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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反派上位到底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越量忍不住微笑起來,滿肚子的火也煙消云散,忍不住攬住唐越萌,“嫣兒,你總是能逗我開心,”唐越萌一副小兒女的模樣,倚在他的懷里,“殿下,何人惹你生氣了?”越量冷哼一聲,“他仗著父皇的寵愛,處處和我作對,不過是個小小的相國,他日我必不會放過他。”

    唐越萌知道又是相國大人惹這位太子爺生氣,立刻義憤填膺的附和道:“這越國的天下原本就是皇上和太子您的,何時輪到他來說話,”說完之后,想了想擔心的說道:“殿下,嫣兒聽宮里的人說,相國大人在朝廷很多人支持,您還是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越量越發生氣,“怎么,我堂堂太子還奈何不了他?”

    唐越萌只是用烏黑的眼睛深深看著他,某種滿含關心,越量心中一動,伸手捏捏她的鼻尖,有些愛憐的說道:“放心,對付他我還是有辦法的,你就放心看著吧。”

    唐越萌嫣然一笑,某種時刻沉默寡言更加能夠挑撥離間火上澆油,誰說反間計必須要言之鑿鑿,有些時候此處無聲勝有聲,關鍵是要看借誰的刀,她有的是時間,慢慢會讓越量習慣自己,尤其習慣自己的言語,慢慢言聽計從。

    這一日唐越萌正在院中優哉悠哉的種花除草,宮女回稟相國大人求見,唐越萌心中暗道,這位怕是興師問罪來了,估計最近自己和太子走得很近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他的耳朵里,她細細思量,已然想到這件事情十有□是越明溪告知。

    也對,憑著她的精明聰慧,怎么看不出相國大人對自己有些回護的味道,這個女人向來心細如發,估計三言兩語就能看出個端倪,女人啊,某些時候為了男人那是六親不認的,姐妹情深算什么,親姐妹共事一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為了一根公用黃瓜爭得頭破血流姐妹隔倪正常的很,否則古人干嘛只留下娥皇女英這段狗屁佳話。

    她趕到前廳的時候,果真見到林昊一人靜靜站在那里,清冷的鳳眼淡漠的看著自己,眼中不見任何感情,深施一禮,“林昊見過公主。”

    唐越萌才不管他什么態度,眼中一閃而過驚喜之色,“相國大人,我……”似乎剛剛見到林昊的神態漠然,慢慢的斂起微笑,怔忡的望著林昊,聲音細不可聞,“相國大人,我惹你不開心了嗎?”

    林昊突然笑了起來,笑容婉揚清華,卻帶著一絲冷意,“我怎會不開心,公主如今和太子殿下交情匪淺,榮華富貴不可限量,我應該為公主高興才對。”

    唐越萌暗自腹誹,男人吃起醋來還不是像女人一樣,不可理喻,計劃進展順利,如今要做的就是以情動人,她醞釀了一下感情,轉身垂下眸子不再看林昊,只是淡淡的說道:“既然相國大人只是來恭喜嫣兒的,那如今恭喜帶到,您也可以離開了。”

    林昊只覺得心中一滯,他冷笑一聲,上前抓住唐越萌的肩膀將她轉向自己,“你……”話語未落,發現唐越萌已是淚珠滾落,心中有些心疼有些驚訝,責備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唐越萌見他深深望著自己,連忙胡亂擦去淚水,冷冷說道:“怎么你還不離開?”林昊只是沉沉地望著她,“告訴我,你怎么了?”

    唐越萌慌亂的避開她的眼神,“我沒事,你不要瞎猜,你快點走吧,不要被人看到了。”

    林昊握住她的手,眸子越發深沉,“可是他欺負你?”

    唐越萌只差沒給他跪了,尼瑪果真天資聰穎啊,不枉費老娘做足姿態,您終于猜到這個呼之欲出的答案了,眼神卻越發凄楚哀婉,眼淚不要錢般大顆大顆滾落,“求求你不要問了,林昊,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只要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所愛的人,就夠了。”

    白瑪麗蓮花蘇必殺技之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見到林昊震驚心痛的眼神,唐越萌決定再上第二個必殺技,秘密嘛,半真半假才能起作用,“林昊,太子要對你不利,聽我說,快點離開越國,上一次我欺騙了你,其實城破之日父皇埋了一筆財寶在越國境內,我告訴你在哪里,你離開這里吧,以后再也不要回來。”

    林昊動容不已,他從未料到唐越萌會將這個秘密毫不隱瞞自己,可見她對自己情深一片,忽然想到太子一貫和自己不對,不遺余力打擊陷害自己,這些時候卻是有些避讓,難道是嫣兒做出的犧牲?他握住唐越萌的手,似乎要將滿身力量傳給她,“嫣兒,聽我說,我不想知道那筆財富的秘密,也不會離開越國,相信我,我能夠保護你,也會永遠保護你。”

    唐越萌滿眼深情的望著林昊,心中卻在暗自打算,導火索點燃了,這個相國大人果真深藏不露,以后有好戲看了,只不過越明溪和蕭騰卻是坐著看好戲,得想個法子讓他們也攪和進來。

    苦逼的嘆口氣,系統大人,一邊臉狂風驟雨一邊臉萬里無云,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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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越萌倚在林昊的懷中,兩人靜靜無語,林昊心中柔情萬千,忍不住緊緊摟住她,良久,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嫣兒,你對我一往情深,將你最重要的秘密都告知于我,林昊對天發誓,從此之后絕不會辜負你。”

    唐越萌抬眸望著他,滿眼的甜蜜和幸福,嬌羞的嗯了一聲,“林昊,嫣兒不會說話,嫣兒只知道與君相許,從此之后生死與共、至死不渝。”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還是靠自己最牢靠。

    想了想,滿臉決絕的說道:“嫣兒心中只有你一人,你放心,太子他欺負不了我,上次我已經告知他,若是再逼迫我,我立即跳入水中,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他得到。”男人嘛,特別是這位向來自命清高的相國大人,誰會喜歡自己頭上繞著不明綠色云彩蓋頂,聽到女人,尤其是兩情相悅的女人為自己守身如玉、寧死不屈,還不是立刻化身繞指柔。

    果然相國大人的雙臂越發緊了,低頭在她額上無限溫柔一吻,瀲滟的眸子深深看著她,似乎要從她的身上看出心中的影子一般。

    林昊是感動的,他的眸子透過眼前憐惜鐘情的女子,似乎看到二十年前的一個人,那人滿臉堅強和忠貞,對著只有七歲的自己,語氣依舊平靜,一如往日,“昊兒,越國大軍已經攻破陵國國都,你的父皇以死殉國,國之將亡,母后也絕不忍辱偷生,林將軍會護送你逃出去,你要記住,你是陵國的太子,永遠都是,一定要活下去。”

    唐越萌忽然感覺到林昊的身體有些發抖,有些驚訝的望著他,他如水的眼眸霧靄重重,一聲嘆息,“嫣兒,二十年前母后告訴我,一定要好好活著,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活著,所以,就算是為了我,嫣兒也要好好保護自己,我已經失去所有親人,再也不想失去所愛的人。”

    唐越萌杏眼圓睜,不解的看著林昊,“母后?”林昊緩緩說道:“我本是陵國的太子,國破家亡后,在越國隱姓埋名數年。”他語氣沉重,將當年陵國滅亡的場景一一道來,說到父皇以死殉國,母后追隨父皇而去的時候,他聽到懷里傳來低低的啜泣聲。

    唐越萌哭的淚眼朦朧,她用力摟住林昊,心疼的說道:“林昊,原來你竟然也和我一般,國破家亡,忍辱負重,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心中暗道,果真林昊有秘密,原來是陵國的亡國太子啊,和自己這個苦逼的亡國公主倒也算是同命相憐,哼,就知道你丫的有秘密,這可真算子虛烏有的傾國財富來了個拋磚引玉,先把關系套近乎,慢慢再商量共同復國大業,最多到時候把越國瓜分算了。

    哎,繼李煜之后,老娘又嫖了白居易,小白,你泉下有知千萬別生氣,至少俺沒亂用,不像有些穿越人見人家拜堂成親都來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你也是包辦婚姻啊。

    林昊眸中一絲光芒閃過,口中喃喃自語,“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反復默念幾遍,只覺得無比貼切,滿腔苦楚似乎有了宣泄般,他微笑的看著唐越萌,“嫣兒,你真是一朵解語花,唯恐海棠春睡去,世間安得解語花?”艾瑪,這個男人玩起小清新也真是魅力無窮,這句話老娘喜歡得緊。

    千萬不可見色喪志,抓緊時間上眼藥才對,眸子低垂,唐越萌斯斯艾艾地說道:“林昊,我有句話想對你說,你聽了千萬別生氣。”

    林昊笑著在她唇邊輕吻,“說吧,我怎么會生你的氣?”

    “我想說,能對明溪公主好一點嗎?”

    林昊目光如炬,“你看出來了?”

    唐越萌微微咬唇,“是,我看得出她對你一片癡心,你不妨對她好一點。”

    炙熱的唇狠狠覆上她,唇舌糾纏纏綿悱惻,良久,林昊深邃的眸子柔情似水的望著她,“我不管別人對我如何,我只是對你癡心一片,怎么,你想把我推到別人的懷里?”

    唐越萌雙頰嫣紅,慌亂的搖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對她稍微好一些,畢竟她是無辜的。”

    眼見林昊的眸子越來越溫柔,滿含寵溺,唐越萌知道自己的話在他心中濃墨重彩描上重要一筆,本來嘛,論到上眼藥,越明溪那伎倆怎么比得上白瑪麗蓮蘇,用我的善良純真和委屈襯托出你的自私自利和挑撥離間,在男人眼中孰重孰輕不言而喻,要不怎么說,每一個男人心中都常駐一朵不食人間煙火、不沾任何塵埃的白蓮花女神。

    這一日,唐越萌的慕容軒中踏入一名不速之客,她定睛望去,正是多日不見的前駙馬蕭騰蕭將軍,渣男早已不復往日神采,容顏憔悴,雙目通紅,唐越萌嚇了一跳,以為他是從哪個私人煤礦逃了出來一般。

    見蕭騰眼中一閃而過不耐和倨傲的神情,唐越萌就算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這個渣渣所來何事,估計經過自己上次的勸說,相國大人對越明溪態度有所緩和,越明溪大喜之余,對這個已經玩膩了厭倦了的前駙馬更加沒有耐心。

    蕭騰也不是傻瓜,自然看出越明溪對相國大人的異常之處,傷心絕望之余,怕是又想起那個對自己一往情深俯首貼耳言聽計從柔順依賴的前妻來,丫的,這貨是來這里找平衡吧,越明溪傷了他的自尊心,他就來傷慕容嫣的自尊心來獲得可恥的滿足感,哼,老娘一定會扮演反派知心jiejie這個角色,撫慰你受傷的心。

    系統大人涼涼的聲音響起,“這會子扮演什么樣的白蓮花啊,是不是還是那個白瑪麗蓮花蘇?”

    唐越萌嗤之以鼻,“對這個渣貨還白蓮花呢,便宜他啊,如今讓他看看我的真實面目。”

    “你的真實面目?”系統大人好奇的問道,這個女人奧斯卡影后出身,尼瑪自己都忘記她本來是什么鳥樣。

    “御姐女王攻。”

    “……”

    唐越萌緩緩起身,廣袖一揮,清冷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蕭騰,下巴輕揚,頓時那種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度風華呼之欲出,“怎么不經通傳便隨意進出?我是皇上賜封的公主,蕭將軍可是半點沒放在眼里,當我這慕容軒是你蕭府不成?還是你當這皇宮是你的后花園,想進便進想出便出?”

    說完之后看了看旁邊兩名宮女,“跪下,蕭將軍不懂宮中規矩,難道你們也不懂?你們是怎么做事情的,給我掌嘴。”那兩名宮女嚇得連連磕頭,“公主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唐越萌卻不是真要打她們,立刻見好就收,“這回饒了你們,還不滾下去。”“是。”

    眼見兩名宮女要出正殿門,唐越萌似乎想起什么事情一般,喚回兩人,“你去告知太子,”秀眉微挑,眼中閃過一絲嫵媚,小兒女的嬌態畢露無疑,“他上次送來的點心我很滿意,我喜歡他府中廚子做的玫瑰酥,下次帶些就夠了,別的油膩膩的,我不愛吃。”“是,公主。”

    見兩名宮女答應出去,唐越萌似乎想到什么甜蜜事情,掩唇一笑,當真是嬌媚無限,像是突然發現蕭騰一般,唐越萌不耐煩的問道,“蕭將軍所來何事?”

    蕭騰已經完全呆愣,眼前這個人是慕容嫣?這個風華絕代舉手投足間高貴宛然的女子是慕容嫣?那個木訥無味的慕容嫣?永遠只會跟在自己后面對自己曲意討好的慕容嫣?

    這個女子比起越明溪毫不遜色,美目顧盼巧笑嫣然,一舉一動間百媚叢生,魅惑至極,只是那雙眸子,那雙水漾眸子再也不見絲毫柔情,有的只是厭惡嫌棄。

    唐越萌見他怔忡的樣子,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昔日棄之如履的廢棄品如今脫胎換骨變成人間極品,那種得之又失去的感覺,估計至少折磨這個渣貨一段時間。

    心中暗自唾棄,世上死男人的劣根性,被自己拋棄的女人最好痛不欲生度日如年,苦逼又賤兮兮的盼著他們回頭,他們挽著新歡然后再施舍點濫同情,美其名曰顧念舊情,看著女人感動的孤獨終老,才算滿足他們男人的自高自大情結,啊呸。

    “蕭將軍,本公主說的話你聽到沒有,所來何事?”唐越萌冷哼一聲,聲音提高,頓時一股咄咄逼人霸氣側漏的氣場直逼蕭騰而去,他居然有些結結巴巴起來,“臣聽說前段時間公主身體不適,因此特意來看望公主。”

    唐越萌的情感cao控學那是爐火純青,立刻放緩口氣,柔聲說道:“蕭將軍是關心啊,原來我誤會你了,那你怎么這么見外,說清楚不就好了,”眼波流轉,明眸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唇邊梨渦隱現。

    蕭騰忽然想到一句話,艷若桃李冷若冰霜,心中一滯,話到嘴邊怎么都說不出口。

    唐越萌哪里會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刺激道,“都怪我沒告知蕭將軍生病的事情,只是太子殿下老是讓我養病,不許隨意外出,每天都來陪我,所以我也就忘記告訴蕭將軍了,蕭將軍不會怪我吧,”說完之后,莞爾而笑,當真稱得上眉是遠山斜眼如水波橫。

    蕭騰心中忽然有股說不出的滋味,他張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唐越萌心中冷哼一聲,失去的總是最好的,男女情/事也無非就是一場博弈,老娘這欲擒故縱、上屋抽梯、無中生有三連環計策用的還是不錯滴。

    62

    唐越萌見蕭騰沉默不語,越發不耐起來,“蕭將軍,您究竟有何事?我現在有些疲累。”這應該算是下逐客令了吧。

    蕭騰見唐越萌有些著惱,連忙說道:“公主切莫著惱,我今日來實在是有事情想詢問公主。”

    “哦,何事?”

    “公主向來和明溪交好,我想問問公主,最近可曾見過明溪?”蕭騰小心翼翼的措辭。

    唐越萌恍然大悟,原來蕭騰今日來是想趁機從自己這里打探越明溪的情況,看來想問問看越明溪和相國大人之間是否有事情發生,心中不由悲嘆一聲,慕容嫣啊慕容嫣,堂堂慕容國的公主,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樣一個人?

    越明溪也好越國皇帝也罷,就連這個負心薄幸的駙馬都如此看輕你,你究竟是愚蠢的善良呢還是善良的愚蠢呢?為何所有人都能夠欺騙你愚弄你,其實并不怪你善良,只是你的善良用錯地方而已,有些人有些事善良只能自掘墳墓。

    她暗自搖頭,越看眼前的蕭騰越覺得惡心,她并不認為蕭騰有多愚蠢,縱然被越明溪美色所迷,他依舊是那個慕容國鼎富盛名的將軍,最基本的城府還是有的,那么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慕容嫣被他拿捏的死死地,想必多年的順從造成蕭大將軍驕傲自負,于是他認為如今的慕容嫣依舊是愛著他的,至死也愛著他的。

    唐越萌心中冷笑,臉上卻用一副悲天憐憫的表情看著蕭騰,眼神閃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有些時日沒有去明溪宮,不太清楚明溪最近如何,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自己去看看。”

    蕭騰苦笑一聲,如今他連接近明溪宮都無法接近,每次都會被越明溪的侍從拒之千里之外,他熟知慕容嫣的本性,她從不會在他面前說謊,眼神如炬的看著唐越萌,“嫣兒,你從不會隱瞞我,告訴我。”

    唐越萌避開他灼灼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說道:“明溪可能最近有些事情,也許是國家大事吧,我偶爾會看到她找相國大人商量事情。”

    果然自己的猜測是真的,蕭騰長嘆一聲,沮喪的坐下,失魂落魄的樣子引得唐越萌一陣開心,哎呀,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個階段怕是之前的慕容嫣也經歷過吧,心愛的男人擁著別的女人,想必她死的心都有了。

    她看著渣男經歷這種徹骨的背叛,心中爽得緊,也算為慕容嫣出了口惡氣,面上卻是擔心的神情,上前一步,“蕭騰,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如今你雖然官拜越國的將軍,但是沒有實權,作為慕容國降將,皇上和太子都忌憚你,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啊,縱然明溪對相國大人……”

    她頓了頓,沒有接著說下去,這種無限遐想的空間還是留著渣男自己去想吧,“相國大人在越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熏天,你也無可奈何啊,算了,在這亂世里,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步山高水闊。”

    眼看著蕭騰頹然的模樣,唐越萌暗自搖搖頭,蕭大將軍,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你自己慢慢領悟吧,你也不是個蠢貨,男人無權無勢,在這個亂世里還想擁有自己心愛的女人,做白日夢去吧,下一步該怎么做,你應該慢慢籌謀了。

    晚膳時分,越量就臉色不善的闖了進來,唐越萌嘆口氣,自己這個慕容軒簡直就是菜市場,任憑誰都能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以后自己復國了,一定要在正殿門口擺上幾百名侍衛和幾十只狗,尼瑪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

    她笑意盈盈的迎上去,正要行禮,淬不及防越量已經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賤人……”然后左手捏住她的右腕,用力捏住,越量自幼習武,手勁頗大,唐越萌頃刻間只覺得手腕似乎要斷裂一般,痛的忍不住眼淚滾滾而下。

    守在門外的曹玉立即沖了進來,他今日下午不在慕容軒當值,回來之后聽到蕭騰來找過公主,心中已經懊悔不已,后悔自己沒有保護好公主,讓這個狼心狗肺的人又來欺負公主。

    如今見越量此舉,那一巴掌猶如打在他的心上,立即一腳踹翻越量的侍衛,左掌揮出將越量迫后幾步,整個人擋在唐越萌的面前,眼神冷冷的看著越量,“太子殿下,若你再敢欺負公主,我就對你不客氣。”

    唐越萌已經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曹玉竟然這個時候沖進來,自己有那傾國財富做護身符,越量不敢對自己怎么樣,可是曹玉不一樣,要是越量起了殺心,簡直如碾死螞蟻一般。

    她急中生智,立即用力將曹玉推開,一記耳光打了上去,然后整個人攔在越量的身前,“放肆,你居然敢以下犯上,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我的心中,太子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你的命貴上千萬倍,還不滾出去。”

    見到曹玉受傷的眼神,唐越萌心中不忍,她轉身不再看曹玉,只是殷殷的問道:“越量,你可還好,沒有受傷吧。”

    越量見唐越萌白皙如玉的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眼眸若水,淚光點點,關心的看著自己,心中一軟,口氣也緩和起來,“怎么,你還想著我這個太子?”

    唐越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得聲嘶力竭氣喘哽咽,越量哼了一聲,“好了,別哭了,當心哭壞了身體。”

    唐越萌嗚嗚咽咽起來,“我哭壞了身體,我死我的,關你何事,你既然這么舍得打我,那就打死我好了,橫豎一死,有什么分別?”尼瑪,老娘第一次被人打耳光,此仇不報非君子。

    越量冷冷一笑,“你莫要做出這個樣子,若你有什么事情,你那個前駙馬可是要心疼的。”

    唐越萌終于知道越量為何如此,果然有人在當中挑唆,瑪麗隔壁的夠得上這份量和太子說得上話估計就只有那個明溪公主,自己不去惹她,她居然又來惹自己,怕是認定自己搶了她的心上人相國大人,搶老娘駙馬就覺得心安理得,老娘搶她心上人就像掘了越國祖墳一般,尼瑪這個賤/人狡猾狠毒,以后再慢慢去對付,如今先打發眼前這個貨。

    她咬了咬唇,豆大的淚珠越發滾落如雨,“好,好極了,我不過是一個孤女,你們就一個個都來欺負我,蕭騰來興師問罪,說我不守婦道無恥放/蕩,和太子不清不楚不清不白,如今你又來責罵我,說我和蕭騰有瓜葛,你們可是想逼死我不成?”說完之后,唐越萌哀哀哭了起來,梨花帶雨清荷凝露也不過如此。

    越量眉頭皺起,他聽了越明溪的話,說蕭騰來找過唐越萌,怕是要舊情復燃,心中大怒,未來得及想這當中的蹊蹺,就怒火重重的來了,如今想來頗有疑點,蕭騰喜歡自己的meimei,又怎么會來找慕容嫣,換言之就算要來,又怎會光明正大讓別人知道。

    正所謂當局之謎旁觀者清,想通這一點,越量不由后悔起來,他看著唐越萌哭得傷心欲絕,心中也有些難過,不由伸手將她摟在懷里,“好了,不要哭了,是我不好,聽信別人讒言,錯怪了你,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

    唐越萌依舊抹著眼淚,“我不怪你,我只怪那個蕭騰,當年他負心薄幸,如今又來侮/辱我,還引起太子的誤會,我恨不能打他一頓,只可惜我一個弱質女子,也就只能讓他欺負。”

    越量見唐越萌并不怪自己,越發憐愛她,冷哼一聲,“你放心,一個慕容國的降將也敢如此放肆,我不會放過他,我會為你出氣的。”

    “我怕他會再胡言亂語,”唐越萌擔心的看著越量,“我自然會有辦法對付他,今日的事情我不會讓任何人知曉,也不會讓任何人亂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