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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天災,我在古代囤貨逃荒 第17節

    “以妾身看,老爺不妨明日先找媒婆選定個最近的良辰吉日。將嫣兒趕快嫁過去,以免夜長夢多,再發生什么變故,到拿時才叫得不償失。”

    “現在我也立刻去清點一下彩禮,再在其中增加一些,交給嫣兒,想必這樣,嫣兒嫁過去,小侯爺也會高看咱家嫣兒一眼?!?/br>
    “還加個屁!”秦遠德沖著柳氏怒罵道,“看看你們辦的是什么事兒!原本嫣兒嫁入侯府,咱能得到不少聘禮。結果嫣兒先是在外頭出丑,現在湊上去委身于小侯爺,搞得人盡皆知?!?/br>
    “現在弄得侯府娶我秦府的女兒,不僅不用出一分聘禮,還要我秦府倒貼這么多的錢財和旺鋪出去。你這就是給我生了個賠錢貨!”

    秦遠德一想這件事情,便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氣得要喘不上氣來。

    “老爺,你可要往前看?,F下珍珠生意火爆,這么一點銀錢,很快就會賺回來的。而且嫣兒與小侯爺結親,整個蒼州便無人敢與我秦府作對。老爺的生意有侯府支撐,只會越做越大。到時候還怕沒有銀子賺嗎?”

    秦遠德被柳氏這般安撫了幾句,神情也緩和了不少,目光和善地看向秦凌晗道:“既然事已至此,爹爹之前說的話,你便當沒有發生。爹爹到時候會再為你擇一門良婿,絕對不會委屈了你?!?/br>
    柳氏聞言看著秦凌晗,眼含嘲諷,暗忖這秦凌晗打的一副如意算盤,如今倒盡數落空,她倒要看看她失落憤恨的樣子。

    然而秦凌晗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眼神全無波瀾,沖著秦遠德道:“女兒一切,全憑爹爹安排。女兒并無異議。如今meimei能家的良婿,我這個做jiejie的,自然替她高興。”

    秦遠德滿意地看了秦凌晗一眼,覺得這個女兒比秦云嫣可省心多了。

    正當眾人在祠堂說話的時候,管家突然間火急火燎地從外面跑了進來:“老爺,不好了!”

    秦遠德看著慌慌張張跑進來的管家,蹙眉道:“什么事兒這么慌張?!?/br>
    管家因為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老爺!京城傳來消息。珍……珍妃下大獄了!”

    “珍妃母家因為貪污受賄,全部遭受了牢獄之災。”

    “珍珠受珍妃一事牽連,如今暴跌不說,整個蒼州的珍珠鋪子都怕受珍妃一事牽連,連珍珠都不敢公開售賣了!”

    管家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在祠堂內眾人的耳中。

    柳氏是第一個跳起來的。

    “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她看著管家,滿眼的難以置信和驚惶。

    “是真的!之前與鋪子定了單子的那些商戶,紛紛來退單了?!惫芗依^續說道。

    柳氏聞言,當即言辭激烈地對管家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些商戶與我們都是簽訂了契約交了定金的,若是違約,這些定金可是一分不退的。怎么可能說退單就退單!”

    管家卻對柳氏說道:“夫人有所不知,以現在珍珠在市面上的行情,損失一些定金都是小事。若真是買入了珍珠,那才叫一個血本無歸?!?/br>
    柳氏自然也知道管家此刻說的是真話,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還有一事,鋪子里剛剛我找賬房對賬時,發現已經沒有余錢拿出來給商戶們了?!惫芗覞M臉焦慮地說道。

    “怎么會沒有余錢?”秦遠德死死蹙著眉頭,神情嚴肅說道,“前幾日售賣珍珠,不是進賬了許多嗎?”

    “把賬簿拿來給我看看!”

    柳氏聞言,頓時回了神。她的身子狠狠顫了一下,看向秦遠德的視線,充滿了慌張。

    眼瞅著管家的賬簿就要交到秦遠德的手上了,柳氏“撲通”一聲跪在了秦遠德的面前,說道,“老……老爺……妾身有錯!妾身看珍珠生意這么賺錢,就想著多開幾間分鋪?!?/br>
    “所以……所以……”柳氏支支吾吾道,“就用了賬上的銀子,將之前為了替宸兒還債的鋪子贖回,剩下的都投入,安排人去外省高價收購了珍珠……”

    柳氏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看著秦遠德的臉色,見秦遠德的面色越來越沉,柳氏的聲音也是越來越輕。

    珍珠生意這么紅火,柳氏自然想多分一杯羹,只是她自己擁有的積蓄太少了,連贖回鋪子的錢都沒有,所以便對鋪子的入賬起了心思。

    她原是想著,反正珍珠生意這么火爆,這筆錢十天半個月就能回來,到時候再放回賬目里面,誰也看不出來,而多賺的銀子,她可以自己拿走。

    可柳氏怎么都沒有想到,這珍珠竟然會在一瞬之間爆跌。

    她所有的算盤全部落空。

    秦遠德聽了柳氏自作主張的話,當即氣得一巴掌扇在了柳氏的臉頰上:“賤人,你好大的膽子!誰準你問都不問我一下,就敢動鋪子里的錢的!”

    柳氏捂著臉頰,啼哭道:“老爺,妾身沒有私心的,妾身做這一切,也是為了秦家著想!妾身只是想著為老爺多賺點錢,這樣嫣兒嫁進侯府也有更多的倚仗?!?/br>
    柳氏自覺能如往常一般賣個慘讓老爺消氣,可看著他陰沉盛怒的樣子,當即捂著臉哭道:“妾身真的一心都為秦家著想,根本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啊!”

    秦云嫣也在這個時候也趕忙跪下替柳氏說起話來:“爹爹,娘親跟了您這么多年,她什么為人您還不清楚嗎?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br>
    柳氏其實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只是覺得自己時運不濟,剛要大展身手,珍珠便出了問題。

    怎么秦凌晗做生意的時候就那么順利呢?

    如此想著,柳氏的視線投向了秦凌晗。

    接觸到柳氏的視線,秦凌晗的揚了揚嘴角,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

    柳氏只覺得一股怒火從胸口處瞬間燃起。

    果然,這一切都是這個小賤人算計好的!她早早設下了圈套,就等著她上鉤呢。

    “老爺,此事縱然妾身有錯,也是因為被陷害!”柳氏恨恨地盯著秦凌晗,開口道,“老爺即使要處置妾身,也萬不能放過背后之人。”

    “是誰陷害了你?”秦遠德問柳氏道。

    柳氏看著秦凌晗,說道:“晗兒,娘親一直以來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對待,這些年來,何曾虧待過你?”

    秦凌晗聽了,心中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這柳氏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不小。

    “娘親是一點都想不到,你竟然算計我們……”柳氏話到傷心處,竟哭了起來。

    “怪不得老爺當初問你要珍珠的時候,你給的那么爽快,原來你早知道珍珠會暴跌。你卻故意不告訴我們,就等著看我們虧損。晗兒,你的心思怎么可以這么歹毒!”

    秦云嫣聞言,頓時也配合柳氏質問起秦凌晗來:“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吃里扒外的東西。咱們秦府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你,你竟要害秦府虧損這么大一筆銀子。”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不慣我和我娘,所以才整這么一出,想要坑害我們?!?/br>
    說著,秦云嫣哭著對秦遠德說道:“爹,這一切都是秦凌晗這個賤人搞的鬼,她為了坑害我娘,竟然不顧咱們整個秦府的利益,此事你千萬不可饒了她!”

    秦凌晗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控訴,只覺得可笑。

    論起演戲來,她也不輸任何人。

    秦凌晗抬眸看向秦遠德。

    一雙眸子很快就蓄滿了淚水,要輕咬著唇,一臉委屈又無奈的樣子說道:“爹爹,那一日,并非女兒先提出的要交出珍珠。女兒若是有意陷害,又怎么會等姨娘開口?”

    第十七章

    “再者,珍珠暴跌一事,是因‘珍妃’失寵而起的?;识髂獪y,女兒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又怎能提前算出‘珍妃’會在不久以后失寵下獄。”

    “女兒一向敬重姨娘,所以姨娘提出要珍珠的時候,女兒可曾有過半分猶豫?女兒將珍珠交給秦家,也是想為秦家出一份力?!?/br>
    “現如今,珍珠暴跌,姨娘卻來倒打一耙,實在是叫女兒寒心?!?/br>
    秦凌晗這一番話,倒是將柳氏和秦云嫣給堵得啞口無言。

    秦凌晗看著柳氏,繼續說道:“姨娘驟然損失了這么一大筆銀子,六神無主,想要找一個人來承擔這一切,女兒也能理解姨娘的心情?!?/br>
    “爹爹,姨娘主持家務多年,從未出過什么差錯,這一次的事情,萬幸虧的也只是鋪子里的營收,爹爹就當從來沒有做過珍珠生意,原諒姨娘這一次吧?!?/br>
    柳氏聽著秦凌晗的話,蹙著眉頭,這秦凌晗一向與她不合,剛才更是被她狠狠反咬了一口,怎的她今日不僅不生氣,反而還替她說起好話來了?

    在柳氏疑惑的目光中,秦凌晗緩緩說出了下一句話:“眼下將鋪子里的賬清了才是最重要的,女兒記得,莊子上這個季度的收成,前兩日應該也送來了,眼下鋪子既然急用,不妨先挪來用一下,爹爹意下如何?”

    秦遠德聞言,倒覺得秦凌晗說的有幾分道理,點頭同意道:“就先按你說的來辦?!?/br>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狠狠炸響在柳氏的耳邊,柳氏的面上瞬間就血色全無。

    她就知道這賤蹄子沒那么好心幫自己說話,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

    “老……老爺……”她的嘴唇狠狠哆嗦著,“莊……莊子里的錢,也被妾身拿去買珍……珍珠了?!?/br>
    秦遠德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抄起一旁桌上的茶盞和茶壺,就朝著柳氏砸了過去。

    東西砸在柳氏身上,guntang的茶水灑了她一身。

    柳氏吃痛,卻不敢喊出聲來。

    秦遠德砸完,猶不解氣,沖上去狠狠踹在柳氏身上,隨即抬起巴掌,用盡了力氣往柳氏臉上扇去。

    “我今日非要打死你這個賤人不可!”秦遠德氣得滿臉漲紅,一雙發了狠的眸子死死盯著柳氏,仿佛要將她撕了一般。

    秦遠德這次用了十乘十的勁道,柳氏直接被打得歪倒在一旁,頭上的發髻散亂,面頰一下便被打得泛起深紅。

    秦云嫣見狀驚叫了一聲:“爹爹,不要??!娘終究陪在你身邊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這次娘也是為秦家和女兒考慮才會一時糊涂做出這種事,你就原諒娘一次吧!”

    說著便撲上去,死死抱住了秦遠德。

    “老爺,您饒了妾身吧,妾身知錯了。”柳氏被打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嘴角也跟著滲出鮮血,神情狼狽的跪在秦遠德身前,一邊連連磕頭,一邊說道。

    秦云嫣也跟著勸說道:“對啊爹爹,眼下我即將嫁入侯府,金銀財物什么的咱們還能缺嗎?你就原諒娘親吧。”

    說起侯府,秦遠德頓時冷靜了下來。

    看著滿身狼狽的柳氏,想著她到底還是秦云嫣的親娘,便沒有繼續。

    “爹,眼下鋪子里的賬,就只能先用庫房里面的銀子先抵一下了?!鼻亓桕蠈η剡h德說道。

    秦府的庫房鑰匙,一把在秦遠德身上,一把在柳氏身上,平時都是柳氏打理的。

    剛剛的事情讓秦遠德對柳氏信任全無,當即帶著眾人去庫房里面親自清點財物。

    隨著庫房的門打開,琳瑯滿目的庫房內部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庫房靠里側的一些箱子和墻上或擺放或掛的是平日里秦遠德收集來的各種瓷器字畫,和家中儲備的一些金銀珠寶。

    而靠外側整整齊齊擺放的十幾個綁紅綢的大紅木箱子,里面放的是秦云嫣的嫁妝。

    秦遠德帶著管家和身旁一眾人走向庫房里面查看庫房財物。

    柳氏的一雙眸子緊張地盯著秦遠德,仿佛在擔心什么。

    紅木箱子擋住了中間的走道,秦遠德讓管家命幾個下人來搬開。

    因為箱子比較大,下人想著里面的東西一定很沉,兩個下人使足了力氣準備將其抬起,卻沒想到箱子意外的輕,輕易便將箱子抬起。

    秦遠德站在一旁,察覺有異,皺眉沖下人道:“把箱子放下,打開給我看看?!?/br>
    柳氏神情慌張,趕忙上去阻攔秦遠德道:“老爺,這些箱子妾身都已經整理妥當用紅綢扎好了,沒必要重新打開了,咱們趕快進去核對庫房財物吧。”

    柳氏這番著急的樣子,看在秦遠德眼里,便知不對勁。

    秦遠德甩開柳氏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冷聲道:“存放嫣兒嫁妝的箱子鑰匙,都是由你親自保管的。你剛才已經做出監守自盜的事情,眼下既然要查賬,就連這些嫁妝一同查了?!?/br>
    “嫁妝箱子的鑰匙拿出來,把這些放嫁妝的箱子全部給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