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
我都醒了十三能沒動靜么?丫蹭的一聲爬了起來,四周一掃就看清了現在的情況,嘴里狠狠的罵了一聲:“cāo!墜機 這話讓我全身一個激靈,連忙不顧一切的朝著臥室沖了過去,敲了兩下沒動靜,情急之下一個肩撞就把門給頂開了——桑榆揉著眼嘟囔起來:“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沒見人睡覺么……”翻個身繼續抱著毯子就睡…… 感情那還沒醒! 我連忙一把把桑榆拉了起來,著急道:“桑榆起來啊,飛機出事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十三的一身怒吼:“中毒了,都中毒了啪啦一聲也不知道什么被他摔了,然后就聽見了罵道:“這幫牲口,降落傘都是破的 桑榆這才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怎么了?” 我大聲喊道:“出事了!出大事了一把把桑榆抱著就開始嚎,那個傷心啊,就連石頭人聽了都會流淚的…… “啪我突然感覺頭頂被誰扇了一巴掌,睜眼一看——面前桑榆正一臉笑盯著我看:“干么呢?你哭的這么傷心?” 呃? 我左右一看,只見兩個乘務小姐正掩著嘴偷偷在一旁樂呢,正中的桌子上擺了幾個盤子,里面應該是加熱的食物,十三少坐在旁邊臉色肅然……見我醒來他咳嗽了兩聲:“吃飯了。” 我傻不愣登的回答:“呃,吃飯啊,吃飯好啊 “好是吧?好就吃啊桑榆樂了,“你怎么一覺把自己睡成白癡了啊?沒事哭得這么傷心說著她坐到了座位上,一指那些面包牛排什么的:“來,吃飯了。” 對啊,夢里的意思是……我猛然撲了上去,一巴掌就把桑榆手中的面包打落:“不能吃 第三百一十三節 究竟誰要我死 話一出口桑榆立刻jing覺起來,翻身而且做好了戰斗準備,十三亦在同一時間伸手摸到了刀柄上,“怎么了?” 在外面摸爬滾打了這么些時候,大家的jing惕性都還是很高,也就是在這個所謂自己人的飛機上毫無戒備,可差點就被人給陰了——當然這一切都只是猜測的,在沒有證實之前我也不知道那食物中是不是真的有毒。 面對兩人問詢的眼光,我直言不諱:“剛才我做了個夢,夢里發生了很多事,”我伸手指著兩個有些慌張和驚恐的乘務小姐:“在夢中,所有人都被毒死了,然后降落傘被破壞,我們仨和飛機一起掉進了海里…” 十三沉聲道:“所以你哭了?” “咳咳,別提這事行不?”我有些尷尬:“那不是夢中么?”隨后我立刻正色轉移話題:“你們知道,我有時候夢能有所預兆,所以……” “明白了,意思就是我們被人陷害了吧?”桑榆指指她們:“死了?” 我點頭。 桑榆再一指駕駛室:“也死了?” 再次點頭。 她恩了一聲,很肯定的說道:“按你所說的,要是這夢是真的,那么他們應該都沒參與其中;要是這夢是假的……”“要夢是假的,她們就有嫌疑了十三旁邊插了這么一句。 “等等,你倆說那事不對我搖搖頭:“夢中只是個預兆,并沒有說真的他們會全部都死掉,所以無論如何我們要當心點然后我冷笑一聲:“無論這夢真假如何,她們必然是有嫌疑的。” 想想我說的也對,桑榆立刻就問了:“那怎么鑒定呢?我們總不能不吃不喝一直待到ri本吧?到時候別說對敵,就算是餓也把我們餓死了 我想了想:“先搜搜再說 于是乎十三把倆乘務小姐招呼到了一起,而桑榆則召喚了五鬼開始搜查整個機艙——整個機場中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的明顯的藥劑,換句話說應該這里的乘務小姐和機師都沒有在半路投毒的打算……再查的時候有了發現,飛機上的飲水和普通食物中沒有異常,但準備的正餐牛排里面卻很清楚有馬錢子堿的反應! 馬錢子堿:一種極毒的白色晶體堿,來自于馬錢子和相關植物,用于毒殺嚙齒類動物和其他害蟲。無色水晶粉末,刺鼻氣味,可通過皮膚和眼睛中毒。很多植物含有馬錢子堿,比如狗扣子,果實外形像柑橘,味道發苦,但是長得很誘人,其花有咖喱香味,同樣有毒。 這毒藥破壞中樞神經,導致強烈反應,最終會導致肌rou萎縮,中毒者會窒息,無力及身體抽搐。中毒者會先脖子發硬,然后肩膀及腿痙攣,直到中毒者蜷縮成弓形,并且只要中毒者說話或做動作就會再次痙攣。尸體仍然會抽搐,面目猙獰。馬錢子堿中毒是十分痛苦的,其表現與破傷風有類似。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毒藥的發作時間是1020分鐘,也就是說足夠等我們前后十來分鐘所有人都吃了東西以后一起毒發! 那是不是真的證實了我的夢?有人已經預先在食物中投下了毒藥,準備把我們一網打盡?我看著桌上的飯菜,按規矩一人一份倒是擺的整整齊齊,看上去沒有誰會故意少吃或者不吃的…… 十三詢問了倆乘務妹子,機師也沒有人說過自己不舒服或者怎么樣不準備吃飯的——出了這事大家有點慌,可畢竟早被發現了,所以那倆乘務小姐只是頗為忐忑不安還沒到驚慌失措的地步……要么是真的不是她倆干的,要么就是太會演戲了! 飛機上算起來就一共七個人,桑榆十三和我自然是被排除了,倆妹子和正副駕駛員理所當然成了我們懷疑的對象——我原本想從夢里十三那句“都中毒了”來解釋這四個人都不是兇獸,可夢里我還真沒有出去看過,誰知道夢中的十三到底是看見了四具尸體、三具尸體甚至只有兩具呢? 不能不懷疑啊! 副駕駛開著飛機繼續趕路,我們剩下六個人則是圍坐在一起把事情提了出來——現在誰都不敢掉以輕心,毒藥能下在牛排中也就能下在水里,能夠用馬錢子堿也就能用氰化鉀…說不定一不小心就重新變成了堆蛋白質。 還有甚者,若是這里面有一個是敵人,無論鬼道眾或者納粹甚至說是窮奇的手下,那我們等同于與虎謀皮,在丫眼皮子底下什么時候被偷襲了都不知道! 我按照國安局的規矩把四個人輪著叫來審問了一遍,他們四個所說的一切都嚴絲合縫毫無可疑之處,單單口供中的工作記錄、登機時間、準備工作…基本上都沒有單獨行動離開別人視線的時候,換句話說也就是沒有任何作案的時間! 這時候我不禁懷念起了萊斯公爵那死蝙蝠,你說要是能用個吸血鬼啊嗚咬上一口就什么都明白了多好,別人記憶中的東西統統抽出來過一遍,雖然說思想無法了解,可只要在記憶中存在的做過什么事、說過什么話、到過什么地方是一樣不落,基本上等于被人復制了! 我們的審問只有一句話:未果! 搞的大家都郁悶了——沒辦法,現在只能忍著! 我們面臨的問題屬于兩難的局面,要是現在叫飛機找地方降落,那是能避免所有的危機,可到達ri本的時間必然大大加長,等鬼道眾一干人等回到ri本,我們再行動可就被動了;另外個辦法是就在飛機上熬著,只要輪流休息留人盯著外面就成,至于說吃飯喝水等到了ri本再說……可這事也有難處啊! 倫敦到ri本東京的飛行時間我知道,大概在十五個小時左右,雖然現在出發的地點有點偏差可時間上不會差太多,我們仨嘛事不做熬上十來個小時還行,但是你讓倆駕駛員這么不吃不喝就很容易出事了…… 這件事情有些難辦,但是最后居然還是被我們解決了——桑榆口袋中那救命寶貝士力架再次出現,成為了最后給倆駕駛員提供卡路里的法寶;而十三則是在廚房簡單弄了個蒸餾裝備,弄了壺純凈水來大家分著喝。 事情解決了,可是這件事究竟會是什么人干的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萬里——大家還記得這個家伙吧?在小鎮賓館中他亮了下臉,后來那豬rou白的同伙出門我跟蹤了一回,看出來是和約瑟夫碰頭…… 豬rou白能有一個就能有倆,就算萬里被伊凡監視住了也沒用,說不定什么人里面就埋伏著納粹的jian細呢,抽冷子打電話通知敵人把飯菜里下了毒——這說得過去,因為現在鬼道眾和納粹的關系不咋樣,基本上是個相互傾軋叫勁的局面,圣槍頭在鬼道眾手上這事也不算秘密,納粹丟失了吸血鬼以后多半會起這心思出手來搶。 同樣的心思,趁著三忍在海上沒有回來的時候趕到ri本,想辦法第一時間把鬼道眾偷襲了!這時候能和他們抗衡的就是我們華夏法門,所以毒死我們也算是未雨綢繆了。 第二個可能的敵人就是水鶴了,這家伙上次和那美國大兵混在一起就把我和桑榆給騙過了,要是這次你說她假裝個什么什么人把梵蒂岡里面某人迷惑了也不稀奇,現在知道了我們的情況當然要安排自己人來把我們毒死——真要是這種情況就悲劇了,說明鬼道眾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現在偷襲奪槍頭已經成為了奢望!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第三個可能性,就是……梵蒂岡! 梵蒂岡和我們華夏法門表面上很和氣,但是內中的人都知道其實我們一直在較勁,本次四兇的出現是我們華夏法門第一個發現,第一個召開大會,第一個拿出了應對辦法,再加上某人第一個處理了四兇之一的狠角色……要是順著發展下去誰知道會怎么樣,說不定到時候歐美的驅魔師、通靈人全部都以我們華夏法門馬首是瞻,那到時候他們臉就丟到姥姥家了! 現在能遏制一下是最好的,特別是偷偷摸摸把那個處理四兇之一的某人給干掉! 我相信伊凡也許不會做這事,否則師兄也不會和丫的說起我,但是其他人就很難說了——加上梵蒂岡有很多瘋子狂熱者,只要一句上帝的意愿,那些家伙就可以砸鍋賣鐵把自己家人棄而不顧,殺個不認識的某人又怎么會猶豫呢? 綜上所述(這似乎是應用題格式啊?),無論敵人是誰,反正現在我們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更不要說某人已經變成了重要目標——要想改變這個現狀,只有一個辦法! 桑榆和十三聽完我的猜測之后相當欽佩,覺得我不但把所有問題考慮到了還找到了辦法,于是放心的把這事情的后續處理交給我——就在他們的注視中我取下了機載電話,撥了一串數字。 當話筒中傳來‘喂’一聲的時候我頓時就嚎了:“師傅,救命啊 哼哼,老子求救了! 第三百一十四節 王傷叔的怨念 記得當時從成都出發之前,我偷偷問大師兄:“大師兄,你說我這次一個人去追蹤納粹和鬼道眾兩撥敵人,還得面臨梵蒂岡發現的危險——你就沒點什么錦囊之類的準備給我?” 大師兄哈哈一笑,伏案刷刷疾書幾筆,然后把這張紙折了折遞給我:“出發前在看那話中透著神秘,眼中藏著詭異,頓時讓我心里咯噔咯噔猛跳一陣! 難不曾大師兄模仿祖師爺已經到了這范兒上了,弄個錦囊伴我一路西去? 回頭打開這張紙一看,上書幾個大字:有困難,打電話! 當時我是滿頭黑線,沒想到現在居然真的用上了…… 老爺子在電話中頗為不滿:“瞎嚷嚷啥啊,有事說事別一驚一乍的,”他打個哈欠:“趕快說那敢情還在睡覺呢。 平時要是遇事還能和老爺子鬼扯幾句,可都是老爺子心情頗好的時候——我們諸葛家的習慣都差不多,睡覺屬于頭等大事必須重視,但凡被吵醒必然心情惡劣之極,老爺子這樣被我鬧醒不抽我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當然,也不排除老爺子猜到我遇上麻煩了。 連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么一說,該簡略的簡略該詳細的詳細,反正吸血鬼的有些事情我暫時隱瞞未報——沒證實的情況上報過去那不是給老爺子添亂嘛?萬一他老人家一時心血來cháo把其他人派去調查,我豈不是變成了沒爹沒娘沒人疼的野孩子了? 別到時候小黑阿拜都來不了幫我才叫一個悲劇呢! 事情說完我住了口,靜靜聽著…半響,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大大的哈欠聲,隨后是老爺子懶倦的答復:“這事兒你也好意思開口?簡單了,現在你們別的不做就待飛機上直達ri本,然后和小裴碰頭——到時候好好休息一下等消息就成。至于說那邊究竟是什么人在暗害你,我叫你師兄來調查…”說到這里老爺子又是一個哈欠:“…行了,就這樣。” “師傅等等…”我著急的叫了聲,“你說那小裴…誰啊?”結果,電話聽筒中只傳來了一陣嘟嘟嘟嘟的忙音。 桑榆接著打電話,我則是開始思索起來:老爺子說叫師兄去查查這事倒不是真準備派人前往英格蘭,估計是準備把這事給梵蒂岡方面通報一下,意思很明白:我徒弟在你的地盤上出事了,有人準備暗害他,你們總得給個說法吧? 這樣一來梵蒂岡估計能加大對內部人員的排查,這樣無論到底那下毒之人是誰都必然有所收斂,能讓我再次前往英格蘭的時候少很多麻煩。 另外個信息也很明確,老爺子已經準備派了人來給我支援,不管怎么說是不會孤軍對抗鬼道眾了——呃,只不過小裴是哪門哪派的高人? 老爺子都開口了我們就熬著唄,飛機上別的東西也不敢吃,只能靠著十三弄的蒸餾水過ri子,幸運的是十五個小時并不算很長…… 當我們在ri本福江空港下飛機以后,沒二話就沖到了外面的一個小店中,包括倆駕駛員在內的我們七個人猶如餓狼撲食,把店里什么魚丸、關東煮、魚干…一個勁的朝嘴里塞,然后拿起旁邊的純凈水咕嚕咕嚕猛灌,那叫一個香! 在猛吃猛喝的過程中我還是留意了一下,看上去倆乘務員倆駕駛員沒有特別避過某些東西,也沒有朝嘴里塞解藥或者類似的舉動,所以還算是基本放心。 在略略吃了點東西之后,我們和那四個人告別,然后悄無聲息的摸進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們從倫敦出發的時候估摸半夜,但是飛了十來個小時以后居然還是晚上——后來我才知道這和地球的自轉有關,這玩意兒飛機就一直在黑夜中飛啊飛啊的,到ri本了還一次ri出都沒讓哥看見! 不過這也有好處,那就是能夠悄悄從黑夜中把自己隱藏起來——我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趁著夜色把打了個車到了某個叫做五島市zhong yāng公園的地方,一下車就見到了來迎接我們的黑色豐田車。 王傷叔正一臉淡然依在車上抽煙,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射下的臉龐充滿了無喜無悲,也不知道會不會看見我們平安歸來而感到高興——桑榆加緊幾步走在前面,高高興興迎上去喊了聲:“王叔 王傷叔那臉突然變得鐵青,手中的香煙一扔大步走了過來——還沒明白什么事呢,他已經繞過了桑榆,在我和十三大惑不解的目光中走近,一拳朝我砸了過來! 手中拖著行李我行動極為不便,無論朝后退或者用手招架都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但在這一刻我沒有絲毫的猶豫,身子略略一偏把閃到了十三后面,猛喝道:“王叔,你干嘛?” 險險擊中我的一拳在距離十三臉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生生停住,然后王叔轉身從右邊又是一個掃腿襲來! 我在喊出那一聲的時候已經把手中的拖箱給扔了,現在見他不回話又是攻我,順著朝十三旁邊一閃又避了過去——可是這次王叔早已經料到了我會躲,掃腿只是一半就依然變了招數,收腿的同時另一只腳飛彈而起直取我的肩頭! 我身子后側去勢已老,只能猛然一把抓住十三的手臂,借力一拉——巍峨的十三哥果然靠得住,仿佛在地上生根的鐵柱般動也不動,讓我再躲過一擊! 王傷哼了一聲還想動手,這時候桑榆卻已經趕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王叔,別打啊,怎么了?” “怎么了?”王傷臉色難看之極:“桑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事情能不清楚?你從小就是個乖孩子,少爺說什么是什么從來不頂嘴…”他嘴里的少爺自然是桑榆的父親王和田了——王傷這段話讓我心里一頓暴寒,別人不清楚桑榆我還不清楚么?桑榆曾經就給我說過小時候基本算是個闖禍包,人前是乖巧伶俐懂事聽話,可是人后爬樹下河打架逃課一樣不少……這要是能算是乖巧的話,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一句:哥比桑榆乖巧十倍以上! 我這里yy可王傷那邊沒停啊,只見他猛然一指我:“這次你沒有給少爺說一聲就偷偷摸摸溜了,是不是這小子鼓動的?”“不…”桑榆連忙辯解:“這倒不是…” “一定是這小子王傷根本就是自問自答根本沒聽桑榆說了嘛,他恨恨的繼續:“…要不是這小子鼓動,你能偷偷摸摸溜著去了英國?要不是這小子,你能把小少爺一個人丟在中國不管?”說著越來越氣了:“要不是這小子,你會給你王叔都不說一聲就走了?” “呃,還真和他沒關系……”桑榆滿臉慚愧:“是我自己貪玩溜走了,在英國之前就沒給他說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王叔,好王叔,你就別生氣了吧 看桑榆像個小女孩一樣嘟著嘴,拉著王傷的手膀子一個勁的搖晃,我和十三都從對方眼里看見了深深的恐懼——這就是女人?太善變了!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大老爺們能比擬的…… 你看,只是搖得幾下王傷的氣也消了,臉色也恢復了,雖然嘴里還不依不饒的說:“以后不準了,下次我一定會…”可是剛剛那對我要打要殺的感覺全都沒有了! 桑榆這才放了心,嘻嘻一笑:“王叔啊,我好餓好困,你有沒有給我們準備地方休息啊?”說著還故意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一天都沒吃過東西了 聽這話王傷著急了,連忙說:“哎呀,你怎么不早說啊?趕快上車趕快上車,我帶你們吃飯休息區——你說你怎么不吃飯呢?是不是出了什么狀況?” 說著話也不管我,把桑榆的行李一拉就朝車子走去,嘴里一直念叨著桑榆不吃飯的話會怎么怎么樣,那感覺怎么看怎么像是孤寡老人無兒無女的后遺癥——愛心呼叫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