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我吧摸著這味兒——你說我以后有個頭痛腦熱的和她什么關系啊?這么急急巴巴的吹胡子瞪眼,難道說…? 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結果這么一笑桑榆有點急了:“嘿!你居然還笑?是不是腦子燒糊涂了?”伸手在我額頭一摸,“呀,真的有點燙哦——她火燒火燎的就拉著孫大爺叫了起來:“哎呀,孫爺爺,辟云是不是出什么大問題了?離魂了?還是說不調?或者是陰陽離分?您快給我想想辦法嘛眼睛中居然蒙了層薄霧,呃,是不是哭了啊? 我連忙一拉桑榆:“呃,我沒什么事…” “屁話桑榆秀眉一橫:“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說沒事?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呃,不是…” 孫大爺這時才在旁邊開口:“桑榆,你讓我瞧瞧唄,看了才知道是什么問題啊 “哦,對!對啊對啊,您來看看桑榆連忙讓開,就站在旁邊看——孫大爺在我額頭摸了摸,然后看看我的舌頭,翻翻眼皮,這時候臉色也越發凝重起來… “哎呀,怎么了啊?到底是怎么了啊?”桑榆急得都快哭了:“孫大爺,您老快說說,到底怎么了?” “別急,等我問問——小劉,你是不是渾身酸疼、四肢無力啊?” “對啊對啊我連忙點頭。 “順帶著鼻子不是很舒服,頭很痛?” “也對啊 “全身發熱發冷的?” “也對啊——您別問了,到底什么事啊?我快扛不住了好家伙,孫大爺這么一問,別說是桑榆急了,連我都有些急了——你說這出竅一次到底是怎么了啊? 孫大爺淡淡的開口了:“多喝點熱水,然后找個桑拿好好蒸蒸…” “我親親大爺,這是個什么毛病您明說行不?我怎么覺得有點聽不懂啊?” 他面無表情:“剛才在地板上躺久了,你丫估計有點感冒了 “……” (近ri書迷反應說很多手機網站在轉載此書,呃,我必須說一下的是,本書是在縱橫中文網的,雖然是買斷作品,但是一直是免費看書的,流云希望得到諸位在縱橫的收藏,點擊數,因為這是考核作者的一個手段,謝謝。其次,官方書迷群已經開通了,261225642,里面各種異類:出馬弟子、通陰、出竅…諸如此類;第三,本書百萬字準備送出一點小禮物,降魔杵兩把,法螺一個,到時候在書迷群中問答的形式挑選,謝謝) 第二百五十六節 花狗饕餮 你說這事弄得!原本以為是什么大事,結果只不過是我在地板上躺久了所以感冒了——我這國防身體多少年沒有感冒過了,還真是沒明白! 桑榆也破涕為笑,在我胳膊上狠狠這么一掐:“你這個家伙!真是嚇死我了那臉上有著欣慰、幸喜、歡悅和一種由衷的輕松,真是讓我心中感覺溫暖異常… 正不知道說什么好的時候,小黑已經疾風火燎的沖了過來,這家伙現在恢復成個rou滾滾的肥貓,身后居然拖了只瘦骨伶仃的狗尸,全身黑、黃、白三色夾雜,但是粘了雪水和泥土在身上,看起來臟不拉幾順帶著到處都在掉毛;個頭有半米多高,但是那腦袋大得出奇,活像是骷髏架子撐個籃球——桑榆頓時就樂了:“小黑,這就是你找的?” 小黑那把狗尸朝我們面前一扔,得意洋洋:“不錯吧,一看就是異種,那樣貌身段…嘖嘖,真是沒話說!我哥絕對能喜歡這個身體。” “呃。”我和桑榆、孫大爺一起汗一個。 見我們不動彈丫還急了,連催帶叫在孫大爺身邊翻跟頭:“快啊快啊,你怎么還不動手?” 孫大爺瞅瞅我,我連忙接話:“行嘛,孫大爺,那就麻煩你一下了。咳咳,反正是小黑選的。” 老爺子點點頭,把這狗尸擺在那壁畫的面前,圍著插上三炷香,隨后立刻用紅繩子系在尸體的額頭,另一端連接在那山壁之上。 隨后很快摸出符紙扔出,那符紙從半空落下的時候已經隨著火光變成了飛灰,隨后他很快揚出把什么沫子撒在尸體上,頓時那狗尸就在這暗淡的手電光中變得有些發紫。孫大爺手中的棍子伸出在地上輕輕敲擊幾下,然后棍頭猛然彈起在墻壁上輕輕一觸… “敕令!轉生 一道水波從那墻壁上緩緩流出,沿著紅繩子一直進入狗尸之中——就在頃刻之間,那狗尸上突然耀出星光般的流螢,隨后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幅度越打越大,越來越頻繁。最初只是狗頭在動,漸漸那抖動到了身體、四肢、還有尾巴,就在狗尾動了幾下之后,又一下子全部陷入了平靜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幾秒鐘之后,那狗一骨碌翻身就啪了起來,開始大聲的咳嗽,然后是哇啦哇啦的朝外猛吐,頓時這里面就臭的跟個茅坑差不多了! 小黑眼疾手快一個轉身,不然非要被噴一身不可——那貨嚇個半死連忙朝后就退,我和桑榆、孫大爺一邊微微笑著,一邊也故作沉穩的同樣移動著腳步…實在太臭了。 大家相視一笑心照不宣,都叉著手站那,就等饕餮吐完再說。 我咳嗽一聲正想說兩句俏皮話,身子一側就見桑榆臉色突然變了——桑榆原本面色一直比較紅潤,不胭已紅未脂然白,但是現在臉上浮現了一層很異樣的豆蔻紅,妖艷得有些不正常。 我就這么把桑榆一攬,才低頭就看見她臉上出現種薄薄得煙狀霧氣一閃即逝,心中不由一凌。孫大爺同時也不由‘咦’了一聲,手中拿著電筒照了過來。 “噢,頭痛桑榆掙扎幾下站穩,睜開眼看見我們正肅然盯著她,自己先嚇了一跳:“你們、你們干嘛這么盯著我看?”還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怎么?粘上什么東西了?” 這一天時間比我一年被嚇唬得次數還多! “那倒不是——桑榆,你覺得怎么樣?”我這句話有點沒鹽沒味了,“難道你也感冒了?”把剛才扶著桑榆她站穩以后收回來的手還伸了過去,準備摸摸額頭,誰知道桑榆搖搖頭一把倒是握住了我的手:“我有點頭暈,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 ” “呃…”我望向孫大爺求助——他輕輕點頭道:“怕是、怕是你弟弟出了點什么事吧…” “啊?”我和桑榆一起叫了起來:“怎么回事?” “這事情說不清楚,怕是和靈魂的出竅才歸來有關,所以能感覺到周圍親人的一些變故——你們出去看看,這里交給我了 “行我答應一聲還沒動,桑榆已經沖出去好幾米遠了。 那漏斗狀的天坑下來很難,上去就更是危險紛疊,天知道哪些石梁還能不能經得起我們再一次攀爬?桑榆快速的跑到哪天坑底部就要一階階的朝上面跑,我連忙把剛才留在這里的繩子從地上撿起,喊住了她。 再次兩人一組把繩子綁在身上,我們沿著天坑朝上面就沖——這天坑的幅度很大,每一圈都估計有好幾百甚至上千米的路程,這個樣子一直跑不知道需要多久… 才跑了兩圈我就找到了辦法。 把桑榆叫住取下繩子,在一段打個活扣牛仔繩套,再從把桑榆的手電筒拿過來綁上面負重——就像牛仔扔繩圈似的就朝上面越過兩層石梁甩了出去。 說起來大家現在也知道我的辦法了:最初我們下來的時候要是搶時間,估計也可以從上面放根繩子爬下來,能節約一多半時間,但是當時怕黑暗中有什么怪物、聚煞之類的偷襲所以不敢;現在好了,我們反過來,用繩套套住上面一層的石梁直接朝上爬,就能節約繞過那么一大圈的路很快沖上面去。 就這么根繩子反復使用,大概二十多分鐘以后,我和桑榆已經爬到了最初的洞口,經過那兩條手持鎦金鐺的雙蛇拱門之后頓時就感到了外面的刺骨寒意。 但是我和桑榆關注的卻是外面隨風傳來的說話聲! “嘎嘎,真有骨氣那聲音透著種惡毒的味道:“不過我可以明白點告訴你們,就算是你們什么都不說,我也能猜到饕餮封印的位置必然是在那個洞里——嘎嘎,不過我不急…” 我和桑榆慢慢摸到洞口朝外張望,一個看上去頗為俊朗的家伙正站在雪地之中,低著頭邊說話邊亂踩亂蹬,他腳邊躺著的人卻是十三——只見十三緊緊的趴在巧云背上,像層殼護著身下的一個人,盧巧云! 幾步遠的地方,王熙正在努力朝這里爬!他嘴里朝外吐著血沫子,身上手上全是泥漿和鮮血,但是眼中堅定無比的朝兩人一點、一點的爬了過來。 眼中全是怒火,但是他緊緊閉著嘴什么都不說,只是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了手上,一雙手扣進雪地中努力拉著自己朝前面挪動。 那俊朗的家伙是誰? 我這么遠遠的望過去明顯看不清楚那貨的臉,但是只是一眼我居然就認出了這家伙究竟是誰——這人看起來很普通,很瘦,就像個沒有發育成熟的少年。 但是他全身上下無論何處都透著股妖異的氣息,是的,妖異,妖艷而且詭異!這家伙從內到外散發著令人沉醉的氣息,舉手投足之間自然而且優雅,讓人目眩神迷。但是每一個動作和行為的背后,是股讓人迷亂的感覺,一種淡淡的哀怨與悲切,從他身上無窮盡的朝外噴涌,像是來至無盡地獄的怨靈一般。 梼杌! 傳說中怨氣所化的怪物,也是我曾經在靈魂出竅見到911事件的時候所看見那血rou模糊的人形怪物——他終于找到了合適的人皮,也恢復了自己的力量! 那丫的話還沒說完: “…我會把你們的頭發指甲全部拔下來,把你們的骨頭全部敲碎,讓你們一點點把對方身上割下來的rou吃下去,有眼睛、鼻子、舌頭…嘎嘎,我想你們一定會非常享受的,哈哈哈 我心中有底了:梼杌這貨不但是怨氣的化身,還是個有著特殊愛好的變態! 在我想這事的時候,桑榆已經悄無聲息的沿著孫大爺爬上來的繩子溜了下去,她落在雪地上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翻手之間已經摸出了殺神刃和m500,抬手對著那梼杌的后背就是五發連射! “砰!砰!砰!砰!砰 巨大的槍聲在山澗凹谷中回響,震得樹枝山崖邊的積雪簌簌落下,五顆被特制的子彈嘭嘭鉆進了他的后背,猛烈的沖擊力把這貨直接就甩出去了好幾米遠! “姐王熙這貨終于開口了,努力擠出個笑容:“這次我沒有丟人鮮血順著嘴角就朝外淌,但是這貨笑得非常開心,“哈哈,比劉哥強吧?” 那邊十三少也努力翻了過來,不住的咳嗽——他身下護著的巧云滾著、爬著翻身起來,拼命的搖晃著:“哥,哥!你怎么樣了?” 桑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搶著跑上前去把王熙抱起,哭著喊了起來:“沒有!沒有!姐為你驕傲……” 王熙這時候簡直酷到了極點——丫輕輕給桑榆拭去臉上的淚水,露出個迷死人的笑容:“咳咳,我沒事…咳咳…姐,幫我個忙…” “好啊!你說啊。”桑榆一邊擦自己的眼淚,一邊還在不住的哭,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或者是看到王熙受傷有些忍不住…… “幫我看看巧云怎么樣了…”說道這里,王熙居然頭一歪,就這么暈過去了。 “王熙!王熙!辟云,來幫我看看王熙怎么了…辟云?”桑榆在王熙動脈摸了摸,發現只是昏迷倒不是很緊張,只不過轉身過來喊我卻發現—— 我站在她旁邊的雪地中一動不動! 第二百五十七節 貔哥饕哥戰梼哥 我不動并不是因為出了嘛問題,而是因為我正在防備著那貨梼杌。… 現在那妖異的家伙中了五槍撲倒在地,背后傷口流出來的血甚至比只鴿子所流的還少——那身體縱然一動不動,但是我始終不能放心。 無論你是前鋒朗拿度,還是中場碧咸,只要對手帶球進入后半場都會參與防守的——這原因很簡單,就是敵人所創造的危機感。 這也是我現在為什么呆站著的理由。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并不是杞人憂天,就在桑榆喊我的三秒鐘之后,我看見那家伙的耳朵突然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桑榆也停住了叫喊聲,只是連忙帶著巧云把十三和王熙攙到了旁邊,再離開幾十米遠的地方找到鄭曲也同樣給挪到了一起,收集一些木材開始生火。 梼杌背對著我慢慢撐起身子,然后像是竹節蟲一點點的開始站直、轉身,一對眸子在黑夜中至邪至詭,似乎在思索什么:“我見過你?” 我冷冷的盯著他沒有回答,只不過手中的殺神刃已經拔了出來握在手中,腳下開始不自覺的踏出了一個七星斗轉的他自問自答:“沒有!應該沒有見過這人…前世?味道很熟悉,但是不能確認…”他眼中的迷離味道越來越濃,眼看就要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傳說中梼杌是北方天帝顓頊的兒子,它還有名字叫做傲狠、難訓,由這幾個名字里,也可大略推知它的作為了。 顓頊是黃帝的孫子,是九黎族的首領。昌意相傳是黃帝與嫘祖的次子,生顓頊。顓頊性格深沉而有謀略。十五歲時就輔佐少昊,治理九黎地區,封于高陽(今河北省高陽縣),故又稱其為高陽氏。他倒是德才兼備,可惜生下來的兒子只繼承了機敏善謀這一點,德行cāo守差得不行,所以最后沒有被指定成繼承人。根據《左傳·文公十八年》:“顓頊有不才子,不可教訓,不知詘言,告之則頑,舍之則囂,傲狠明德,以亂天常,天下之民,謂之梼杌。” 這貨極為不甘心,死了以后那怨氣凝結就成了梼杌。這梼杌哥雖然變成了魔獸,依舊喜歡思考也就成了四兇中的軍師,可是這丫還是有個壞毛病,就是經常陷入沉思中被人們抓住機會逃走。 當然我說的是古代的普通人,而不是現在——丫復活的時間不長,本身也沒有窮奇的能力強,我還想趁機把這貨給干掉呢! 要真是一次搞定了兩只兇獸,我回去直接找葉老大要補助,這次怎么說也不能再給我兩百五了吧? 我知道梼杌丫的猜不出來在那里見過我,但是你們能知道啊,當時我在那峽谷中簡易潛艇出狀況,三世眼把我的一絲魂魄帶到了世貿大樓。從那里出來以后我進入橋下的一個維修管道,見到了正在窮奇幫助下恢復的梼杌。 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正想好事呢,那梼杌突然把頭一甩,眼中迷離困惑之色頓時消散,他突然嬌美無比的笑了起來,“看來我又差點陷入沉思中了…你們運氣不好,最近我大哥給了個建議,讓我想想是怎么樣的…哦,對了,把你們抓起來,然后捏碎你們的手臂和指頭,那不就什么都問出來了么——何必這么費力去想啊 說到這里丫抬起手來就是一指,順著那指尖不知道從那就飛來了一堆黑東西,暴風驟雨唰唰的砸了下來…但我早有準備! 我一個側撲倒在雪堆中,就勢那么一滾——只聽卜卜連聲悶響,剛才摔倒那凹坑中被射出了一串子的小洞,頓時把我嚇出身汗來! 不過這身汗出來也沒時間管,我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家伙手中第二波玩意兒飛來了,連忙就地就是一滾。 結果這么一來,那人形梼杌機槍怪就不停的發射,我就不停的打滾…可惜這是雪地不是電影院,要不然都能把這地板給抹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