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那娜都不好意思仔細回想,就記得大早上看到皺巴巴的床單上,一小灘干涸了的血跡混雜著其他亂七八糟的曖昧痕跡……yin邪得讓人無法直視! 別小瞧女人的腦補能力,就這么干巴巴的一個詞,劉玫頓時浮想聯翩,興奮得兩眼放光,爆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古怪笑聲,然后滿意地開門走了。 那娜不明白這是怎么了,不過對于神經外科的同事時不時精神錯亂的行為已經有些淡定了,繼續去忙自己的工作。 聶唯平查完房直接去了手術室,在門口登記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 負責記錄的護士長眼神詭異地盯著他,笑容猥瑣又曖昧。 聶唯平不動聲色,冷淡地放下筆進了手術室。 換衣服的時候遇見麻醉科的醫生,聶唯平點點頭算打招呼。 然后總覺得有目光時不時瞄向自己。 聶唯平關上衣柜,冷冷地問:“有問題?” 麻醉醫生連忙搖頭,笑容中透著一絲奇怪的……聶唯平皺了皺眉,憐憫? 聶唯平懶得理會別人,戴好口罩帽子就進去了。 術前準備已經做好,器械護士開始整理清點器械,麻醉醫生在調整呼吸機和靜脈滴速……一屋子工作人員看見他來,紛紛停下手上工作,然后不約而同地看向他……的下.體。 聶唯平腳步一頓,莫名有種捂襠的沖動…… 聶唯平瞇了瞇眼,淡定地走進去。 若無其事地做完手術,摘下手套簽了字,點點頭率先離開。 古怪的眼神,手術時候詭異的氣氛……聶唯平不是傻子,自然發現了問題。 器械護士一般都是新手,要么是實習生,要么是剛剛畢業的小護士。 清點完器械后,器械護士就按照要求,將車子推到清洗間。 小姑娘哼著歌將東西嘩啦啦倒進水池里,剛拿起刷子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咳嗽。 聶唯平陰沉沉地抱胸而立,嚇得小姑娘差點尖叫出聲。 “聶、聶、聶醫生!”小姑娘抖著聲音問,“您、您還沒走啊……” 聶唯平微微一笑:“是啊,突然想起還有事,就沒走。” 聶唯平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手術刀來,鋒利的刀在修長的指間靈巧轉動,白森森的光折射出冰冷的寒意。 別說,一身手術衣,戴著口罩帽子,從頭到腳全副武裝的高瘦男人,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刀,眼神無情又淡漠。這氣場還真像冷酷危險的神秘殺手。 小姑娘畏懼又崇拜地看著他花樣百出的轉刀,感嘆道:“聶醫生真厲害!” “過獎!”聶唯平威脅地看著她,飽含深意地笑道,“說不準就失手飛出去……給人歌了喉!” 小姑娘縮了縮,干干笑道:“聶醫生真愛開玩笑,呵呵……” 聶唯平手指用力一彈,刀子旋轉著飛起來,然后準確地刀柄朝下轉入食指和中指間。 “有問題想不明白,我這精神就不容易集中……”聶唯平緩緩一笑,輕聲安撫道,“你放心,即便你被割喉,我也來得及給你插管……保證救活你!” 小姑娘立馬識時務地求饒:“聶醫生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 聶唯平滿意地笑起來:“真是好姑娘!那么……又出了什么謠言,讓我的關注度突然變得這么高?” 小姑娘老實回答:“也沒什么,就聽人討論,說聶醫生您……一針見血……” “一針見血?”聶唯平皺起了眉。 小姑娘瞄了他的下面一眼,立馬眼觀鼻鼻觀心,誠懇地拍馬屁:“聶醫生,說實話我覺得您這體魄……怎么著也不能細小如針!這肯定是誰嫉妒您,故意造謠來抹黑您高大偉岸的形象……” 聶唯平黑著臉轉過身,眼中的溫度驟然低到冰點,手上使力往后一甩,刀子精準地射入水池,砸出尖利的一聲。 小姑娘捂著胸口,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語:“太可怕了,看來傳言是真的,不然怎么就惱羞成怒了呢……” 那娜忙了一上午,剛坐下喘口氣就被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拎走。 那娜撲棱著四肢驚叫:“干嘛啊,還沒下班呢……” 聶唯平理都不理她,將人拎進值班室,然后關上門,咔噠一聲上了鎖。 屋子里沒開燈,即便是艷陽高照的白天,由于是在醫院里,也顯得昏暗陰森。 聶唯平沉著臉緩緩逼近,那娜總算覺出不對勁兒了,這么一副秋后算賬的姿態,分明是沒好事! 那娜害怕地后退兩步,想了想自己又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便輸人不輸陣地挺了挺胸,瞪圓了眼睛問:“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聶唯平冷笑,“讓你見識定、海、神、針的威力!” 作者有話要說:聶醫生把玩著手術刀,冷冷威脅:“說!滿不滿足?” 慘遭蹂躪的小土包子涕淚橫流:“滿足滿足!聶醫生威武雄壯!” 聶唯平陰惻惻咧嘴:“滿足你的是什么?” 小土包子淚流滿面:“定海神針……” “大聲點!外面的人聽不到!” 那娜委屈掩面,悲愴嘶吼:“定、海、神、針——” 弱弱提醒聶醫生,定海神針又叫如意金箍棒,可以大到通天攪海,也可以細小如毛發鉆進耳朵里……聶醫生饒命我錯了嚶嚶嚶~ 以上,是無責任惡搞小劇場! 感謝【erica】銷魂的霸王票,回贈如意金箍棒一根任把玩~ ☆、45 那娜茫然地“啊”了一聲:“什么定海神針?” 聶唯平冷冷盯著她,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唰一下動作瀟灑地將白大褂脫下。 那娜警覺地退后:“你脫衣服干嘛?” 聶唯平哼了一身上前,小土包子rou多體軟好揉捏,腦子明顯不夠用,小小一間值班室,偏偏還往里躲,這么退了兩步就到了床邊,正好方便他實施教育! 聶唯平動作迅速地抽出皮帶,兩手拉著t恤一抬,再隨手往旁邊一丟,精壯的胸膛差點晃花小土包子的眼。 窄瘦的小腹有著精實卻不夸張的肌rou。不愧是經常游泳鍛煉的人……這腰身看上去就勁道兒十足! 只可惜……中間誘人腹溝往下延伸,隱沒在褲子邊緣。 那娜吞了吞口水,十分遺憾地嘆了口氣。 聶唯平冷冷開口:“別急,有你欣賞的時候!” 那娜悚然回神,暗罵自己居然在這個當口色膽包天,陪著笑臉諂媚道:“聶醫生手術辛苦了,不如我先回去為你準備飯菜?” “不急!”聶唯平握上她的肩膀,冷笑道,“先讓我喂飽你!” 那娜不可思議地瞪大眼:“你不會要在這里吧?” 剛剛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拉進來的,這么一來大家豈不是都知道了?! 聶唯平將她頭上的帽子摘下來,獰笑著逼近:“不在這里……怎么破除謠言?” 說著,聶唯平握著她的肩膀使力一推,那娜正在思考他那句話的意思,不防之下猛地趔趄著退后,腿彎撞在床沿,一個不穩往后跌去…… “嗷——” 驚天動地的慘叫差點將聶唯平震翻。 事實證明……即便是柔軟好捏的小土包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推倒的! 值班室條件不錯,有桌有床有空調,可那床是上下鋪的老舊單人床,那娜這么往后一倒,后腦勺直接磕在墻上,砸出好大的聲響。 聶唯平面色一僵,立馬神色慌張地上前,將她拉起來摟在懷里。 “我看看撞哪兒了……” 那娜捂著腦袋,包著兩泡淚,嗚咽著不肯放手。 聶唯平急了,掰開她的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后腦,果然摸到很大一包。 “嘶,疼——” 那娜帶著哭音委屈地叫:“別動,疼……” 聶唯平放開手,不能揉,不然會腫得越來越大。 聶唯平想了想,湊近了輕輕吹氣:“很疼嗎?有沒有惡心頭暈的感覺?” 那娜暗地里翻了個白眼,繼續嚶嚶嚶個不停。 疼是真疼,剛撞上去那一下,整個腦袋都懵了,不過也沒表現得那么疼,要是不裝出很嚴重的樣子,依著聶醫生喪心病狂的程度來看,一場折騰肯定在劫難逃! 聶唯平沒聽見回答,心里不由更著急了,掰著她的肩膀想看看她面色如何了。 那娜淚汪汪的皺著臉,憋了半天愣是沒擠出幾滴眼淚。 聶唯平輕聲問:“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么嗎?” 腦震蕩會出現短暫的意識喪失,還會有惡心、嘔吐等現象。 聶唯平這完全是關心則亂,沒瞧見那娜偷偷掐自己大腿的小動作。 那娜拼命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咬著唇嗚嗚地搖頭。 演技太差,居然還敢搖頭…… 聶唯平瞇了瞇眼,淡淡地說:“你剛剛扒我衣服非要霸王硬上弓,我反抗力度太大,不小心傷到你了。” “胡說!”那娜猛地抬起頭,怒氣騰騰地指控道,“明明是你要……硬來,還推我害我腦袋撞墻!” “哦——”聶唯平微微一笑,“記起來了?” 那娜立馬住口,受驚兔子似的縮在床角,膽戰心驚地求饒道:“聶醫生我錯了……可是頭真的好疼……” 聶唯平冷哼一聲,悉悉索索地下床。 科室有些急用藥品需要冷藏存放,醫院便配了一個小冰箱放在值班室里。