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
“直接開個陰門?”桑榆在一旁出主意:“到時候用卞七來把他們帶走?” 我搖搖頭不同意:“這地方連鬼魂都出不來,別說是陰冥鬼差了,所以開陰門是絕對不可行的——還有,就算真是開了也沒有那么多鬼差能叫過來啊,到時候千萬鬼魂一涌而出再怎么也要跑掉不少 桑榆想了想,也認可了我這個說法,但是很快她又提出個新建議:“要不然使用陽火把這個燒了吧?” “更不行了十三比我還快反對:“這個東西要是被我們燒了,鎖鬼的牢籠這么一破,誰還能鎖得???” “那怎么辦?”桑榆有點急了:“總不會說沒辦法吧?” “辦法是有啊,要么是請個大師帶著法器過來,使用神通神力把這個尸體重新封??;要么就是把小黑阿拜叫過來,實在不行兩大古獸把這些魂魄吞了就行了 “那…”桑榆剛說了一句立刻反應過來:“嘿!你說這兩點都行不通啊,時間太短了 “就是這個問題十三無可奈何的攤了下手:“趕不到這里就都沒用 牢籠…鎖住…封印…然后腐爛… 這些字在我的腦海中一陣翻滾,我似乎隱隱約約之間找到了個莫名的聯系! 第三百五十八節 終結 ?我絞盡腦汁思前想后,苦苦思索那其中的聯系,不知道怎么手突然一松,那小葫蘆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跳了幾下——“來我猛然一揮手:“我們想辦法把這人狐的魂魄封進尸體之中 “什么?”幾個人一起叫了起來:“你要把魂魄弄進去?”王熙立刻就跳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抓住,你又要封進去——劉哥,你是不是瘋了?” 他指著我滿臉憤慨的嚷嚷:“我絕對不同意說著話一下子就撲了過來想要把那葫蘆搶在手里,結果我還沒出手十三首先在這貨的背后一拉,死活就拽了回去:“別忙!你總得聽人把話說完吧——相信辟云這貨絕對不是瘋子好吧?” 桑榆在旁邊一伸手把王熙扶了下:“就是,聽聽再說,你急個什么勁兒???” 王熙一個踉蹌停住,想了想才忿忿的開口:“好!我就聽你說什么——我可是提醒你劉哥,我姐可是差點被這家伙給害死的啊 “呆逼我低頭把葫蘆重新抓在手里,這才抬頭解釋道:“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好吧?這些魂魄的數量太多了,而且其中還有一部分是煞魂厲魄,光靠我們幾個人是絕對守不住的,到時候跑出去幾個可就麻煩事大了!另外這時間也不夠,人狐尸骸在失去陰魂之后最多十二個小時就會腐爛,我們根本來不及求援或者找個封骸……” 說話的時候我從他們臉上一個個的看過去,十三桑榆都在緩緩點頭表示同意,唯一就是王熙硬著脖子死活不表態…當然,鐵子、崔大爺、陰童不太懂這些自然就沒有任何意見,只不過在我望向他們的時候笑了笑表示支持——鐵子更是一個勁的點頭!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狐之魂重新封進本身的尸體中,然后把封印重新加強,”我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沒有第二條路 “但是、但是我們也可以重新找東西來封印王熙強辯道:“不是非要這個狐貍吧?” “你說呢?”我根本就不回答他試試一個反問,那意思相當明白! 一般按照封魔封鬼之類的封印需要‘骸’、‘靈’、‘心’、‘陣’、‘法’五大條件,陣中封印的東西越是厲害,數量越多久越是需要那些條件的完備,相反來說很多時候單一的鬼魂封印或者就是只有兩三樣就行了。網‘骸’指的是陣骸,也就是封印陣的本體,比如說封印窮奇的法陣其骸就是那先天伏羲八卦陣,這次則是那碑棺,符合封印之物要求的主體。很多時候若是單純的封個什么厲鬼冤魂,那可能就是油紙傘、壇子、或者癰玉就行了,不需要太復雜的東西;‘靈’是指的整個陣中靈體,要是換到小說中那就是陣眼一類的說法,這個靈體有時候自己知道,有時候自己不知道,但是它和封陣是渾然一體的,若是陣中有了什么變化或者改動,那它自身就會非常難受,也就借用其能力來調整陣中的變化;‘心’是指的陣心,在先天伏羲陣中就是大禹鏟而這里是人狐本身的尸體,這是整個陣中法力的來源,有些時候‘心’、‘靈’一體,有些時候則是分開存在的——但是無論它們一體還是各自存在,但是這‘心’中的力量都可以支持那陣靈的存在;‘陣’就簡單多了,是封印法陣,這個一般都是最后由施法者在整個封印骸體之上紋刻的,用來抑制其中封印物的力量和阻斷它們出來,這里我猜那陣紋應該藏在碑文之中,屬于隱術或者是匿術,再不然就是我所不明白的一種方式——不過無論如何那陣紋是必然存在的;最后就是‘法’,這一點其實最簡單,在把陣法繪完以后使用自己本身法力把整個陣法推動運轉,這就像是最初發動的一個種子,在催動之后一切就開始了正常的運轉。 其實法門中的陣法都遵守這個規則在處理,唯一不同的就是說各家使用的陣法和術法有所區別,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大家都能清楚的知道,要是我們把那人狐的尸體真是毀了,有到那里去找個東西來作為陣心呢? 王熙那貨就是百年鴨子只剩嘴,光剩下在那里嘟嘟囔囔,結果桑榆一巴掌拍在這貨的頭上,斬釘截鐵:“好!我決定了,就按照辟云的辦法來做:人狐精魄重新送進體內,然后把整個給封起來 “但是……” “但是我屁桑榆鳳眼一睖,“少給我廢話,找削吧你?” 桑榆一發威比我可厲害多了,王熙屁都不敢放頓時就收聲了,旁邊鐵子咳咳咳的笑了起來,悠悠道:“報應啊,報應啊…” “檢查吧?!?/br> 十三這貨平時就這樣,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既然商議決定了就立刻動手——我們一群人圍在那尸體旁邊看著小蟲子爬,不由都皺了眉,紛紛說道:“太惡心了 現在尸體的更加嚴重,某些地方已經像是發豬rou似的鼓了起來,膿水四溢腐臭難當,要說這東西能堅持十二個小時才到里面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初步估計最多四個小時! 必須馬上行動了! 計劃很簡單,現在那葫蘆屬于臨時用品自然不會很堅固,只需要把他塞進肚腹之中,在體液的侵蝕下十多分鐘就能把符箓給毀掉,到時候自然也就出來了。 很快在碑棺上我們就開始了紋刻符咒的過程,和最初的估計差不多,那碑文之中果然藏著先天陣法,而且我們完全看不明白… 這時候倒是陰童似乎知道這一切,他指出其中那些文字串聯之后能把這個碑文給激活,就在他的指導下我們很快找出了其中的關鍵所在,而那碑棺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完全是因為其中有些符文有些損毀——廢話不多說,我們抓緊時間也就很快把這碑文給完善了。 就在十三催動法力進入陣法的時候,突然整個碑棺發出淡淡的青綠色光芒,整個棺面全部騰起了尺許高的綠火,火焰吞吐居然一下子就掃了過來,把整個碑棺卷裹其中還越演越烈仿佛要燒過來一般——整個火焰分為內中外三層,青色、淡青、綠色,其中的綠色火焰雖然看上去沒什么威力,但是我第六感卻感覺到了它那咄咄逼人的氣勢! “退我大喝一聲帶著大家朝后面跑去,一群人連忙朝后面退。旁邊的桑榆突然臉色一變:“不好,這應該是陰冥鬼火——我們這陣法出岔子了 陰冥鬼火其實就是冥火,主要是地府之中的火焰,我這才想起鐵子最早所說的情況和我們所看見的痕跡,那痕跡正是這冥火所造成的! 當時我心都涼了—— 其實我們一直都想錯了,以為碑棺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法陣之力讓陰魂跑了出來,所以現在只要修補就行了,可其實并不是這樣!那碑棺也許有了一些縫隙和殘缺,但是他最大的一點并沒有喪失,反倒是那陣中靈、心還在一定范圍內不斷尋找逃逸的鬼魂來重新封印回去,也就是說這法陣其實還是個比較完整的東西! 但是我們這一弄就不對了,把整個陣法破壞掉——陣法自身的防御系統赫然開啟,現在把我們就當成了目標! 人狐之所以襲擊我們也正是這樣,算是白血球在對付外來細菌一樣,不管你是不是對身體有好處,反正弄死再說! 正在焦急之中異變頓生——只見一到人影慢慢從旁邊走出來站在中間,轉過臉來朝我們嘿嘿一笑,不是別人正是那陰童! “你干嘛?快點過來王熙不知道怎么就開始叫了起來:“危險啊 陰童微微一笑,朝我們揮揮手:“你們不用管我了。這法陣若是出現異常,那必然是陰陽不協所致,這時候只有讓一個純陰純體之人進入陣中才能平息,所以說…”說到這里他不再繼續,只是就那么呵呵的笑著。 我立刻猜到了他的打算:“你是準備進去?用你自己的魂體來讓碑棺重新恢復?” 他點頭不語有點黯然神傷的感覺,我立刻叫了起來:“你傻呀?趕快出來,我們用其他辦法說著不光是我,其他人也一起叫了起來,紛紛讓他先回來再說。 陰童搖搖頭:“我的壽數在此,命運在此,一切存在只是為了這個時候的到來——實話說吧,我們留在這里也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并不是真的能看守這個碑棺法陣!我一輩子活的沒有任何意義,現在,這生命的意義到了,你說我能躲么?” 這家伙所說的話居然有點現代版頹廢哥的味道,說起來像模像樣的,也不知道是在那里見到過類似的話,但是無論怎么說都好,他流露出的味道分明是一種決然和期盼! 這家伙到底過的是什么生活??! 結果大家是猜到了,最后陰童走進了陣中讓冥火把他的軀體給燒毀,然后化作了青煙進入人狐的體內——所有一切在此刻停止,完全終結! 帶著一聲的疲倦和崔大爺告別,然后我們黯然回到了成都。 第三百五十九節 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回到成都之后大家自然做了鳥獸散,王熙桑榆聯系王家老爺子之后準備去一趟新加坡不知道干嘛;十三淡淡的給我告別,然后說和巧云有個什么事情也暫時需要離開幾天;八妹子最近和薔薇姐準備到山上去呆幾天避暑,鐵子屁顛屁顛的跑我面前告假,哥這心一軟也就同意了… 小黑和阿拜兩位爺是住在都江堰呆老爺子身邊,自然有大師兄九小子他們照顧,我把自己事情給局里一交割完畢就回家呆著了,啥也不說先睡了個大頭覺。網就這樣無所事事的呆了幾天,每天主要工作也就是吃吃喝喝,晚上有時間了出去外面轉轉看看,然后回家和一群毛孩子砍傳奇,為個什么白豬祖瑪教主之類的殺得哼哼哈哈不亦悅乎,如此昏天黑地的過了段時間,弄了身骨玉紅寶石戒指斯貝斯手鐲惡魔鈴鐺,每天站在沙巴克門口便宜賣藥玩。 沒多久桑榆王熙從那邊回來繼續在公司上班,王熙偷偷摸摸給我個消息:王家不知道有了什么計劃,反正已經通過梵蒂岡和斯圖亞特解除了婚約——斯圖亞特基本上算是梵蒂岡的小弟怎可能不給老大面子?所以這事也算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之事,沒遇到多大的阻力! 聽到這事的時候我心中一喜——難道這就是上次老爺子把圣槍頭送給王家求得的實質性獎勵?別說!想起來還真是靠譜多了。 懷著一肚子的喜悅洗頭洗臉理發做spy買新衣服,然后晚上約了桑榆王熙十三鐵子一群人吃飯,理由很簡單就是說聚聚。當一行人飄然而至吃得酒足飯飽之后我就拉著大家去清水河橋頭那家月亮村,開了個包間一群人唱得是嗨皮異常…… 等到了九點左右的時候先是王熙偷偷摸摸溜出去了——偷眼一眼小子開了靠窗的單獨包間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帶著一臉傻笑摸出了手機…得,第一個,和巧云妹子打電話去了! 接下來就是二貨鐵子,他畢竟不敢學二代哥開個什么包間來打電話,于是一溜子摸到了房頂上——這也是丫的高明之處,信號強空氣好還能順便打個望看看對面有沒有忘記拉窗簾洗澡的妹子,你說多好?。?/br> 十三過了半響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想了半天冒出來一句:“我出去買包煙…”當時就把我給雷翻了——你說十三你不抽煙的換個接口不行么?平時頂精明的一個人干嘛光做這些腦抽的事情??? 難不曾丫是故意的? 不過我沒想明白的是居然這事還有人配合——桑榆淺淺一笑:“好啊,那你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點口香糖……”我當時腦子抽抽沒明白,后來和桑榆在一起之后才明白了此事的關鍵所在:合著人家都清楚我想干嘛,揣著明白裝糊涂,救我自己個在那里忐忑半響!說白了,就算十三說現在出門準備買架航母桑榆也不能點破??! 接下來就剩我和桑榆了…… 桑榆正好一首歌剛剛唱完放下了麥,我就端著杯兌了紅綠茶的皇家禮炮走到她身邊,剛喊了聲‘桑榆’就嘛都說不出來了——桑榆笑著:“干嘛?” “呃…”我呃了半天愣是沒‘呃’出個結果,只是覺得那杯酒雖然加了冰塊為什么還是熱的厲害呢?搞的我手心光冒汗——她很隨意的端起了杯子:“是不是要和我碰一個?” “呃,啊,對啊!來,桑榆我們喝一個 杯子輕碰發出悅耳的鐺聲,在這聲音之中我和桑榆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于是乎悲劇發生了! 后面的事情只能依靠王熙那貨的口述來回憶了:“嘿,當時我正在打電話,突然聽見外面嚷嚷起來了——我?我不在一起?。‘敃r我有個很重要的商業電話要打,于是就單獨開了個對面的包間來打電話,也是為了尊重客戶嘛? 那嚷嚷的聲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竄我耳朵里了,于是我把電話兩三句說完就沖了出去,一看,嘿,那也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偉大的劉哥…他怎么了?這還用說么?我們劉哥明顯是喝高了!——包間里面最初喊了五瓶皇家禮炮,我們也不過就喝了一瓶多而已,等我回來一看還真是…居然空了四個瓶子! 我姐和劉哥倆就干掉了至少三瓶! 言歸正傳,三瓶子酒不是大問題,我姐也很清醒,這事情可能大家不知道我得說說——我們王家在喝酒這一點上算是厲害的,姐比我猛點估計能處理三斤白酒,那洋酒一瓶多根本不是問題,可是那劉哥就明顯的傻逼了! 走過去一看十三鐵子都不在,現在劉哥居然半跪在那沙發上,面對我姐是一個勁的傾力演出,什么我愛你啊,我一直喜歡你啊,自從見到你就對你念念不忘啊…那叫一個掏心窩子說的是聲淚俱下,邊說邊哭邊哭邊說拉都拉不??! 門口圍了幾個傻逼正看熱鬧呢,我剛想把他們給趕開姐已經發威了,抬起頭那架勢簡直和老虎似的開始罵:“看什么看?沒見過兩口子聊天???”說著拿個個瓶子就砸了過來! 一群人呼的就散開了,有的是嚷嚷‘什么素質’,有的是‘嘿嘿’傻笑,有的還在一邊提勁:“呸!要不看你是個丫頭我就抽你了,什么玩意兒…” 還好姐估計也是喝的有點過了所以沒啥準頭,啪嗒瓶子就砸到了墻上彈回了毛毯上,竟然也沒破。 我連忙穿過人群走了進去,反手把門帶上還陪個禮:“諸位不好意思了,我姐夫喝多了,你們多擔待點——大家都玩去吧 見我進來姐連忙喊了:“熙子你快過來把你劉哥拉開,那死沉死沉的壓著我腿了適應了一下里面的光線我才看見,原來姐已經脫了鞋子坐在了沙發上,現在劉哥是半跪在地板上橫腰把姐給抱住了,頭就擱在姐的腿上,還在那里嚷呢:“桑榆,你知不知道我多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干凈的,腿都給我壓麻了姐費力把劉哥的頭朝上面搬搬,結果抬起一點他就又把頭給埋下去了,還嚎:“不要離開我 我過去試了試真是不行,拍拍劉哥喊道:“劉哥,你喝多了吧?要不先放開我姐再說?你放心,我姐不會離開你的 結果…尼瑪劉哥轉過臉一口就咬我手上了!那個用勁啊,差點我就沒哭出來! “放手放手…哦,嘴張開啊劉哥,你別咬啊,哎哎哎要死了要死了…”我邊嚎邊掰劉哥的下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屬狗的,怎么這一口咬的這么帶勁??? 順手我就抄了個瓶子,“松口,不松口我砸你丫的了 結果這句話基本算是壞事了,我剛把瓶子拎起來姐就是一巴掌扇了過來:“滾你的蛋!你劉哥啊,你還真下的去手?也不怕把人給傷了?——滾遠點,少在老子面前晃悠,提防我先把你小子砸了 我放下瓶子差不多要哭了:“但是姐啊,他咬我…”“咬你活該姐現在也不說劉哥壓麻她的腿了,一心一意防著我:“不要你幫忙,還不快點滾?——是不是不走?想挨打了是吧?” 順手把我剛放下的瓶子給抓手上了…… 姐,你說你對得起我么?我又不是充話費送的,爹媽都舍不得打,結果為了劉哥你一上來就拎酒瓶了……而且!而且我不是不想走啊,不是手被咬著的么? 我這個委屈大發了—— 姐那根本沒管這事,眼看那瓶子就要砸下來,我這么用力一拉——嘿,不知道什么時候劉哥已經松開了,我一抽手就哧溜沖到了門口! 劉哥,你這貨太jian詐了,估計根本就沒喝醉!可憐我倒成了他倆的試金石,挨了一口不說還差點變成充話費送的! 好吧,我閃人! 但是后面估計我姐也有點煩了,轉手把酒瓶子擱下,拿起那一罐子冰就照著劉哥的腦袋給倒了下來——只聽嗷嗚一聲,劉哥頓時七暈八素的嚷了! 姐抓了把冰塊在劉哥臉上揉了幾下,聲音很溫柔:“好點了吧?” “呃,好點了…”劉哥眨巴眨巴眼睛,“只是…桑榆啊,你知不知道…”居然一句話之后又準備接著來下半場,誰知道我姐立刻一個河東獅吼:“別嚎了!給老娘站起來,有話說話 姐雖然叫的厲害,但是臉上我卻分明看見紅霞滿天,也不知道究竟是喝多了還是因為下面的話——后來姐死活不承認這一天說了什么,但是我永遠記得! “劉辟云,你愛不愛我?要是愛我的話……以后家里的家務你都包了吧?工資以后都上繳過來哦!還有,以后家里大事小事都要聽話,行不行?” 劉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一個勁的說:“好,好估計說什么都沒聽清楚,不過現在這些都是后話,按照劉哥的性格,我覺得他是想先把事情落實以后再說其他的! 隨后,姐嫣然一笑:“那,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