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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婆婆斗穿越兒媳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一隊人馬緩緩像村子進發。這隊人錦衣華服,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

    顧晚晴坐在軟轎里,身旁是幾十個姜府和侯府派來的健壯侍衛,還跟著幾個貼身侍女。顧晚晴瞇著眼睛,遠眺那村子。

    山路崎嶇難行,這里幾乎沒有路,全是靠當地的村民做向導,才能勉強在密林中尋到一條羊腸小道來。若是外人,無人指引,必定會迷失在密林里,成為狼群的獵物。

    “村子馬上就到了!”翠蓮對顧晚晴道。她已經走的雙腳都快斷了,如今看見了村子,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方坐著不起來。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立刻引起了村民的注意,不少村民躲在遠處好奇的看著這隊京城里來的貴人。

    “夫人,您要尋的人家就在村子西頭,院子里有顆大棗樹的就是。”當向導的獵戶點頭哈腰的賠笑道。

    翠蓮拿出銀子打發了他走。顧晚晴叫人落轎,讓人馬在村口候著,自己帶著翠蓮還有六個護衛往村子西頭走去。其中兩個護衛一起抬著個東西,用紅布包的嚴嚴實實,看不出是什么。

    村子最西頭,那個長著大棗樹的院子,瞧著破敗不堪,院墻是用土糊的,斑駁不堪。院子里有三間房,兩間是住人的,一間是柴房。院子一角搭了個棚子,堆著灶臺,算是廚房。另一角也有個樹枝搭著的棚子,里頭有個磨盤,卻沒有拉磨的驢子,而是一個瘦弱的人身子套在繩子里,推動著磨盤一步一滑的繞圈推磨。

    “快點!懶死你!”一個獨眼的丑陋老頭坐在磨盤旁邊的干草堆上,手里拿著跟鞭子,往推磨人的身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推磨人身子一顫,腳下步子快了幾下,而后卻體力不支似的,又慢了下來。推磨人一慢,老頭就抽鞭子,如此往復。

    顧晚晴定睛瞧著那推磨人。推磨人身上套著粗布褂子,已經臟的看不出材質和顏色,雖然此時是初春,可是天氣依然寒冷,可推磨人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卻不足以御寒。那人臉上身上都臟的全是污垢,連原本皮膚的顏色都看不出,遠遠看去,只覺得那人的皮膚就似破布一般掛在身上。唯獨嘴唇的顏色能露出來點因為寒冷而凍成的青紫色。

    顧晚晴目光下移,看見了推磨人的腳,而后抿了抿嘴唇。

    一個侍衛走進去,獨眼老頭說了幾句。老頭一下子跳了起來,趕忙屁顛屁顛的跑出來,在顧晚晴前面跪下磕頭,道:“小的李狗剩恭迎夫人。”

    翠蓮丟給李狗剩一塊碎銀子,李狗剩捧著銀子笑的嘴都咧到耳根,而后迎著顧晚晴進了院子。

    推磨人聽見有人進來的動靜,身子忽然開始瑟瑟發抖,似乎是極為害怕的樣子。李狗剩一看見那人害怕發抖不推磨了,忙跳過去,又是一頓鞭子,罵道:“又偷懶!你是怕個啥?這會子天還沒黑,又不是村里的男人來了,你哆嗦個啥!瞧你那樣子,還以為自己是水靈靈的大姑娘呢,還不趕緊干活!”

    顧晚晴咬著嘴唇,對李狗剩道:“我要與她說話。”

    李狗剩忙賠笑道:“夫人的話,小的這就去辦。只不過這賤人若是不綁著,總是傷人,小的去把她綁在柴房,夫人再和她說話。”

    顧晚晴看了一眼四處漏風彌漫著臭味的柴房,問道:“平日里她都住在柴房么?”

    李狗剩點頭道:“她總想逃跑,小的怕她跑了,又怕她傷人,平時晚上就將她用鐵鏈子拴在柴房。夫人還是先讓小的把她拴起來吧,免得萬一她發癲了傷了夫人。”

    顧晚晴點點頭。

    李狗剩將那人從磨盤上解了下來,然后帶進柴房里,用跟鐵鏈子拴住她的脖子,如同栓狗一般,然后出來對顧晚晴道:“夫人,人已經栓好了。只是柴房污穢,怕臟了夫人。”

    “無妨,我要與她單獨說話。”顧晚晴道。

    走進柴房。仔細來看,那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十根手指已經不完整了,有幾根斷了幾個關節,手上都是凍瘡,潰爛流膿。身上的皮膚沒有一塊是完好的,雙腳異常的小,滿是泥濘。已經看不出容貌,只看到一張烏黑黑的臉。

    看到昔日仇人如今變成了這般摸樣,顧晚晴心中百般滋味。

    “候婉云,你可認得我?”顧晚晴站在她面前,淡淡道。

    那人似乎腦子不太清楚,半天才反應出來她的話,而后慢慢抬頭,一雙渾濁的眸子盯著眼前那衣著華美的美貌婦人,勉強看了半天才看清楚。

    “是、是你!”候婉云聲音嘶啞的像撕破的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晚晴,放佛如同做夢一般。

    候婉云看著顧晚晴,腦子里恍恍惚惚,似乎回到了四年前,她嫁入姜家的時光。那時候她是名滿天下的才女孝女,侯家的女兒,姜家的嫡長媳。

    而這三年,簡直是一場噩夢。

    三年前,候婉云不得不嫁給了李狗剩,而后被尼姑庵的師太趕出了廟里,讓她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同丈夫一同離去。候婉云本想著先假意屈從,讓李狗剩麻痹大意,然后趁機逃走。可是她卻料錯了一點。那些富貴人家的都是飽暖思yin.欲,像李狗剩這種為升級奔波的獵戶,平日里想的都是如何糊口,美人什么的,對李狗剩唯一的價值就是傳宗接代。

    李狗剩都一把年紀了,由于窮,娶不到媳婦,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得貴人點播,白得了個媳婦,自然是要帶回家生娃娃的。

    候婉云相當于被拐賣了,還是賣到了深山里,根本就沒有出逃的可能性。起初一年,為了防止候婉云逃跑,李狗剩將候婉云綁在柴房里。可是李狗剩萬萬沒有想到,候婉云居然是個不下蛋的母雞!根本就生不出孩子!

    于是李狗剩一怒之下,就將候婉云租借給了村里其他單身漢。這是個貧窮的村莊,村里其他男人也都沒有媳婦,無處發泄。李狗剩每次收人家一點米,就放人進去跟候婉云做那事。候婉云被鐵鏈拴在柴房里,沒件衣服穿,吃連狗都不吃的剩飯叟水,還有了上頓沒下蹲,經常挨餓。

    候婉云于是就成了村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她終于變相體會到了小說里看到的n夫一妻的“幸福”生活。臟兮兮的不同男人,讓候婉云染上了各種婦科病、臟病,她的下.身漸漸的發紅、潰爛、流膿,而來瀉火的男人,經常鞭打她,打的她遍體鱗傷。

    到了來山里的第三年,候婉云已經沒了人形,就連男人也很少來找她了。李狗剩斷了這條財路,就開始鞭打她下地干活。

    這三年,候婉云幾次三番想尋短見,卻都被李狗剩發現了。這村里也有別的被拐來的婦女,村里對付這些女子的方法非常多,候婉云甚至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李狗剩拔掉了她幾乎所有的牙齒。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候婉云這三年生活的全部寫照。

    “是我,我來看你了,云兒。”顧晚晴看著她殘破的臉孔,面無表情。

    “母親!娘!救我,救我出去!”候婉云放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發出嘶啞難聽的嗚咽聲。

    “母親?娘?”顧晚晴嘲諷的看著候婉云,“你的母親和你娘,不是都被你親手給害死了么?如今你倒是想起了她們,可惜都太遲了。”

    候婉云渾濁的瞳孔縮了縮,她似乎想起來了她如今的境地是侯家和姜家聯手所為,如今顧晚晴來,只是為了看她的慘狀,又怎么會救她?

    剛剛燃起的希望,就這么無情的破滅了。

    “云兒,你叫錯了稱呼,你知道么?”顧晚晴看著候婉云失神的雙眼,慢慢道:“你應該叫我做‘長姐‘才對。”

    “長姐……?”候婉云喃喃低語,眼里透著困惑。

    “怎么,只許你穿越,難道不準我重生么?”顧晚晴道。

    候婉云放佛意識到了什么,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露出只剩只顆牙的潰爛牙齦,而后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她竟然是長姐候婉心!怪不得她處處與自己針鋒相對!怪不得她的事情會敗露!竟然是仇人重生來復仇!這世界真是……候婉云身子一垮,癱在地上。

    “jiejie,求你,念在我們昔日姐妹情分上,殺了我!”候婉云哀求道。她知道讓長姐原諒自己絕無可能,若是她能殺了自己,幫自己解脫,那也好過這生不如死!

    顧晚晴笑著,輕輕搖頭:“不可不可。如今我是當娘的人了,為了我的一雙兒女,我不殺人。況且,你不是向皇上求了免死金牌么?喏,我給你帶來了。有了免死金牌,誰也不能殺你,你就好好的活著吧,我的好云兒。”

    說罷,顧晚晴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燦燦的金牌來,轉身懸掛在門上的釘子上。

    而后對候婉云道:“你我既然是姐妹一場,jiejie我這次來看你,也順帶了禮物來給你。”顧晚晴拍拍手,兩個侍衛將抬著的東西搬了進來,放在屋子一角,而后出去了。

    顧晚晴走到那杯紅布包著的家具旁邊,對候婉云道:“云兒你瞧,這可是珍稀的寶貝,放在外頭可是價值連城呢,如今就作為jiejie送你的見面禮好了。”

    顧晚晴用力一扯,扯下那紅布。

    這是一塊非常大的穿衣鏡,有著金屬的框架。候婉云一抬頭,就瞧見鏡子里的自己。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昔日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竟然變得跟鬼一樣!

    “啊!”候婉云捂著眼睛尖叫起來,她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云兒可還喜歡?這可是你房里的物件,如今jiejie我也算是物歸原主了。”顧晚晴調整了一下鏡子的角度,讓鏡子更完整的照出候婉云的樣子。

    候婉云睜眼,這才發現,這鏡子竟然是自己前世公寓里的穿衣鏡!這么說來,元寶已經認了顧晚晴為主人,隨身空間落在了她的手里!

    自己所求的,所想的,全部都落空了。而那個被自己處心積慮害死的嫡長姐,如今正好好的活著,還活的無比滋潤幸福。

    候婉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原本她心中還殘存一絲翻身的幻想,可是現在這幻想徹底的破滅,她整個人如同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深淵。

    人最怕的,是所有希望都破滅了。

    顧晚晴看著候婉云,輕輕的轉身,走了出去,帶上了柴房的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村子。

    她要看的,都看到了。母親的仇,自己的仇,還有胡姨娘的仇怨,都了解了。顧晚晴終于可以放下心里的仇恨,輕輕松松快快樂樂的活下去。她要活的幸福甜蜜,讓在天上的母親看到自己幸福,這才不辜負這重來一世的機緣。

    回到姜家,顧晚晴親自下廚,燒了一桌子菜,燙了壺酒,等姜恒回來。

    入夜,夫妻二人坐在房中。

    顧晚晴看著姜恒的眼睛,姜恒同她對視。自從她回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姜恒能看的出,她似乎放下了什么很沉重的東西。

    “夫君,我有話對你說。”

    “嗯,我在聽。”

    “我并非顧家四小姐顧晚晴。準確的說,我的身子是顧晚晴的,可是魂兒卻是別人。我是安國公的女兒,候婉心……”

    顧晚晴抬頭看著姜恒,自己說出這等話,姜恒似乎全信了。她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顧晚晴嘆了口氣,將她前世今生種種,悉數告之姜恒。他是她的枕邊人,他信她愛她護她,給她一世幸福,她決定也信他,把自己的過往告之他。

    姜恒聽完,默不作聲良久,而后起身,攬住顧晚晴的肩頭,聲音發澀:“真是苦了你了……”

    顧晚晴忽然覺得心頭一陣酸,就算她被害死的時候,也從未覺得這般的想哭。她撲進姜恒懷里嚎啕大哭起來,姜恒無言的拍著她的背,溫柔的哄著她,如同哄嬰兒一般。待到她停止哭泣,姜恒微笑著看著她,道:“不論你是什么人,我只認定你是我的妻子。”

    頓了頓,姜恒又意味深長的抿著嘴唇,道:“婉心?呵,你可知,你曾經糟蹋了我最喜愛的一套衣裳?”

    “啊?”顧晚晴目瞪口呆,她身為候婉心的時候,可是連姜恒見都沒見過的,何談糟蹋了他一件衣裳?

    姜恒笑著起身,走到一個箱子前,開箱翻找了一通,拿出一件月牙白的袍子來。那袍子似乎一直壓在箱底,年代久遠,都有些發黃了。

    姜恒將袍子平鋪開來,指著袍子下擺一道水印,道:“你可知這水印是從何而來?”

    顧晚晴疑惑的看著那可疑的水印,搖搖頭。

    姜恒無奈的敲了敲她的額頭,講出了一個塵封多年的往事。

    十幾年前,當年姜恒還是個二十左右的青年才俊,那時他不是太傅,可是已經官居二品,前途不可限量。

    當年姜恒參與當朝老太傅家的筵席,酒過三巡便去花園里散心。偶遇了一個年輕婦人,那婦人懷中抱著個粉嘟嘟的女嬰,約莫一歲多,就如同小苓兒現在的年紀。

    那婦人正是侯夫人,而侯夫人懷中抱著的,則是剛剛一歲半的候婉心。那時候候婉心一看見姜恒,就咧著嘴笑嘻嘻的,張開手非要讓姜恒抱。姜恒見她玉雪可愛,就接過來抱在懷中。可誰知道這一抱,就丟不開了。只要姜恒試圖將候婉心還給侯夫人,候婉心就抱著姜恒的脖子哇哇大哭,哭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看的姜恒心疼不已,就只能一直抱著候婉心到處游玩。

    當年仰慕姜恒的名媛貴婦何其多啊,花園里有好些京城貴女都偷偷的看著姜恒,想與他搭話。可是誰知道候婉心這個小魔星,只要一見到有女子來搭話,就對著來的女子哭起來,跟見了妖怪似的。姜恒無奈,只能抱著候婉心避開那群鶯鶯燕燕。

    年幼的嬰兒需要經常進食,到了喂候婉心吃飯的功夫,她還是扒著姜恒不肯松手,就連侯夫人來了也不行,更別說奶娘了。于是只能準備些米粥喂她,姜恒一個大男人,破天荒第一次的喂一個小嬰兒吃飯。候婉心吃的樂呵呵的,倒是苦了姜恒,米粥弄的滿衣襟都是。

    吃飽喝足,小候婉心終于眼皮打架支撐不住想睡覺了,姜恒總算是松了口氣。可還沒等他高興完呢,就覺得身下一熱,一股熱流從懷中流出。候婉心居然一泡尿,全撒在了姜恒身上,然后小腦袋靠在姜恒懷里,小臉蛋rou嘟嘟的帶著笑,嘴角流著口水,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這袍子,是姜恒過世的母親親手縫制,如今被小娃娃一泡尿給撒上去,袍子雖然不能穿了,可是姜恒舍不得扔,回去洗干凈壓在箱底,壓了十幾年。

    本早都忘記這事了,可如今竟然得知自己朝夕相處的妻子,居然就是當年尿了自己一身的奶娃娃!

    姜恒抖著袍子,一臉調侃笑道:“喲,沒想到咱們婉心從小就長出息了!膽子可真肥,居然敢尿了我一身!”

    “我、我沒有!你胡說,我怎么不記得!”顧晚晴羞紅了臉,被姜恒這么一插科打諢,心中郁結一掃而空。

    “你那時才那么一丁點大,當然不記得了,但是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姜恒從身后環抱住妻子,下巴抵著她的額頭,皺眉道:“這可是我娘親手縫制的袍子,你給毀了,你得賠我!”

    “怎么賠?”

    “把你的一輩子都賠給我……”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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