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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匈奴最后一個風水師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厚道伯這段話把所有人深深吸引,我更是浮想聯翩——這個所謂的狼族其實就是北匈奴殘余,他們最終隱姓埋名分散在各個部族里,而白石山那個蒙古王陵,還有這座契丹墓,他們的主人都是狼族后裔,北單于的子孫……雖然厚道伯講的貌似神話傳說,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就是習慣用這種表達方式來述說歷史,因此具有一定的真實性,這樣推斷未必無稽。

    “這些狼族余種混在其他族群中,因為是草原公敵,所以對自己的身世諱莫如深,不敢露出半點端倪。然而他們始終心懷先祖,心懷復興狼族的大愿,而這些,也只能偷偷地表露出來。據說,每一代的狼王死后,都會在墓室里供奉一匹蒼狼,并把先祖圣地繪成圖,藏在狼腹里……”

    厚道伯繼續慢悠悠地說著,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蒙古匕首,猛地刺向蒼狼下腹,王叔立即伸手阻止,可也來不及了,只聽“噗”的一聲,整條刀刃已沒入狼腹之中。

    “如果里邊真的藏有東西,那就能證明,關于狼族的傳說全是事實。”厚道伯鎖緊眉頭,雙手握住刀把,使勁往前劃去,把原本鼓脹的狼腹割出個大口子來,霎時間,干草、木炭、冰渣紛紛掉落,飄起一股淡淡的草藥怪味。

    “那些草有毒的,大家快離開。”我猛然想起在白石山寢宮的遭遇,急得大聲叫喊。

    “啊!是‘忽黑草’,薩滿巫師慣用的毒藥。”厚道伯趕緊松開握刀的手,卷起衣袖把口鼻捂個嚴實,一邊示意大家往后退。

    望著裂開大口的狼腹,我一咬牙靠上去,屏住呼吸,迅速把整面狼皮割下來,拽在手里就往外跑。

    第14章 突變

    大伙一口氣跑到前殿,還在驚魂未定中,那“忽黑草”的威力就開始呈現了……

    在場的人先是感到一陣莫名的驚恐,只覺得有無數鬼魂在身邊徘徊,在幽暗處偷窺你的一舉一動,這氣氛讓人倍感心慌。緊接著,眼前出現匪夷所思的幻覺——所有人的臉都變形了,變得無比丑陋,一個個面無血色,獐頭鼠目的一臉無賴相。大伙面面相窺,突然萌生出一股厭惡感,一股nongnong的敵意,很想置對方于死地,這種意識很快占據大家的頭腦,全都咬牙切齒怒視著其他人……

    中招了!這是毒性發作的結果。我用力閉上眼,再睜開時,發現他們又起了變化,竟然變成祭室里那些尸體的模樣,手里還拿著寒光閃爍的彎刀。雖然知道這都是幻覺,可我仍感到毛骨悚然。此刻的前殿,一片殺意正在每個人心里盤繞、彌漫……

    “不好!大家快清醒清醒,控制自己的情緒。”我突然回過神來,一邊大聲嚷嚷,一邊甩手給每人一記耳光,這可是上次喬老頭“醫治”我的辦法。

    “啊!怎么回事?”王叔捂著臉,很快明白眼前的遭遇,他咬緊牙在背包里摸索,顫抖著掏出一個玻璃藥瓶,把里面那些黑色藥丸全倒在手掌上,自己吞下一顆后,再把剩下的塞到我手里,喘息著說:“快!快分給他們吃。”

    一陣手忙腳亂之后,四個人癱坐在地上呼呼喘氣,大有死里逃生的感受。

    “小伙子,你不但認得‘忽黑草’,而且這玩意對你好像沒起多大作用,是不是之前中毒過,有了免疫力?”厚道伯似笑非笑地說,眼神中充滿疑惑。

    “是啊!不過還是王叔厲害,這解藥立竿見影。”我怕牽扯太多,立即轉移話題。

    “從中毒反應來看,這‘忽黑草’必是影響感知神經的東西。干咱們考古這行的,常年在荒山野地里奔波,沒自備點防毒藥物可不行。要知道,我參加考古工作之前讀的可是化學專業。”王叔用力呼出一口氣,臉微微發紅,表情很是亢奮,好像剛服下的藥物在起作用,只聽他又微笑著說:“大伙先出去曬曬太陽,盡快讓毒性揮發掉。”

    ……

    當一伙人推搡著跑出墓xue時,這才知道,外面已是傍晚時分,一抹殘陽把整個山丘染得通紅,就像火燒了一樣。

    “哦!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咱們這一折騰半天就過去了……”王叔此時變得很啰嗦,有點像喝醉酒的樣子,“天樺,你手里那個是什么……啊!地圖。”

    突然,他發瘋般地沖過來,一把搶過狼皮,平鋪在冥路的細沙上,夕陽下,我看到那泛著油光的狼皮內側,有一個既熟悉又讓人心煩的圖案——蒼狼頭像。

    難道真如我推測的那樣,他們都是北單于的后裔,而頭像就是標志?我干咽下一口痰,目光又回到狼皮上,只見那狼頭下面,是一幅由各種線條勾繪出的地圖,跟白石山那張一模一樣,當中也有一條“s”形的曲線,就連上面那個黑點都在同一位置,只是這張沒有任何文字注釋。

    “原來這圣地的地圖就繪在狼皮上。”厚道伯恍然大悟地說,“這辦法還真隱秘,也夠毒的……”

    “天樺,這圖跟你家傳的那個一樣嗎?”王叔顯得無比激動,緊緊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把狼皮舉到我面前。他這一搞,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投來。

    “‘先祖圣地’寫在什么位置?哪條線是博勒圖河?這個黑點又標注著什么?”

    面對王叔連珠炮式的追問,我一時手足無措,這黑點可能就是北單于埋身之處,事關家族解咒秘密,又怎能輕易透露呢!再說,他這反應很不尋常,肯定另有原因。

    “王叔,我真的記不起來了,當時根本就沒在意,只是對那幾個字感興趣。”我輕輕掰開他的手,故作鎮定地說。

    “那你把這個黑點的注釋描出來給我看看。”王叔仍不依不饒。這更引起我的疑心,也更加警惕。

    “我上次不是全寫給你看了嗎?也就那些了。”

    王叔當場一愣,臉上盡顯失望,突然又像被電觸到,猛地挺起腰,把狼皮攤到厚道伯面前,“您老人家看看,這地形認得嗎?哪條線是博勒圖河?”

    “這圖也太簡單了,又沒注釋,我是無能為力啊!不過結合狼族的傳說,應該是金微山某處無疑。”厚道伯撫弄著胡須,一邊凝神觀看地圖,突然,他有意無意地望了我一眼,側身對王叔說:“古時的金微山上是有一條博勒圖河,不過早在幾百年前就干枯消失了,至今沒人能找到它的蹤跡。據說這條河長達千里,就算你知道這幅圖中哪條線是它,沒其他標示參照的話,也不知道畫的是在哪一段。”

    厚道伯這話明顯是在推托,他中午時還曾悄悄對我說,愿意帶我去找博勒圖河,幫我完成父親的遺愿,可見他對金微山的熟悉程度,就算古河道消失,那山形地貌總不會有大變化吧?特別是這明顯的“s”形。此時我內心隱隱覺得,他已經認出這幅地圖來,甚至認得標示黑點的地方。

    為什么他唯獨對王叔隱瞞呢?看來這一對老伙伴也是貌合神離,當中肯定另有隱情。而王叔對地圖的著迷程度也令人費解,他想從中得到什么呢?如此激動,難道僅僅是因為癡迷于考古發現?我困惑了,只覺得所有人都藏著秘密,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時冥路里一片靜默,我裝作不經意地瞄了他們一眼,只見厚道伯還在撫弄著胡須,一副悠然的樣子;王叔則一臉的懊惱,耷拉著腦袋在看地圖,神態十分萎靡;當我的視線移到魏建國身上時,不禁一愣,這家伙好像只有在墓里才活躍,一出來就躲在角落里,老半天不說話,我幾乎忘記他的存在。就在這時,他突然抬頭盯著王叔,眼里閃出一絲兇光,雖然只是一瞬而過,卻仍逃不過我的眼睛。這家伙又在扮演什么角色呢?看來這一行人的關系還真錯綜復雜。

    我吐出一口長氣,把視線轉向天空,突然想起,是狼皮地圖的出現使大家變得疑心重重,包括我自己……這不祥的東西還會引出什么來呢?此時,一大片陰云正從東邊翻滾而來,把天空涂得濃如黑墨,就像無數幽魂在集結,在纏繞,準備把整個天地吞噬。而西邊的草原還在殘陽下耀著詭異的光彩,仿佛是臨終之人的回光返照……這情形似乎在暗示——即將有可怕的事情要發生。想到這,我不由自主地打個冷顫。

    ……

    “看來就快下雨了。”我打破沉默。

    “不!這只是過路云,來得快,去得更快。”厚道伯抬頭望了望天,平靜地說:“今晚會起大風,西北風。”

    “老人家,咱們得把氈包安在這里,最好把入口堵祝”王叔好像定下神來,又恢復冷峻的臉色,這變化快得有些奇怪。

    “不行啊!山坡太陡了,樹又多,沒地方落腳。”

    “這座墓對研究契丹史意義重大,里邊又有眾多文物,咱們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它完好無損。”王叔習慣性地扶了下眼鏡,嚴肅地說:“明天一早我就去罕拉爾旗,想辦法跟北京聯系,爭取盡快組隊挖掘,順便讓當地文管所派人來保護。在我回來之前,你們必須守住入口,一刻也不能離開。”

    “嘿嘿!不用那么緊張,這兒可不比城市,茫茫草原的,能碰著個人都算緣分。”厚道伯一臉的不屑,又突然想到什么,冷笑著說:“我們蒙古人可沒有‘盜墓’這個詞……”

    “老人家別誤會,我可不是小題大做。”王叔點了根煙,悠悠地吐出一口說:“別忘了之前那個突然出現的破口,這個絕對是盜洞。我只是不明白,那人既然打通了,為什么不下去呢?”

    “或許是被咱們驚擾了吧!這家伙夠倒霉的,山長水遠尋到內蒙,正好碰上咱們。”眼看氣氛不對,我趕緊打個圓場。

    王叔也馬上轉移話題,指著我跟魏建國說:“既然搭不了氈包,你倆個就在這里過夜,我跟厚道伯下山去弄點吃的,回頭給你們送來。”

    “如果不怕晦氣的話,這冥路倒是個避風的好地方,不過要去弄點柴火來,晚上可涼哩!”厚道伯也換上笑臉,說完,利索地爬上冥路,徑直朝坡下走去。

    ……

    當王叔跟著下山時,山林里已是昏暗一片,我再次領略到草原天色變化之快,不禁有些措手不及——這柴火還沒準備好呢!回頭再看魏建國,他已不知去向,正納悶,一把枯枝突然從天而降,只見一個黑影站在上面叫喊:“這個先點上,太濕的話熔點蠟燭下去,我再去弄一些來。”

    這書呆子不愧是個老手,干什么都很淡定,就是性格有點古怪。我一邊點柴火一邊回想他一路的言行舉動,只覺得這家伙異常沉悶,好像只對墓xue感興趣……

    沒過多久,王叔跟厚道伯擰著大包小包來到山上,不但有食物、皮毯,還有一把汽燈。四個人圍著篝火吃了起來,東西不外是羊rou跟馬奶,雖然味道還是怪怪的,但我好像開始習慣,皺著眉喝了兩碗。

    之后王叔他們就下山了,只留下幾句叮囑。我無聊地躺著,望著黑如濃墨的天空發呆,而魏建國一直在看書,簡直把我當成隱形人。到最后,我終于按捺不住挑起話題,雖然知道這家伙是個悶貨。

    “魏大哥,你整天抱著書,都看些什么啊?”

    “什么都看,歷史、易經、風水,還有偵探小說。”

    “哎呦!博學啊!對了!你干考古工作好久了吧?我看王叔對你挺器重的。”

    “是好久了,不過跟王主任才一年多。”

    想不到魏建國居然搭上話,而且不像在敷衍,我立即來了精神,坐起來說:“王叔說他之前是搞化學的,你呢?”

    “我呀!初中畢業就開始在考古隊抄抄寫寫,那經歷跟你父親差不多,也是一步步走來的。”魏建國合上書本,突然問道,“你跟王主任剛認識的吧!是怎么聯系上的呢?”

    “是……是湊巧碰上的。”這冷不丁的問題頓時撥動我的心弦,其實我也一直在奇怪,隱隱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這時,山林里驟然刮起大風。正如厚道伯所料,猛烈的西北風一陣接著一陣,發出令人寒毛卓豎的怪聲。雖然冥路有近三米深,但還是能領略到它的威力——篝火向一側搖曳,揚起的星火夾雜著各種雜物撲頭蓋臉……

    魏建國趕緊擰起汽燈,一邊打手勢一邊退向墓室入口。我抱著羊皮毯跟上,剛跨進石門,就聽他說了句特別惡心的話——

    “要不咱們下到里邊去睡。”

    我一時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關于盜墓者的行規。家傳的書籍中,對這方面是長篇累牘的叮囑,而“生人不榻死xue”更是所有禁忌之首。我猶豫地望向魏建國,發覺他神色有些異樣,好像陷入忘我的沉思中。

    “你聽,有腳步聲。”

    突然,他抬頭說了一句,并迅速朝門外張望。我不明就里的跟著扭頭,卻見到幽暗的上空,有一條皓白的光柱在晃動,忽閃忽閃地,好像有人正提著手電筒走來。這家伙耳朵好靈敏,我不禁暗暗佩服。

    “是王叔吧!盜墓的看到火光就知道這里有人守著,不會這么大咧咧的過來。”

    話音未落,那光柱突然照到冥路的石壁頂上,緊接著,王叔清瘦的身影出現在對面一側。他并不急著下來,而是對著我們喊,“過來幫忙拿東西啊!”

    我倆這才走出來,靠近一看,王叔的腳邊放著裹成一團的羊皮毯,還有一個大水壺。

    “王主任,這么晚了您還沒睡啊!”魏建國接下東西,皺著眉問,表情有些怪異。

    “我是越想越不放心啊!”王叔慢慢爬下繩梯,語重心長地說:“像這么完整、這么高級別的契丹墓太少見了,怎么也得看守祝今晚我就留在這,咱們三個輪流睡覺。”

    魏建國明顯的一震,不過很快又恢復平靜,用征詢的語氣問:“外面風大,咱們能不能下到里邊去……”

    “不行,絕對不行。”王叔立即打斷,危言正色地說:“雖然考古守則沒規定不能在墓室里過夜,不過那樣會對現場造成一定的影響,再說,里邊的條件還不如外面呢!陰冷、毒氣、機關,還有心理負擔,樣樣都是要命的。”

    他這解釋怎么跟書里所寫的差不多?我又是一愣,越覺得盜墓跟考古本是一家。

    此時西北風仍在怒號,只是頻率漸趨緩慢,王叔說完這話,埋頭收拾起東西來,先是把羊皮毯抖開,鋪在倒下的石門板上,再從背包里摸出口杯,提起大水壺說:“來!厚道伯剛燒好的熱水,你倆喝一杯,然后睡覺,上半夜我來守。”

    我跟魏建國順從的靠過去,各自倒了一杯,三個人就這樣默默地喝著水,誰也沒有出聲。突然,我想到厚道伯,風這么大,他那蒙古包能安穩嗎?想要問王叔,卻見他正就著汽燈,邊抽煙邊認真地記日志,于是忍住,回頭一想,這草原就是他的家啊!總有應付的辦法。一釋懷,不禁有些睡意,于是也把羊皮毯鋪下,拉起一邊,蒙頭蓋臉地找周公去了。

    ……

    我又在做夢,雖然場面極度真實,不過我還是清楚這只是夢境,因為我正對著北單于的金棺,一副金燦燦的棺材。我慢慢地靠近,這時一匹蒼狼出現了,它跳到金棺上面,氣定神閑地蹲在那里,巨大的身軀把金棺壓得“吱吱”咋響,我進退兩難,木然的傻站著,突然,遠處傳來陣陣刨土的聲音,很急促,也很沉悶……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驟然歸于平靜,我長出一口氣,就在這時,屁股好像被人踢了一下,只聽厚道伯蒼老的嗓音在叫,“你們怎么了?一個個睡得跟死人似的。”

    我猛然睜開眼睛,一看天已是蒙蒙亮,便一骨碌坐起來,正好跟睡眼惺忪的魏建國面對面,倆人愕然地對視了一眼,又不約而同地望向王叔,只見他直挺挺躺在羊皮毯上,打著呼嚕,樣子很安詳,一只手里還拿著鋼筆……

    “糟糕!睡過頭了,咱們應該值下半夜的。”魏建國顯得很慌張,喃喃說道,“可能是昨天太驚險、太疲累了,我一倒下就睡,可整整做了一晚的噩夢。就剛才,我夢見又進入到墓室里,對著一個棺材發愣,接著聽到啃啃哐哐的響聲,后來還有刨土聲……”

    魏建國的講述聽得我渾身浮起一層雞皮疙瘩,怎么會倆人都做同樣的夢呢?這時王叔已被厚道伯弄醒,顯然還有些神志不清,傻傻地望著手里的鋼筆。

    “你們昨晚碰到什么了?”厚道伯緊張地問,一邊左顧右盼,像是在察看地上的痕跡,突然,他臉色一變,咬著牙喃喃說道,“我平時一天只睡四個小時,昨晚卻很好睡,一直到現在才醒來……如果沒猜錯的話,咱們四個都中招了,被人下了迷藥。”

    “迷藥!”王叔一下子跳起來,臉青得像條苦瓜,搖搖晃晃地就要朝墓里走,卻被厚道伯一手攔住。

    “這事很蹊蹺,我看大家還是小心點好!”厚道伯邊說邊擰起王叔的背包,利索地幫他套上,再抽出小鐵鏟遞到他手里,回頭對著我跟魏建國說:“你們也準備準備……”

    他這番話不但使所有人冷靜下來,也讓大家內心感到十分緊張,紛紛抄起家伙,而我這次來得倉促,并沒有攜帶考古裝備,眼看他們魚貫而入,只好順手抓起汽燈跟上去。

    ……

    四個人順著入口墓室往下走,經過長長甬道,前腳跟后腳的來到“前殿”,面對著陰森的三道拱門,不由得心跳加速。魏建國用手電筒把整個前殿照了個遍,沒發現異常,又把光柱轉向拱門,壓低嗓音說:“咱們分三路走,這樣就算里面有人也躲不了。”

    這時候的王叔還有些遲鈍,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嚴肅地說:“對!咱們一人察看一間墓室,厚道伯留在這兒守著。”

    “這沒必要,再說,我又沒帶燈火下來,就跟天樺一起吧!”厚道伯依然面無表情。

    王叔點點頭,說了句,“注意看文物有沒有丟失”,便一頭沖進通往“祭室”的拱門,魏建國動作更快,一閃就不見了蹤影,他選的是中間那條甬道……

    “走,咱們到‘獻室’看看。”厚道伯搶過我手里的汽燈,儼然走向最靠左的那道拱門。

    因為之前走過一次,倆人的心里比較踏實,這步伐也快了許多,不一會兒就來到“獻室”門口。只見破爛不堪的木門后面,覆蓋著一層泥漿的各種冥器井然排列,仍是上次看到的樣子,然而,當我倆跨進墓室,汽燈把里面照得通透時,不禁倒吸一股冷氣——墓室底處的石臺上空蕩蕩的,所有金器都不見了蹤影。

    “糟糕!果然出事了。”

    “這么多金子,誰看著不動心啊?”厚道伯好像早有意料,并不顯得慌張,撫著胡須說:“好在這墓還沒上報,你們不用負如何責任,就當這些金器從來沒有出現過。”

    “您說這會是什么人干的,能把咱們四個同時迷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有什么難的,江湖上……”厚道伯的話剛說一半,甬道突然傳來急促而嘈雜的腳步聲,我觸電般地望過去,看到兩束光柱在交叉晃動。

    “誰?”我沖口而出,聲音有些變調。

    “別慌,是王主任他們。”厚道伯平靜地說:“祭室跟寢室的甬道都比較短,東西也不多,所以他們快些。”

    隨著雜亂的腳步聲漸漸臨近,墓室的墻上出現一道晃動的身影,這表明奔跑而來的至少有兩個人,他們都打著手電筒。

    “有問題嗎?”來人在十幾米外就大聲喊著,果然是王叔的聲音。

    “你自己看看。”厚道伯毫無表情地應了一句,視線卻一直停留在石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