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我知道了!”吳明點了點頭,“我送送你。” 幾個人走出門后,櫻樹亞美子用日語幽幽說道:“如果一個月之后還是沒有找到我叔父,到時我會再來拜訪。” 櫻木夏原優(yōu)雅一笑,傲然道:“隨時恭候。” “下一次,就算是天照大神下凡,也不能再阻止我的刀。” “是嗎?我很期待!” “我們走!” 櫻樹亞美子招呼了一聲手下后,便揚長而去,兩個女人對話吳明聽不懂,他帶著一絲疑惑跟出了院子。 不知不覺,日已西斜,目送五臺黑色的大型禮賓車緩緩開出停車場,吳明掂了掂手中的黑色軍刀,惋惜之色躍然于臉上,由于某些原則上的錯誤,曾經(jīng)的一夜夫妻,今后可能會變得形同陌路吧? 嗖!黑色軍刀從吳明手中電射而出,篤的一聲,軍刀釘在了離他十幾米遠(yuǎn)的一棵松樹樹干上,刀刃入木三分,一起送行的人偷偷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要是射中人還得了? 突然,有一個小嘍啰指著釘在樹上的軍刀,咋咋呼呼的驚叫起來,四周的人臉色大變,齊齊叫了一聲‘使乖乙’,然后一臉崇拜的看著吳明,恨不得納頭就拜。 吳明射出去的軍刀釘中了一只鳴蟬,這就是眾人驚呼的原因。 有一種會,叫誤會,有一種傷,叫誤傷,有一種運,叫狗屎運,吳明立刻露出一臉高手落寞的表情,背負(fù)著雙手,在一眾小嘍啰崇拜的目光中慢慢離去。 …… 月亮暗淡,星光不燦爛。 “我們出去看星星好嗎?”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吳明撫摸著櫻木夏原的長發(fā),感受著懷里的軟玉溫香,慵懶的回道:“躺在床上看燈泡不好嗎?這比星星亮多了。” “你要看電視嗎?” “我又聽不懂!”吳明搖了搖頭,賊手滑到櫻木夏原豐碩的香臀上,輕輕掐了一下,溫聲道:“還疼嗎?” 櫻木夏原稍稍楞了一下,接著一抹羞澀浮上嫵媚的臉龐,她小聲道:“剛開始有點疼,后來就完全不疼了。” 只是有一點疼?這是變相的在說竹竿掏了水井嗎?真是太傷男人自尊了,吳明老臉微微一紅,立刻將話題扯到另一邊:“你以前沒談過戀愛吧?” 櫻木夏原嘆道:“沒談過,也沒有機(jī)會談,我的婚事從小就被家里定下了。” “你跟丈夫的關(guān)系好嗎?” “可以說相敬如賓吧!” 吳明眨眨眼,笑道:“關(guān)系還算不錯啊!那為什么你的第一次沒有給他?” 面對吳明辛辣的問題,櫻木夏原耳根子都羞紅了,掐了吳明一下記,罵道:“關(guān)你什么事?” “好奇一下不行嗎?” 過了一會兒,櫻木夏原才沒頭沒腦的道:“他打不過我!” “呃!”吳明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我跟他就像是簽了一份終身合作協(xié)議,我們兩者之間是平等的……”櫻木夏原嬌媚的一笑,道:“如果男人沒有實力打敗我,就別想碰我。” 吳明撇撇嘴道:“想打敗一個人還不簡單?就算用拳頭打不過,可以下點蒙汗藥啊!”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么卑鄙無恥嗎?”櫻木夏原罵了一句,說著一臉羞憤地掐著吳明的胳膊,接道:“你個混蛋!明明知道我是一個有丈夫的女人,還要來……哼!” 吳明呲牙咧嘴的干笑道:“我們的事要是傳出去會怎么樣?” 櫻木夏原威嚴(yán)恐嚇道:“整個雅庫扎都會追殺你,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會吧?”吳明一臉驚恐,嘀咕道:“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明明只是一件小事,非要把它變得復(fù)雜化,最后鬧得不可收拾,其實就是簡單的通了一個jian而以,有必要鬧得這么大嗎?” “什么通jian,你不要胡說!” “不叫通jian叫什么?” “我們這是兩情相悅!”櫻木夏原紅著臉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然后才緩緩說道:“你放心吧!就算我們的事傳出去也不怕,我跟櫻木長壽就像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一樣,他可以找別的投資人,我為什么不行?” “櫻木長壽有這么大方嗎?”吳明輕聲喃喃,然后露出一臉無所畏的表情,道:“好了!我們睡覺吧!” 睡覺?我是拒絕還是接受呢?櫻木夏原還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吳明規(guī)規(guī)矩矩閉上眼睛躺好了,一絲薄怒浮上她的臉,這個男人真是直腸子,睡覺就是睡覺,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如果他想求歡會怎么說?我們打個炮? 第二十五章:變故 大東市街頭,一對高挑的男女手挽著手在街道上漫步,男的豐神俊朗,女的冷艷嫵媚,臉上的太陽眼鏡遮住了兩人的眉眼,為他們平添了幾許神秘感,他們所過之處,路人均為之側(cè)目。 吳明抬起手腕,金燦燦的勞力士表殼在陽光照耀下折射出萬丈光芒,差點閃瞎方圓百米路人的眼睛。 “快十二點了,要找個地方吃飯嗎?” “我還不餓!”櫻木夏原用手扇了兩下風(fēng),看向不遠(yuǎn)處的甜品店,“就是有點熱,我們先喝點東西吧?” “那走吧!” 吳明跟櫻木夏原相攜走向掛著冰淇淋標(biāo)志的甜品店,這是他們嚴(yán)格意義上的第一次約會,兩人皆精心打扮了一番,金表,名包,各種鉆石飾品,他們從頭到腳一身的奢侈品,給人一種暴發(fā)戶的感覺。 財不露白,賊人不來,四處炫富,自尋死路。 戀jian情熱的男女旁若無人般招搖過市,完全沒有危機(jī)憂患意識,幾個蹲在路邊抽煙的小年青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彈飛手中的煙頭,悄悄跟上了他們。 小小的店面里座無虛席,兩人買完甜品后走出了小店,櫻木夏原雙手捧著超大杯的奶制品飲料,嘴里咬著甜筒的吳明瞟了她一眼,眼神有一絲戲謔,牛高馬大的身材,全靠喝奶長出來。 兩人心有靈犀般遞出了手,微微一楞,他們的眼睛同時彎成了月牙,十指緊扣,嘴里的甜仿佛滲進(jìn)心里面,濃情蜜意的戀人眼中只有彼此,并沒有注意幾個小年青正不動聲色的接近他們。 就在這時,一支浩浩蕩蕩的游行隊伍街頭拐角走了出來,鑼鼓喧天,橫幅標(biāo)語,聲勢十分浩大,這是一支高素質(zhì)的游行隊伍,并沒有一路搞蓄意破壞。 游行隊伍男男女女幾千人,大多是年輕人,打扮都比較嘻哈,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抗議什么,但吳明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立刻興匆匆地拉上櫻木夏原前去湊熱鬧。 “我們也一起去游街示眾!” “……” 吳明并不是一個喜歡起哄的人,如果身在祖國,他是萬萬不會參加這種出力不討好的游行活動的,可現(xiàn)在這里是小鬼子的地盤,他是巴不得越亂越好。 拉著櫻木夏原混入游行隊伍,吳明裝模作樣的揮舞著手臂,義憤填膺的大叫著:“反清復(fù)明,反清復(fù)明……” 獨樹一幟的口號讓櫻木夏原哭笑不得,吳明則越叫越起勁,幾乎吼到臉紅脖子粗,其實他心里想叫的是‘打倒日帝國主義’,只是斟酌一番后放棄了,他沒有勇氣一個人pk一條街的人。 喝完飲料后,櫻木夏原掩嘴打了一個輕嗝,一臉狹促的看著吳明,道:“你知道這只一支什么游行隊伍嗎?” “什么?” “這是一支由同性戀以及支持者組成的游行隊伍,他們要求得到同等的權(quán)益,要求同性婚姻合法化。” 我了個去!吳明火燒屁股般拉著櫻木夏原跳出了游行隊伍,雖然并不排斥歧視,但他無法接受這種違背自然界繁衍定律的異類,最多只能做到不聞不問,作壁上觀。 可能是之前表現(xiàn)得太過搶眼,吳明剛剛跳將出來,一名神出鬼沒的女記者立刻出現(xiàn)在他眼前,并將話筒遞到他的嘴邊,用日語噼里啪啦的提問,眼見吳明一臉呆滯,依在他身旁的櫻木夏原笑著回了一句話。 女記者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試探般用英語問道:“先生!您會說英語嗎?” 吳明立刻點頭,笑著用英語回道:“你想問什么?” 女記者微微一鞠,謙卑的道:“您好!我是大東電視的大島,請多多指教,請問您對同性戀有什么看法?你們?nèi)A夏會歧視同性戀嗎?” “怎么會歧視?”吳明驚訝的反問,然后長嘆一聲,一臉沉痛的說道:“我們應(yīng)該歧視的是異性戀,他們不知道在醫(yī)院里扼殺了多少生命,孤兒院里不知道有多少被遺棄的孩子,可是在我們?nèi)A夏,異性戀已經(jīng)泛濫猖獗到無法控制,如今只能依靠你們將同性戀發(fā)揚光大了。” 發(fā)表完言論以后,吳明帶著一臉沉重的表情,拉著櫻木夏原緩步離開了,女記者被唬得一楞一楞的,回過神后,她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哪要國家敢把同性戀發(fā)揚光大? 鴉片可以讓人拋棄自尊,搞基直接讓人斷子絕孫,一個玩物喪志,另一個玩物喪子,兩者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大東市正東區(qū)市政廳,門口聚集了大量的同性游行示威者,防暴警察守在市政廳大門外嚴(yán)陣以待,既然不小心走過路過,怎么可以錯過呢?趁著櫻木夏原不注意,吳明隨手將沒吃完的甜投向了警察…… 啪嘰!甜筒砸到一名大腹便便的警察額頭上,一聲憤怒的咆哮之后,示威者跟警察開始發(fā)生摩擦,吳明偷偷笑了,種子已經(jīng)埋下,應(yīng)該功成身退了。 人群愈發(fā)sao動混亂,一直尾隨吳明的幾個小年青悄悄的跟來,又悄悄的離開了,他們親眼看到是吳明鬼鬼祟祟襲警,然后引發(fā)的混亂,這種人的錢財搶不得!一肚子壞水的肥羊,吃下去會消化不良。 一些不想惹是生非的人慢慢退出風(fēng)暴中心,隨著人群退到遠(yuǎn)離sao亂的地方后,櫻木夏原拽了拽吳明的衣服,委屈的道:“剛才有人摸我屁股。” “什么?”吳明怒發(fā)沖冠,勃然大怒道:“誰摸的?那個賤人在哪?我要斬他的手。” “是個女孩!” “女的?” “喏!”櫻木夏原無奈地指向不遠(yuǎn)處的一個女孩,沒好氣的道:“人家就在那里,你忍心下手嗎?” 吳明順著櫻木夏原手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身穿皮短褲的漂亮女孩,小屁股很是挺翹,他的兩眼立刻放光,虎著臉道:“就算不斬她的手,也不能便宜了她!” “你打算怎么辦?” “我去幫你摸回來!” 櫻木夏原按了按太陽xue,感覺有點頭疼,眼見吳明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她兇狠的罵道:“如果你敢去摸,回來就是我斬你的手。” 吳明邁到半空中的腳瞬間一縮,撓著頭干笑道:“我只是開玩笑而以,你別當(dāng)真。” …… 看完一場不知所云的電影,兩人并肩走出了影院,櫻木夏原輕撫著優(yōu)雅白皙的脖頸,滿臉嗔意的瞄著吳明,眼中蕩漾著羞怯,剛才在包廂里,她差一點就被就地正法了。 “我要去買一條絲巾。” “干嘛?你不熱啊?” 櫻木夏原小聲嘟囔道:“等下他們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會怎么想?” “笨蛋!遮遮掩掩只會更加惹人懷疑!”吳明取笑一句后,埋怨道:“還有!以后不要再穿這件褲子,什么玩意兒嘛!居然有十幾顆扣子,銀行保險柜都沒你的褲子鎖得緊。” 賞了吳明幾記粉拳,櫻木夏原哼了一聲,盛氣凌人的跺步離去,不管女人穿什么,只要她心甘情愿,男人最后總能得逞,如果不愿意,那就想都別想。 下午四點多,吳明牽著櫻木夏原走向市中心最高的建筑。 其實他們并非獨自出門,諸葛大昌等人同樣一起下山了,眾人下山以后才化整為零,各行其是,不過大家已經(jīng)約好晚上在市中心最高的大廈聚集,然后在頂樓的旋轉(zhuǎn)餐廳吃飯。 路過一家掛著腳丫子標(biāo)志的店面,吳明的嘴角一勾,眾人分開之前,諸葛大昌口口聲聲說要找一家上等的足療店做按摩,當(dāng)然,對于上等的定義,每個人心中的想法都不同。 道路中央突然出現(xiàn)一副投影畫面,以為活見鬼的吳明嚇了一跳,罵了一句臟話后,他扭頭看向路旁一家大型手機(jī)門店,店門外站了一排著裝清涼的女孩,似乎正在搞促銷。 看到吳明停住了腳步,一個女孩迅速上前遞了一份宣傳海報,還說了一句話,吳明看向櫻木夏原,問道:“她說什么?” “特價優(yōu)惠,買一送一。” “買手機(jī)送一個女孩?” “你覺得可能嗎?” “那就是買一個女孩送一部手機(jī)嘍!”吳明笑得一臉猥瑣,拉著滿臉黑線的櫻木夏原走進(jìn)了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