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你們是想…”我隱隱約約猜到了一個答案,但是沒有說出來。 “不錯,我們是要復活偉大的領袖——阿道夫?希特勒,由他領導我們再創(chuàng)輝煌 “你們要復活希特勒我和桑榆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但是心中只有驚異沒有憤怒,呃,好像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四兇都可以復活,希特勒復活也就沒什么了不起了。 “不錯,”教授顯然很滿意我們的表情,“現(xiàn)在的世界已經(jīng)腐朽墮落,太多的財富被少數(shù)人占有,到處都是戰(zhàn)爭、饑荒、死亡和陰謀,你們說這個世界到底有什么好的?” “呃,這些現(xiàn)象都存在,但是你不能為此就否定人類的一切吧,”我吞吞吐吐開了口,“總得說來,恩,我覺得復活希特勒就不對,他畢竟殺了太多人…” “他殺的都是該死的教授叫了起來,“雖然他殺死了很多人,但是這些都是必要的犧牲,就和物競天擇優(yōu)勝劣汰一樣,總有被拋棄的,雖然要犧牲一些人,但是最終高貴民族會留下來延續(xù)血脈,那些低賤的種族只能消亡——這是人類的命運 “就算你說的都對,那么為什么非要是他呢?”我都不知道在說什么了,但是覺得這話真的還是很有道理啊,“為什么必須是他?” “絕對的力量才能解決這一切,”教授的話中滿是誘惑,“你想想,全世界統(tǒng)一起來,創(chuàng)建一個國家,就沒有了地區(qū)差異,沒有了石油差價的戰(zhàn)爭,沒有種族歧視,一切貧富都均等,就不再有戰(zhàn)爭、饑荒、動蕩和恐怖,所有人都一心一意為社會做出貢獻,最終是整個人類的進步。”他緩緩向前走了一步,“這一切,只有我們偉大領袖能都做到,他就是阿道夫?希特勒,我們整個世界的主宰 這主意其實不錯啊!我看了看桑榆,她眼中也似乎猶豫不定,這些話聽起來真的很在理,就算希特勒是壞蛋,那么死后總會有一個繼承人來改變,但是很多東西是真正的全人類收益啊。 “呃,桑榆,我覺得有點道理,你怎么看?”我猶猶豫豫的開了口,“要不要加入他們?” “我也不知道,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桑榆把皮球踢給了我。 “那……” “別猶豫了,我的孩子,舊世界的先驅(qū)是不會有人理解的,就像那十字架上的布魯諾一樣,雖然不被世人所理解,但是最終會留在后代世人的心中。” 這句話一下子推倒了我心中最后的城堡,我猛然喊了出來,“你說的太對了 “那你是愿意加入我們了?”約瑟夫驚喜交加,“真是太好了。” “是的…”“不,他不會加入你們的隨著這聲清脆的叫喊手腕一痛,殺神匕首瞬間出現(xiàn)在我的咽喉,“你們這是在做夢桑榆滿臉的冷笑,“你們這把戲太幼稚了 “桑榆,你這是…”我剛要說話,突然覺得殺神匕首上一股陰冷之氣瞬間沖出,沿著我咽喉過承漿、人中直達印堂,然后在魚腰、攢竹、陽白盤旋,隨后迅速過啞門、天柱、鳳池,最后沖到了百會! 我全身一個冷戰(zhàn)瞬間清醒,“剛才怎么了?”天是天地是地,海風是海風,浪濤是浪濤,但是我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 “醒了?”桑榆微微一笑轉(zhuǎn)過匕首塞進我手里,“剛才你中了這家伙的招數(shù),幸好我早有準備,不然你就真的加入納粹余黨的蓋世太保了。” “你居然能破我的催眠術教授眼中精光一閃吃驚不小,“你是什么人?”此刻看來他眼睛已經(jīng)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奇異的光芒,而他身邊的蘇西也抽出了武器。 “瑯琊王氏一脈,五斗米教傳人王桑榆,不過你這種旁門左道估計不會認識的,”桑榆滿臉的不屑,“你們無非是知道陰陽眼天生精神防御薄弱,所以假借人魔的煙和催眠術,想控制劉辟云,可惜你們這個計劃早就被人猜到了 “誰?”現(xiàn)在輪到這家伙眼中出現(xiàn)驚恐之色了,看上去猜到了這個計劃比破解法術更讓這丫教授害怕。 “一位高人,”桑榆緩緩的開了口,我注意到她的手慢慢伸向了m500,輕輕解開了槍套上的扣,“你想也想不到…” “嘭一陣濃煙突然在我們中間爆炸開來,引得我大聲的咳嗽,“尼瑪,什么玩意兒…”我邊咳嗽邊朝旁邊退走,“咿,桑榆呢?” 穿過煙霧之后我清楚的看見月光下三前一后四條身影飛快的沖向了海邊,隨著嘟嘟嘟、砰砰砰的聲音,一條快艇嘯叫著沖向了海中,留下桑榆在岸邊大罵。 等我跑過去的時候桑榆還沒有結(jié)束,“膽小鬼,偽君子,你們這些無膽鼠類她沖著大海的方向繼續(xù)叫嚷著。 “呃,桑榆,看起來他們已經(jīng)聽不見了,我想最好還是先把那幾個沒死的家伙綁起來。”我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建議。 “那好,我們回去把他們抓住…,”桑榆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拔腳就跑——呃,難道她想起了陳宇陽那個王八蛋? 等我追到的時候桑榆滿臉的怒氣,“劉辟云,誰叫你把這家伙打得半身不遂昏迷不醒,現(xiàn)在你叫我怎么修理他?”她指著那兩只蝦子之一,“現(xiàn)在你說說,我該怎么辦?” 我還沒開口,一個聲音冒了出來,“你或許該把他交給我們。” 許璇姐? 我轉(zhuǎn)過去一看,許璇姐正雙手叉腰站在我們身后,那一身美國fbi的制服簡直是太帥了,旁邊站著個帥氣無比的美國大兵,一來就cāo著半身不熟的中午對我說:“你好一邊伸出右手和我握在一起。 這句話聽起來就像是‘你cāo’一樣,于是我很有禮貌的回了一句:“你也cāo (呃,副版主弄了個群,叫我?guī)兔π麄饕幌拢院蟠蠹矣嘘P于玄學、道家、風水、陰陽、鬼魂之類的問題,我就在里面解答了。由于群里面很冷清,才十來個人,所以流云也請諸位只要是支持我的,都加加群吧,不要浪費了副版主的一片苦心,謝謝了!群號:261225642) 第一百零二節(jié) 收拾殘局(流云雙更求紅) 和我‘cāo’完以后,那美國大兵又想伸手和桑榆來一下,我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攔,許璇姐先發(fā)了話,“算了,你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冒中文了,老老實實說你的英文去她隨即指著這家伙對我說,“七小子,這是我老公,美國陸軍的特納——特納,這就是我哥要我們幫忙送走的家伙,中國國安部的劉辟云…呃,和他女朋友。” 亮了! 當時的情況我就不想細說了,反正一句話,我倆都沒承認——恩,不過也沒人反對! 許璇姐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點,“對了,你叫什么?”她問桑榆。 “王桑榆,不過…”“行,桑榆,我們?nèi)タ纯茨銈兊膽?zhàn)果。”她直接打斷了桑榆的話,沖到了陳宇陽面前,只看了一眼就皺了眉,“嘿,這家伙看來差不多了,特納,你和七小子幫這兩個家伙弄一弄,免得死了,我?guī)е跎S艿嚼锩嫒タ纯此懒硕嗌佟!?/br> 說完拉著桑榆就走——許璇姐就是這樣子,性子急做事快,看來當mama了也沒有改變多少。 特納聳聳肩,蹲下來脫掉陳宇陽的褲子,差點沒樂暈,“oh,mygod!——我想他一定是看上你女朋友了,不然你不會下手這么黑 這段話開始就是半中文半英文了,我連聽帶猜的明白了——不愧是男人,心思都差不多。 “你說對了,”我惡狠狠的看著那麻花,“我想他以后估計該學唱童安格的《把根留住》了。”“但是我們還是不能要他的命,”特納從身上摸出點東西灑在上面,就像是給一個搗爛的煎雞蛋撒鹽,“這是最好的止血鎮(zhèn)痛藥劑,來至你們中國——你能猜到是什么嗎?”這家伙一臉的炫耀,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 “云南白藥我打了個哈欠開始收拾我旁邊那雙手斷完的家伙,“你給我來點,我把這家伙治治,免得到時候死了問不出消息來。” “why?”特納遞瓶子給我的時候一臉驚奇,“你是怎么猜到的?” “瓶子上面有標簽 “……”丫無言。 我把白藥灑在了這家伙傷口上,然后問特納,“家里是不是許璇姐當家?” “yes,但是我覺得應該換做我來,因為一個男人…”“行了,你別說了我一臉誠意的打斷了他,“相信我,許璇姐當家是你最好的選擇 “看來你們相見很歡啊許璇姐一手一個拖了兩個家伙出來,“還有兩個家伙沒斷氣,其他的都死光了——七小子,你這女朋友不錯啊,弄的陷阱很專業(yè)…你確定她不是專業(yè)殺手?” “……”現(xiàn)在是我無言。 “哈哈,開玩笑的,你們兩個快點來幫忙,別讓這家伙死了,我和舊金山jing察局聯(lián)系一下。”說完她把手上的家伙往沙灘上一扔,砰砰兩聲摔在地上。 “看來就算不死也會被你摔死的,達令。”特納笑著迎了上去。“那你想我怎么樣?輕聲細語溫柔婉轉(zhuǎn)?一句話,死了算他運氣好許璇姐殺氣騰騰的一腳踩在那家伙的腿上,摸出手機開打。 “咔嚓。” 我、特納還有跟著她走出來的桑榆一起打了個寒顫! 特納倒是沒有怠慢,還是走過去開始檢查這兩個家伙的傷勢,動作嫻熟專業(yè),難得丫一陸軍能有這么豐富的治療經(jīng)驗——我很邪惡的明白了他追到許璇姐的金手指到底是什么了。 趁著這時間我到是問了問桑榆,關于那催眠術是怎么回事。 原來這一切都是師傅安排的——不,我不是說師傅預測了我們會遇見納粹,而是師傅針對我的陰陽眼有了安排。 陰陽眼是一種精神力的延伸,威力非比尋常,但是天地萬物陰陽協(xié)調(diào)自有公平,我這逆天的雙眼既然到了我身上,那么必然就有所失去。 所以我失去的便是一般法門中人所擁有的精神防御能力,也就是說我極易被催眠和控制。上次從克拉瑪依回來以后,師傅便明白了我的能力開始覺醒,自然也就留意上了,他采取了兩步:第一是把能破解精神控制的殺神刃交給我;其次再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桑榆,讓她留意。 桑榆八字純陽,再加上控制五鬼的雙玉佩飾,毫無疑問能抵擋催眠術的侵襲。 “他們那個教授用的是催眠術加上迷香,又是偷襲,當時我也被誘惑了,”她給我解釋道:“但是很快我就清醒了,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想聽聽他們究竟準備干嗎。” “大小姐威武我嘿嘿一笑,“要不是你,說不定我還真就加入納粹了呢。” “嘿,七小子,好消息,”許璇姐走了過來,隨意的把手機朝兜里一塞,“你報告給老許的那個什么人魔俱樂部已經(jīng)被端了,全部東西都送到五十一區(qū)去了,只不過跑了那個當頭的。”看起來她到?jīng)]把這當一回事,“不過最近全國都加強了戒備,估計很難逃得掉。” 說起人魔我倒是想起了,連忙跑進屋里去把從人魔電腦上拆下來的硬盤什么的拿過來交給她,算是支持一下清剿工作,說不定里面就有他們的資料。 “不錯許璇姐把東西扔給了特納,“收起來——好了,我們?nèi)ヅc咖啡。” 舊金山jing察局的辦事效率還算行,我們煮好咖啡不過十來分鐘時間,他們已經(jīng)哇嗚哇嗚響著jing燈來了一大串,隨后把這些死人該分類的分類,該送醫(yī)院的送醫(yī)院,折騰了半宿。 天已經(jīng)亮了。 海邊最大的好處是不容易有異味,雖然這里一晚上是血漬迷煙的,但是早上都消散了,我和桑榆在屋里收拾一下,很快來到了舊金山jing察局總部。 許璇姐給我準備了一臺電話,讓我和師傅、老大聯(lián)系一下,說是很久沒有我消息了,這時我才記得自己手機似乎壞了老長時間了,確實應該和家里聯(lián)系聯(lián)系。 老大接我的電話倒是沒什么,問了問近況,順便告訴我最近我應該繼續(xù)放假——“你知道那些奇人異士都不太愿意和zhèng fu機構(gòu)聯(lián)手,所以你干脆放個長假去幫你師傅搞定窮奇,有消息的時候直接通知我們就行了。” “那你們呢?” “這事情我們只能做后援,”老大很直白的說道:“現(xiàn)在整個國安七部都在對付亂七八糟的靈異鬼怪事件,實在是騰不出手。不過我們還是準備了一個專案小組,由běi 精方面的負責,也就是你師兄方城負責來調(diào)查窮奇。” “那我加入他們組好了,”我想這比較簡單,雖然師兄兇是兇了點,但是跟著師傅老人家做的都是九死一生的事,死不死不知道,但是活罪是躲不掉的。 “沒商量,”老大嘿嘿幾聲,“我們國安七部和你師傅都是這個意思,認為你小子是獨一無二的中間人人選。” 這話把我郁悶的啊——看來最近躲舊金山訓練他們已經(jīng)把我算計好了,只出工不出力的美好生活那是一去不復返。 既然如此我也就沒話說了,“那,你最少的給我算一個差補吧?”我悲憤交加提了要求:“別的不說,工資獎金差補報銷一樣都不能少 嘟嘟嘟…老大又直接給了我一個盲音。 葉老大每次都是這樣,一說起我的工資就裝沒聽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反正沒辦法,我還是撥通了師傅的電話。 “聽說你小子最近不錯啊,還去和人魔干了一架?”這語氣不對! 好在這對答我早就準備好了,連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師傅啊,您老人家是不知道,桑榆那小妮子非要去,我拉都拉不住。您知道我又是九厄臨頭,不敢離開她半步,你說我是不是…” “行行行,你少給我來這套電話中師傅不耐煩的哼了聲,“據(jù)說你這次還看見了納粹,有什么發(fā)現(xiàn)?”師傅這意思估計是指我說納粹和人魔勾搭的事情,不是昨晚上的,于是我只能避重就輕,“這些人魔在制造迷香一類的東西,納粹應該算是顧客。” “迷香?難道是子午煙一類的東西?”師傅聲音一下子變得冰冷,“這東西必須用孕婦懷著的嬰兒血脈作為引子,最是傷天害理。行,我回頭給四小子打個電話,叫他趁這次機會把所有的人魔組織全部清掃干凈,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哦……” “還有,現(xiàn)在千魂滅梼杌出,窮奇他們已經(jīng)是雙兇聚集,你在美國也沒太大的意思,速度給我滾回來,還有其他事情交給你辦。”師傅話題一轉(zhuǎn),“四小子說叫璇丫頭過來給你安排,什么時候到?” “已經(jīng)到了,”我小心翼翼的回答:“估計最遲今天晚上就可以動身回來了。” “那就好電話中師傅恩了幾聲,“你回來就直接上泰山,別回成都了。” “恩…師傅,我還有個事情想給你說一下,您幫我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前思后想還是覺得應該把昏迷中所見的東西告訴師傅一聲,“我誰都沒說。” 美國舊金山jing察局的電話很不錯,這好幾美元一分鐘的長途我用得非常愉快,足足二十分鐘才把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包括三件事:我靈魂出竅經(jīng)歷的911事件;偶然尋找到的太歲;納粹教授所說的的復活希特勒。 (本周是分類編輯力推,紅票少了不好看,再加上成都國慶流云巡夜沒有外出,算是苦逼+悲慘了,能不能給點紅票支持下?同時再提醒書迷加群。群號:261225642,過幾天我就在群里面講今年啃臉那件事) 第一百零三節(jié) 游輪返程 對于說我?guī)Щ厝ヌ珰q一事,師傅倒是頗為平淡,想了想直接叫我都給桑榆,說自己以前也服用過千年太歲,多食無益,干脆都帶給王老爺子罷了。 至于說復活希特勒這件事情師傅比較看重,但是那事情在歐洲是主體地方,老爺子認為最好還是通知歐洲著名狙魔人蘭開斯特,順便告知梵蒂岡,希望在歐洲找到納粹的活動地點來解決。“那些納粹根本沒有能力抓到四兇,就算擁有了大禹鏟也是一樣,我估計他們最可能的還是在歐洲尋找蠢蠢欲動的其他怪物。我們還是通知歐洲方面的人來處理吧,畢竟那里是他們的主場。”這就是師傅的原話,估計前幾年我們四川全興足球隊風起云涌的時候他也學了這句足球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