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第四百一拾三節(jié) 八陣八勢1 俗話說的好,花開兩枝各表一枝,這邊我們破開三才機關進入了祭祀長庚的洞窟中,可那邊也沒閑著——原來這一切早已經被洛大師給算出來了!雖然有點什么小偏差,可畢竟按照正確的方位在發(fā)展,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納粹本以為自己個破水晶球占卜把我們中原法門都能給算計了,其實一切事情早就被洛大師加上盧家巧云、扶鸞劉武大師幾位給不離十的弄出來了,然后選擇了個最最合適的辦法來處理—— 說白了,這事也就是把我給扔前線去了,然后一群人等著機會把窮奇給圍了!整個計劃就是沖著窮奇去的,倒是沒把梼杌放眼里算在內,畢竟那家伙早了好些年出來,雖然說是被王家折騰在那深海中用水溺奎斗陣困了幾年,可后來水鸞盤道借機而起的時候算是自己好好提升了一回,后來又殺了無數人攝取精魄…這還不需要別人說,光是見面之時的那威壓就不一樣,氣勢已經把我們給壓倒了。 一窮奇就能頂的上四兇其他那仨再附帶弄點橫公魚、吊魄、人魔等等亂七八糟加一塊,那能力本事能有多大?別的不說,你光是看這幾年能實打實落在這貨頭上的事情就知道了,過千的人都被這貨給害死了,最后取得的精魄有多少猜都猜得到! 所以,老爺子他們經過再三確認我和桑榆不會出事的情況下也就把我瞞著了——你說我倆是不是充話費送的,就這么不明就里的被扔那風口浪尖上了! 分開處理才是最好的! 當然法門這安排也不是完全的就對頭了,據我后來知道的,卜算中根本沒看出來那中毒的事情,要不然就能有幫子人過來幫我了——最后出現我和桑榆單獨對付梼杌就不計劃在內,完全是個誤會! 窮奇跟著納粹出來到那收藏織田信長尸骸的地方,結果進去的時候沒啥,進去之后剛剛動了尸骸,頓時方圓數丈之內就迷糊混沌起來,里面赫然出現了二十八星宿天將把他們團團圍住… “這不就結了嘛,二十八星宿天將都出來了還擺不平?”我瞬間急眼了:“你說說,請了二十八星宿之降需要多少東西啊?別的不說,六丁六甲我是請過,那已經很勉強了,可是…中原法門能請的出來二十八星宿?那…四靈之眼用什么來定啊?” 二十八星宿又名二十八舍或二十八星,它把南中天的恒星分為二十八群,且其沿黃道或天球赤道所分布的一圈星宿,它分為四組,又稱為四象、四獸、四維或者四方神,每組各有七個星宿,分屬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靈。一般來說請?zhí)煜笮撬薇仨氂幸混`定中,或朱雀或玄武,要不就是青龍白虎,必然是上古靈器而定——你說這一次把二十八星宿都給弄出來了,到底那里去弄的啊? 在飛逸的風中那大桂也就說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啊,那定靈的我是一看就明白了,里面有子午辟邪雙劍,還有大禹鏟…”“等等桑榆比我還激動:“你說的是祖師爺傳下來的子午辟邪雙劍啊,這至寶居然拿出來了!?” “是啊,”三桂肯定道:“四靈全部是法門至寶來擔綱的,我們別說細看就連靠近都要扛不住陽氣,那鐵鐵真真的是天傳法器,你們就別亂猜亂想去合計了,絕對是請來了。” “哦。”桑榆點頭一轉眼又想起個問題:“那你說我們都拿出這些東西了還干嘛要借什么天火九陽啊?難不曾是覺得…”她有點吃不消似的:“我們收拾不住?” 這話說起來就有點難開口了,法門任意門派都是面子覺得比天還大的,說起對付不了窮奇那簡直就是丟人,桑榆雖然不屬于茅山派可那也畢竟是五斗米教的分支,一脈傳承于天師張道陵,這話你要他說起來簡直是大不敬…可事實擺這里也沒辦法不是? 所幸那五鬼說出來的還不算是離譜:“收拾不住,必然是收拾不住的!幾位大師商量了,任何單一的法陣對付窮奇都是枉然的,要說暫時困住還行其他的就不成了。所以,諸葛大師準備采用諸葛祖師爺的八陣圖之術,把法門分為天覆陣、地載陣、風揚陣、云垂陣、龍飛陣、虎翼陣、鳥翔陣、蛇蟠陣幾個陣團,采用輪流上陣的辦法把它活活困在其中,再借用天火來燒渡陰晦煞氣,等最后一舉拿下 五鬼說的鄭重其事我卻聽得毛骨悚然——這八陣圖的組成是以乾坤巽艮四間地,為天地風云正陣,作為正兵。西北者為乾地,乾為天陣;西南者為坤地,坤為地陣;東南之地為巽居,巽者為風陣;東北之地為艮居,艮者為山,山川出云,為云陣;以水火金木為龍虎鳥蛇四奇陣,作為奇兵。布陣是左為青龍,右為白虎,前為朱雀鳥,后為玄武蛇,虛其中大將居之。天、地、風、云、龍、虎、鳥、蛇命名八陣偏門,加上中軍共是九個大陣。 中軍由十六個小陣組成,周圍八陣則各以六個小陣組成,共計六十四個小陣。八陣中,天、地、風、云為‘四正’,龍(青龍)、虎(白虎)、鳥(朱雀)、蛇(螣蛇)為‘四奇’。另外,尚有二十四陣布于后方,以為機動之用。 這一番變化說起來都是復雜的別說是用了,其他人那是用不了的,我們諸葛家滿打滿算老爺子、大師兄、四哥、五哥、我、八妹子、九小子也就只有七個,光是聯陣的八脈都不夠更不用說是中間還需要其他人主位了——難道說還有我們諸葛家的旁支不成? 要不然這陣勢斷然不可能發(fā)動! 當然我也不是沒想到其他可能,就是說找?guī)讉€熟悉易數洛書的大師來代替,可惜這諸葛家祖?zhèn)鞯陌素躁嚻痍嚪绞胶瓦\轉手段必須是諸葛一脈的親傳,你換個旁人又如何能用啊? 當下我心中一急就開始催促了:“快點,快點,你們加快…”只恨自己不能飛到那邊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這也不光是我著急,桑榆聞言也是有些慌了,連忙念動咒語,把手指割破幾點鮮血就灑了出來,當時那存放五鬼的玉俑就泛起了淡淡紅光,憑空里速度翻了一倍! 我這才發(fā)現原來桑榆這次的五鬼搬運和平ri里有了不同——原來桑榆的搬運之術不過是五鬼齊上、喝令五行才能搬動一個人,但是這次居然兩鬼手架個人轎就把我給抬起來,兩兩之外還有大桂帶上了小黑阿拜。 張?zhí)鞄熌敲匆慌S艿挠裰g倒是倍增威力。 我不知道孫大爺到那地方要了多長時間,反正我們趕過去半小時都不到,到地方一看居然是片懸崖峭壁,在那山崖下面有個黑呼呼的豎井洞口,一股股氣流從那洞口沖出半弧散發(fā),加上沉悶之極的低吼猶如漣漪蕩漾開來… 還沒走近就感覺到了那洞中浩瀚無比的力量,我偷眼用陰陽眼這么一瞅,五色華光差點沒把我的眼睛給晃瞎——別說里面二十八星宿,就算你說諸天神佛都在那洞里和妖魔掐架我也信啊! 洞外法門之人已經擺開了法壇,八大fa壇占據了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八個方位,每個壇位上都擺放了號令牌、法印、令旗、朱砂、壇布、步罡毯、帝鐘、朝簡、天蓬尺、符箓、拷鬼棒、纂帝文、香蠟紙扎更是一應俱全…這些都是諸多法門通用之物,然后是八卦鏡、紙垂、天師檄、陰陽幡、落魂祈、雷光尺、大小丹山吼、風洗、驚門破,自然就是我們諸葛家使用比較多的法器了。 旁邊一群人急得什么似的,那群小的自然活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亂竄,幾個大師坐在旁邊垂目養(yǎng)神,那反而是透著股子冷靜——嘿!你別說,老爺子畢竟是老爺子,光是這股子沉穩(wěn)勁兒別人就學不來。 還沒到呢,老爺子隔著老遠雙眼微微一睜,輕輕就問了:“來了?”聲音不大,可隔著老遠已經輕輕傳進我耳里了,“沒事?” “沒事我點頭喊道:“師傅,您說我這么大個人了,怎么可能有事啊?”說著我連忙招呼五鬼把我擱下,快步就跑了過去——來不及和其他人打招呼我首先貧了幾句:“老爺子您說您當初把我扔出去的時候就一點都不擔心?也不怕我被那些玩意兒給吃了?” “那不能老爺子哈哈一笑搖了搖頭:“這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定的,那邊可比我使力多了…”朝那邊的王老爺子擠擠眼:“你可得記住了,人家閨女也跟你一起呢 當下我就不服氣了:“合著師傅您這是把親徒弟的命運都扔別人身上了是?您也不怕算錯了,到時候少個徒弟可就虧大發(fā)了…” “我呸旁邊大師兄接了句嘴:“人家千萬富翁的女兒和你個窮小子擱一塊進虎口狼窩,人家沒說嘛,你倒矯情了是?七小子,我說你自己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我不服氣剛要反駁,旁邊蹭蹭蹭沖過來幾個人直接給我個熊抱:“資哥,我可想死你了 第四百一四節(jié) 長天、流云飛渡(1) 你說能和我激動成這樣的也沒別人了,只能是鐵子那貨了——旁邊那只伸爪子沒吭氣的我也猜到了,鐵定就是十三這喜歡裝酷裝冷漠的家伙了! 睜開眼一看果然是這家伙,丫稍稍給我一點頭:“還好?”就跟討嫌我一樣,只有那因為激動而加速的心跳是藏不住掩不了的。 大大方方激動一把慶祝哥的虎口脫險不行么?非得裝這冷漠勁是?哥完全不管把這倆一左一右給摟住,大吼一聲:“嘿!哥們好好的,嘛事沒有!順帶著把那梼杌還給辦了 十三掙扎兩下,結果最終還是屈服了…你說哥有什么事情辦不了的?你就給我老實呆著! 然后這才是和幾位大師打了個招呼:看上去來人并不多,張、墨、王、盧四家明顯大部分人都不在,應該還受那尸魃之毒的殘害沒有恢復,所來的人也只有四家的大師,僅有的幾個徒弟也只是點綴,就連洛爺爺、謝大師都不在;門派毫發(fā)未傷的只有孫大爺和他的四個練氣士族人,中慧禪師和佛門中苦修僧,我們諸葛家的幾大弟子…其他那些零散小門派也沒多少人,都攏著堆杵在一旁。 瞅著瞅著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你說全部人都在這里,那里面究竟是個怎么回事啊?那二十八星宿我知道子午辟邪劍、大禹鏟倆純陽法器了,剩下那倆是嘛?還有,這法陣里面就不需要人盯著? 十三倒是個人精,一來就看出我的想法了,“青龍是子午辟邪劍,白虎是純陽大禹鏟,朱雀是墨家那傳奇寶物金身麒麟八方儀…”說到這里不吭氣了,那把我給急得:“嘿!你倒是接著說啊,扔一半算怎么回事啊?” 十三略略低頭一笑我立馬就明白了,嘿,這家伙那腰間的鏈子頭少了個頭,合著最后一個法器必然是那番天印了——四大fa器都是古物,也都是純陽天遺之物,用來當陣靈驅動星宿倒是合適之極! 把事情剛剛弄明白,那洞口的溫度驟然升高,周圍空氣猛烈震蕩而發(fā)出一股無比劇烈的沖擊,那沖擊波堪比最最洶涌澎湃的海cháo——雖然沒有擊中我身上,但是那種感覺讓我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不光是我,旁邊的許多人也一樣,弱一點的已經雙腿發(fā)軟跪倒了,強些的也盡數臉色發(fā)白,幾位大師雖然好點,但看上去依舊是竭力在抵御這種感覺。說起來也好笑,幾位大師連同老爺子在內明明都拼上了那把老骨頭,可個個都轉出副舉重若輕的樣子想要勝人一籌,憋得每個人都滿臉通紅! 要說舉重若輕還真是有人,一個鐵子一個十三倆貨,身上光暈一樣朝外股股涌出光焰,鐵子淡金色佛骨十三清幽藍光,這光焰形成個半圓形保護罩樣的東西把兩人保護得嚴絲合縫跟個天線寶寶似的! 可我還來不及吃驚,這時候旁邊另外有個人身上也冒出了股子光焰,雖然說并不明顯可那也分明是——三圣體最后的一個終于出世了! 代表儒骨的蘊紫色光焰在張旭身上流蘇般溢出,宛若飛火流星! 張旭自己都呆了! 天地之間自有定數,萬事萬物也有其道,三圣體雖然三分天下但又同歸天道之途,能遇見三圣體合二為一的機會萬中無一卻偏偏被我遇到了——還是在這么關鍵的時候,居然儒骨驟然出現! 三圣體匯聚在此我相信必不偶然,應該是天道命數的安排,冥冥之中自然有股力量控制陰陽二氣,有無二相,極晝極夜,萬物始終……一切都是必然! 長天,流云飛渡;山下,如蟻人寰! 淡金、幽藍、蘊紫三股光焰層層散布形成了各自的光球護罩,然后從內中朝外澎湃蕩漾而出,當那三光匯聚到一起的時候赫然出現了短暫的停頓,然后竟然變成了純白的光幕劈頭蓋臉的宣xiele出來! 就在這光幕宣泄的瞬間,陡然之間,我聽見那深藏在地底的深淵之地,某一個未知的方向,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吼咆哮! 咆哮聲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那驚人的咆哮聲震得大地都搖晃了起來,聲浪如同利刃狠狠在我們心上扎了一刀,耳朵隱隱感覺到了脹痛!旁邊的野草黃葉全部被激蕩飛起,像被狂風卷起一般朝四面八方激射飛出! 這個時候幾位大師一起從靜坐冥思的狀態(tài)中躍起,誰都顧不上說一句話,不約而同沖到了洞口,朝著那聲音的來源之處望了過來。 剛才那些雙腿發(fā)軟的法門中人已經噗通一聲跪倒了地上,臉色蒼白如死,滿臉盡是痛苦的表情,抬起雙手死死捂住耳朵全身戰(zhàn)栗發(fā)抖,口中瘋癲狂亂的嘶叫哀嚎起來。 這邊鐵子、十三這些貨試圖前去幫助他們,但大師兄已經飛快的搶過幾步攔住了他倆,還神色肅然的叫桑榆把張旭給帶走:“別碰他們!現在只要光焰一碰他們,外力干擾,只怕立刻就會在身體內相撞相沖,斃命當場 那倆貨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怎么回事啊……” 大師兄也不理睬,翻出幾篇紙遞給了倆師兄,他們立刻就沖到那些人旁邊——深深吸氣之后師兄半跪在地,湊到那些人的耳邊,忽然用一種奇怪的腔調開始低聲誦吟了起來,腔調幽遠古樸,好似禱告檄文又像捉鬼符箓… “厲害?這是我拼湊了無數本古碑拓本才找到的‘止魂經’,這可是黃帝殺死蚩尤之后為了安撫怨魂所用的大師兄在一旁明顯是矯情賣乖,可我還不得不笑著應了聲——說實話,又被他弄出來個孤本,不服不行啊! 隨著師兄在那些人耳邊的吟唱,這些人身子的顫抖終于漸漸平息了下來,雖然臉上依然是痛楚之色可畢竟好些了,呆滯、瘋癲的眼神恢復了往ri的神彩,那嚎叫也止住了。 “轟隆 就在此刻那洞xue中的發(fā)出一聲沉悶之極的巨響! “破了張大師抬起頭來看著幾位大師,神色嚴峻,“我們起的這二十八星宿大陣雖然厲害,可架不住發(fā)生特殊情況少了我們的弟子來主陣,剛猛有余陰柔不足,擋不住這家伙的猛沖猛打——這已經是青龍局給破了 幾位大師盡數點頭,紛紛道:“那我們盡快把外面的陣勢給發(fā)動起來…”正好,那王老爺子就問出了我一直疑惑的那個問題:“諸葛大師,您準備這陣的時候一直沒說,但是我總覺得似乎少了個起陣的人…” 老爺子手這么一招就引來了個倆貨,一看正是鐵子——他老人家把手在鐵子肩上重重的拍了幾下,“鐵子別的不會,但是這陣能行了!聯陣八脈夠了還有佛骨鎮(zhèn)著唯一的生門,窮奇是想跑也跑不掉 “妙啊王老爺子贊道:“那其他的呢?” 老爺子手一招:“讓盧家的小子作為陣中脈,中軍守著,然后我們再…”這聲音一下子就壓了下去,說什么我就沒聽見了——只看見幾個大師齊刷刷聽了一通,抬頭之時已經是滿臉的喜色! 老爺子真是靠譜啊! 第四百一五節(jié) 長天、流云飛渡(2) 天垂象,圣人則之,推甲之,畫八卦,考著龜,稽律歷,則鬼神之情,陰陽之理,昭著平象,無不盡矣。八卦之象,申而用之,六十甲子,轉而用之,神出鬼入,萬明一矣——《陰符經注》。 也不知道大師們是為了什么高興,但看起來倒好像事情相當順利,一切都和預想差不多——可世界就是這樣,福禍相依相伴誰也不知道嘛時候就給你那山花爛漫的臉上抽冷一大耳刮子! 高興著呢,突然天上電光閃閃響起一陣悶雷! 抬眼看去天上已經是烏云一片,那云層就像油鍋一樣翻滾不息,間隙中時不時的灑下一塊光斑。烏云被流光離火分成了隱約四塊,東面猶如絞碎的豆腐腦,而另外的幾個部分還是峰巒疊嶂的云霞——可就在大師們高興的時候那陣雷聲撕破了漫天烏云,竟然西南兩塊云層不住的涌動起來,漸漸也變成了碎塊零星的云斑。 老爺子臉色驟然就變了:“不好!風云定九州,天象兆坤跡,看來白虎朱雀兩個陣靈也要扛不住了…麻溜地,按照最初我們商量的弄起來 說著話這邊就動了起來: ‘生門’自起天覆陣,此陣有詩云:天陣十六,外方內圓,四為風揚,其形象天,為陣之主,為兵之先。善用三軍,其形不偏。 守陣的自然是商量好的佛骨鐵子,那貨身邊還陪著孫大爺連同練氣士弟子們,三陽法印和一堆號令牌把個生門堵得嚴嚴實實,活脫脫電視里那防盜門似的,大象踩上面都嘛事沒有。 ‘死門’開得地載陣:地陣十二,其形正方,云主四角,沖敵難當,其體莫測,動用無窮,du li不可,配之於陽。 老爺子當仁不讓,也不要別人了,自己一個人帶著幾個苦修僧就守在那里了,手里橫肩個古檀木長匣子,長三尺不止寬一尺有余,上紋坤天斗奎圖,下書八大纂字‘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這個沒說的了,鐵定是老爺子拿出了祖師爺的鵝羽扇——這扇子既然老爺子拿出來了,那八卦衣也一定就在那祭臺之下了。 ‘傷門’是風揚陣:風無正形,附之於天,變而為蛇,其意漸玄,風能鼓物,萬物繞焉,蛇能為繞,三軍懼焉。 大師兄當然也就守著去了,那里也沒別人,陪著他的是墨如大師加上倆長老——我大師兄雖然說知道的東西很多可是手上確實不咋樣,就算施法也得墨如大師來動手。 ‘休門’云垂陣:云附於地,始則無形,變?yōu)橄桫B,其狀乃成,鳥能突出,云能晦異,千變萬化,金革之聲。 四哥還是非常靠譜的,自然也就不需要別人來幫襯,降頭曲家曲正九大師加上張家陽波、馬奔倆長老,他們加一塊也算是功力深厚了,配合我四哥那是妥妥的。 ‘杜門’龍飛陣:天地后沖,龍變其中,有爪有足,有背有胸。潛則不測,動則無窮,陣形赫然,名象為龍五哥守著這塊我也是放心得不行,除此之外還有朵斑族多嘎卡燦師傅、河南教阿普、北方捉鬼家馬從龍大師。 ‘景門’虎翼陣:天地前沖,變?yōu)榛⒁恚⒉⑵渫Α;搓幱弥優(yōu)闊o極,垓下之會,魯公莫測。 八妹子就差強人意了,張大師自然是陪著的,到時候除了起陣那套之外都靠他老人家來動手了,除此之外還有薔薇姐——這女兒是比老公重要,看看,薔薇姐明明知道八妹子比大師兄手上的活計強也守著不是? ‘驚門’鳥翔陣:鷙鳥將搏,必先翱翔,勢臨霄漢,飛禽伏藏。審之而下,必有中傷,一夫突擊,三軍莫當。 九小子和我一樣天生陰陽眼,而且已經開眼能偷窺陰陽三界,他身邊守著的是王老爺子和和田、和淑、和睦幾位大師——這就是老爺子的安排了,估計也是怕那小子不穩(wěn)定出簍子,所以這幾大御神師都待那里了。 準女婿都不管了,也不陪我!‘開門’蛇蟠陣:風為蛇蟠,附天成形,勢能圍繞,性能屈伸。四奇之中,與虎為鄰,后變常山,首尾相困。 這陣沒人過去,那也不用多想了——鐵定是我的,留著位置留著坑等我呢,那上面是什么都齊備了只剩個位置,合著是等我…不過我剛準備過去旁邊那張旭出來了,站在旁邊朝我笑著招招手。 這是坑啊,你說沒事把這家伙扔過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