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木木輾轉反側了兩天,終于在第三天時忍不住了,直接坐上飛機突襲沈昂所在的酒店。 原因是在頭天晚上她給他打電話時,依稀聽見身邊有女人的聲音,還是那種嬌o媚得能滴下一大滴油的女聲。 “沈先生,你好壞哦。” 那個“哦”字拖得繞梁三日后直接懸梁自盡。 木木掛上電話就直奔機場,學習金剛打o飛o機來到了沈昂的出差地。在前廳恰好遇見了陪同沈昂來的下屬,告訴她沈昂正在樓頂的室內泳池游泳。 木木立即直奔頂樓。 此時正是深夜,室內泳池內只有一個男人。 他游著自由泳,雙臂劃動著水波,肌rou結實而精瘦。室內沒有開燈,落地窗外的月光射o入,在水面上映出粼粼波光。 他像是希臘神話中的神。 木木站在泳池邊,看呆了。 沈昂也注意到了她,在水中愣了會,快速地游返到她身邊。他取下泳鏡,水如同層透明的羽衣,從他的肌rou上滑落。 “嘩嘩嘩”地,全是性o感的聲音。 木木看呆了,竟沒提防沈昂惡意地甩動頭發,將水淅淅瀝瀝灑了她一身。 這是他第一次露出如此頑皮的模樣,竟像是個孩子。 “你終于來了。”沈昂雙手趴在泳池邊,示意她蹲下。 木木褪o下鞋子,將裙子挽到膝蓋處,坐在泳池邊,光o裸的小o腿在泳池中泡著,道出自己的疑惑:“你知道我會來?” “我猜在聽見那位嬌滴滴的女聲后,你肯定會來。” 木木腦海里電光火石一閃,失聲道:“沈昂,你又設計我!” 又中計了!木木氣得肝膽疼,立即想要站起身走,可沈昂卻伸手拉住她。 他的眼里有著月光,柔和的白色,輕柔地裹住她的心:“木木,別生氣,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的情話總能讓她瞬間開懷。 可臉上還是要繃住:“你明明答應過我,不能對我使詭計的。” 水下,沈昂的手捏著她的小腳,讓她因為趕路而疼痛的腳得到釋放:“但這不是次詭計,這只是場想念。” 沒等木木感動完,沈昂一把將她拖入水中。 泳池挺深,木木壓根踩不到底,掙扎著浮起后,她趕緊環住了他的脖子。 此刻的他是她唯一的救贖。 月光瑩白,照在兩人身上。木木的襯衣濕透,里面的白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深淺適度的乳o溝無聲而純潔地挑動著人心。 女人都是有預感的,而木木此刻的預感則是——在今夜,她將會成為沈昂的女人。 她以為自己會抗拒,可是沒有,她的身體并沒有動彈,反而在躍躍欲試。 “可以嗎?”他問。眼神似乎能勾出她靈魂深處那股陌生的欲念。 木木不敢再看,只垂著頭,看著倒映著兩人影子的水面。 兩個身影逐漸靠近,他垂首吻著她的頸脖,那熱麻的感覺像是硫酸注入她的骨頭縫里,令整個人都酥o麻了。 他將她困在泳池邊緣。她的背脊抵靠著瓷磚,冰冰涼涼。而前胸則靠著他的胸膛,guntang灼人。 他的手從她的襯衣下擺進入,拂過她柔o滑肌膚,一寸寸來到內衣扣處。她今天穿的是前扣式內衣,他只消一個動作,內衣便散開來,她的渾o圓就這么露在了月光之下。 襯衣被水浸o濕,已然透明,像是在她的酥o胸上覆蓋了層柔紗,遮掩之下,有種圣潔。 一種想要挾帶著一同墜入地獄的圣潔。 他低下頭,用手捧起那兩團圣潔,親吻著。 瞬間,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她身體上攀爬,那種感受令人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 隔著衣料終歸不能令她滿意,他用牙齒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徹底地擺脫了束縛。 襯衣被他褪o下,漂浮在泳池水面上,像是一層白色的蛇皮。而木木則像是修煉成o人形的小蛇精,為此刻身體的異樣感覺到無措而欣悅。 他的舌尖在她的紅蕊上游走,在她身體里激起無數顫粟。她的手忍耐不住,抓o住了他的發。那動作不知是想將他推離,還是想要他挨得更近。 情潮如同水波蕩漾,在翻滾之間,他們渾身已然赤o裸,緊密相貼。 她純凈的眼神,白o皙透紅的臉,還有蜿蜒著貼著面頰的黑發,無一不是誘o惑。在他的眼中,她是伊甸園里的禁果,就算是食下會萬劫不復,他也在所不惜。 但她這顆禁果是生澀的,他必須拿出十二萬的小心,以免將她傷害。 即使在水中,他的額上也布滿了忍耐的汗珠。他的手在她的禁地徘徊,試探著,淺淺地進出著。 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可以嗎?”他在她耳邊問道,聲音粗濁充滿了**。 木木此刻已經被撥o弄得意亂情迷,只感覺有個堅硬o物體抵著自己。 她憑借著自己的本能點了頭,隨后,一股尖銳的刺痛感從下o身傳來。她的腦海瞬間清明,那是種涅槃,從妖變為人,從女孩變成女人。 她哭出了聲音。 為那疼痛,也為自己的蛻變。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他奪去了她**的那層膜,在她靈魂深處留下一個印記。 今后不管他們是分是合,她都會永遠記得他,記得這個帶給她疼痛也帶給她愉悅的男人。 她雙手環住他的頸脖,兩個人律動著,用相同的節奏,就像是完美無缺的半圓終于重合。 他們的影子在蕩漾的水波中晃動,如同幻象,世俗而不真實。 木木是怎么回到房間的,自己已經記不清。躺在雪白柔軟的大床o上,她掙扎著疲倦的雙眼,才發現外面已經是白天。 而與此同時,一雙大手再度襲上她胸前的小豐滿。 “不行……已經是白天了,你還要做事。”木木想要伸手推開他,可是渾身卻酸o軟無力。 他將唇覆蓋在她耳際,輕聲道:“你就是我要做的事。” 隨后,又是一次蛻變。 在晨曦中,木木暗暗地想,秦紅顏的話果然沒錯。 她和他在床o上的開端,果然很慘烈。 ☆、53第七章(3) 剩下的三天里,沈昂白天出門辦事,晚上便回來與木木滾床單。 精力充沛得令木木都吃不消了,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沈昂的蓋中蓋,吃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連上床也有勁了。 在這天晚上第二輪滾床單后,沈昂打了客房服務電話叫來宵夜。兩人躺在大床o上邊吃著鮮蝦云吞面和黃燦燦的煎餃,邊看著窗外的滿城燈火,竟有種家的煙火氣。 “我在盛元小區看中了一套躍層,是新房,裝修家電家具都齊備,已經和中介談好了,回去就給你過戶。”沈昂將一個煎餃夾入木木口中。 木木聽了竟忘記咀嚼,虧她也算是個能人,含o著個煎餃也能說出話來:“為什么要過戶給我?” “因為你名下暫時沒有房子。”沈昂拿了紙巾為她擦拭嘴角的點點油跡,提醒道:“乖,先吃完再說話,小心噎著。” 木木依言照做,將煎餃給咀嚼完畢吞下腹中,這才繼續問道:“好端端的干嘛給我買房?” “男人給自己女人送點東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沈昂反問。 男人給自己女友送點東西確實很正常,但要是一來就送套市內最貴小區的躍層小樓就不正常了。 這簡直是土豪包養明星的節奏。 木木喏囁:“你這樣讓我有種被包養的感覺。”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沈昂溫柔地用食指卷起她腮邊的發,道:“在床o上勞苦勞力廢寢忘食出賣色相的明明是我啊。” 木木認真地道:“你這話要是被別人聽見了,肯定會誤以為你《功夫熊貓》里主角熊貓家那賣面條的爹。” “《功夫熊貓》?抱歉,我沒看過那部片子。”沈昂攤手。 果然相差15歲還是會有些代溝啊,木木不介意,好心解惑:“那是一只鴨子。” 聞言,沈昂表情波瀾不驚,氣定神閑地道:“要是你想,我可以當你一輩子的鴨子。” 這是木木迄今為止聽過最露骨最低俗卻又最實際的情話了。 “等這次回去后,我們就搬進盛元的新家吧。”沈昂說完情話緊接著說正事,話題轉換間過渡自然毫不拖泥帶水。 這就是要和她同居的節奏嗎?木木張嘴想要拒絕,可是卻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和情緒。 或許她心里也已經默認了這件事順理成章的發生。 沈昂撫摸了下她的發:“我去洗澡。” 這是他的習慣,滾床單前后都會去浴o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他是赤o裸o著身子下的床,背面看上去特別性o感——沈大叔有個小翹o臀。 木木看得心花怒放,直到他進入o浴o室后才抹去唾沫,裹著浴衣打開沈昂的辦公電腦,進群找老友。 她當然是隱藏了自己剛與沈昂嘿咻完的事實,畢竟劉薇薇是外放型的色o女,而安涼則是內涵型的色o女,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要逼著她拍下沈大叔的裸以供她們觀賞。 “如果說他的目的是同居,為什么要換個房子啊,直接讓我搬進他家不就成了?”木木不解。 “很正常啊,他知道那間屋子隔壁住過你的前男友,怎么可能會讓你再住進去。要不老牛吃完嫩草后,嫩草往窗外一瞅,瞬間就想起自己前男友,那老牛是很憋屈的。”安涼形象地運用了比喻這個修辭手法。 “男人最大的悲傷與恐懼就是自己女人和隔壁老王偷情啊。”劉薇薇總結。 “原來打的是這個鬼主意,他要是介意明說就好了嘛,還要整出這么多花樣。但面上卻一點看不出異樣,沈大叔果然是深不可測啊。”木木嘆息。 “深不可測?你是指床o上的表現嗎?”劉薇薇同學三句話不離那方面。 “我不想談這種不純潔的問題。”木木正經地道。 至少是假裝正經。 “得了吧,快說說沈大叔在床o上表現如何?”安涼也好奇。 木木從小就是個低調和謙虛的娃,而沈大叔現在是自己人,那么對別人形容自己人時,也應該要低調與謙虛。 于是乎,木木便敲下了一句話:“嗯,還行,普普通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