著他旋轉(zhuǎn)。 可最終又有幾個人能夠落得一個好的下場。 那人被王方給殺了,毫不猶豫的殺了。 一想到那小旗的手段,王方嘴角不禁微微一笑,那“好人”果然是好手段啊,居然能夠把對方嚇成那個樣子。 一夜便是相安無事的過去,第二天王方早早的便是起來,因為雖然自己眼中的毒瘤已經(jīng)除去,但是這糧草還是要運送過去,畢竟這可是楊春的命令,雖然王方心中也是很不愿意,但現(xiàn)在自己可以說名義上面還是他的小兵,自己也是不得不這樣做。但除去這可毒瘤,一路上想必也是會順眼很多。 第二天王方便是前去游擊將軍的府邸,這擁擠將軍滿庫乃是奉令鎮(zhèn)守遷安的一員將領(lǐng),自己想要離開這里,還必須要和對方知乎一聲,畢竟這里可是對方的地盤啊,在對方的地盤上面,王方一向是遵紀(jì)守法的。 可當(dāng)來到游擊將軍府邸的時候,王方猛然的便是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極度的詭異,詭異到讓王方不寒而栗的地步。 只見游擊將軍府邸前后左右一排排的官兵林立著,他們神色異常的嚴(yán)肅,好像即將面臨著巨大的敵人一樣,而不時的也是有著官員充充忙忙的從游擊將軍府邸里面走出,他們的表情都是異常的嚴(yán)肅,異常的焦急,甚至有一些還非常的頹廢。 看到這一幕,王方頓時心中一沉,這肯定是大聲發(fā)生了,要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到底是什么情況讓這些官員如喪考批一般。 王方的腳步也是不敢有絲毫的猶豫,急忙便是踏進了將軍府邸里面。 “站住,來人止步!” 一位官兵猛的便是用那鋒利的長毛對準(zhǔn)著王方,神色之中充滿了警惕之意,好像只要王方一有所舉動,他將會毫不猶豫的用他那鋒利的長矛刺進王方的胸膛之中。 王方急忙解釋道:“我是從永平運送糧草去遵化的總旗,這次特意前來向滿庫將軍辭行的。” 那官兵聽到王方的話語面色才稍微的好看了一些,在看了看王方,頓時便是認識出事昨天晚上過來的總旗,不過面色依然嚴(yán)肅道: “那你們的千戶呢,怎么不見你們的千戶大人過來,你一個小小的總旗過來干什么。” 聽到這句話,王方頓時愣住了,千戶,是有這樣一個千戶,可是那個千戶年紀(jì)約莫六旬了,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這個年紀(jì)混上千戶的,幸好是后勤的,如果是前線的,那不是害人嗎?那個千戶非常的光棍,一路上來什么事情也是不管,什么事情也是不做,把所有的大權(quán)都是交給各個總旗,任由他們?nèi)フ垓v,故而王方很早便是沒有千戶這個意識了,現(xiàn)在聽到他說起千戶,心中怎么不會驚訝異常。 “千戶大人有事了,故而我前來了。”雖說王方愣住了,但是不一會兒就是想到了辦法,雖然是一個非常鱉的辦法,雖然是別人一眼便是能夠看出的辦法,但終究還是有了一個借口不是嗎?只要有了這個借口,其他的不就是好說了嗎? 那官兵微微一愣,不過到也是沒有在這個關(guān)卡上面多問,看了他的證明,便是前去通報了。 不一會兒那官兵便是回來,對著王方說道: “將軍叫你進去。” 走進將軍府邸,王方如愿以償?shù)囊姷搅诉@位大名鼎鼎的滿庫將軍,這滿庫將軍年紀(jì)看上去約莫四十左右,身體彪悍,想必是經(jīng)常和后金作戰(zhàn)的緣故,脖子上面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刀痕,以及密密麻麻細小的傷痕。 久經(jīng)戰(zhàn)場之輩! 這便是王方看到滿庫將軍的第一印象。 總旗王方見過將軍大人! “免了!” “聽士卒們說,你是前來辭行前往遵化的。”說道遵化二字,滿庫的面色頓時變的異常的怪異了起來,其怪異之中包含著憤怒,不甘,怒火,等等各種各樣的不良情緒。 王方見到那滿庫的神色頓時心生疑惑,自己好像并沒有得罪這個滿庫啊,難道那周道登連此人也是得罪了不成,看來這個周道登得罪的人可真是多,害的自己一直被黑鍋啊,這他的周道登你難道就不能給我?guī)硪稽c好處嗎? 王方有這種想法也是怪不得他,因為自從見到那個楊春之后,王方對于他們那一類人便是異常的敏感了起來,現(xiàn)在第一次見到滿庫,而滿庫的神色和當(dāng)初的楊春又是那樣的相似,王方下意識的便是往那個方向想去了。 雖然王方心中疑惑,但依舊點頭道: “是的,屬下奉命前往遵化支援遵化的糧草,另外趙率教將軍的糧草。” 聽到王方這句話,滿庫不禁微微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現(xiàn)在不需要去了,也已經(jīng)沒有必要前去了。” 聽到這句話王方的面色頓時大變了起來,難道事情真的發(fā)生了,那遵化真的還是被攻陷了,那趙率教全軍覆沒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么歷史的走向依舊是那樣。想到這些,王方不禁心慌了起來,王方這是在為王瑩擔(dān)心,要知道那王瑩現(xiàn)在可是在永平,雖然現(xiàn)在的永平還是太平的,但是誰也是保證不了下一刻遷安永平會被接連攻陷,到了那等時刻,自己可真就是欲哭無淚了啊。 “將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哎!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那遵化已經(jīng)被后金的軍隊攻陷了,那遵化的巡撫王元雅想要自殺殉國,可被他侍衛(wèi)即使發(fā)現(xiàn),及時制止了并且?guī)е与x了遵化,正是他給我發(fā)的信函的。 不僅僅是遵化被攻陷了,就連那三屯營也是被攻陷了。一說到三屯營被攻陷,滿庫的面色頓時便是異常的憤怒起來。 信函之中可是說明了,那朱三叛國,囚禁朱國顏,居然想拱手相讓了三屯營,幸好朱國顏即使脫困,制止住了那場悲劇,那朱三見事情敗露逃亡而出。朱國顏顧不得追殺朱三,因為此時的后金兵馬已經(jīng)在全力攻打三屯營,朱國顏死守,死守也確實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效果,但哪知道那朱三居然獻上了三屯營的防務(wù)圖,憑借著此圖,后金勢如破竹一般的攻進了三屯營。 朱國顏知道城破之后,大怒,全家自殺殉國。同時貼出告示,把朱三的罪名昭告天下。 滿庫神色憤怒的說著,王方靜靜的聽著。 雖然是靜靜的聽著,但是心中卻是掀起了滔天的波瀾。 那王元雅居然沒有死,他居然沒有死,看來事情還是有一些變化的。想到這些王方心中又稍微的噓了一口氣。 “那將軍趙率教將軍的援兵呢,難道他們也是全軍覆沒被后金給消滅了不成。” 聽到這句話滿庫頓時冷笑一聲:“趙率教將軍乃是久經(jīng)沙場之輩,豈是他區(qū)區(qū)后金說想要滅便是能夠滅的。” “那么將軍的意思是說,趙率教將軍他們現(xiàn)在無事了。”王方驚訝的問道。 “也不能夠這樣說,趙率教將軍在支援的路途之中突然遭受到了后金的埋伏,對方有七八千騎兵,在這種埋伏之中趙率教將軍率兵突圍,在經(jīng)過不斷的斬殺之后,終于突出重圍。雖然突出重圍,但是卻卻損失巨大,現(xiàn)在正在朝著我們遷安前進。” 一想到那四千的騎兵最后只剩下一千多,滿庫心中便是發(fā)疼,要知道大明可是不比后金,他們是馬背上的名族,但是大明不是,大明的騎兵可是需要經(jīng)過精挑細選才能上去,并且其馬匹來的也是非常的不容易,有許多都是靠著從商賈手中購買來的走私馬匹獲得的,珍貴異常啊,甚至可以說i,馬匹比人更為重要,但現(xiàn)在卻是一下子損失這樣的多。 但是一想到當(dāng)時的那種情況,在面對七八千后金騎兵的情況下,趙摔教能夠帶領(lǐng)隊伍突出重圍,那也是大功一件了,要知道那可是七八千的后金鐵騎,那可是一彪悍而著稱的后金鐵騎。 聽到這些話,王方頓時精神一震,猛的便是感覺到自己的前途充滿了光明。 “那他們下一個目標(biāo)便是我們遷安了,將軍大人你是有什么退敵良策啊。”一想到后金的下一個目標(biāo)便是遷安,王方便是焦急了起來,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可就是在遷安啊,如果后金攻克了遷安,那自己肯定是異常的危險啊。 聽到王方的話語,滿庫不禁微微皺眉,許久才是說道: “這一點你不用擔(dān)心,袁大人已經(jīng)知道我們這里的消息,目前正快速的朝著我們這個方向趕來,只要袁大人一到來,定然會有良計,甚至說不定可以一舉殲滅后金的此次進攻也是說不定。 “袁大人要來遷安!” “恩,沒錯,現(xiàn)在你就安心的呆在遷安吧,那遵化你也是不用去了,也是沒有必要前去了。一切等袁大人到來之后在做打算吧。” “恩,我估計朝廷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會派軍隊過來了,到時候定然會有軍隊前來的。”滿庫接著便是補充道。 聽到他的這些話語,王方不禁點了點頭,按照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也是只有這樣了。 “那將軍我這便去把這事情給落實下去,他們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去遵化。”說道這里,王方神色不禁有些落寞。 “恩,你去吧,去把這事情好好的落實一下。” 聽到此話,王方點了點頭,便是辭別滿庫前去自己的營地,自己現(xiàn)在確實是需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啊,也不知道他們聽到這個消息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第二更了,還有傳說中的第一次三更,三更萬字….求收藏了….估計要十二點左右了, 第一百零三章:兵臨城下 第一百零三章:兵臨城下 朝廷里面確實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并且還在朝廷上面掀起一股巨大的旋風(fēng),朝廷上面爭斗也是異常的激烈了起來,不過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面對后金的共同點,那就是絕不退縮,一往向前。 崇禎這個時候非常的煩悶,連看皺折的興致也是沒有,自己前不久把永平平定白蓮叛亂的賞罰給昭告了下去,那周守廉升為正參將,而那信函之中提到的王方,崇禎也是多看了一眼,畢竟一個小小的童生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極為不易,于是變把他直接提為貢生,這對于一個童生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恩賜,要知道貢生可是從秀才之中選拔出來的,而王方可是直接跨過了秀才這個巨大的門檻,一躍成為舉人的后備人員。 但崇禎也不過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畢竟區(qū)區(qū)一個貢生在他的眼中便是螻蟻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