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
?這老人在村里已經經歷了八十幾個春秋,從民國一直到新中國成立的風風雨雨都過了,平時一心向善倒也算是半個高人——這次居然如此大驚失色,一下子就把現任村長給嚇著了。網現任村長姓焦名三強,按照族里輩分來算還是那老人的后輩,他一聽那事情苗頭不對,立刻就攔住了焦老太爺要問個究竟——至于老人說了什么沒人知道,但光是看臉色,那焦三強已經變成了豬肝色,頓時這女人心里就打起了鼓。 果不其然,焦三強回來之后就命令把他們家的人全部趕回了屋里,然后給這女孩的父親談了半天——當他父親出來的時候臉如死灰,問了半天也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仰天一聲:“命啊 下午的時候全村都在忙活,按照崔老太爺的要求找到了各式各樣的東西,整個院子擺滿了這些亂七八糟所謂驅邪的玩意兒,然后讓這家人住了進去,并且明言,要是能過的七天,那么一切就算是解了——七天之內這家人不準離開家里的小樓,吃喝每天都有人負責送來…… 當然,還同時送來了六口棺材!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估計都能猜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那哥哥死了,第三天死了她母親,第四天死了她父親,第五天……就在第五天傍晚來臨之前,這女孩留下了這段錄音。 最后一段話是這樣的: “昨天我和父親說好都不睡覺等著,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到了晚上兩點過的時候,父親那眼神突然就不對了!他直直的盯著空氣露出個詭異的笑臉,也不說話,居然就那樣回到了房里……我無論是喊他、拉他、還是說拽他的衣服,父親都不理不睬也不管,只是走到了自己屋里,躺在那床上就睡著了!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樓梯傳來了咔噠、咔噠、咔噠…的腳步聲,從下面堂屋一直朝樓上而來! 眼看那聲音已經到了二樓,我心中害怕就躲進了屋里的衣柜中,捂住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臟,趴在門縫上朝里面瞅——腳步聲到了門口,然后那門、那門就這么被人推開了! 門口竟然是那已經死去的弟弟、哥哥、嫂子、母親他們的尸體! 那尸體就像是活過來一樣,依次走到了床前,站著,圍著,突然一起伸出手來掐了過去…然后尸體一個接一個的走了下去,在木板樓梯上發出咔噠的腳步聲,然后一直回到了堂屋之內。 我眼睜睜看著父親被殺死,心中又是害怕又是難受——害怕的是那死去的親人發現了我把我一并掐死,難受的是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卻要殺死自己家的人呢?難道這真的是崔老太爺所說的那樣,是我們家里的命數? 早上的時候他們來了,終于、終于把我家的第五口棺材給裝上了——我呆呆看著那最后一口空空的棺材,我知道,這是給我準備的…他們不會讓我離開,執意要我來完結這個所謂我家造成的命數,這樣才能保得全村人平安,保得一切! 我又有什么辦法呢? 現在已經到了午夜,我也已經聽到了樓下傳來的腳步聲,我知道,這是我的親人來找我了,現在我的眼睛感覺好重,好重,好困…我好想睡覺…” 錄音到這里就沒有了,剩下只有一片很奇怪的沙沙聲,半響之后,突然出現了兩聲沉重的呼呼聲,然后整個磁帶到此也就結束了。 我心中略略一思索就轉頭問他們:“你們覺得這事…”邊說話我邊扭頭望了過去,誰知道這么一看——嘿!一個人正笑呵呵的站在桑榆旁邊,居然就是那好久不見的王傷叔了。 桑榆朝我擠擠眼,顯然是嘲笑我剛才太專心了沒注意王傷叔進來,幸好我臉皮還厚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還是該咋樣就咋樣說了下去。 “…到底咋樣的?”后半句憋也憋不住,我還是把那話說完,然后馬上給王傷叔打招呼:“哎呀,王叔,真是好久沒看到你了——最近忙什么呢?有機會也不過來看看我們。”說著我連忙站起來走過去握手:“真是想死我了。” 王叔哈哈一笑:“真是,好久不見了,”不過他的笑容中似乎有點說不出來的東xi zàng著,感覺就像有話難以開口在心中糾結,“你過得還好吧?” 既然這樣,我直接不答反問:“王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啊?”我直接笑笑道:“有什么話直接說就行了,不用搞得那么難受——放心,我又不會生氣的。” 他一愣,隨后老臉有點不好意思,看了看桑榆和王熙,隨后嘆氣:“真是被你看出來了——別說,我還確實有老太爺的話要轉告你:家里祭祖的時候出現了預兆和題目,你的第二場考題出來了 我念叨著:“第二場考題、第二場考題…”一下子反應過來:“呃,你說的是第二關?” 他點頭不語,只不過長噓短嘆而已,顯得過來出題那也是非常不愿意的。 “什么題啊?”桑榆有點急了,看上去對這個她倒是非常關心:“王叔你快說,我好給他去準備準備說著還埋怨王熙:“你這次祭祖不是回去了么,怎么也不知道回來說一聲?” 王熙雖然前幾天回去參加了祭祖,但是似乎對此卻是一無所知,他滿臉茫然:“我真不知道啊…”還問:“王叔,祭祖的時候我什么都沒看見嘛,祖師是怎么給的預兆啊?” 王傷哎了一聲:“祭祖的時候沒什么,那是是祭祖結束以后,大少爺去給祖師爺上子夜香的時候看見的,內容很空泛,只是說喊小劉把靈光扳指祖虢尋回來,時間不限——但是必須要找回來才算是過關 這下子桑榆急了:“這不是難為人么?那靈光扳指祖虢已經落入了窮奇手里面,還喊辟云去找?這不是逼著他和窮奇去死掐么?”那氣勢頓時有點暴起的味道了,捏著手不知道想找誰發泄怒意——王熙連忙一下子躲到了我后面叫:“姐,姐,和我沒關系啊 別說桑榆有點不爽,我自己感覺也很頭痛——現在一堆棺人的破事扔這里還沒解決,居然又出來個什么第二關,還不帶著一站到底那種節目的有獎勵只叫我沖沖沖……哎! 正鬧心呢,十三開口了:“你怕什么?現在我們這么多人又加上小黑阿拜他倆神獸,說是弄死窮奇不一定行,但要說知道那東西在那里去給偷了可不難,有問題么?”順便還斜著眼鄙視我一下:“瞧你那點出息 這家伙還真是心態好,小黑和阿拜倆雖然也是神獸附體,可那身體和能力與窮奇這種吸收了無數魂魄的家伙比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你要說上去掐——別把那倆小身板子給毀窮奇手上了! 不過既然說出口了,這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點頭表示同意:“行啊,就這樣吧,走到那里黑就在那里歇,反正也沒規定時間不是?”說著我看那還一臉通紅氣憤的桑榆,伸手在她腰上一挽,柔聲勸道:“算了,總有辦法的。” 桑榆伸手在我腰上狠狠一掐,耳邊輕聲細語道:“哼,我看你要是找不到的話怎么辦!還給我裝!都把我給急死了 她就是這點好,外面容易給我留臉面,即是說掐我也是藏著掖著的——我忍痛不哈哈幾聲給大家說:“沒事沒事,我們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給研究一下吧。” 說著把桑榆的手牽著坐到了桌邊:“來,坐。”然后嘿嘿笑著把水給遞到了桑榆手里,然后也不管她還想說什么,只是擠擠眼,表示回頭再說。 桑榆白了我一眼,自顧自的喝水也不多說了。 坐下之后首先我就發問了:“這樣吧,這事情算大也不大,算小也不小,估計不出來是個什么事情,但是大概和兇煞分不太開——要不你們就別去了,我和桑榆倆去看看就行,好吧?” 這話出口的動靜顯然比剛才什么闖陣的第二關影響大多了——王熙立刻就叫了起來:“不行,我要去——這段時間都閑出鳥來了這貨把那句電視上學的四川話臺詞給吼出來,自己都覺得很有意思,傻不拉幾的吭哧吭哧發笑;鐵子那是一臉的幽怨:“資哥,我要去,我要去…”眼看著就要沖過來扯著我衣角撒嬌了;十三倒是淡定,悠悠開口:“我收拾好了。” 我一下子噴了:“你說你們這算什么事?我那遇見難題了個比個淡定,結果遇見有事情不給你們參加倒是意見大發了——合著我還比不上個兇煞之類的有吸引力是吧?” 誰料到這句話一出口,居然那仨一起點頭了! 尼瑪!當時那心中一萬只草泥馬頓時奔騰而過,我怎么就遇到這些家伙了呢? 點完頭之后這仨一起笑了,還鬧:“這不是為了給你減壓么?你上次自己都說了,‘怕個毛,不就是三關么,哥一手伸褲襠里捏著蛋也得過了吧’,那是多有信心啊 …… 我當時不是為了提勁么?——不過看架勢誰都不愿意留著了,干脆點,一并帶著去好了,全部當苦力棒棒使喚! 第三百七十五節 棺人(4) ?既然說好了我們就分別回家收拾東西,桑榆、王熙回了他們在成都玩浣花溪的別墅之中,我則是和鐵子回到肖家河的家里收拾,十三自顧自的回到了他在華陽的家里——我收拾了一半突然想起件事,那孫大爺…… 孫大爺最近可是扎根在省劇團退休職工所住的大院中了,前幾天去看了看,嘿,你到別說,那變臉看起來還是有點模樣了,而且幾句川劇中的名腔也出了幾嗓子,倒還算是過的有滋有味——到底需不需要喊上孫大爺一起呢? 正想呢,桑榆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是自己那邊已經收拾停當準備出發了——我有點心不在焉的恩恩了幾聲,她一下子就發現了,“想什么呢?” 我把自己考慮的情況一說,桑榆在電話的那頭還在猶豫就聽見王熙嚷了:“孫大爺那么大年紀了,完全沒必要去啊!姐,孫大爺幫姐夫不過是過關的,又不是什么時期都要出馬,這次的事情…嗨!我覺得別勞煩人家老爺子陪我們去爬山涉水的辛苦了是吧?” 一想也真是這檔子…我很干脆就給桑榆半商量半勸說的開口了:“那,要不然就我們去算了?”“也好桑榆很干脆的肯定:“別的不說,這事情本來也不復雜,我們要是去的人太多了,倒真是有點小題大做的味道了——不喊孫大爺,就我們五個是絕對夠了 “那是,我倒真不相信這個東西能翻天了 東西收拾停當我給師傅打了個電話,一是把最近要出門的事情說說,二是順便給老爺子問個好。網 電話中師傅沉吟了一下,然后很果斷的叫我把鐵子留下。 對此我是大惑不解,你說鐵子現在雖然和八妹子那關系朦朧之中老爺子也沒反對,可畢竟沒有正式提出來過不算事;二是鐵子那貨雖然一直都跟著我在端茶倒水跑前跑后,可畢竟也算是國安七部的成員,和我一個組,你說把他落下…有點不合適吧? 我剛呃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問,老爺子自己先解釋了:“你還記得你上次帶回來的那條消息吧?”“呃,消息…”這一問我倒是真懵了,這兩年外面東奔西跑帶回了很多信息根本不知道是那一條,“師傅,您說的是那一條啊,我最近可帶回來的事情多了 “就是你上次所說的混沌的消息,”老爺子提點我一句:“你還記得么?” 混沌、混沌…這事情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不知道大家還記得不,吸血鬼萊斯公爵離開的時候由于感激我的不殺之恩,所以把自己知道的關于某個混沌的消息告訴了我,這事情后來我轉述給了師傅,于是就成了大師兄和謝大師一直在追查的任務了。 萊斯公爵的話很簡單,就是告訴我他所知道的一個情況:還在他曾經只是個小吸血鬼的時候,遇到過一個來至東方的海難幸存者,那人被萊斯公爵所吸血之后表露的記憶中有這么一個事情。 經過很多古籍和書錄之中的查證之后,大師兄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事情要從徐福為秦始皇出海尋找仙藥開始了。 當年徐福能出海為始皇帝尋找仙藥,其實他本身就是一個極為高明的方士,所擅長的是最初華夏大陸上的陰陽重生之術——而始皇帝要尋找的也不是傳聞中的長生不老之術,而是另一個路,那就是成為不死之體而永遠活下來! 傳說中秦始皇時,西域大宛國有很多冤屈死的人橫陳在野外道旁。有些鳥銜來一種草蓋在死人臉上,死者就立刻復活了。官府把這件事奏報給秦始皇,秦始皇就派人帶著那種草到北城請教鬼谷子。 鬼谷子說那草是東海里祖洲的不死草,長在瓊玉的田地里,也叫養神芝,葉子像菰米,不成叢地生長,一株不死草就能救活上千人,始皇聽后認為這種不死草一定可以找得到,就派徐福帶著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乘著樓船出海去找祖洲。然而徐福出海后一去不回,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史記》中記錄徐福東渡之事比較多內容的是‘淮南衡山列傳’,其中包括徐福從東南到蓬萊,與海神的對話以及海神索要童男童女作為禮物等事,一般認為這是徐福對秦始皇編造的托辭,還記載了徐福再度出海攜帶了谷種,并有百工隨行。這次出海后,徐福來到‘平原廣澤’(可能是ri本九州島),他感到當地氣候溫暖、風光明媚、人民友善,便‘止王不來’,停下來自立為王,教當地人農耕、捕魚、捕鯨和瀝紙的方法,不回來了。 好吧,這件事我們不多說,且說主要的——當年徐福出海所尋找的根本不是什么傳說中的長生之術,而是尋找古獸和諸多奇葩珍寶,準備回去施法某個來至于自己所研發的術法:借天星,復性命! 但是始皇帝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那徐福根本就不愿意替他做這種法術,而是最終留在了蠻荒之地自立為王,并且最終把一些來至華夏的術法給流傳了下去。 那借助金星凌ri而復活死人的方法也就是后來鬼道眾借以準備復活第六天大魔王的術法,那來至于徐福后人所傳授的邪術,同時這和納粹準備復活希特勒的邪術如出一轍! 徐福出海之時帶著的東西之中就有來至于華夏所封印的混沌,當他準備自立的時候自然要把這禍害給處理掉,于是徐福就派自己的弟子一路向西準備把混沌帶到大海之中拋棄——誰料到那一路而行千萬里之后居然發生了海難! 混沌就這樣被留在了茫茫大海之中,而徐福幸存的弟子借著自己所學的術法而逃到了歐洲大陸之上,成為第一批到歐洲的華夏國人! 傳的幾代之后,那術法在歐洲又流傳了下來,并且成為了類似的版本——這就是說為什么鬼道眾和納粹都在拼命的尋找古獸,意欲奪取精魄而復活自己的主子。 …… 這下我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這么多年的事情就是就因為那貨所搞出來的,尼瑪! “那,那現在師傅你們是找到那沉船的地點了?”這事情老爺子終于提出來,那么必然是有了根據,果不其然老爺子在電話中‘恩’了一聲:“混沌的位置差不多已經可以確定了,所以現在我們準備…”“準備撈出來?”我這時候也不知道怎么腦抽了來了這么一句:“但是,師傅,這事情和鐵子有毛關系啊?” “混小子,你動動腦子啊老爺子電話中罵了我幾句:“混沌那東西既然被關在海底那么安全,你說我們還撈出來干嘛?只不過是準備確定之后再加上一個封印而已,所借助的就是三圣之力——盧家那小子和裴小凱都要留下,幫助我們度陣 三圣體俱齊?我好奇的就問了:“三圣體不是只有佛骨鐵子、道骨十三么?還有一個儒骨也出來了?” 老爺子嘿嘿兩聲,“其實儒骨一直都藏在張家,那也是入世中唯一的圣體——現在儒骨已經蘇醒,那三圣之術就能使用出來,把混沌永遠封印在那深深的海底,別說窮奇,就算是四兇齊聚也無法再讓它重現天ri “太牛逼了我贊了這么一句又想起一事:“那,師傅,你的意思是說十三也不能和我一起去了?”老爺子都說到這個份上我自然就猜到了結果,這次的旅程居然一下子少了倆——不過也好,少了這倆燈泡那簡直是爽到了爆! “對…盧家小子那邊你師兄已經通知了,估計一會他也該打電話過來了。” 好啊!不過少了倆還不夠吧?我試探著問道:“師傅,你們需不需要縱師啊?要是需要的話把王熙也留下好了,這貨雖然沒什么本事,但是多少有用…您就叫大師兄帶著當個小廝使喚一下,怎么樣?” 這本是句玩笑,但沒想一出口老爺子說話倒是凝重了:“王熙跟你去吧——七小子,這次你的事情有點奇怪,你自己當心點 “當心?師傅您這是多心了,就是個小東西沒多大能耐!別說是我和桑榆王熙一道去,就算你隨便叫九小子八妹子去都是手到擒來…您這是想多了吧 “未必師傅在電話中長長嘆了口氣:“你這次的事情我可是算了,當時結果一片茫然,然后我叫洛大師幫我看了看也是一樣,前途是藏在因果之中看不清楚的……” 我這才重視起來:“不會吧,連您老都看不清楚還加上了洛爺爺?”我揣摩道:“難道那案子不是我認為的那樣?” “那倒不是,只不過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老爺子說道:“只不過是看不清楚而已,也不一定是要出事——你那陰陽眼已經洞開,很多事情要被因果所影響,原本就有這種情況發生,你自己好自為之就是了。” 這么說我才放了點心,強笑道:“師傅,我知道了 把電話放下之后我那心中有點忐忑了,原本以為是個小事誰知道還有這些東xi zàng在里面——我很快給桑榆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說,然后和她一起決定把出發的時間朝后推一天! 原因很簡單,我決定似乎需要準備一些特別的東西! 第三百七十六節 棺人(5) ?雖說是推遲一天出門,但我的時間并不寬裕,在家里整備了一下手上的東西就準備出門——剛要開門的時候我聽見外面傳來鑰匙的唰唰聲,把門一開居然是桑榆。網桑榆一身運動裝、登山靴,背上是行囊腰間挎包,那一看就是出門的架勢,我笑了幾聲把她讓進門來:“你怎么來了?” 桑榆也不進來,只是伸手在我腋下一掐,嗔怪道:“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怕你一個人去找東西寂寞,所以好心好意陪你一道…嘿,算了,我還是回家睡覺去 說完桑榆轉身假意要走,我連忙拉著她:“別走別走,既然都過來了就一路去吧,”我轉身進屋把自己的東西給拿上:“正好,開你的車算了,我那車爬山有時候不是很給力。” “爬山?”桑榆奇怪道:“你到底要找什么東西啊?” 拉著她的手我就按開了電梯:“我怕這次的事情不太好弄,所以想備上幾根紫陽釘頭來使,”我看著那電梯慢慢從下面上來:“有備無患嘛,這總沒錯是吧?” “紫陽釘頭?”她聽我一說這興趣大了:“那東西要年生、要吸收ri月精華,可不是好找的東西——你知道哪里有?” 我得意的露個笑臉:“這你得佩服我了!我還真知道峨眉山上有個地方有這個東西,一直記在心里只不過沒去拿,這次算是用得上了 說這話那電梯已經到了,我開著車到了桑榆的住所換了她的車,然后就這樣一直沿著成雅高速而去。 紫陽釘頭是個俗稱,其實也就是鎖釘的一種——我們法門中借助木頭中的陰陽之氣來鎖定一些東西,所以制成了相應的釘型木樁,也就是各種各樣的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