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這說不過去啊! 跟著桑榆跑到山壁的凹處,這才看見幾個人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盡是種淡淡的慘綠碧光,翻翻眼睛看時,那上下眼皮一片紫黑,明顯是中了毒… 。 王熙、十三和鄭曲明顯是屬于開始的時候昏迷了,現(xiàn)在縱然是中毒也看不出來,但是巧云就不一樣了。她睜著眼睛張開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眼神中的憂郁和焦急能告訴我們她還活著,只是說不出話來。 “中毒了 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他們中了什么毒,但是這么短時間能把三個大活人弄成活死人,那毒性絕對不簡單——我在十三和桑榆身上摸去,觸手處冰涼一片溫度很低,這才稍稍放心。 “溫度不高,毒性沒那么快傳遍全身,”我給桑榆和孫大爺說:“但是我們現(xiàn)在距離公路很遠(yuǎn),必須先處理一下,如若不然,誰都堅持不到哪時候 孫大爺看看幾人的情況,想了想,“這種毒很奇怪,聯(lián)系剛才梼杌的情況上來看,應(yīng)該是他自己弄的,沒有辦法簡單解除——不過土法之中有一個能緩解的,就是放血 放血療法是針刺方法的一種,即《內(nèi)經(jīng)》中的刺絡(luò)法,是用‘三棱針’根據(jù)不同的病情,刺破人體特定部位的淺表血管,放出適量的血液,通過活血理氣,達(dá)到治療的目的。一般解毒取曲池、三陰交,呼吸困難取內(nèi)關(guān),嘔吐取中脘、內(nèi)關(guān)、足三里,牙關(guān)緊閉取頰車、合脊,昏迷取人中、涌泉等xue位。 …… 現(xiàn)在這個情況有點(diǎn)區(qū)別,無論那種毒藥存在部位大多是血液中,我們放血一是為了降低人的新陳代謝減緩肌體活性,二是排除一部分毒素,所以除了xue位以外還得排除足夠多的量。。 人體的血液一般占體重的百分之八左右,那么按照50kg的體重計算,就該是40005000毫升。一般情況下,一個成年人失血量在500毫升時,可以沒有明顯的癥狀。當(dāng)失血量在800毫升以上時,會出現(xiàn)面色、口唇蒼白,皮膚出冷汗,手腳冰冷、無力,呼吸急促,脈搏快而微弱等癥狀。當(dāng)失血量達(dá)到1500毫升以上時,可引起大腦供血不足,傷者會出現(xiàn)視物模糊、口渴、頭暈、神志不清或焦躁不安,甚至昏迷等癥狀。 這是一般的常識,可是在急救手冊中,有這么一點(diǎn)我還記得:人體失血1500左右就有危險。但如果慢性失血,50%才能危及到生命! 如此低溫情況下,我們完全可以給他們放掉500毫升的血液,然后把其他傷口止血只留下一個慢慢淌血,估計能撐到飛機(jī)來把我們給送到醫(yī)院去。 我拿起衛(wèi)星電話撥通局里,結(jié)果沒人值班;轉(zhuǎn)手又撥通葉老大的電話,把情況一說老大也急了,連忙聯(lián)系蘭州方面給我們派來了直升機(jī)——不過這也是個坑! 由于死亡谷中那隨時出現(xiàn)的雷電,所以軍區(qū)方面給我們的答復(fù)是在谷口接我們,不但飛機(jī)不會進(jìn)來,就連進(jìn)來的人員也沒有…只能我們把人給弄出去! 我、桑榆、孫大爺再加上貓狗各一只,要想弄出去四個大活人,你說難還是不難?這么左看右看,遠(yuǎn)處一叢竹子讓我有了主意:實(shí)在不行我們就做個簡易的雪橇,把四個人放上面一路拉出去好了! 說干就干——孫大爺給幾人挨個的刺破曲池、三陰交和手肘切割小口子放血,我則是拉著桑榆去砍了些竹子開始扎雪橇。 殺神刃和尺劍都是比較稀有的武器,自然不能用,我和桑榆就在一堆積雪中扒拉出王熙的武士刀,然后從鄭曲身上把攜帶的軍用匕首拿出來,咔嚓咔嚓開始砍竹子;砍完以后桑榆把旁邊的竹葉旁枝削掉,我則是把竹子砍個合適的長度首先就綁了個‘田’字框,然后上面一層層的把竹子鋪上綁緊,作為木筏的地步,后面再是綁上幾個作為滑軌的粗大竹竿…結(jié)果小花小黑開始沒明白我們想干嘛,一搞清楚以后把砍竹子的任務(wù)接了過去,揮舞爪子一頓削比我和桑榆快多了! 饕餮哥變成的那狗,爪子還真是鋒利啊! 后來孫大爺也來幫忙,大家合力之下這竹雪橇一個多小時就基本搞定——最后法繩不夠綁,還是孫大爺去找了點(diǎn)樹藤之類的才弄完。 剩下就簡單了,幾根樹藤捆在雪橇上,桑榆拿著武士刀在前面開路,我和桑榆帶著小黑小花拖著雪橇,孫大爺則是在后面用棍子推著保持方向,順便照看四人手上淌血的情況——三個多小時以后我們終于到了地獄谷的出口。 從軍區(qū)過來的飛機(jī)已經(jīng)等候在外面了,見我們這群野人似的家伙出來還是嚇了一跳,后面還是拿出證件才了事——簡單的一些解毒劑和個醫(yī)生隨機(jī)而來,立馬給他們止血和注射了解毒劑。 不過這解毒劑只是緩解中毒,至于到底是什么毒還得到了醫(yī)院才知道。 到達(dá)軍區(qū)醫(yī)院以后,桑榆死活不去睡覺,非要在這里等王熙醒——雖然說安排的旅館就在醫(yī)院旁邊也不行,最后我沒辦法只能好說歹說讓孫大爺帶著小黑小花去休息吃飯,我留下陪著。 饕餮哥活蹦亂跳的倒是很興奮,還嚷嚷著吃大餐,最后我想想沒辦法,只能叫孫大爺順路在樓下超市買了二十箱方便面回去,用一個不銹鋼桶加熱水泡出來給丫先吃。 名副其實(shí)的來一桶。 尼瑪,也算不錯了,一頓飯光方便面就吃掉我一千多——這一吃結(jié)果對了,饕餮哥頓時愛上了這種濃郁味精味道的吃法,后來每每需要慶祝就吃上個幾桶…我用福滿多啊,比外面吃館子便宜多了! 轉(zhuǎn)過來說這邊。 我們守在外面看幾人輸液,什么蛇毒血清、牛黃解毒藥劑都不管用,最后四人盡數(shù)昏迷——桑榆叫我守著化驗(yàn)結(jié)果,自己立刻找洛爺爺求助去了。 化驗(yàn)結(jié)果還是先一步出來了: 毒王之王,世界上最毒的東西——rou桿菌毒素! 你絕對想不到它竟然是你ri常生活中很容易碰到的東西,有的生豬rou中有一種rou桿菌,它分泌出的毒素rou桿菌毒素是世界上最毒的東西,一億分之7克就可殺死一個成年人,換算下來就是半公斤這玩意就足夠殺光全人類,所以醫(yī)生告訴大家豬rou千萬不能生吃。 這家伙一般含量極少,一般來說每克可以殺死1200萬人,毒性是沙林毒氣的幾百萬倍——你要是買幾萬瓶除皺針,可以從中可以提煉出百萬分之幾克來。 這種梼杌產(chǎn)生的毒素雖然有了一些改變,毒性也相對來說減弱了n倍,可那分子結(jié)構(gòu)能讓人很明白的知道是這種東西,雖然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蛴辛烁淖儯且虢舛敬_是萬萬不能的! 現(xiàn)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讓他們維持這種狀態(tài)三到五天,希望能找到解除的辦法。 對于醫(yī)生來說此事基本上是沒什么辦法了,我們唯一能求助的是洛老爺子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桑榆回來的時候滿臉疲倦,“洛爺爺知道了,他說聯(lián)系一下諸葛大師,然后很快給我們找到辦法來。” 說話之間我們看著床上的幾人:十三少和王熙由于身體條件好些,又是長期的煉丹修心,所以抵抗能力稍強(qiáng),臉色還要好點(diǎn);巧云是妹子,那鄭曲又不是法門眾人,所以他們就差了很多,臉色像是墳場的墓碑一樣,蒙著一層死灰… 我基本可以斷定,用陰眼來看他們都已經(jīng)差不多算是半個死人了! 桑榆立刻就流下了淚,她哽咽著、握著我的手:“辟云,我們該怎么辦啊…若不是這次跟我們一起來這里又怎么會這樣?我、我對不起他們…” 雖然這話從桑榆嘴里出來,但是我總覺得說的是我——因?yàn)檫@本來就是我的任務(wù),是我把桑榆王熙還有巧云十三帶了過來,甚至說完全不懂法術(shù)的鄭曲也牽扯其中…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胸口那股郁悶之氣卻一直未能隨之舒展。想了想,我還是強(qiáng)顏歡笑對桑榆說道:“別擔(dān)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其實(shí)桑榆也不愿意承認(rèn)無藥可救這種最悲慘的結(jié)局,所以聽到我的話還是擁有了希望——她抬起眼看著我,話語中有著無限憧憬:“會么?現(xiàn)在這個樣子洛爺爺有辦法嗎?” “必須有啊!你想想,洛爺爺是什么人啊,說神醫(yī)也不為過,他能沒辦法?”我嘿嘿兩聲:“你放寬心好了,給點(diǎn)時間,絕對能救活王熙他們的。” “恩桑榆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轉(zhuǎn)頭看著王熙的時候不由又有些傷感…我干脆把桑榆拉到旁邊的床上坐下,“恩,其實(shí)現(xiàn)在我們著急也是沒用的,更重要的是萬一洛爺爺找出辦法的時候我們能不能辦到——萬一到時候沒體力就完蛋了。”我?guī)еN勢在必行的氣勢:“好好休息一下,吃點(diǎn)東西恢復(fù)體力,只要他們一拿出辦法來,我們立刻去辦——你看好不?” 說話的時候桑榆一直沒有看我,聽我說完只是簡單的搖了搖頭——這樣下去別說一會恢復(fù)體力了,估計桑榆也得累倒! 我想了想,出去轉(zhuǎn)了一圈端回杯咖啡:“既然你不休息,那么喝點(diǎn)咖啡也好——最少讓你有精神不是?” 這句話說到點(diǎn)子上了,桑榆終于端起咖啡一飲而盡…五分鐘以后她終于撐不住躺到了床上。 “唉,對不起了我輕輕把被子給桑榆蓋上:“我真心不想給你放安眠藥的——但是!我沒有辦法啊 第二百六十節(jié) 死而后生 我昏昏沉沉靠在床邊睡了多久不知道,只知道夢中被人一陣亂晃弄醒——睜眼時覺得眼睛干澀無比,整個像是被煙熏了似的。 抬眼一看嚇了跳!人太多了吧? 我們諸葛家來了大哥五哥;王家是洛大師、王自傳老爺子、桑榆的姑姑王和淑;通冥家田義山大師和兩名弟子……一群人圍在王熙十三旁邊,只有大哥五哥首先過來了,搖晃我的就是五哥——走廊上還有那倆博爾特和凱爾,見我醒來還比個手勢表示歐洲坑貨山姆也來了! 擦!也不知道洛大師和老爺子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讓這貨知道了! 我心中郁悶無比剛準(zhǔn)備呼嚎幾聲,結(jié)果一下就看見了五哥那鍋底灰似的黑臉…頓時收聲陪起了笑:“呃,五哥好。” “好啊,我好得很五哥那臉色分明就是獰笑,走過來啪的一巴掌打我頭上,俯下頭的時候壓低了嗓門:“你小子不錯啊,出來辦個案子帶一幫人我就不說了,權(quán)且當(dāng)你是為了任務(wù)請外援吧——可以你自己也掂量一下再行動啊,見危險就上見榮譽(yù)就讓哥不是教過你嗎?你倒好,最后別人都趴下了,只剩下你自己好端端呆著了……你說叫我們國安局怎么交代啊?” “……尼瑪,你到底是不是我五哥啊?”我不由得怒從悲來:“合著最后人家都好端端待著,就我被打趴下了才招你待見啊?” 我面朝大哥傷心欲絕:“大哥,難道我不是親生的…” 大師兄哈哈一笑:“你小子少給我矯情!老五的話是重了點(diǎn),可本意是對你好——你想現(xiàn)在人王家少爺擱床上了你屁事沒有,還怎么討王家喜歡把閨女嫁給你?”見我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大哥頓了頓:“國安局的事都小事,你的婚事才是大事…你懂?” 轉(zhuǎn)眼一看桑榆還睡得老沉,我小心翼翼的開口:“呃,大哥,這事你們都知道了?” “嘿,就你那小心思還藏得住?別說我們,就連師傅家里的老鼠都知道,前晚上還拉著我問呢,”五哥說的一本正經(jīng):“師兄都為你好,你瞧你自己個那小心思…嘖嘖,什么難道我不是親生的…”丫拿腔拿調(diào)的學(xué)我:“真想學(xué)小時候把你褲子扒了扔大街上去 “別啊,我錯了不行么?”五哥那貨還真是做得出做得到,我怕丫要是發(fā)飆收拾我還真是不好弄——偏偏我打不過他只能求饒:“我知道五哥對我好——對了,現(xiàn)在這情況你們說我怎么辦好?自己去蹭一臉血絲冒充受傷,可取不?” 五哥吐槽:“你找一板磚把自己腿敲折我看行 “那不行,太坑!我最多把指甲蓋敲折,還得是左手小指指甲不影響吃飯穿衣服…” 五哥鄙視:“就你這樣子還想贖罪?廢話少說,把自己腿敲了了事——實(shí)在下不去手我?guī)湍悖俊闭f著就旁邊搬凳子:“別動哈,一會敲歪了砸你小子頭上…” “住手我義正言辭:“你要動手就真說明我不是親生的了——尼瑪,太黑了 我們正這邊鬧騰,感覺旁邊動了一下,轉(zhuǎn)過臉正好看見桑榆醒了,于是連忙給她說:“嘿,桑榆,洛大師他們來了。” 桑榆一下子就起來了,邊從床上爬起來邊給大哥五哥打個招呼,腳直接塞鞋里跟都不帶提上來就沖過去了,“洛爺爺!你幫幫王熙啊 洛老爺子一下就把桑榆摟在了懷里,“沒事,這件事情我們已經(jīng)有了主意了,你別怕…” “真的啊?”我也激動了,順便還怪五哥:“五哥,你不厚道,知道這事有解你還糊弄我,”順帶記著那板凳也提了句:“…還尋摸著把我腿給廢了,實(shí)話,忒壞了 五哥冷笑:“有解是有解,但是你小子別樂呵太早了,這事坑得厲害 …… 大家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還是洛先生最后開口了:“這事情不好治啊,你看…(此處專業(yè)術(shù)語省略1000字)…所以我們的辦法總結(jié)起來就四個字:死而后生 “這是個嘛意思啊?”桑榆立刻就問了——而我由于一直在偷偷摸摸看窗外,到真是有點(diǎn)走神沒注意,聽見桑榆說話才轉(zhuǎn)過神來,也跟著問:“是啊,嘛意思啊…” 洛大師眼皮微垂:“要想按我們剛才所說的話,那么必然使用北坎玄武云霧之術(shù),把他們?nèi)拷菰诖箐撏爸校瑑?nèi)中加入藥湯,然后下面點(diǎn)火來煮…” “那趕快啊,洛爺爺,把他們放桶里煮去吧?”桑榆立刻就叫了起來:“我們快著點(diǎn)行吧,怕晚了來不及了 “對啊,趕快啊…”我心不在焉的搭訕,還是有一眼沒一眼的瞅著。… “但現(xiàn)在不行洛爺爺搖頭:“這個毒其實(shí)在很早以前已經(jīng)有過治療的嘗試——當(dāng)時古人按五色、形法、從容、揆度、脈經(jīng)、脈法、脈要、脈變、奇咳之術(shù)診斷之后,認(rèn)為這解毒之法只能使用猛藥祛重毒一途,但是嘗試之時卻因?yàn)樗幮蕴停∪藳]有辦法承受住而都死了或者瘋了。按照《湯液經(jīng)法》三十二卷、《泰壹雜子黃治》三十一卷中的記載,至今沒有任何一例成功救治的病人…” “啊?”我和桑榆被嚇得不輕,這意思難道是說沒救了? 桑榆頓時眼淚就撲撲撲的開始淌了,哽咽著:“這么說,是沒有辦法了?”她那是關(guān)心自己弟弟急糊涂了,要是真沒救的話這幫人能這么閑么——這不,她那姑姑王和淑一下子就過來了,把桑榆摟在懷里安慰:“別急啊!雖然說以前沒人成功,但是不代表我們也一樣啊…這次我們想了個辦法,希望很大,你就安心吧。” 偷眼看,她嘴里說著希望很大,但是臉色卻沒有什么輕松的感覺,還是一臉的嚴(yán)肅,那架勢都知道這辦法估計很難辦。 “有辦法?”桑榆止住淚水睜大了眼,轉(zhuǎn)也不轉(zhuǎn)的盯著洛大師,急急問道:“洛爺爺你告訴我啊,是不是真的?” 洛大師臉色也很莊重:“這件事情的辦法就是剛才我所說的四個字,死而后生,”他微微嘆氣:“我們設(shè)好北坎玄武陣,內(nèi)中點(diǎn)火燒桶,差不多藥水的溫度達(dá)到,就必須讓他們先一步死去,然后加大藥量把這毒性逼出去,之后,再把他們的魂魄從地府中取出來重新塞進(jìn)軀體中讓他們死而復(fù)生——如若不然,四人就算祛毒成功,那三魂七魄也必然受損變成個白癡。” 這么一說我明白了,原來解毒的關(guān)鍵在于要讓這四人先死去,把身體中的毒性祛除之后再還魂——關(guān)鍵就在于怎么讓四人死后靈魂不會進(jìn)入地府之中! 這事情!尼瑪,還真是難辦! 也許大家覺得我們都靈魂出竅過,為什么不能使用靈魂出竅的辦法來做呢?那是因?yàn)槿擞腥昶咂牵晔侨说纳裰牵咂鞘侨说哪芰浚看纬龈[的時候都是兩魂六魄離體,但總有一魂一魄留在身體中,才能最后讓魂魄重歸原位——所以這靈魂出竅并不能使得三魂七魄全部離開身體,無法完全逃過這猛藥的傷害。 其二,這靈魂出竅和人死之后雖然都同樣是靈rou分離,但在陰冥之中完全不一樣:靈魂出竅只是靈魂離開了活人的身體,該干嘛干嘛去不受陰間節(jié)制;但是人死之后,那魂魄就在陰冥之中登記在冊了,必須按照陰冥的規(guī)矩進(jìn)入輪回中,那就無法使得靈魂歸位了。 縱然是我們法門中人,也無法左右陰冥的鬼差執(zhí)法,所以說起來這事情還真是難辦的緊啊…誰去阻擋鬼差?怎么阻擋鬼差?這才是重點(diǎn)所在。 怪不得通冥家田義山大師都來了! 我想到了這一節(jié),不由的就問了一句:“難道說這次下去陰冥的人就是田大師么?” “哈哈,”田大師首先笑了:“這事情我還真不成——我們田家屬于下陰之人,平時和鬼差也薄有交情,但僅限于借出一兩個魂魄上來陽間與親人見面溝通,想阻止鬼差把人送入輪回確實(shí)不行,此為一;其次,我們在陰冥境中沒有絲毫的法力,就算想動手用粗也使不上勁,此為二。說白了,我們就是來做個參考的。” 這么一說……我明白了! 現(xiàn)在法門諸多人中,估計能和鬼差有點(diǎn)交情的怕只有王家了,大家還記得卞七是怎么來的吧?那就是閻王手下中某一殿的候補(bǔ)鬼差——但是我想想又不太對! 這交情怕是夠不上把四個人弄回來吧? 看大家的眼神我這才明白了——這個人選怕是要我去才行啊! 陰冥境中我可以使用陰眼的三界眼能力,借助陰冥之力,上次被窮奇嚇暈過去靈魂出竅,當(dāng)時只是本能的能力就釋放了掌心雷,現(xiàn)在我陰眼已經(jīng)開了,能使用咒語的情況下自然有把握多了! 想到這里我很堅決的點(diǎn)頭:“明白了——我去吧。” 還沒人吭氣我就自告奮勇,田大師倒是出乎意料了,他面露笑意:“不錯,諸葛家畢竟是諸葛家,人才輩出不說腦子也轉(zhuǎn)得快,一下就看出來我們的目的了——好吧,這次下陰的人選正是你 此刻大家的表情真的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